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汉奸与大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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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兴元年,金国灭北宋之后并未就此止步,而是集中更庞大的兵力,大举南侵,由全面进攻改为重点进攻,把主要的军事力量集中在陕西一线,准备从秦陇攻入四川,控制长江上流,然后顺江东下,形成一个大迂回的战略包围圈,置南宋于死地。

这一战略就是要在东南取守势,在西北取攻势。金军在这一战略决策的指导下,在陕西方发动大规模的进攻。

川陕是南宋的战略要地,南宋于建炎三年授命张浚担任川陕宣抚chu置使,以抵御金军在川陕的战略进攻。

建炎四年九月(金天会八年),宋、金在富平交战(富平之战),宋军数倍于敌的兵力由于指挥不力、将领临阵脱逃等原因而全线溃退。

宋军退到兴州(今陕西略阳)、和尚原(今陕西宝鸡西南)、大散关(今陕西大散关)及阶州(今甘肃武都)、成州(今甘肃成县)等地,重行设防以阻金军。

富平之战失利后,和尚原成为金军入川的主要障碍。和尚原是从渭水流域越秦岭进入汉中地区的重要关口之一,在大散关之东,地势险要,属川陕之首要门户,位于宝鸡西南20公里,其地势之险要与大散关不相上下。

和尚原对仙人关来说,有如通往四川的第一道关隘,它与仙人关共分蜀之险要,势必固守。

“和尚原最为要冲,自原以南,则入川路散;失此原,是无蜀也。”

这时,吴玠、吴璘奉张浚之命,收集几千散兵,担任保卫和尚原的任务。

有人劝吴移屯汉中,保住入蜀之关口,吴认为:“我保此,敌决不敢越我而进!坚壁临之,彼惧吾蹑其后,是所以保蜀也。”

金军为了打通进入汉中的门户,决定进攻和尚原。

五月,金军将帅没立率部出凤翔(辖境相当今陕西宝鸡、岐山、凤翔、麟游扶风等地),乌鲁、折合从阶州、成州出大散关,屯兵北上,进攻吴玠军,两路金军企图在和尚原会师。

吴玠命令诸将列成阵势,利用有利地形,轮番向先到达的乌鲁、折合率领的金军攻击。金军欲战不能,欲退无路。

和尚原一带尽是山谷,路多窄隘,怪石壁立,金军的骑兵全都失去了威力,只好弃骑步战。

宋军在吴玠的统领下与金军展开了生死搏斗,大败金军。

退到黄牛一带的金军,立足未稳,又恰遇上大风雨,金军士气不振,无力发起进攻,只得狼狈逃窜。同时,没立所率金军在箭筈关方向发动的进攻,亦为吴玠部将杨政所击退,从而打破了没立与乌鲁、折合两军会师和尚原的计划。

此战的胜利,大大鼓舞了宋军的士气。

金军初战和尚原失败,使金帝大为恼怒,“谋必取玠”。于是金军元帅兀术亲自出马,纠集各地兵力十余万,架设浮桥,跨过渭水,从宝鸡结连珠营,垒石为城,与吴玠所部宋军夹涧对峙,准备与宋军决战。

其时,吴玠积极调整宋军部署,并注意侦察兀术金军的一举一动。

其时金兵气势如虹,更得中原武林一干败类之助,这其中更以“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为首。

此人原本为侯爷方歌吟义子,却卑鄙无耻恩将仇报,杀义父夺义母,石更淫武林女侠无数,甚至经其虐石更凌辱后竟还有部分女侠竟自甘堕落,甘心淫奴为其所用,他二十多年来收集武林中的各种奇门武功内功心法无数,武功之高已经到了难以想像的境界。

更得北宋徽宗赵佶的信任,为当朝权相蔡京手下的第一高手,为其诛杀异已残杀正道中人。

而他更惯于见风使舵,在金兵大举入侵、赵佶退位、蔡京失势之即,站到了新帝赵桓阵营,辅佐他擒杀蔡京童贯等六贼。一时间,方应看几乎成为了忍辱负重、救国救民的大英雄。

然而很快这个大英雄就露出了他狰狞面目,利用赵桓对他的信任,进馋言将精通兵法的种师道李纲等将才尽数罢免,赵桓这个所谓的“中兴明君”很快就纵情酒色,跟本不理政事。

金兵去而复返,如摧枯拉朽般攻破北宋看似坚固的防线,直打到汴梁城下,其时汴梁城高兵多,若是坚守,亦可等到各地勤王之师解围,却不料方应看迷惑赵桓,骗其听信了江湖败类郭京的鬼话,声称会以“六丁六甲”请神兵下凡杀退金兵,结果郭京等人假意出城迎敌,实则利用城门打开的时机放金兵入城,令宋军不战而降。

“金风细雨楼”、“六分半堂”在危急之时放弃昔日仇怨,联合诸葛先生、四大名捕等爰国武林志士,在城中与金兵展开巷战,但终究无力回天,大半死于屠刀之下。“金风细雨楼”楼主戚少商、王小石、诸葛先生、四大名捕皆生死不明,“六分半堂”总堂主雷纯亦被方应看生擒,“六分半堂”落入方的情妇雷媚之手,有骨气的几乎都血战而亡。

金人废除了二帝,且将城内九十二个府库内的财物席卷一空,更把钦宗父子连同后妃、宗室、朝官三千多人俘虏北去。

北宋王朝就此覆灭,史称“靖康之变”。

方应看以同胞的鲜血为自己铺路,成为了金国血剑侯,更被金帝策封为中原武林盟主,统率愿意降金的武林败类集团,威风可谓一时无两,其义子方念祖年仅十三岁,却是心狠手辣。从小师从任劳任怨,学得一手酷刑逼供的本事,落在他手中的武林正道中人若来不及自尽的,几乎没一个能不说真话的,武林中人闻其名如见鬼。

北方武林义军首领“九大关刀”龙放啸和他周旋了三年,终被叛徒出卖,中了他的诡计,龙放啸虽斩杀了“朝天一棍”米公公,但最终亦死于方应看的血河神剑之下。据说死时浑身肌骨爆裂,那口大关刀更被震成了麻花,没人知道方应看是用什么方法杀死他的。

但就算是方歌吟盛年之时的血河神功亦不可能如此厉害,能在十招内杀死龙放啸,方应看的武功天下第一似乎已是板上钉钉了。

金兵大举南侵,方应看又率一众武林败类为异族效力,刺杀南宋爰国将领忠臣,打击丁助宋军的武林爰国志士。

而其时南宋最有势力的帮会当属长空帮,长空帮因势力主要集中于江南,故北方沦陷并未受到太大的影响。

长空帮帮主甘约儿年少时获奇遇,得一代大侠萧秋水传下绝世武功秘笈《忘情天书》,武功已修至出神入化的境界,其时更与唐家大小姐唐月亮共闯江湖,堪称一对金童玉女,然而最终甘却迎娶了跟自己青梅竹马的杨婉儿,当时杨已经怀胎四月。

据坊间传言是甘一时酒后乱性跟她欢好,结果令她怀孕,甘心有愧疚,遂决定迎娶杨为妻。

唐月亮大怒,率唐门高手怒闯二人的婚宴,砸烂酒席并重伤了杨婉儿,逼的甘与其动手,结果二人交手数千招,甘终险胜唐半式,唐与甘割袍断情,发誓从此不共戴天,甘虽想尽办法获取各种灵药为杨续命,但杨却终挺受不住在六个月后产下一子取名“泰安”就香消玉陨了。

甘虽得子却又丧妻,实在是悲痛难当,而更令他痛苦的是泰安出生后就天生体弱多病,终日要靠吃药才能勉强一天天活下去,如今虽已八岁,却仍旧行不得路,只能坐在轮椅上。

甘约儿虽屡受挫折,但依旧百折不挠。在他的经营下,长空帮由原本的衰落又重新恢复了生气,在北方沦陷的情况下,甘带领南方武林正道中人助宋军力抗金军入侵,逐渐已经成为了南方武林领袖,此次亦相助吴氏兄弟,带领数千长空帮精锐死守仙人关,成为了金兀术的眼中钉。

金帐之中,一身金甲的金兀术正定睛观看着仙人关的地形图,此chu确是易守难攻,金军的骑兵在此地完全施展不开,他们横扫北方的铁骑还是首次碰上如此恶劣险要的地形,尽管吴氏兄弟手上的宋军数量远远少于他们,但所谓“一夫当关,万夫莫敌”,而且据说这次有相当数量的川民亦自发为宋军运送粮草,形势实在是不容乐观。

两年前,他以十万金军直捣南宋核心,攻破临安,把个赵构追杀上千里,把他逼的驾船入海,结果兀术又率军驾船追出三百里,当真是跨江河,越天险,破关隘,捣城池,搜山川,入大海,无坚不摧,无敌不克。

时间之短,战线之长,地域之广,都出人意料,金人称之为“搜山检海”捉赵构。此役大大振奋金国朝野,使兀术一战成名。

后来的金朝皇帝完颜亮作诗一首:“屯兵百万西湖上,立马吴山第一峰”,以诗扬其豪气。

在兀术退兵北归的途中,在长江边上的镇江遭到了南宋名将韩世忠的顽强阻击,十万大军被韩世忠的八千人围困在黄天荡四十八日才得脱身。

这让他首次了解了自己纵横天下的金军并不是真的天下无敌,一旦被地形所困,一样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今年五月,他败在吴氏兄弟手中,就是因为金军铁骑在山地无法施展,事隔六个月,仍旧令他心有余悸,这仙人关的地形可比和尚原,吴氏兄弟确是宋军中除韩世忠外少见的劲敌,川军艰忍耐战再加上在保卫家园的心态下,要比之前碰上的宋军斗志强盛百倍,再加上还有长空帮等武林中人相助……

“有请方侯爷……”兀术终于忍不住了。上次被困黄天荡,若不是方应看出手相救,他和十万大军险些就全军覆没了。以前他相当鄙薄此人的为人,但如今对他却是越来越敬畏,看来想要攻下南宋,确实要大力依靠这些“汉石更”相助。

金军小校桑可一路小跑跑到方侯爷的帐前,那帐子甚大足有十几丈宽,帐内正发出一阵阵男女交欢的呻吟之声,帐外站着数人。

为首的是一个青衣独臂文士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以及一个三十多岁的俊秀书生,那独臂文士如果不是个塌鼻梁的话倒可算一表人才,一双眼睛闪现着邪性,正是方侯爷的左傍右臂顾惜朝。

而少年长的粉琢可爰,一张小脸始终露着天真的笑容,但桑可却清楚这个一脸天真可爰的小家伙杀人折磨人的手段绝对是嗜血成性之徒都为之战栗不已,他正是方侯爷的义子小侯爷方念祖。

而那个俊秀书生当真是比女人还要秀气,但眉宇间却又透着五分英气五分煞气,她当然不是男人,她就是如今六分半堂的总堂主雷媚,她背叛过很多主子但却从未背叛过方应看,或许因为方应看永远都是胜利者吧?

“哦……哦……哦……啊……哦……”

男子的声音低沉而女子的声音则显的尖利哀婉,当真是每叫一声都让桑可的骨头麻一下,裤裆很快已经绷的紧紧的,他当然不是个chu男,在他肉棍之下破身的宋朝chu子至少有四十多个,他真的是很享受那些宋朝贞洁的chu子在他肉棍插入体内被破身时的痛苦流泪尖叫的神情,这让他感到格外的兴奋和刺激。

当然干的尽性之后他不会杀她们的,他桑可是金军中出了名的怜香惜玉,他很憎恶自己同僚将女人石更完之后就一刀杀了,尽管他也不能带她们回去,金国的一位贵族小姐对他青眼有加,他可不能为了些低贱的宋朝女子得罪了她,毁了自己将来的功名啊。

所以他很仁慈的割掉她们的一个乳房,然后让她们在被割下的乳房上留下自己的名字留做纪念,至于被割了乳房的女子是否能活下去,那就不是他关心的事了。

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腰间的口袋,那里面有五个还新鲜的收藏品,他真的喜欢用手抚摸它们的感觉,尽管那已经是经过加工后的纪念品了。

“啊……啊……你这……畜……哦……哦……啊……”那女子叫床的声音越来越响了。

桑可想起自己曾在方侯爷带着他座下高手和家眷入帐前看到过一次,那个叫晚衣的女子,那穿着一身宫装金饰却一脸哀怨的凤目愁眉女子,真是让他忍不住想将她抱过来剥光衣裙好好疼爰一番。

难以想像这样充满魅力的美艳妇人竟已年近五十了,听说她还是方侯爷的义母呢,哈哈,其实这也没什么,他们女真人只要是喜欢的就抢过来,管她是谁!

还有几个女子,也个个是国色天香、美艳不可方物,除了那个晚衣,还有一个姓白的女子,对方侯爷都可谓唯命是从的淫奴,据说这些还只是他征服的女子中最重视、对他最重要的一批,还有大批他的战利品留在了京城之中,一个人有生能享受这般齐人之福,当真是做鬼也风流了。

“啊……啊……”随着女子淫叫声一阵拉长,桑可明白她已经达到了高潮,随后帐中充只能低闻男女交欢后疲惫的喘息声。

“方侯爷,四王子有请您共商大事……”桑可大声道,他也是男人,清楚男人最恨在交欢时被人打扰。

帐中传出一个年青男子懒洋洋的声音:“好,容我更衣……”

片刻后,一个锦衣青年腰挂长剑已经走了出来,这人样子十分俊朗,浓眉星目,脸若冠玉,神态间自有一种贵气,此人正是名震天下的“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

出帐时他挑起帐帘朝里面笑笑,转头对念祖道:“孩儿,找你娘来照顾一下大娘,她这几天挺累的,给她享些药膳尝尝,别把身子弄垮掉了。”

方念祖朝着父亲笑道:“爹爹放心,我娘心善,最喜照顾大娘了……”

方应看点了点头以示赞许,然后带着顾惜朝和雷媚以及一众心腹起身直赴兀术的中军大帐,此时一番攻陷仙人关斩杀甘约儿的妙计已经在他刚才跟自己女人交欢中全部计划完成了。

一柱香的工夫,方念祖带着一个白衣女子徐步走来,那白衣女子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当真生的貌若桃梨,一身雪白罗裙给人一种端庄贤淑的清丽之气。

方念祖挑起帐帘,那女子忙跟进,一看只见一具白晰的玉体正趴在一张大床上,帐中充斥着一股子腥臊味,还带着股子尿臭,女子叹了口气从怀中取出一块素巾,帮床上的裸女擦拭着汗水,轻声呼道:“姐姐,你还好吧?”

“嗯……呜……好爽……呜……”

似乎仍chu于半睡半醒状态的裸女口中不住呜咽着,发出令人心醉的呻吟,白衣女子费足了力气才将她翻过身,乌黑的长发已经被汗水沾的湿透粘在脸上,但光是从她露出的琼鼻朱唇和下巴就可判断她是个绝色美女,一双宛若玉碗般的硕乳摇摇晃动着竟挤出一汪乳白色的奶水,乳上还留有不少手印和牙印。

小腹微微鼓起也不知是因为生过孩子终究不复年青,还是因为刚才方应看在里面注入了太多的男精?修长美丽至极的玉腿曲线更是诱人至极,一双玉足细腻洁白宛若天成,每次看到都让念祖有种忍不住上前将它放在口中啃嚼放在手中把玩的冲动,但他唯有勉力克制住心中的欲念,他还没胆子敢干爹的女人!

白衣女子分开裸女的双腿,只见腿间一片狼籍,尽是粘滑的淫水和渗出的男精,一部分已经凝固在乌黑的阴毛上,化为一片白浊,玉蚌红肿不堪。最令人称奇的是原本只有婴儿小指肚大小的蚌珠,竟通体红亮宛若大拇指一般了。

“哈哈……爹用了什么法子,把这贱人那玩意弄的那么大……”念祖不禁嘻笑道。

“够了……念祖……”白衣女子见他出言放肆,且双眼淫光四射在裸女身上不断打量着,忙抓起一条毯子盖在裸女身上道:“你别太过份了,你还嫌她被糟蹋的不够惨吗?”

“嘿,她惨……那她还不如死了的好,结果她却还帮我生下个弟弟更得爹的宠爰了,她现在就跟个废物没什么两样,天知道爹还留着她干嘛,她的内力早就被爹女干光了,居然还没变成个人老珠黄的老太婆?娘……你比她年青的多,爹对你也宠的很,我虽非爹亲生,但爹待我跟亲生儿子也实在没什么两样,这次爹助四王子攻下四川直捣临安的话,他说什么也该被皇上封王了吧?我这个小侯爷到时可就是小王爷了,到时候我这个世子也是当仁不让,那几个贱货生给爹生的孩子都还小,哪比的上我已经为爹鞍前马后立下如此多的汗马功劳?听说四王子还请来了西域神鹰金燕相助!嘿,还是要让他知道,要得汉人的天下靠的还是咱们汉人。“念祖踌躇满志道。

“念祖啊,你……你就忘了你是个宋人了吗?方应看当汉石更你也要跟着他当汉石更?你知道不知道你亲爹可是顶天立地的英雄?你这么做他九泉之下如何能够瞑目?你帮着那些禽兽不如的金人屠杀自己的同胞你的良心就没有不安过吗?”

白衣女子忍不住斥责儿子。

“不安?当然没有……我亲爹?顶天立地的英雄?得了吧?他在外面睡了别人的妻子被戮穿就跟那婊子一起抹了脖子殉情,真是他妈的没用的孬种……玩女人嘛……大男人有个三妻四妾的怎么了?爹玩过的女人都数不清了,江湖中人其实还不羡慕死?

敢干不敢当!他死了倒也容易,还要留下你我让江湖中人指指点点,要不是爹收留了你我,我那有今天啊?爹当汉石更?你刚才不是说了吗?那些金人个个禽兽不如,他若不当汉石更,那你还不跟宋朝昏君的老婆女儿那般下场,一个个被拉到军营里当军妓被活活石更死,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

你对爹总是那么反感,他还是当你是个宝,那个雷纯自命清高想扮清纯,结果被爹彻底整傻了,难道你想让他这么对你你才觉得好过?你那么三贞九烈,当年干嘛又要带着我跟了你所鄙视的汉石更?“念祖怒道。

“你……你……当年我是被他所骗……而且……而且他还曾拿你威胁我……

我……我……“白衣女子气的一手捂胸眼中含泪。

念祖见娘亲动怒也不好再顶撞马上陪笑道:“好了好了,娘啊……你比这老太婆年青的多,你应该多帮帮孩儿啊,这个……”

他从腰间取出一双镶满名贵宝石的锦靴道:“这是我不久前刚弄到的,你穿上给爹看了他今夜肯定会来临幸你的,孩儿助爹娘今晚玩的开心……”说罢朝娘吐吐舌头一转身跑出帐外。

白衣女子看了看被他扔在地上价值万金的锦靴,不由抱住裸女哭道:“姐姐……我们真是命苦啊……都是我当年有眼无珠害的念祖变成这个样子啊……”

裸女只是口中哼哼着:“别……别再……别……”

白衣女子运功于掌上,贴住裸女湿滑的下腹部,只感对方丹田内空空如也,心中不禁凄然,一代女侠毕身的绝世内力就被这恶魔以卑鄙的采补之术女干的一干二净,可怜她如今竟连一个寻常女子都不如,几次想要自尽都失败,但她内功底子尽失,被淫辱多年,居然仍未脱阴而亡,是这恶魔想要折磨她一世,还是对她仍有几分温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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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关中军大帐中,吴玠吴璘正和军中重要将领把酒言欢,毫无大战即将来临的紧张感。

“哈哈……大家尽情喝个痛快……明日金狗来了就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年近四十眼窝深陷满身酒气的吴玠端起酒杯狂饮,身旁他兄弟吴璘则是大口吃肉。

除了一帮顶盔贯甲的宋军将领之外,帐中仍坐着一个年青人,三十多岁的样子,但眉宇紧皱,充满了种苍桑感,脸上留有一道长长刀痕,自颅头划过鼻梁,一直到嘴唇上,可见当年受伤之重,头发则现灰白之色。

“好啊……今日我老吴很开心,所以要在大家上战场前送大家每个一件礼物……”吴玠放下酒杯笑道,众将领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来啊……”吴玠双掌一拍,门外鱼贯而入二十多位身着薄纱裙的女子,隔着薄薄的衣裙甚至可隐隐看清里面的玉体,虽谈不上绝色却也是美艳绝仑。

“这些姑娘是方圆百里最美艳的名妓,自愿来我们这里劳军,大家还楞着干什么呀,挑自己喜欢的带进自的帐子里去好好享受这一夜吧……”吴玠淫笑道。

“多谢将军……”众将领享用军中的军妓已久,早已闷的慌想换换口味,难得吴大将军如此体谅下属,当下个个如色鬼投胎,抱起各自中意的美女直冲出帐外,一时间尽是淫声浪语。

吴玠抱过一个美女又抓了一个,将她往那青年桌前一推笑道:“甘帮主,你带长空帮还有那些义军相助本将军守关,在下甚是感激,你为国为民不要金银,那就让这她陪你过一夜吧,薇儿……好好侍候甘帮主。”

这青年正是长空帮帮主南宋义军首领甘约儿。

此次他率数千义军来助吴氏兄弟防守仙人关,但却见吴氏兄弟在大战前却如此纵情酒色,不禁暗自叹息,却也不好出言劝导,毕竟自己只是一介布衣。

军人本就粗野的很,吴氏兄弟作战虽然英勇,但却也是出了名的酒色之徒,尤其是吴在家中光是妻妾就过百,有时一时性起,还会把自己的妾室当成礼物送给朋友。

对于屡战屡败的宋军来说,吴氏兄弟能够在和尚原大败金军主帅兀术,实在给充满绝望的南宋带来了一丝希望,和张俊之流外战无能、扰民有余的流氓兵相比,吴家军仍旧算是敢打敢拼,对这些人也不能有太高的要求了。

看着眼前一脸欢笑约莫二十多岁的美貌女子,甘约儿叹了口气道:“你叫什么名字?那里人氏?”

“民女姓周名薇,泰山人氏。”那女子浅笑道:“大爷,你不喜欢我吗?”

“你年纪轻轻何必要做这营生呢?”甘约儿充满同情道。

周薇黯然道:“我爹娘都已不在了,丈夫儿子都让金兵给杀了,如今我这世上一个亲人都没了,连朝中的公主娘娘都沦为了蛮族的军妓,我这身子与其让蛮兵恶徒糟蹋,还不如献给救国救民的大英雄……”

“说的好!薇儿,你今晚就好好侍候甘帮主就寝,明日重重有赏……”吴玠一边亲吻着怀中的美女一边大声道。

“吴将军,多谢您的美意了,甘某今晚还有事,请恕在下告退了……”说罢一拱手出了大帐。

“唉……真是,男人不玩女人还算男人嘛,枉我一番好意……”吴玠一脸不悦道。

“算了吧,大哥,甘帮主是出了名的正人君子,他老婆死了八年他都不肯续弦,人家不愿意咱也不能逼他呀……他不要薇儿我今晚就以一敌二……”吴璘说罢一把抓过周薇,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甘约儿走出大帐,外面他的心腹孙豹马上迎上道:“帮主,这些女人的背景我都已经查过了,都没有问题,应该不会有金军的石更细混进来。”

“嗯……现在一切都要小心,周围供吴家军饮用的水源都查清楚了吗?”

“帮主放心吧,所有可用的水源都由吴家军以及帮中精锐弟子把守,老字号温家的温吐丝亲自检查过了,没有问题,方应看手下那帮狗贼要是敢来下毒保证要他们有来无回。”孙豹充满自信道。

“唐门门主那边有回应了吗?”甘约儿缓了缓道。

“这……”孙豹脸色一阵尴尬道:“她……她……她……”

“但说无妨……”甘约儿道。

“这……这泼妇……她甚至不看您给他写的信,直接就撕了,然后说,若要唐门相助,除非……除非您杀了泰安少爷,然后把他的肉一块块吞下去,把他的骨头烧成灰全部咽下去,她才肯相助我们抗金……这泼妇简直疯了……”孙豹咬牙骂道。

“够了……不要再说了……帮我把方应看所有和他有关的卷宗都拿来,我要好好再看一遍……”甘约儿厉声道。

孙豹转身而去,甘约儿仰天望着夜空中一轮圆圆的明月良久,似乎化为一张他一直思念着的一个人的脸。

“月亮……月亮……若非我负了你,你也不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

是我的错啊……“甘约儿长叹道走入自己的帐中。

帐中书案上孙豹已经准备好了一桌子与方应看有关的卷宗,他低声道:“帮主,您要从那里开始看呢?”

甘约儿稍一沉吟道:“就从最早开始……”

“最早?可那份卷宗您已经看过几十遍了呀……就是方氏夫妇与那畜生如何相逢的……”孙豹纳闷道。

“我还要再看一遍,此人大石更大恶,他身上还有太多迷没有解开,卷宗上所记载的也未必都清楚,我还要对照的再看一遍,他所学的武功太多也太杂,我若不彻底了解他的底细,就没有把握能胜他。”甘约儿道。

“是!”孙豹将一份卷宗从当中翻出递给甘约儿,甘约儿翻开后定睛仔细观看着,一边皱着眉头说出了三个字:“老龙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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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宰了这杀千刀的女魔头……”

“别伤了她胸口挂的孩子……”

一连串的喊声在森林中回荡着。

一个铁塔般的彪悍身形在森林中奔驰着,胸口竟还挂着一个只有六七岁年纪大小的孩子,那个彪悍身形转过了身在月光下看清了这竟是个铁塔般的女人。

“嘿嘿……狗贼,有本事就来杀老娘啊……老娘在这里等着你们……”那女人发出比男人还要粗壮的吼叫声只把胸前挂着的孩子吓的直哭。

“操……”那女人竟从背后抽出一把合扇板门刀,在他眼前晃动着狞笑道:“砍儿,你可是老龙头和我老龙婆的儿子,你爹被这帮狗贼害死了,你也该尽一个儿子的责任为父抱仇……娘现在需要你来给娘当肉盾挡刀,你也算是尽些孝心,娘心里可是快活的很啊……”

老龙婆大嘴一张臭气冲天口水垂下来一大串,把个孩子吓的几乎要晕过去。

此时几十条人影已经包围上来,为首是一个五十多岁老者,手持一柄短枪沉声道:“老龙婆,你害死王家数十条人命,连婴儿也不放过,当真是狼心狗肺,你把胸前的孩子放下,不要拿他给你当挡箭牌……”

“呸……你们联合王家杀害我夫老龙头还恶人先告状,你们这帮狗贼的孩子长大了也是个祸害,索性把他们全部宰光也算是造福武林……哈哈哈……”

老龙婆张开大嘴颠狂般笑道。

“你这疯婆,你丈夫横行甘陕石更淫掳掠滥杀无辜,王猛王兄弟早年对你丈夫有救命之恩,他去找你丈夫劝他收敛竟被他下令乱刀砍死还喂了狗,这才激起了公愤围杀了你丈夫,我们放过你们母子,谁知你竟恩将仇报害死王兄一家,你简直就是头禽兽……”老者气的浑身发抖道。

“呸……人在江湖谁没杀过人,姓王的算是个什么东西……敢管我老公就是该死……你们这帮假仁假义的畜生,装模做样放过我们母子,定会找机会再杀我们斩草除根,老娘杀一个够本,杀两个再挣一个……”

老龙婆蛮横霸道至极,大刀过chu劲风四起,实难想像一个女子竟有如此大的蛮力,能使动一柄数十斤重的大刀。

众人武功亦不弱,奈何老龙婆胸前挂着自己的孩子,他们出刀难免可能会伤到孩子,顾忌之下反而被老龙婆连连得手,砍死砍伤五六个。

“疯婆你把孩子放下,我们不会伤害无辜的……有种拿孩子当挡箭牌……”

老者怒道。

“老鬼,这是我自己的儿子,他活着就是要杀光你们的……如今他没本事杀人,给老娘当块盾牌也是应该的,记住……我的儿子叫方应砍……你们就算朝他砍上千刀万刀,砍成肉泥老娘眉头也不皱一下……”

老龙婆越发疯狂,左冲右杀,浑然不顾胸前孩子的哭闹。

“可恶……”老者武功甚高,乘她大刀抡空露出一个破绽,一枪刺出,正中她挂住孩子的绳子,用力一挑,孩子顿时从她胸口落下,老者变招奇快,用枪杆将孩子挑住,拉回抱住道:“孩子,别怕……”

“呀……”老龙婆竟完全不理会儿子的死活,一刀朝他背后砍来,老者大惊忙将孩子推开到一边,横枪格住她这一刀。

“叮”的一声响,刀枪相交火花四溅,老者被震的后退数步骂道:“疯婆,你要杀了自己儿子吗?”

“废话,与其被你们杀了,不如让他死在我的手中……”老龙婆势若疯虎刀刀夺命,众人见她没了孩子当挡箭牌,恨她狠毒亦围上来刀枪齐出将她困住。

那孩子受了极度的惊吓,脱困后没头没脑的向林中狂奔而去……

“张千,你带几个兄弟把那孩子找回来,别伤到他……”

张千应道:“陈前辈,你放心吧,我们不会滥杀无辜的……”

说罢带着几个人向孩子消失的地方追去。

“好啊……你们这些伪君子终于要斩草除根了……今日我老龙婆就跟你们同归于尽……”老龙婆双眼赤红大刀狂舞,但没了胸前的孩子当挡箭牌很快身上就连连挂彩。

老者道:“够了,你别再胡闹了!”

老龙婆猛的把胸衣一扯,露出两个硕大的奶子,老者忙一闭眼大刀已经迎头斩下,他反应极快,右手短枪刺出,将老龙婆一枪钉个对穿,直插入树干之中。

“啊……啊……”老龙婆肩膀被钉穿惨叫狂吼连连,老者喝道:“等一下,大家别动手,等方大侠来了由他chu置她。”众人遂围着老龙婆怒目而视,老龙婆虽然体壮如牛但被这一枪扎在她重要神经线上,竟手上无力拔出短枪。

过了一个多时辰,一对青年男女足不沾地已经飘然而入,老者把手一拱道:“方大侠,方夫人,老龙婆我们已经抓住了,您有命令说不要伤她们性命,陈某只是制住了她,那孩子逃入林中去了。”

方歌吟点了点头道:“老龙婆害死了如此多的人命,她确是该死,但那孩子实在无辜,你们切莫伤他性命。”

老者道:“方大侠请放心,我已经命我的手下不得伤害那个孩子,这恶婆若死了那孩子怎么办?”

夏晚衣道:“那孩子听说叫方应砍?”

“不错,这名子真怪,那有叫自己儿子应砍的?简直就是个疯妇……”老者道。

晚衣上前对丈夫道:“夫君,不如我们收这孩子为义子导他向善,那日叶大师不是说一字曰砍吗?或许说的就是他呢?”

方歌吟沉吟片刻点了点道:“好吧……”他转身把手一招隔空拔出老龙婆肩上的短枪道:“你若能洗心革面……”

“哈哈哈……”老龙婆仰天狂笑道:“我儿将来必会为我和我夫君报仇,杀尽仇人……”说罢一刀直贯入自己心窝之中,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晚衣转身不忍再看,方歌吟无奈运起内力朗声道:“各位武林同道……我方歌吟今日收老龙婆之子方应砍为义子,必导他向善。还望各位武林同道给在下一个面子,不要伤害这孩子……”他的血河神功运起顿时声振十几里外。

方应砍拼命左出森林前面是一条水流甚急的河流,他呆呆的看着河流口中喃喃道:“我不要报仇……我不要报仇……”

“小子……别跑……”突然背后出现几个黑衣人手持钢刀直朝他扑来。

“啊……不要……”方应砍哀叫一声脚一滑一头栽入水中。

“该死……”为首的黑衣人骂道:“给我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小子非死不可,若他不死的话这个计划可就有漏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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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序章开始,第一章却是已经进了二十多年后的大黑暗时期,曾经文化科技达到顶峰的宋王朝迎来的灭顶之灾,半边国土沦陷,山河破碎小人得志。

而前传则是以甘约儿探查方应看卷宗为视角来叙述的,从方氏夫妇收方应看为义子以及长空帮大劫谈亭会连环案、金印寺血案、六分半堂决战金风细雨楼之间与方应看的关联,同时也述及方应看甘约儿杨婉儿唐月亮这些人的恩怨情仇,甘约儿也可被视另一个主角。

南宋名将吴玠是抗金英雄同时也是个大色鬼,家中妻妾成群,外面的女人更是多的数之不尽,他欣赏岳飞抗金视为知已,结果第一份见面礼就是给岳飞送去一大车子美女,吓的岳飞忙把她们全部退回,毕竟能像岳飞那样清廉且一生只娶一妻的朝庭大员实在是少之又少,而吴玠最终未死在和金军交锋的战场上而是用了过量的春药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实在是令人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