第五章 恩宠李彩玉(1 / 1)

天魔 棺材里的笑声 3957 字 2022-12-11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夜朦胧,月也朦胧。朦胧的空间里,昏暗的烛火照不亮房间里的一切,也照不亮被情欲占据心灵的男女。唯一的作用就是为这分暧昧、为这逐渐火热起来的温度更添上一笔神秘。

也算助纣为虐了吧。烛光摇曳不定,同热吻中的人儿一样。天外的星光有心偷窥,最后还是羞涩地躲进云中。

羞涩的又岂止是星星?怀里这个未经人事的女子何尝不是一样?光是一个深吻就软下身子,可真叫人难以割舍啊。被欲望夺取理智,在色欲薰心下,杨存只是一味地想要占有。

粗重的呼女干搭配着酒精的浓郁在唇齿之间萦绕,搂紧李彩玉,让她那具有惊人弹力的乳房贴上自己结实的胸膛,每呼女干一下都能带来蚀骨的快感。顾不得她渐渐虚弱的呼女干,杨存将自己的舌头塞进李彩玉口中。

欲望的来源已经蠢蠢欲动,他需要更多刺激,缓解也好,助燃也罢,不然此刻的他只想吃人。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此刻,在这样的氛围里,他的眼睛一定是红的。

没有经验的李彩玉不懂得迎合,让杨存心生懊恼,生气地用舌拨了拨她的舌头,那厢才有了反应,羞涩而胆怯地轻轻舔了一下。

光这一下就够了。杨存缠着她的舌,彼此纠缠不休。从李彩玉的懵懂无知到逐渐学会试探,这个过程更取悦杨存。有什么比亲手将一个纯真的少女调教成一名妩媚的女子更有成就感?

喘息着汲取彼此口中的美好,在李彩玉细细的嘤咛里,她的身子慢慢热了起来。杨存满意至极,一双大手隔着衣裳在她身上游走。不甘于大掌下的无声诱惑,手指从后领进去,感受一把被隐藏的细腻,可惜领子有点紧,不然他整只手就不必在外面甘于寂寞了。心脏狂跳不止,杨存的体温也逐渐升高,贴着李彩玉、满意于她胸前的绵软时,也以炙热带着她一并燃烧。

人的肺活量毕竟有限,即使鼻子一直没有停止过它的工作,但是它提供的那点氧含量又怎能让深陷情欲无法自拔的男人安然享受?挤乾心扉间的最后一丝空气,杨存终于放开。而怀抱中的美人却软着身子,没有任何反应,大有已经昏迷的姿态,只有鼻翼仍能察觉轻微的呼女干。

粗声喘息着,杨存也啼笑皆非。这样就晕了?那后面猛烈的桥段她又怎么承受得了?他坏心地想着,还是低下头往她的口中呼气。

死鱼美人他可没有兴趣,他还想要听她蚀骨的呻吟叫唤,看着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呢。

在杨存的努力下,李彩玉缓缓苏醒。她迷离着双眼、不胜娇羞的样子,任何一个血性男人都抗拒不了。对刚才那个吻,她除了羞涩之外还有满心的欢喜,能将这白玉无瑕的身子给了杨存,也算是报恩了。本以为他会嫌弃,不料……不料……

李彩玉心中娇羞异常,也不敢看杨存的脸,就那么低着头,声音细小如蚊:“爷,您的醒酒汤还喝不喝?”

还喝什么醒酒汤啊,你就是最好的醒酒汤。红着眼睛、呼女干急促的杨存转眼看她手中,不由得乐了起来:“喝啊,你继续喂。”

李彩玉红着脸低头,大惊失色。哪里还有什么汤啊?刚才被杨存亲吻,在意乱情迷下,她顾不了手里的碗,此刻一碗汤都上了杨存的衣裳,只有碗安然躺在他的两腿之间。

“我……我……”

李彩玉窘迫,又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急到绞着手指。

“湿衣穿着怪不舒服的,你就帮我脱了吧。”

倒是杨存主动开口为她解围,眼眸中是赤裸裸的调戏。

“是。”

李彩玉只能应着。

扶着杨存起身,李彩玉去解他的腰带。柔软无骨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接下来会怎样,她猜得到,尽管她刻意压制,却还是免不了紧张。

杨存好笑地望着她,一双色眼盯着那身遮住春光的衣裳,抓住她的玉手,轻声说:“先脱你的,我要看看你。”

李彩玉一怔,脸红到不能再红,低头犹豫一下,还是抽回手解她腰间的衣带。

罗裳轻解,顺着香肩慢慢滑落,一时之间季节错乱,一室春光盎然。

粉嫩的肌肤闪烁着特别的诱惑,吹弹可破的细腻让杨存差点喷鼻血。想不到看起来容貌不怎么样的她,居然会拥有这一身雪白的肌肤,伸手摸了一下,如上等的丝绸般滑润的触感很快就让他爰上。而他这般挑逗的动作也让李彩玉轻轻颤抖一下。

外裳落地,娇嫩的躯体上只剩下一条半透明的亵裤和一件粉色的肚兜,肚兜上是鸳鸯戏水的图案,遮住一双傲人的胸围。杨存呼女干一滞,按住她还在解肚兜细绳的手,“剩下的,我来。”

眼前还是让他觉得少了些什么,勾起面前李彩玉诱人的下巴,杨存直逼她的眼,让她无chu可躲,并且赤裸裸地表露了自己的意思。

“彩玉,我要你。”

相较于他的坚定,李彩玉实在柔弱许多。她身子忍不住瑟瑟发抖,看着杨存的眼神带祈求:“爷救了我,我这身子迟早是爷的,但是能不能到床上再……我……”

就这样站着让人看,虽说没有完全脱光,不过在杨存满是占有的眼神下她还是感到害怕。

“你以为我会在这里要了你?”

眉眼一挑,杨存望了望桌子。这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改天再实践好了,现在还是按照常规,这小美人可是马上就要哭了呢。他当下淫荡一笑:“好,那就床上。”

说着就一把抱起李彩玉上了床。

被放坐在床上,李彩玉望着蜡烛,咬着下唇,欲言又止。不过杨存却看懂了。

“怎么?想熄灯?”

“嗯……”

李彩玉赶紧点头。那是一件多么羞人的事情,怎么能点着灯呢?

“那可不行,爷还有用呢。”

神秘地笑笑,杨存的手袭上李彩玉光洁的背,在她忍不住的抖动中肆意享受这份悸动。他弯下身,吻上精致的锁骨,手也没闲着,绕到后面解开了那条细细的红绳。

肚兜滑落,一对堪称完美的乳房呈现在他眼前,一阵血气涌上脑际,胯下的男根高高昂起了头。喘着粗气,杨存低头就将其中一颗乳头含入口中,贪婪女干吮着,大手罩住另外一只,轻轻扭捏着。

女人的胸他看过很多,但还是抵不过这对的冲击。根据手下的触感,绝对有……

这是能令男人们疯狂的存在,杨存手中的动作由本来的轻柔逐渐加大力道,变成狠狠地蹂躏,这双宝贝就该被他这样肆意地玩弄。松开嘴,两手各一只,那样完美的曲线在他手中失了形状,被他随意塑造。

丰腴而充满弹性,杨存的大手握不住,狠狠一用劲,就见那雪白诱人的嫩肉从指缝之间挤出,刺激着杨存喉间异常干涩,连吞咽唾液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大概是感觉到痛意,李彩玉半躺着,呻吟不断。哀求的眼神、诱惑的红唇、还有声声低吟,无一不加强刺激着杨存的感官,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

粗糙的大掌、粗鲁的扭捏带给李彩玉难言的疼痛。双臂支撑着身体不能动弹,只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兴奋得满眼闪着兽光的杨存:“爷,轻点轻点,疼……”

“疼吗?那我轻点。”

扑过去猛然将人压倒,口干舌燥的杨存一手继续肆无忌惮玩弄着李彩玉如樱桃般的乳头,一只手却往下移,以腿强行毫不客气地撑开她的双腿,僵柔而颤抖的大手探了过去。

杨存手指隔着亵裤不地描绘着花心的形状,带着恶意的挑逗,惊得李彩玉想马上合拢双腿,连声哀呼:“爷,不要碰那里,难受……”

“难受?”

杨存喘着气邪笑:“要是这样呢?”

游动的手指狠狠一按,停留在满是诱惑的神秘幽径入口。因为布料的阻碍,他的手指无法深入,只能浅浅凹陷进去,以指尖轻微扣动。

这样的刺激就算久经风月的女子也未必就承受得住,更别说是李彩玉这样的chu女。她惊叫着抓住杨存的手不让其再作乱,音色里已带上哭腔:“爷,您不要这样。”

“不要?”

杨存当真停住手里的动作,以灼热的眼看着身下的女人,“去,把蜡烛拿过来。”

突然离开的手指居然让李彩玉感到空虚。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被杨存玩弄时那样难受,手里离开了又会觉得空虚?但李彩玉不敢再让他继续,听到他的吩咐虽然纳闷,也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只能扯住杨存的袖子细细哀求:“爷……不要蜡烛,好不好……”

细软轻柔的嗓音别有一番风味,听得杨存心间就像多出一根羽毛来,搔得他心痒难耐。人却不松口,朝着李彩玉的屁股就是重重一拍:“快去。”

“呀……”

李彩玉惊叫一下,还是依言去了。她起身慢慢爬过杨存身边,那对完美的乳房因为她爬动的动作微微晃动,就在杨存的眼皮底下,这分明是种折磨。下半身的肿胀委屈着叫嚣不已,刺激着杨存的神经,只想将这女人拉过来压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也好慰劳自己的分身。偏偏就要伸手之际,李彩玉已经半裸着身子下床而去,他拉了个空。

低头看着不满的高昂,他自己在心中安抚。罢了,就再委屈一阵子吧,该你的终究是你的,跑不了。只在心念一转间,李彩玉已经拿着烛台过来,一条玉臂横在胸前挡住诱人的春光。她只当是为了遮羞,却不懂如此的欲露未露比全裸还来得刺激。

一把夺过烛台,杨存揽过李彩玉腰间,并未让她上床,一口咬上她的美乳,心中像是有开水翻滚一般,有点压抑不住了。本来还想着要玩点什么,可惜欲望凌驾他的耐力,此刻已然被刺激,他只想要占有,狠狠地占有。

猝不及防被咬住胸口的一点诱惑,李彩玉一怔,从嗓门溢出呻吟,抱住杨存的头就想推开。杨存并不强迫,任她动作,口中却咬着樱桃不放,因为后退的动作,乳尖便无可避免地被拉长了。

“啊……”

忍不住战栗起来,李彩玉带着哭腔连连娇喘:“爷、爷,痛……”

被美色诱惑,口中叼着饱满的糖粒,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总算缓解了杨存的干涸。

此情此景下,他也顾不得吞咽的动作,反而用舌尖舔着糖粒,有力的大手固定着李彩玉的腰不让她乱动。

被咬住,疼痛肯定有。但不仅是疼痛,还有一股特别的悸动在里头。尤其是杨存以舌尖捉弄的时候,大脑“轰”的一下一片空白,李彩玉的身子就软软倒了下去。杨存眼疾手快,榄住她腰身的手一用力,便将人拉回床上,不客气地倾身压上去,肆意扭捏着胸前的饱满,唇在吻上她脸颊之间轻轻说:“替我宽衣。”

在经验丰富的杨存不遗余力的逗弄下,李彩玉几乎要瘫了。又是大手又是唇舌,指尖粗糙的触感就足以让她颤抖不已,在这样的状况下,要为杨存宽衣解带,而且还是被他压住身子,简直是相当困难的事。她颤抖的手指微微上移,定在杨存腰间努力半天,却连腰带都不曾解开。

已经欲火焚身、心急如焚的杨存哪还受得了这般拖拖拉拉的动作?此刻满脑子都是那最原始的冲动,只想尽情释放自己,而身下又恰好有现成的美人,他实在没有强忍着不去享用的必要。杨存有力的双臂撑起身子,坐起来就开始自行解衣。因为心中焦急一时解不开,狠狠一使力,那腰带居然断了。

睁眼看着杨存带点疯狂粗暴的动作,李彩玉咬着下唇,感觉到一股惧意,但心底却又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她在期待什么?从未被男人疼惜过的她未必明白。

床上横着半裸玉体的女子,欲拒还迎还带着娇羞的表情、迷离懵懂的眼神,这些无一不是助长欲望丛生的祸首。杨存被刺激得没有任何理智,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自己的裤子,然后将李彩玉的亵裤也一把扯下,动作急切,甚至带着粗鲁。

“爷、爷,您慢点……”

或许是杨存的疯狂吓着李彩玉,就看她用手揪住身下的床单发抖,在杨存的挑逗下,已经湿了的身子有些僵柔,尤其是看见他没有遮拦的下体那条怒昂的肉龙时,脸上更闪过极羞的惶恐。

那样的神色无疑取悦了杨存。他勾起魅惑的笑意柔声说:“乖,爷会好好疼你。”

随即便将精壮的躯体压上白玉般的身子,腿下用力,将已经赤裸害羞而紧紧合并的玉腿撑开,那片茂密的森林连着诱人的销魂chu一同暴露在杨存的眼皮底下。

欲望驱使,春色无边,再加上醉意,刺激得杨存哪还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

将龟头对准幽径的入口,在李彩玉闪烁着惧意的眼里,杨存沉下腰身,将自己的宝贝狠狠送进李彩玉的娇躯。肉龙被温暖的细肉紧紧咬合,那样蚀骨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叹息。真是舒服,简直太他妈的舒服了!

同时响起的还有李彩玉被贯穿的痛呼:“啊……”

未曾被男人开垦过的chu女地自然格外的敏感,也正是这敏感造就的脆弱。刚被挑起情欲的身子,粉嫩的肉缝chu潺潺流出的蜜液皆因为杨存欲火焚身的粗鲁动作吓了回去。销魂通道的润滑不到火候,再加上杨存的力道之猛,就算停在那层阻碍chu,躺在他身下的女子还是有一口气卡在喉间上不来。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何况美人chu女早就享受过。情欲释放、血丝布满眼眸的杨存听着耳边的残呼,发觉自己不够温柔,加上过紧的通道也磨得他的命根子有点疼,这才停止动作俯下身吻着李彩玉的唇安抚道:“乖,很快就好,你忍一忍。这种疼痛只是一时,过了这阵子,你必定会觉得很舒服。”

被撕裂般的疼痛袭遍四肢百骸,入侵身体最柔软chu的硕大之物就像一把肉刃,稍微动动都是火辣辣的痛楚。李彩玉忍不住颠抖,有心想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却没那个胆子,只能摇着头细细啜泣:“没事的,奴婢……奴婢忍得住。爷尽兴就好。”

破除chu女之身的痛楚,不论在书上还是在对安氏姐妹和高怜心身上杨存都有过体验,身下疼到小脸都皱在一起的女人让他动了恻隐之心。这李彩玉的小穴实在太紧,咬着他的宝贝寸步难行,发着怒火在里面一跳一跳的。望着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的男根,杨存苦笑一下。

本来还想等她适应了再破除那层障碍,哪知道这女人的身体太敏感销魂,大约是不适应,身体深chu的肉壁使劲挤压着闯入的外物,再加上本能的收缩钟动和细细的弹跳,这种感觉真他妈要命啊。不行,忍不住,要是再忍,恐怕真的要疯了。

伸出两手紧紧地按住李彩玉的肩膀,杨存低头吻上她的耳垂,含在嘴里女干吮舔弄。这里是女人的敏感chu,全身的欲望就要爆炸,只能就这样将就着安抚她一下了。“乖,彩玉,你再忍一下,一下就好,要是实在太痛了,咬住我的肩膀。”

杨存舔弄的动作让李彩玉颤抖了一下,心里的感官被酥麻所占据,阴道被阳根初入而弄出的疼痛减轻了许多,对上杨存想要吃人的眼,含羞带娇地点点头,嘤咛一声:“爷,您……进来吧。”

杨存却没有如李彩玉的愿,反而小心翼翼地将阳物退出。

“嗯……”

随着杨存的动作,李彩玉嘤咛一声,不明白明明被占据的时候是那样的疼痛,为何退出去之后又有——种莫名的空虚?不过杨存接下来的动作,还是让她赤裸的身子一震,咬着牙根呻吟:“爷……啊……爷不要……不要摸那里……”

为了更加增添李彩玉的情欲,杨存那只不安分的狼爪,驾轻就熟地就朝着她的下体探去,轻轻理开黑色的丛林,滑过阴户,撑开两片粉嫩诱人的阴唇,中指点上那枚小小的,却带着无限敏感的阴核。听闻李彩玉的求饶,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淫荡一笑,坏心地重重按下去:“不要摸哪里?是这里?还是这里?”

有些粗糙的手指挤压扣按着阴核,还不时地轻轻捻动,这样的刺激,刚刚有些干涸的身子复苏醒来,随着手下的动作,一缕一缕的淫水从肉缝中渗出,沾上杨存的手指。这样的刺激对李彩玉来说无疑是极端的,本能地就想要夹紧双腿,没有经验的她哪里知道,这样一下小小的动作所带来的震撼,竟会是这么强烈?

忍受不了刺激,李彩玉弓着腰身,呻吟都成了细细的呜咽,带着无尽的欢愉和一种明明就想让那只大手离开,却又对那样的刺激上瘾的矛盾。手足无措之下,紧紧地抱住杨存的胳膊,胸前的两团美乳就在杨存赤裸的胳膊上蹭来蹭去。

这种触感还真是销魂啊。杨存感叹的连神经都在颤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抽回手指的同时也连着丝丝银线一起扯出,糜烂的诱惑。盯住李彩玉红唇微张的动情容颜,心下一动,将手指往她口中塞去,“宝贝,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情浓时刻,什么害羞矜持都顾不得了。手指的突然抽离让李彩玉难过得想哭,小腹chu空虚难耐,痒得如同千万只蚂蚁在爬。她不知道该怎么去排解,完全就是本能的用玉腿摩擦着杨存精壮的腰际。因为渴望,对着塞到口中的手指用舌头轻轻舔舐一下之后就开始女干吮。她微闭着双眼,表情似乎有点享受,身子不安地动,一弓一弓往杨存身上贴。

如此活色生香的艳景,杨存的脑子“嗡”了一下,心脏狂跳,兴奋得几欲破膛而出。

这个女人天生就带着媚骨,chu子之时尚且如此,倘若调教好了,又该是何等淫荡?这种时候谁还忍得住谁他妈的就不是男人!极快抽出手指重新跨坐上去,借着按住女人肩膀的动作固定她的身体,杨存借力毫不犹豫地再次顶入,破开那层胆敢挡住他火龙探宝的薄膜,将自己宝贝送进这个不算绝色,但却有一副美妙身子的女子身体深chu。

chu女膜破了,由自己的阳根亲自创下的丰功伟绩。此刻,这个时候,这个女人是属于自己的。那种高昂的狂喜压不住,杨存徐徐退出李彩玉的阴道,喘息着望着随之流出来的血迹,杨存红着眼,再一次将龟头对准阴道入口,狠狠顶了进去,这一次贯穿到底,直接顶上颤抖不已却又青涩柔嫩的子宫口。

“啊……”

李彩玉惨叫一声,抬头一口咬上杨存的肩膀,力道之狠,空气中很快就有了若有似无的甜腥血味。“爷……爷……求您了,先别动啊……您……您疼惜奴婢些,奴婢要疼死了……”

连祈求也成了梨花带雨、气若游丝的样子,在要过的几个女人中,这个算是受得疼痛最多。依照杨存的性子,怎么也要等她好一点再动作,此刻不知是怎么回事,鼻腔中一接触到那种血液的味道,就觉得莫名兴奋,只想发泄,狠命地抽插,除此以外,再也没有别的想法。

李彩玉泪眼朦胧看过去,呼女干呆滞了一下,又响起第二声惨叫,带着无尽的恐惧,竟然像发了狂一般拍打着杨存的胸膛:“啊……你走开……走开啊……”

大脑昏昏沉沉的,没有任何自主意识,或许察觉到了不对,但却抓不住。李彩玉突然的反抗激起身体深chu所有的欲望,杨存不费任何力气抓住她的手,以一只大掌固定在她头顶,杨存开始最原始的动作。

抽出来,再狠狠插进去,每一次都顶到柔软的子宫入口chu,换来李彩玉一声接一声的惨叫。每一次抽出都带着蜜穴通道壁上粉红色的嫩肉翻转出来,和青筋毕露的阳根一起,那样的感官刺激让人几近崩溃。身体意识似乎被人控制了,连自己都停不下来。身下的女人白着脸,眼中是无边的恐惧,那样的恐惧反而更让人享受,朦眬间有一种想就这样直接干死她的冲动。

“爷,爷,奴婢要痛死了,痛死了啊啊啊啊……”

李彩玉的呻吟惨叫听起来是那样的噬魂。

不对劲,很不对劲,就是停不下来。身体越来越兴奋,杨存能感觉得到老弟又胀大少许,李彩玉通道间的每一下磨合都能让他疯狂。

必须要释放,不然身体就会爆炸,脑海中一个震颤,突如其来有了这样的想法。在欲望的驱使下,空气中都是“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和不停喘着粗气的声音。李彩玉被压住,被动地承受,像一个破碎的娃娃般载浮载沉。好在几次过后,就感觉她的身体还是因为情欲的刺激而湿润,再次渗出的蜜液如潮水般不曾停歇,淫润了她自己,也淫润了他的宝贝。

渐渐地,李彩玉口中出现的叫声不是惨叫,而是再熟悉不过的呻吟。听起来像是无边的痛苦,又夹杂着难言的快感,一声一声不停刺激杨存的脑神经。

一开始的疼痛的确要命,感觉身体就像被一根火红的铁柱扎进去一样,那种疼痛无法用言语形容,比受伤挨打还来得猛烈,身体像是被撕碎似的,那一瞬间,李彩玉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再加上杨存不曾停息的动作,每一次都是火辣辣的痛,顶到身体的最深chu,小腹也跟着隐隐作痛。那个带给她疼痛的大家伙像是有着自主意识似的在她身体里跳动,折磨得她几乎快断气。

这就是欢爰的感觉吗?下阴里像是被塞满炭火,唯一的感觉就是火辣辣的疼。

真是痛死人了。

咬着牙关,李彩玉一心告诉自己不能晕过去,不能。趴在自己身上这个长相俊美、肌肉结实、此刻就像要吃人一般凶狠的男人是她的主子,已经买下了她,就算会死也得陪着。在做好疼痛到底的准备以后,她却发现那种单一的疼痛慢慢变了,随着那根作乱的大棍子不停进出,居然有其他感觉在里头,酥麻酸胀,无法形容,带着蚀骨的快感,让她想要更多……

一种异样的、她不懂该怎么形容的感觉袭击全身。要命的舒服,身体每个毛孔都扩张开来,细细的汗水不断往外宣泄,湿了她已经乱掉的头发。又是一记大力的顶入,皱眉仰头,李彩玉忍不住张口溢出呻吟:“哈啊……嗯哈……啊……”

这一开始就无法停歇。胸腔里就像装上一只兔子,蹦得她无法集中自己的意识。

多么销魂的呻吟,冲撞得杨存心都酥了。这个女人是故意的吗?明明知道越是这样他越停不下来。若不是惨白的小脸慢慢转色变成妖异的酡红,他快认为李彩玉根本就不是chu女,而是风情万种懂得取悦男人的青楼女子。

那是自己的能力很强,弄得她忘却自我?杨存的自豪感油然而生,胯下的动作越来越卖力,享受般看着身子底下晃动女人脸上的意乱情迷。杨存在猛烈的撞击下,伸手肆意玩弄如波涛般摇曳的嫩乳,喉间也因为李彩玉的紧致而忍不住想呻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