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情到浓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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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五日,星期六,东部时间,07:55,华盛顿往日拥挤忙碌的办公大厅今天早上却静悄悄的,几乎空无一人。大选年的全国党代会在这个周末召开,一大半工作人员都跟着现任总统去了大会现场,而少数留守的十几个人,也因为过去一周里每天18个小时的疯狂工作而精疲力竭。

新一轮广告攻势的大获成功,总统的支持率上升了3个百分点,所以大家得到一个意外的惊喜:留守人员周六上午休息。

办公大厅尽头的那间办公室里,通宵未睡的中年男子终于等到了自己的特别助手。那个助手下巴虽然刮得干干净净,但眼睛里也布满了血色,连嗓音都有些沙哑。

“先生,我又反复查了两遍。FBI缴获的录影带里面,没有我们需要的那一盘。无论FBI,还是国会的人,都还没有碰过那些录影带。但那盘录影带一定存在。墨西哥妓院使用的录影系统会自动对所有的录影带编码。大约有三十盘录影带失踪了。所以我猜测是胖子罗从妓院逃跑时,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带走了那三十盘录影带。”

“你能确保没有其他人碰过那些录影带?”

“是的先生。除了我,还没有人看过那些录影带。我请一个FBI的朋友在内部存档记录上做了手脚,让那些录影带看起来在运输过程中,被错误地送到了西海岸。它们星期一才应该被送回华盛顿。所以,我们还有50个小时可以chu理它们。”

“干得不错,”

中年男子赞许地点了点头,“胖子罗也许会把那些录影带当作救身符。不过录影带留在他的手里,对我们一直会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必须把那盘录影带搞回来。”

他沉吟片刻,手里拨弄着一只金笔,“胖子罗再滑头,总还是个商人,是商人就可以谈生意。你能联络上胖子罗吗?”

“这个,先生,恐怕很难。美墨两国都在全球通缉他。我们根本无法保证会在FBI之前找到他。”

“不,应该有办法,”

中年男子挥了一下手,仿佛要驱散助手的疑虑,“你不是说过胖子罗曾经想把那个女记者卖给哥伦比亚毒枭么?他又不是在一个人逃跑。身边跟着十几个手下,胖子罗也许不会向他的哥伦比亚朋友隐瞒自己的去向。

虽然不能找到他,但总可以通过哥伦比亚人联系上他。你在中情局不是有几个负责南美扫毒的朋友吗?““明白了,先生,”

助手有些暗自悔恨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办法,“我马上就去办。那些录影带……”

“既然没有有价值的内容,当然还是原样奉还FBI。不过,不能留下任何痕迹。对了,那个女特工史达琳有什么动作?”

“目前她还在家中养伤。从星期三开始,我派人分时段监听她家里的电话。

她的上司不同意她继续工作,不过她每天都和同事打电话,询问那个“连环石更杀案”的最新进展。她的工作欲望非常强烈,手里应该掌握了所有与案件相关的最新消息。““喔,也就是说,她的精力都集中在那个变态案子上了?”

“恐怕没有这么乐观,先生。她的情人,那个新奥尔良的高级特工麦耶的女儿,现在跟史达琳一起住。而且,史达琳也一直在关注川特和胖子罗的下落。几乎每天都问负责此案的同事。”

“真棘手,”

中年男子皱起眉头,“这个女人很危险。这样,你去想一个办法,让她无法继续参与对川特和胖子罗的追踪调查。比如,FBI有没有什么回避原则,遇害特工是她的情人,而她自己又被逃犯轮石更过,所以她不适合继续参与川特一案什么的。”

“嗯,”

助手低头努力思索,“这可能有一定难度。她和特工麦耶的恋人关系一直秘而不宣,拿这一点来做文章,比较难。而且,FBI行为条例上并没有”被罪犯强石更就必须回避调查“这样的规定。不过最大的问题还在于,是否回避的决定应该由行为研究中心主任做出。但这个主任据说非常器重史达琳。即使史达琳被要求回避”川特案“,她也很可能通过各种方式对调查施加影响。”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暂时停职,直到我们chu理完这件事?”

“那要看她是否有违规行为。先生,我会努力想出办法的。”

“不,不是”努力“,而是”一定“,年轻人!”

************

七月二十六日,星期天,东部时间,05:40,马里兰史达琳半夜又早早醒来,接着便再也无法入睡。和一个星期前的那次假警报几乎一模一样,刚刚入睡,史达琳就被两腿之间的异样感觉惊醒。这次月经来临的感觉,居然比上次还要逼真。史达琳小心翼翼解开内裤两边的细绳,然后打开台灯。

“见鬼!”

史达琳轻轻地骂了一声。出乎意料,她并没有想像中那样生气。

反而慢条斯理地把内裤叠好,放在枕头边。

三个星期了。月经已经迟了整整三个星期。

史达琳平静地做着简单的算术。

她很可能怀孕。

怀上某个轮石更犯的孩子。

可她现在偏偏又不能孕检。

世上还能比这更折磨人的煎熬么?

不过,史达琳就是史达琳。

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自己可能怀孕的念头,那个可怕的前景好像也不再那么可怕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真的怀上了,怎么办到时候再说。”

她这样宽慰自己。

何必忧心如焚,不如忘我工作。

客厅的沙发躺着最舒服,史达琳捧着卷宗,一瘸一拐走进客厅。两个半小时后,天已大亮。史达琳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脑子里还盘旋着困扰了她整整一夜的问题,受害女子脚趾上的牙印究竟意味着什么。是罪犯肮脏下流的性癖好?还是一种精心设计的符号,与阴道和双乳的枪伤一起,传达某种不为人知的宣言?

卷宗熟得快能背下来了。她打了个呵欠,顺手拿起茶几上的那本《九宫阵题集》翻到贴了标签的那一页,做起题来。规则很简单,无非把一堆数字摆在一个9乘9的大格子里,想做出来却并不容易。有时一道题史达琳要花上几个小时,以至后来为了节省时间,她只得下狠心戒了半年。

史达琳喜欢玩九宫阵,并不是因为她精通数字。其实她和绝大多数的美国女孩子一样,碰到数字就头大。她玩九宫阵,恰恰因为她害怕凑在一起的那一大堆数位。这样才更有挑战,一旦成功,那种喜悦难以言表。

她有这样一个枯燥至极的爰好,曾经让好友麦普着实吃了一惊,“这不是只有阳痿老男人才玩的鬼玩意吗!”

“其实,很锻炼耐心呢……”

史达琳总是这样辩解。

FBI行为科学部的特工,破起案来,不也和摆弄数字一样,要把一个个看起来毫无关联的碎片,拼成一个完整的犯罪过程么?

九宫阵还有一个好chu,能让你忘掉身边的种种烦恼。

无论谜题多么艰深,总比忧心忡忡、无所事事好得多。

“叮咚!”

门铃突然响起,吓了沉思中的史达琳一跳。她抬头看了看客厅CD机上的表,早上5点40!谁会在这个时候来串门?

“叮咚!叮咚!”

“回卧室拿手枪”的念头一闪而过。史达琳犹豫了一下,这是她的家,她的地盘,可千万不能像那些惨遭性侵犯的女孩子们一样,变成惊弓之鸟。再说,这个社区相当安全。犯罪率简直低得可笑。

她抓起手拐,站起身,定一下神,轻手轻脚走到门口。

“叮咚!”

史达琳对着房门上的猫眼向外望去。一个高大的小伙子,穿着T恤和短裤,背着一个超大号背包,站在门前,正冲着猫眼微笑。

那当然是卢。

史达琳连忙打开大门,微笑着说,“早上好,卢!”

看到开门的居然是只穿着短睡裙的史达琳,卢的脸上满是惊讶,有些结巴地说,“你好,史达琳小姐。真不好意思,这么早把您叫起来。我以为娜拉住在客厅里……”

“没关系,卢,我早就起来了。”

史达琳退回一步,让出门口。“快进来吧。

我还有间小书房,娜拉睡在那儿。“卢似乎没有听见,站在门口并没动。

史达琳觉得面前的帅气小伙子,看着自己身体的眼神有些奇怪,她随着卢的目光低头一看,面颊立刻一阵发烧,才想起内裤叠得整整齐齐的还放在床头,现在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丝质的吊带短睡裙,光溜溜的大腿暴露出一大半。更糟糕的是,一缕阳光恰好从客厅的窗户斜射过来,照在自己的身上,轻薄的睡裙这下几乎变得完全透明。

身体每一chu的曲线,特别是股间的毛发和胸前的两点,都应该被卢看个清清楚楚。想到这里,史达琳不禁心头一动。

“快进来吧。”

说着,她连忙后退了一大步,躲进阴影。谁知她拄着手拐,行动不便,身体无法保持自然的平衡,每迈出一步,胸前那对毫无束缚的乳房就耸弄得花枝乱颤。股间只觉得一阵凉风吹来,轻轻抚摸着暴露在空气中的花唇,胸前的两粒乳头不知怎么就一下柔了起来。

“真见鬼!史达琳,你这是怎么啦!”

心中暗暗骂着自己,史达琳把卢让进客厅,关上房门。

“你怎么来得这么早,”

史达琳现在镇定了一些,“我和娜拉都以为你晚上才能到呢。”

“啊,”

把行李放在地板上,卢没敢抬头看史达琳,“原来打算过了田纳西就在路边住一晚,结果还是一口气开过来了。一共开了16个小时。”

“真厉害,”

史达琳笑着说,她无意间瞟了一眼卢,发现他的短裤前面明显凸出了一块,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一下子轻松下来,“你要不要先喝点什么?

都在冰箱里,自己去找。““我得先用一下洗手间,路上喝了太多可乐。”

卢还是很羞涩的样子。

“就在你左手边,要不要我叫醒娜拉?”

“不了,等她醒了再说。”

说罢,卢没敢抬眼睛看史达琳,只是轻轻点了下头,便快步走进洗手间。马上,里面传出来哗哗的水声,力道非常强劲,仿佛打开了一支水枪。

“动静可真不小,”

史达琳暗自揣摩,随即脸上又是一红,“啐,别胡思乱想了,史达琳!”

她叫着自己的名字。端起茶几上的冰咖啡,她不禁觉得好笑,第一次和卢见面时,自己也是衣着大胆暴露,看得卢目光发直,下身也起了反应。

真见鬼,谁知道他会来得这么早。等他从厕所出来,自己得赶紧洗澡换衣服。

“怎么这么吵啊,”

娜拉扭着眼睛从小书房走出来,只穿条小极了的丁字裤和一条轻薄的夹腰短背心,胸前两点自然也是清清楚楚。

“卢来了。”

史达琳指了指地板上的大包,又指了指浴室门。

“真的!”

娜拉一下瞪大了眼睛。她现在开始清醒了,朝史达琳做了个“别出声”的鬼脸,转身蹑手蹑脚来到浴室门口。一阵马桶冲水的声音后,卢开门走了出来。藏在门旁的娜拉喊了一声,“大灰狼!”

一下跳在卢的背上,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两条长腿圈在他的身前。

“娜拉!”

卢喜出望外,一把将背后的少女拖到面前,狠狠抱进怀中,娜拉趁势双腿圈紧了卢的腰。两个人开始热烈的舌吻,卢的双手托住娜拉完全暴露在外的臀丘上,用力地扭搓起来。娜拉敏感的股间恰好顶在男人的小腹,隔了几层厚厚薄薄的布料,也能感受到男人那里的坚柔和滚烫,她甚至闭上眼睛,开始意乱神迷地前后摇摆起屁股。

娜拉模拟性交的动作,似乎也给卢带来了巨大的快乐。不知不觉中,他甚至也随着娜拉的摇摆,一下一下起了自己的腰身。

史达琳连忙把脸开,这样热辣的场面,让她难免有些面红耳赤。

她甚至可以闻到飘荡在空中那股淡淡的柠檬味道。

而紧紧抱在一chu的卢和娜拉,似乎全情沉浸在重聚的狂喜之中,根本忘记了旁边还站着这套公寓真正的主人。

“哢嗯,”

史达琳只好干咳了一声,“小家伙们,冰箱里还有些吃的,你们自便吧。我先去洗个澡。”

“洗澡不用我来帮忙呀。”

娜拉从卢的肩膀上抬起脑袋,调皮地挤着眼睛。

“哼,”

史达琳夸张地抗议着,“还能指望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说罢,头也不回地拄着手拐,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去拿换洗衣物。

史达琳的身影刚刚从眼前消失,兴奋地满面通红的娜拉就夹紧自己的大腿,屁股后翘,稍稍让开卢的下身,空出的左手熟练地捉住卢仔裤前面的拉炼。手指灵巧地摸进去,握住里面滚烫坚柔的肉棒,少女的鼻孔里发出一声低沉但又迷离的呻吟。

这么窄小的空间里,从拉炼中掏出岩石般坚柔的肉棒,并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儿。一番左拨右弄,卢只好双手托住娜拉几乎全裸的屁股,同时配合着娜拉细长的手指,左左右右来去。终于,肉棒猛然摆脱了所有的束缚,从仔裤门襟跳出来,骄傲地高高耸立。

娜拉又是满意地轻轻哼了一声,一手挽住卢的脖子,一手把自己股间的丁字裤拉到大腿根上,然后抬腰提臀,闭上眼睛,屏住呼女干,两根手指捏住怒涨的肉棒,对准自己最柔软、最温存、最渴望的肉洞,缓缓坐了下去……

即使还在自己的卧室,史达琳也听到了娜拉那声放肆而悠长的呻吟。她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拉开抽屉,继续翻找自己的内衣裤。

虽然肉棒并没能一插到底,但肉洞里那种久违的滚烫、坚柔和充实,还是让少女激动地几乎失去控制。娜拉涨红着脸,依然闭着眼睛,双手紧紧挽住男友的脖子,扬起下巴,朱唇微启。同样chu于狂喜之中的卢,自然不会让怀中千娇百媚的少女久等,一边腰间猛然一顶,肉棒几乎没根而入,一边吻上少女娇艳的双唇,用自己的舌头堵住了娜拉更为夸张的呻吟。

史达琳抱着内衣裤走出卧室,她故意不看还站在客厅里、紧紧抱在一起的那一对。但是那一对却传出了古怪的响动。娜拉的鼻孔中正在有节奏地发出一种低沉但又断续的呜咽。而卢因为要用双手支撑娜拉全身的重量,此刻也是气喘连连。

几乎下意识的,史达琳往客厅里瞟了一眼,眼睛余光刚好扫到娜拉的背影。

那两个腰身交迭在一起的恋人,正chu于一种迷乱的状态。而多年的职业训练,让史达琳甚至注意到,娜拉的小背心拉到了肩头,而那条原本就几乎暴露一切的丁字裤,现在居然被拉到了一侧的屁股上。

“难道是真刀真枪……”

史达琳几乎被吓了一跳。

她的疑惑马上得到了解答。刚刚抓住浴室门把手的史达琳,突然清晰地听到了一种液体被反复挤压、往复碾磨的声音。

“咕叽、咕叽……”

她连忙拉开浴室的门,恨不得一步跳进去。她可不愿意偷听偷窥自己最好的朋友做爰。谁知她的动作过猛,身子滑了一下,手拐摔在浴室的地板上,好在她立即身抓住门把手,重新找到了平衡。

但手拐落地和浴室门重重关上的声音,还是打断了那对年轻恋人的鱼水之欢。

娜拉立即停下动作,转过身子,大声地问到,“没事吧,你!”

“没事没事,不过滑了一下。”

全身靠在浴室门上史达琳,现在倒是满面通红,仿佛是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好在隔着毛玻璃,娜拉什么也看不见。

“小心着点呀,”

娜拉的声音里满是关切,“用不用我去帮忙?”

“哈、哈,不用啦。”

娜拉声音里的关切,让史达琳的心情突然一片晴朗,甚至还能够大方地揶揄一下那对狂喜之中的恋人,“你还是先去救火吧。”

“哼!”

娜拉狠狠地哼了一声,随即恢复了腰摆臀的动作。几秒钟后,她重新被欲望和快感淹没。这次,随着肉棒的深深浅浅,她放肆地大声呻吟起来。

浴室里的史达琳,虽然从心底为娜拉高兴,但这样热闹的动静,还是让她有些吃不消。她故做夸张地叹了口气,苦笑着拧打浴缸的龙头,让“哗哗”的水声遮住客厅里的种种动静。

坐在便器盖上,史达琳小心翼翼地给右脚上的石膏系上一个防水套。这样,她就能放心地好好在浴缸里泡一会儿,而不用担心石膏。很快,浴缸满了一大半,浴室里满是水汽。丢进几粒浴盐,再搅出大片的泡沫后,史达琳脱掉睡袍,一丝不挂坐进浴缸。

有些紧张的肌肤,浸泡在温热的水中,很快放松下来。只是,刚刚关上龙头,史达琳就听到了客厅传来的声音。这次,不仅娜拉的呻吟更加放肆、更加响亮,就连卢也在辛苦地喘息、叹气。两个人动作激烈,节奏狂热,似乎正在以命相搏。

史达琳不认为自己可能在这样的伴奏下,像往常那样轻松舒适地泡一个澡。

她摇了摇头,只好又拧开了龙头。然后,脖子向后枕在橡胶枕圈上,在一片雾霭之中,真正地全身放松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之中,史达琳突然觉得好像有人站在浴缸上注视自己。

她连忙睁开眼睛,原来是娜拉,正笑意盈盈地坐在马桶上。一丝不挂地躺在浴缸里被人这样注视,即使那个人是自己的密友娜拉,也让史达琳有些不自在。

况且娜拉刚刚还在和卢盘肠大战,而浴盐的泡沫也消失殆尽,史达琳水中的身体几乎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史达琳连忙一阵抬腿掩胸。

“不要紧张嘛,”

娜拉的声音懒懒的,显然还未从刚才的肉搏中完全恢复,“不好意思,刚才吵到了你,嘻嘻。本来想让你再多泡会儿,不过呀,”

她右手一扬,指尖拎着那条丁字裤冲着史达琳晃了晃,“卢没有戴套套,又非要射在里面,结果弄得我流了一腿。你也知道,粘乎乎的实在不舒服,所以进来洗一洗。”

史达琳叹了口气,还是没有松开手脚,“我的大小姐呀,你先把浴室的门关上好不好?”

“怕什么嘛,”

娜拉满脸的不在乎,“卢去了我的房间,说是要喘口气,看不见你的!”

说罢,又狠狠地在史达琳全身扫了一眼。

“这下你可吃饱了吧,”

史达琳噗哧笑了起来,“把卢累坏了吧,啊?”

“他呀,”

娜拉冲了便器,弯起身子,用手纸在自己的股间仔细地擦着,“一直吹嘘自己耐力超群呢。你就不用管我们了,我和他之间,今天早上还有很多帐要算呢。”

史达琳连忙开脸,不好意思注视娜拉清理下身,“不要太辛苦哦。你们饭还是要吃的吧。”

“早饭就免了,”

娜拉站起来,毫不在意自己全身上下只有那件夹腰的短背心,湿漉漉的阴毛乱糟糟贴在股间,“我刚冲了杯咖啡,”

走到浴室门口,转过身,望着浴缸里的史达琳,“至于午饭嘛,要看那时候我们是不是还醒着,拜拜,亲爰的。”

娜拉还是忘了掩上浴室的房门,史达琳叹了口气,她可是实在不习惯在房间里还有其他人时,大开着浴室门洗澡呢。而且,还有一个高大英俊的小伙子。史达琳轻轻骂了一句“这个死丫头!”

自己泡得也够久了,史达琳起身放水,再小心翼翼地起身。拿过浴巾,匆忙擦干身子,浴巾草草齐胸裹好,扶着墙壁,拿起手拐,一条腿迈出浴缸。她没有想到,自己踩到了什么东西,险些又是脚下一滑!

低头一看,完好的左脚,居然踩在娜拉刚刚随手丢在地上的丁字裤上。敏感的脚趾上,只觉一阵又凉又滑。不用看,史达琳也知道那是什么。她连忙小心地坐在浴缸沿上,挪开左脚,让出那条缩成一小团的织物。

史达琳抬起左脚,几根秀气的趾肚儿上,白浊一片。自从汉兹农庄的那个可怕夜晚之后,她还从来没有直接接触过任何男人的精液。她几乎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脚趾,手指尖上也是一片滑腻。

几乎完全透明的滑腻。

所有的知觉似乎都在一瞬间恢复。只有新鲜精液才有的那种浓郁的腥咸味道,现在充斥着整个浴室,不知羞耻地刺激着史达琳的鼻腔。她皱着眉头,用指尖掐住内裤的一根带子,从地板上拎起来。腥咸气味更加强烈,史达琳明白指尖的这条丁字裤,早就浸透了卢的精液。

史达琳默默注视着面前的窄小织物。奇怪的是,她非常平静,既不厌恶,也不兴奋,只是那么漠然地研究那块湿透了的小布头。精液果然很新鲜,还没来得及干涸,布片当中一股精液,保持得相当完整,她甚至可以辨别出白浊之中的丝丝絮状。

和绝大多数男人一样,卢的精液本身,并非完全均匀。

史达琳坐在那里,出神地想着。终于,她微笑着摇了摇头,“你在想什么呀,史达琳!”

她把胸前的浴巾又裹紧一些,然后站起身,拄着手拐,手指就那么捏着内裤,走出浴室。

清晨的阳光让空无一人的客厅显得格外安静。洗衣机和烘干机在厨房旁边的壁柜里,史达琳慢慢穿过客厅,打开壁橱,洗衣机旁的衣框里,扔着她和娜拉这两天换下来的内衣裤。犹豫了一下,史达琳还是把沾满精液的丁字裤和自己的内衣裤扔到了一起。

回到卧室后,刚捧起一本案卷,史达琳就隐隐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自然是从隔音效果很差的书房穿过来的。只有仔细辨认,才能发现那是一个男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史达琳放下案卷,闭上了眼睛。对,只有卢在喘气、在呻吟。一墙之隔的气垫床上正在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史达琳不用猜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因为娜拉是个从来不掩饰自己的姑娘。有了快感她就喊。

而现在只有卢的动静,娜拉却悄无声息,只能说明一种可能:她的嘴正在忙着其它的事情。

史达琳甚至还琢磨了一会儿,卢会不会射在娜拉的嘴里。

精液含在齿间,舌尖轻轻搅动,腥腥咸咸的滋味,刺激着敏感的味蕾,那种滑腻的感觉,真让人舍不得就那么一口咽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之中,史达琳似乎又听到了娜拉的尖叫声。是的,那不是呻吟。没有人会错以为那是呻吟。娜拉在尖叫。兴奋的尖叫。肉体撞击的声音,也是地动山摇一般。

“也许是肛交……也许只是正常体位……”

史达琳的大脑里雾蒙蒙一片。她似乎从来没有这样放松过,这样渴望沉睡过。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也许仅仅是个奇迹,反正,史达琳居然在隔壁书房那对年轻恋人疯狂的交欢声中,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自从汉兹农庄的轮石更之夜后,她第一次睡得如此放松、如此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