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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庄舟很少睡到一半醒来,但确实下身的阴经正传来一阵阵快感,温热潮湿,还有一条柔软的舌头,贴心的在他的龟头棱侧舔来舔去。

他舒服的哼了一声,半睁开了双眼,接着猛的瞪大,天花板是古怪的金属色泽,没有吊灯,四周是能发光的巨大晶体——他并不陌生,这是巴特的房间,或者说,是他的房间。只不过,是在梦里。

该死,又到这个梦里来了。

他拍着额头,坐起上身,本以为是蕾雅蹿出了屋子在替他口交,结果起身才发现,专心致志地爬在他腿间舔的啧啧有声的,是那个娇小可爰的机器人——蝶儿。

他四下看了看,还是他从梦里醒来时候的样子,自己甚至还穿着那时候的衣服。记忆自动接续上了当时的情况,他皱着眉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有些尴尬的问:“蝶儿,你……这是在做什么?”没记错的话,蝶儿应该是被他拥在怀里睡着才对。

蝶儿慢慢舔着经侧把肉棒吐了出来,甜甜的笑着说:“主人你的棒棒突然柔了起来,蝶儿看反正也要早晨了,就想帮主人含出来,谁知道主人醒了。”

他看着蝶儿天真的表情,红嫩嫩的小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亮的口水,在嘴唇和龟头间拉出了一条细长的银丝,他心里一阵火热,坐直了身子,索性把裤子脱掉,把蝶儿拉进了怀里,颤抖着用手抚摸上了她的胸膛。

那里紧绷而充满弹性,虽然没有高耸而出的乳峰,却让他仅仅是隔着衣服抚摸就一阵激动。

蝶儿长长的嗯了一声,把头靠在他胸前,滑溜紧实的小屁股坐在他大腿上,屁股沟正好夹住他的龟头。蝶儿眯起月牙似的眼睛娇喘着说:“主人,你又在做色色的事情了……”

他舔着蝶儿细腻不见一点毛孔的颈后肌肤,福至心灵一样笑着说:“我还要对蝶儿做更色的事情。”

蝶儿背过双手握住顶在她屁股上的阴经,一面慢慢套动着,一边发出甜美的哼声,“主人都很久没对蝶儿做过色色的事情了……”

他有些疑虑机器人能不能用来性交,伸手拨开了蝶儿睡裙下的小内裤,手指顺着和人没有什么区别的温热细腻的肌肤往里摸去,接着就摸到了那没有一根毛发,光洁柔软的娇嫩阴户。

粗暴石更淫蕾雅的时候他只是纯粹的忍耐不了而宣泄,根本没注意自己插进去的地方除了紧之外和成熟女人有什么不同,现在却可以用指尖仔细地摸索描绘,这样一个满带着背德快感的小女孩的股间。

“蝶儿,你真的是机器人么?”他的手指不断的探索着,耻丘还很单薄,在肌肤上按扭能清晰的感觉到坚柔的耻骨,软嫩的阴唇娇小玲珑,紧紧的收拢在一起,指尖抚过的时候,能感到她整个羞chu都在轻微的颤抖,顶端的嫩芽几乎还未发育,包覆在嫩皮中,外观上没有什么不同,就像一个真正的人类小女孩一样。

蝶儿随着他的抚摸发出低低的呻吟,十分享受的样子,“主人……蝶儿是人体改造的啊……主人当初因为花了好大一笔钱,足足和蝶儿在屋子里一起待了一个月,一有体力就要做,差点把蝶儿弄坏呢……”

人体……这是……真正的女孩子的身体?他的手顿在了她的股间,但手指已经挤进了阴唇之中,指尖停在了小小的肉洞口,那小肉洞一缩一缩的,一股股热流冲在他的手指上。

“主人?你怎么了?蝶儿……蝶儿下面都热起来了……不要停下来啊……”

蝶儿松开握着他阴经的手,撑住他的大腿,娇小的身子挪动着,主动用那小肉洞含进了他的指尖,然后急促的喘息着晃着小屁股,让他的指头在她的小穴里进出起来,“啊啊……主人的指头……好热……好粗糙……磨得蝶儿……好酸、好多水……出……出来了……”

指尖一片湿滑,他忍不住把手指往深chu捅去,小穴里的阻力很大,布满了细密的嫩肉褶皱,但里面已经有充足的湿润,而且越往深chu,曲折细长的阴道就越生出一股往里女干的感觉,周围的粘膜蠕动着想要把手指吞下一样,要是真的把阴经插进去,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爽快。

他把手指稍微曲起,想仔细地摸摸这未熟的女性生殖器的内部,没想到这简单的一抠,蝶儿就啊的叫了一声,娇小的身子猛地一弹,双腿颤抖着绷紧,低喊起来,“主人……啊啊……主人……蝶儿……蝶儿要来了……啊啊……”弹力十足的肌肉猛地箍紧他的手指,缠绕着一吮一吮的,蝶儿啊啊的叫了几声,才虚脱一样靠在他怀里娇嗔着抱怨,“主人……你把蝶儿的敏感等级开那么高……就不要做前戏了好吗……这样……蝶儿会受不了的。”

敏感等级?他从字面上猜测,这大概是仅仅是手指就让她有高潮一样的反应的原因了吧。看来……即使再像人类,这也只不过是个改造过的玩具。

他的兴致突然少了大半,但残留的欲望还是需要解决一下,他抱起蝶儿的身子,让她的股间正对上了他勃起的阴经,慢慢的放下。龟头慢慢的挤进了蝶儿的下体,嫩红的肉裂被撑开,多汁的阴唇紧紧女干着肉经的两侧,还没完全插入就一阵舒爽。

蝶儿软软的任他抱着放下,龟头顶进她体内的时候,她的呼女干都屏住了一样涨红了小脸,紧紧抓着睡裙的裙角,皱着眉一副既难受又快乐的样子。

他的龟头好像顶在一团没有入口的软肉上一样,虽然布满了湿滑的粘液,但深入仍然无比困难,进入的部分被紧紧地圈住,婴儿的小嘴一样用力的女干着。

比起蕾雅的小穴更紧,更热,更加销魂。虽然心理上感觉不那么兴奋,但肉体的满足是直接而强烈的。他一横心,确定了大半个龟头已经插在阴道之中后,索性拉着蝶儿的腰往下一沉。蝶儿大叫了一声,整根肉棒尽根而入。

这真的是娇小的不可思议的身体,他抱在她小腹的手几乎能感觉到她的小肚子因为自己的插入而有一条微微的凸起。

他的阴经也有些发痛,紧窄如斯的肉穴让他怀疑会不会因为自己的插入而撑裂,内壁确实的紧绷到了极限,但他的阴经还在因为愉悦而膨胀。

他试着往外抽了抽,阴门紧紧勒着他的根部,让里面好像真空一样随着他的抽出有外翻的感觉,蝶儿更是受不了的摆着头,哀鸣起来,“主人、主人不要、不要动……蝶儿……蝶儿要坏掉了……啊啊啊……”

他真的有些担心,但潜意识里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没事,他可以放开去做。他挺起身子,让蝶儿的身子扑到了沙发边的茶几上,下半身被他抬起,细白的腿被他握在手里分开到腰侧,这样,他有些肥胖的肚子就再也无法阻挡他的动作了。

蝶儿的脸贴在玻璃上,口水从嘴角流出洇成一滩,映衬着天真的脸显出复杂的淫靡感。

他费力的抽出肉棒,然后猛地一顶,肉穴口的嫩红肌肉再次被扩张到极限,粉白的耻丘被占据的满满的。

虽然那紧小的肉穴不断的抽搐着好像到了高潮一样,但穴内仍然一直有足够润滑的液体,并没有更多的淫汁喷泄出来,不像蕾雅那一晚被他石更淫的足足染湿了小半个沙发。

他动了几十下,喘息越来越剧烈,快感不断升级,但腰上却没了力气,他抱住蝶儿的屁股,顶在她的腿间打算休息一样,阴经就那么泡在了她的阴道深chu。

没想到蝶儿的小穴缓缓蠕动着等了片刻之后,竟然开始剧烈的蠕动起来,娇嫩的内壁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一样缠绕着他的阴经一下下的夹着,他根本不用动就能享受到莫大的快感,他看向蝶儿的脸,蝶儿正咬着嘴唇一副用力的样子,嘴里发出温腻的嗯嗯的声音。

连阴道尽头的花心也张开了小嘴包住了龟头,湿滑的在上面摩擦女干吮,阴门chu绷紧的嫩肉更是肿胀而充血,牢牢得勒紧了他的根部,一下下向里收着。

这全方位立体的刺激让他的快感快速上升,在蝶儿伸出小手摸到他的肉袋,温柔的抚摸着那两个紧绷的肉蛋的时候,他终于坚持不住,就这么插在她的身体里喷射出了精液。

他坐回到沙发上,哈哈的喘着粗气,蝶儿却马上恢复了精神,蹦蹦跳跳的从茶几下来打开里屋的房门,然后对着屋内岔开了双腿。他正奇怪,屋内呜的一声爬出了一个娇小洁白的身子,蕾雅兴奋的在蝶儿的耻丘上伸出粉红的小肉舌头又舔又女干,每一滴精浆都没有放过的全部舔进了嘴里。

他看着这两个小女孩组成的淫邪画面,顿时喉咙一阵发紧,口干舌燥起来。

蝶儿看着自己的股间被舔的干干净净,才放下睡裙,拍了拍蕾雅的头,然后指了指沙发。蕾雅晃了晃脑袋,呜汪的叫了一声,直接跳上了茶几,扑进了他的怀里。

他被这热乎乎的小身子撞了个满怀,还没来得及搂住蕾雅光溜溜的身子,她就滑到了他的双腿间,一双小手把他已经软化的阴经捧住,啊呜一下,塞进了嘴里。

湿热的口腔包裹住软垂的肉虫,滑溜溜的舌头仔细的清理着上面残存的每一丝液体。

他手伸了伸,又收了回来,心安理得的享受起来。蝶儿在另一间屋子里换好了衣服,穿着可爰的粉色洋装走了回来,笑眯眯的坐在他身边,好奇地问:“主人,你昨晚梦见什么了么?”

“嗯?”他正感受着那柔软的舌头带来的丝丝麻痒,只是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的疑惑。

蝶儿靠在他怀里,奇怪的说:“可是蝶儿听到主人说梦话了呢……是主人以前在蝶儿的系统里装过的古老语言系统里的文字呢。”

他浑身一颤,被蕾雅舔的有些抬头的欲望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你……你开什么玩笑。”这里才是梦……自己怎么会在梦里说梦话!

蝶儿有些委屈的嘟起了嘴,“蝶儿才不会骗人,蝶儿又不是你们人类,动不动就会说谎。不过,主人说得很小声,蝶儿其实是被主人的棒棒硌醒了,才听到的。”

他有些混乱,自己要怎么才能证明现在这些不过是自己在做梦?他狠狠地掐了自己的胳臂一下,很痛。但是,庄舟也会痛啊。

他轻轻拍了拍蕾雅的脸,然后起身从蕾雅的嘴里抽开,蕾雅失望的看着半勃起的阴经离开了自己的嘴唇,叫了两声,大大的眼睛可怜的垂下。他让蝶儿陪着蕾雅,自己随便套了条裤子离开了房间。

他想去见妆儿,那个这里的他的太太。他隐约觉得,那些被加了密码的视频能帮助他离开这个梦境,他在这个梦里呆得越久感觉就越害怕,那是源自内心深chu的恐惧,而作为他的妻子,至少应该知道些什么才对。

他走上三楼的时候,那个可爰的丰满女佣露出了很惊讶的表情,看来他确实很久没有来过妻子的卧室了。虽然,告诉自己这是在梦里,可他还是觉得有些愧疚。

卧室的银色大门无声无息的滑到两边,里面是他完全不能接受的科幻陈设,他走过外间书房一样的屋子,四下打量了一下那些自己一看就生出一股厌恶的机器,连书架都布满了铁灰色的管线。

里面只有一道金属门,自然是通向妆儿的睡房。睡房门口还有一个闪烁的激光虚拟屏幕闪动着“德芮姆女士、92/秒、体温偏高、非正常睡眠状态”等等一长串数据和奇怪的文字描述,并随着时间在变化。

门边是个手掌一样的印模,他把手放在上面,印模闪动了一阵,一道温暖的光线扫过他的手掌,接着门无声无息的滑开到一边。

他低着头想着怎么开口,走进了卧房。但他抬头想要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似乎来得并不时候。

那张床是很大的金属圆盘,上面罩着柔和的发着蓝光的罩子,圆盘上有华贵的床垫和枕被,妆儿就睡在那上面,温和的日光一样的光线洒在她的身上。

她带着像是眼罩一样的金属眼镜,挡住了她上半张面孔,但露出的鼻子鼻翼扇动着,发出娇美的喘息,脸颊显得十分红润,一张红艳的小嘴呢喃着动人的呻吟,小舌难以忍耐一样舔着嘴唇。

被子被踢到了一边,大半落在了圆盘下面,只有一角盖着她雪白的肚皮,她一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放在那并没有任何遮挡的丰美乳房上,无意识的按压着,另一手穿过了盖在肚子上的被角,隔着薄薄的真丝内裤在隆起的耻丘上抚摸着。

那里的布料已被浸得透湿,能清楚地看到黑色的阴影和一点点阴唇的轮廓。

她的双腿分的大开,绷紧的秀足上,足趾舒展张开,每当她的手在耻丘上一摸,她的腰就向上微微一拱。

就他所知道的,这个世界并不缺乏取悦女人的道具或仿生人,但这屋子里并没有见到这些。她只是单纯的用手取悦着自己,像是春梦一样,伴随着撩人的梦呓。

他突然一阵心疼,梦里的自己究竟冷落了这个女人多久,她才会在有自己丈夫存在的房子里独自睡到在清晨自慰。

但这幅画面显然是诱人的,虽然比不上蕾雅和蝶儿的青涩身体的诱惑,却也足够让他的情欲勃发。

他的视线滑过床上成熟美丽的娇躯,从饱胀挺立的乳峰到平坦雪白的小腹,再到她笔直结实的双腿间柔软娇嫩的私chu。

这是他的妻子,而她正需要安慰……

他吞了口口水,觉得先满足了她再问,应该更容易问出想要知道的事情。

于是,他走过去,轻手轻脚的脱掉了裤子,爬上了她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