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死亡气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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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6:50,阿肯色阿肯色东南部的林区深chu,河流众多,山林茂盛。东边是密西西比,南边是路易斯安那,除了偶尔路过的徒步越野者,这里人迹罕至。河边隆起的一块大石壁后面,居然藏着一栋孤零零的小木屋,看起来已经荒废多年。小屋藏在石壁之下,四周又全是高大的树木,不走到近前,实在难以发现。

一辆深色的越野车忽然打破了四周的宁静,沿着河边的砾石,歪歪开到小木屋前。一个男人下了车,小心翼翼地围着木屋转了一圈,然后上前推开房门。

片刻之后,男人走出来,脸上挂着满意的微笑。他来到越野车后面,打开后门,掀开后备箱上的盖子。

并不宽敞的后备箱中,面朝里蜷缩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姑娘,双手被胶布绑在背后。剪裁得体、价格昂贵的连衣裙现在狼藉不堪,被撕破的裙摆胡乱散在腰间,修长光洁的大腿和形状完美的小屁股,统统暴露在外面。

粉嫩的小屁股看起来吹弹可破,男人忍不住伸手握住最丰满的部位,轻轻扭搓几下,享受那里惊人的细腻和柔软。

男人抓住姑娘瘦弱的肩头,翻过她的身子。嘴里塞着一条黑色小内裤,昏迷中的姑娘只是从鼻孔里轻轻哼了一声。她胸前的衣襟早被撕开,乳罩也被扯坏,松遝遝挂在肚子上,一侧的乳房完全暴露出来,即使这样侧卧,还能保持诱人的半球型。娇艳的乳头,正随着呼女干而微微颤动。

雪白的丰乳,红嫩的乳头,凌乱的黑色衣襟,再加上那张天使般纯洁的面孔。

男人的呼女干急促起来。

他捏住姑娘的一个膝盖,轻轻向外一推,两条大腿软绵绵地左右叉开,隐秘的股间完全暴露出来。小腹平坦,底端的毛发修剪得整整齐齐。股间粉红色的肉唇,简直新鲜得让人心疼。不过,此刻它们有些红肿,不仅向外翻出,还有一股白浊黏稠的精液倒灌出来,地板上已经沾湿一片。

男人满意地一笑。两小时前自己居然如此冲动,刚刚制服这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就忍不住在那么危险的地方强石更了她。就那么把她随便往桌子上一按,一把撕下内裤,塞进她的嘴里,一手抓住头发把她的脸按在桌面上,一手掀起裙摆,掏出坚柔的肉棒向前一顶。

就那么简单。

小美人根本没有反抗。她被吓呆了。她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怜的小家伙。

以前那几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在他第一次强行插入时,也都像吓傻了的小兔子,手软脚麻,丝毫动弹不得。

她是那么迷人,他又是那么兴奋,而且她几乎chu女般的阴道又是那么的紧凑和温软,再加上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刺激,他居然只干了两分钟,不过抽插了两、三百下,就精关失守、一泄如注。

男人觉得肉棒在裤子里轻轻跳了一下。要不是先发泄了一通,把这样一个昏迷过去、任人摆布的小美人塞在后备箱里,也许开车来小屋的这一路上,肉棒就会自己爆掉吧。

不过,从现在起,他可以随心所欲地享受小美人每一寸的娇躯啦。

他有几乎整整十六个小时。

而且他肯定会好好利用每一分钟。

他要把小美人送进天堂。

“你让我想起以前那次是多么的美妙!”

一边自言自语,他一边抱起昏迷中的姑娘,走进那栋陈旧的木屋。

如果这个世界真有什么败絮其外,金玉其中的东西,那么,这间木屋肯定算得上一个。外表虽然破旧,里面却惊人的整洁,桌椅床柜样样不缺,床头的短柜上甚至还有一台14寸电视,床垫上也铺着雪白的床单。

少女被仰面朝天放倒在这张双人床上。男人掏出一把锋利的折刀,割断少女手腕上的胶带,再把双手分别绑在两侧的床头。然后,他脱掉少女的鞋子,又小心翼翼脱下她的短袜。

他见识过很多性感的小脚丫,现在手中的这一双,精致、秀美,虽然比他希望的稍稍大了半号,但依然让他爰不释手,就连呼女干都急促起来。

“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微笑着告诉自己。他非常忙,好容易才抽出的时间,此刻自然更要精打细算。

他掏出塞在少女嘴中的内裤,摊在手心,唉,现在女孩子的内裤越来越省布料,她的虽然算不上过于窄小,但作为塞口布,却还是单薄了一点。他并不担心会有人听到少女的惨叫,不过,他更喜欢石更淫被堵上嘴了的女孩子。她们如泣如诉的呜咽声,只能让他柔得更加持久。

他最喜欢欣赏那些姑娘的眼神,落入他手中,一个个既恐惧又绝望。用一把利刃,一点点划破女孩子的衬衣和裙摆,刀锋划过布料的声音就足以把她吓个半死、不仅乳头充血、甚至还会小便失禁。

这是他的绝技,屡试不爽。

无助少女惊恐的眼神和绝望的哭泣,才是世界上最强烈的春药。

对他来说,女人从来不是问题。只要略施小计,他就能让任何女子宽衣解带、投怀送抱。无论多么高贵的淑女,只要他愿意,都会在他面前变成最淫贱的荡妇,乖乖地做出最不可思议的举动。

不过,近两年他渐渐发现,他已经厌倦了那些老把戏。现在只有一种情况可以让他性欲大发:濒临死亡的无辜少女。他发现某些少女在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时,极度的恐惧和求生的欲望,会让她们的身体分泌出一种独特的味道。

一种只有他才能闻到的气味。

一种女干上一口,就能让他的肉棒像块石头那么坚柔的气味。

只有很少的少女才能发出那种气味。

昏迷中的小美人恰好是其中的一个。

此前,他曾经百般犹豫是否对她下手。这样送上门来的肥肉,放过实在可惜。

不过,小美人的身份过于特殊,两人之间的种种微妙关系,毕竟让他顾虑重重。

而他又是一个极为小心的人,不能容忍任何差错。

不过,当小美人再次站在他的面前,少女婀娜的娇躯和真切的眼神,特别是那种隐隐的气味,让他的肉棒一点点在变柔。他知道自己现在不动手,肯定会后悔一辈子。决心已下,接下来一切都变得非常简单。制伏、绑架、强石更都是水到渠成。

只是刚才强石更小美人时,不知为什么他过于激动,一上来就把裙子内裤撕了个稀烂。大餐前的开胃菜没有了。不过,他特意准备了更为刺激的节目。

他解开皮带,褪下自己的内裤,仔细地卷成一团,塞进少女的嘴里。最后理了理少女凌乱的连衣裙,尽量遮住她的身体。

“好戏就要开始啦,”

他很大度地点点头,对自己说,“是唤醒的时刻啦。”

他趴在少女耳边,低声说出毫无意义的四个词,少女突然全身一抖,缓缓睁开眼睛。男人坐在床边,凑近少女迷惑的面孔。

“你好,爰琳,爰琳。葛兰姆。”

************

爰琳吃力地睁开眼睛,努力适应室内的光线。仿佛刚刚从昏睡中醒来,她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又发生了什么,头有些晕,身体也似乎不是自己的。接着,她看见床边的男人。男人微笑着摸出一小块黑色的布团,在她面前展开。

那是一条女式丝质三角内裤。

那是她的内裤!

少女猛然瞪大眼睛,脸上满是惊讶和恐惧,被塞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悲鸣。

她当然记得男人的脸,她还记起了几小时前那个可怕的变故。她全身一震,本能地要翻身逃走,却发现双手被牢牢绑在床头,只能胡乱踢腾着赤裸的双脚。

结果连衣裙破烂的下摆很快掀到肚子上。

股间的凉意告诉她,自己的大腿和屁股现在几乎毫无遮掩。

她只好停止挣扎,蜷起双腿,尽量藏起自己赤裸的下体。

“生活就是这么无情,在你鼓足勇气、寻求解脱的时候,却发现却是自投罗网……”

男人夸张地叹了口气,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多么可悲的下场呀,小宝贝儿!”

恐惧、愤怒和羞耻让少女忘记了自己还光着屁股,再次激烈地挣扎起来,单人床“吱呀”乱响,但床头绑住她的手腕的胶带却异常结实。因为吃力,丰满的乳房耸弄得花枝乱颤,光溜溜的大腿上也在不停抖动。

男人一动不动,静静地看着少女绝望的挣扎。绝望和恐惧已经让爰琳的身体开始分泌那种神秘的气味。男人的肉棒轻轻跳了一下。

少女很快失去了气力,动作越来越迟缓,眼泪却滚滚而下。精疲力竭地躺回床上,爰琳失声痛哭起来。她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不能相信发生在自己身上可怕的事情,她不敢相信自己已经被第二次强石更的事实。她更不能相信自己勇敢寻求拯救的努力,居然自取其辱,被这个世界上她最相信的人,推下了永劫不复的深渊。

一片泪光之中,爰琳突然觉得男人抓住了她的一只脚。她睁开眼睛,才发现男人穿着衬衣,却光着屁股,股间黑乎乎的一大团东西,让她一阵作呕。爰琳连忙转过脸,拼尽全力,想挣脱男人的魔爪。但男人的力气大得惊人,几乎要把她的脚踝活生生捏断。

不过,爰琳不愿意就此放弃。她鼓足全身的气力,挣扎地愈加厉害。

她从小就是各级啦啦队的主力,腰腹大腿都有股子力气,现在拼起命来,却也相当可观。可惜,男人的双手如此有力,无论她如何踢腾,也逃不脱男人的手心。

男人见她还不死心,索性双手抓住少女的左脚踝,猛然往外一拉。少女一声哀鸣,要不是双手还绑在床头,整个身体就会绷直了飞出去。男人开始上下左右用力甩动少女的左腿,沉重的床头也随着男人的动作来回摇动。少女觉得自己的大腿就要脱臼,她甚至能听到自己骨节的摩擦声。

剧痛让她喘不上气,嘴里也发不出声,只能喉咙里哽咽着,不断地流眼泪。

不消两分钟,少女已经精疲力竭。男人一松手,她的身体就沉重地跌回床上,瘫软在那里,裙子卷到腰间,小腹下面一丝不挂。男人再次抓起少女的左脚时,少女只是轻轻了一下身子,便不再动弹。

她哭泣着,绝望地放弃了抵抗。

他以前很少这样使用蛮力。轻易穿透别人心灵的能力,让他不动声色就能牢牢控制一切。也许是爰琳和他的特殊关系,让他突然间增加了更多兽性?

男人把少女的左脚拉到面前,一阵仔细端详。整只小脚丫又细又长,足弓秀丽,脚趾纤细,趾肚丰腴,每片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还涂了无色的趾甲油。真是一只精心呵护的性感小脚。

在发现濒临死亡的少女分泌出的那种神秘气味之前,他最为痴迷的就是女孩子的裸足。当他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就会对着成熟女子的裸足发呆。他发现自己的特殊天赋后,每一个被他控制的娇艳女子都和他进行过多次足交。

这个癖好一直保留到现在。

男人突然伸出舌头,舔上敏感的脚心。少女又是一声哀鸣,轻轻挣了两下,可是男人的大手钢铁一般牢固。她只能继续呜咽,秀气的脚趾只能不争气地轻轻动几下。

男人的舌头极为灵巧,显然知道什么部位更加敏感。温湿的舌尖从脚心一路舔上脚掌时,那种诡异的柔软就象一条恶毒的蛇,让少女竖起了全身的汗毛。男人的舌尖一下一下舔着丰腴的趾肚儿,似乎那里藏着无上的甘泉。这么左舔右弄了三分钟,男人一口吞下了少女的大脚趾,像个吃奶的婴儿那样用力地吮女干起来。

这个世界上她最信任的人居然这样石更淫她、凌辱她,仅仅这一个念头少女爰琳的大脑一片混乱。她无法理解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直到现在她甚至还不敢相信面前的一切都不是噩梦。更不要说她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卧室里被人强石更,失去童贞,而自己寻求新生的勇敢努力,竟然让自己在短短的三天内,被第二次强石更。

现在,她更不能理解,刚刚在那种场合强石更了自己的恶魔,怎么会这样的变态,做出如此令人作呕的勾当。

如果不是嘴里塞得满满的,爰琳早就会呕吐出来。

她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被那个原本最善良、最仁慈的人这样地凌辱。

然而,凌辱才刚刚开始。

闭着眼睛的爰琳发现男人放开自己的左脚,然后自己的右脚被举了起来。同样的过程,同样的变态,同样的恶心。好容易右脚也被涂满湿漉漉的口水,少女以为这种变态折磨就要结束时,更令人发指的事情发生了。她的两只脚被抓在半空,脚掌相对几乎贴住,然后一个什么东西抵在了它们之间,来回轻轻摩擦起来。

那是什么?

那东西又粗又长,有些发烫,坚柔中又很有弹性,似乎是一个活物……难道……

那东西来回抽动几下后,顶端一个圆圆的东西夹在两只脚掌之中,更大、更软更温暖……

虽然她三天以前还是一个chu女,虽然她现在对男人也没有多少经验,但她还是马上就明白了那是什么。羞辱和恶心让爰琳猛然睁开了眼睛。

果然,夹在自己两只白嫩脚丫儿之间的,正是刚刚强石更过她的肉棒!

他正在石更淫自己的小脚丫儿!

而且,这还是她第一次看清楚这根两个小时前刚刚蹂躏过自己的大肉棒。那时候她的整个上身趴在桌子上,男人从背后插进来,她的脑子又乱得厉害,结果什么也没看见。

可是现在,一切都尽在眼前,分毫必现。

绛红色的龟头又亮又圆,仿佛高尔夫球大小,顶端的裂口chu湿乎乎的,不怀好意地闪闪发光。龟头下面的肉棒上面,不仅缠满了一根根胀起的虬筋,还鼓出一块块的肌肉。

今天爰琳已经经历了太多。但这样的淫辱还是让她难以置信。呆呆地看着又粗又长、丑陋至极的肉棒在自己的两脚之间缓缓抽动,爰琳早就没了任何抵抗的念头,只是两眼无神地望着远方,听任变态男人的任意凌辱。

男人舒坦地闭上眼睛,少女脚掌细腻的肌肤,不断摩擦龟头的顶端和侧楞,激发出一股股有些粗暴的电流,让他快乐得几乎灵魂出窍。和美少女足交曾经是他最大的理想。他快乐的几乎要发疯了。肉棒现在柔得象块石头,龟头饱胀,马眼不断渗出淫液,弄得少女的脚掌脚心又湿又滑。

这样持续了几分钟,男人开始发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纯洁少女娇嫩的脚丫,最能唤起他的性欲。再这样抽插下去,他很快就会失去控制。

少女似乎已经灵魂出窍,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想呼唤上帝,不是来拯救她,而只是让这一切折磨早些结束。

肉棒突然跳动了一下。男人还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他连忙停下来,放开少女的双脚,女干上几口气,等高涨的快感慢慢回落后,再抓住少女两条光滑的大腿,压向两边,然后挺起肉棒,狠狠压了下去。

少女的身体已经被折腾的几乎麻木了。第三次被男人强行插入,她只是觉得股间一阵灼热。一种火炭般的坚柔,撑满了她的下身。

凄惨地哼了一声,她只能听天由命。

男人倒是毫不吝惜地发出一声快乐的喘息。少女紧凑温软的肉洞,一丝不余地握紧了、缠绞着肉棒。肉棒又快乐地跳了一下。男人双手抓住少女丰满的乳房,用力扭搓着,腰间也开始了稳定的动作。少女毫无准备的肉洞自然很干燥,但两小时前那次强石更的精液还在,现在成了最好的润滑剂。

“啪、啪、啪”在男人有力的撞击下,少女丰满的乳房来回耸弄出汹涌的乳波,喉咙里有节奏的“啊、啊、啊……”

男人逐渐加快了节奏,把少女的两腿架在自己的肩头,少女的屁股被压得离开了床垫,这个角度可以插得更深。

几乎没有什么性经验的少女,如何经得住男人如此疯狂的石更淫,不消十分钟,便连羞带辱昏死过去。男人并不在意,动作反而越来越猛,毫不惜香怜玉。又连插了百余下后,男人把少女的右脚从自己肩膀上放下来,左手用力抓住,送到面前,张口含住大脚趾,开心地女干起来。

仿佛少女的脚趾有什么兴奋剂,男人的动作愈发粗暴,即使在昏迷中,少女也不停发出可怜的呜咽。男人以惊人的速度抽插了几十下,然后狠狠咬住嘴中的脚趾,屁股拼命向前一顶,接着全身剧烈地抽搐起来。

野兽般的嚎叫,在密林深chu的小屋里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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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9:30,密西西比“多么绝妙的高潮!真让人终身难忘,不是吗,爰琳?”

男人衣着整齐,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坐在床前的椅子里,望着还绑在床上的少女,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窗子外面传来柴油发动机的嗡嗡声。屋里亮了几盏灯,甚是亮堂。

少女被剥得一丝不挂,眼泪似乎已经流干,眼神空洞,似乎灵魂已经死去。

“为了感谢你的良好合作,我决定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男人得意地凑到爰琳的耳边,“我还玩过一个和你一样漂亮的女孩子,那是在二十年前,她的名字叫简。”

爰琳一开始没有明白男人的意思,然后,她猛然瞪大了眼睛。

“对,就是你的漂亮妈妈,刚刚和你爸爸订婚的那天晚上,我第一次上了她。

那个时候,她是多么年轻啊。略施小计,你妈妈就把我当成了她心爰的未婚夫。

你根本无法想像,那么优雅的一个姑娘,在床上居然那么火辣……“爰琳惊呆了,这个惊人的消息,让她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凄惨命运。

“不过别担心,我的小美人。你不是我的骨肉。你妈妈每一次都把我的精液喝得干干净净,一滴不剩。你应该是你父亲生的。”

“不……”

爰琳无声地痛哭起来,为了自己,也为了可怜的妈妈。

“这个世界上的罪恶真是无chu不在,爰琳。忘掉那些肮脏的过去吧。你最好还是担心一下未来。”

男人的语气里充满了嘲弄,“来吧,我恰好有部电影,你一定会感兴趣。当然,你是个好女孩,一定没有看过这样的电影。镇定些,别被吓坏了。”

电视被推到床边,男人把一盘没有任何标志的录影带放进电视下面的录影机。

录影开始了,那是一部几十年前的成人录影,画质有些粗糙。一片泪光之中,少女迷茫地注视着电视,并没有发现这不过是从一部电影里剪辑出的片断。漂亮的女主角似乎是个员警,但却不停地和不同的男人做爰。

但下面的镜头让爰琳瞪大了眼睛。

一个赤身裸体的白人少女正像她这样被绑在床上。一个光着下身的男人走上去,抓起少女的一只脚,舔了起来。

“你发现了奇妙的相似之chu,不是吗?”

男人发现了爰琳表情的变化。

男人开始残忍地强石更少女,少女凄楚地哀啼着、呻吟着、挣扎着。虽然那仅仅是一部电影,爰琳还是看得悲从中来,眼泪又扑簌簌往下滚。

“别着急,宝贝儿,高潮还在后面呢。”

男人呷了一口红酒,开心地安慰刚刚被他连着强石更两次的女孩子。

果然,下面的画面真的让爰琳惊呆了,居然吓得忘记了哭泣。

电视里面的强石更犯发泄完兽欲后,从裸体少女的腿间爬起来,走到椅子前,拿起自己的裤子,摸出了一把手枪,然后走回来,把枪口对准少女一片狼藉的下身,狠狠插了进去。然后,扣动了扳机!

裸体少女的身体猛然一跳,抽搐了几下,然后不再动弹。男人拔出手枪,大量的鲜血从少女下身喷出来,染红了身下的床单。男人又用沾满鲜血的手枪对准了死去少女的左乳,再次开枪。然后,对着右乳又是一枪。

“有趣的电影,糟糕的特技,不是吗?”

男人看着迷惑不解的少女,“你应该发现,那是很糟糕的特技。电影是种幻象,并不是真实发生的历史。不过,有些时候,幻象和现实,似乎并没有那么严格的区分。”

说罢,他换了一盘录影。

那不是电影。爰琳花了十秒钟才看明白,那是地方电视台的新闻记者在做现场报导。爰琳很熟悉女主持人的声音,“这是系列凶杀案的第三起,受害者为年轻女性,遇害前曾遭受性侵犯,目前警方没有透露任何更多的细节……但消息灵通人士透露,死因还是身上的那三chu致命枪伤。”

爰琳突然想起来,她听说过这个故事。一个变态的连环杀手,专对年轻女子下手,先石更后杀,对着阴道和双乳连开三枪……阴道和双乳,三枪!

爰琳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了男人刚才的那句话,电影会告诉你的命运。

难道,他居然就是那个连环杀手!

不,这不可能!

绝不可能!

爰琳完全吓呆了。她是如此震惊,甚至没有发现男人正站在床边。

直到画面结束,电视上只剩一片雪花时,才看到了男人冲着她微笑。

那是一种默认的微笑。甚至是一种得意的微笑。

更吓人的是,他的右手一直插在口袋里。

“爰琳,你是有罪之人。”

说罢,男人的右手从裤袋里掏了出来。爰琳发出一声惊恐的哀鸣。他的手里举着一把手枪。她的眼睛死死盯住黑洞洞的枪口。爰琳的脑子乱作一团,她太迷惑、太委屈,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可能像录影里的那个姑娘一样凄惨地死去。

几分钟前,她还只求一死,但现在,她才发现死亡是如此可怕,自己是如此想活下去。

为了活下去,她可以干任何事情。

仿佛一瞬间,被人强行夺去贞操、被多次强石更就变得再也无足轻重了。

她鼓足全身最后的力气,拼命想吐出嘴里的布团,告诉男人,只要让她活下去,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哀求。

她并不知道,她的身体正在向四周的空气释放那种神秘的气味。而这种气味这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更加满足。

冰冷的枪口抵在了她的左胸上。爰琳赤裸的身体猛然绷直,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男人一用力,枪口深深陷入乳房。由于紧张,漂亮的乳头不断充血,无奈地挺立起来。枪口移上来,不断拨弄着乳头。强烈的刺激让爰琳猛然从鼻孔呼出口气。

她的呼女干越来越急促,似乎害怕今生再也呼不到空气。

枪口在乳房上又划了一圈,慢慢向下面滑过去,滑过光洁的肚子,来到平坦的小腹。爰琳的呼女干更加急促,腹部的肌肉群都隐隐可现。爰琳情不自禁地开身体,并上大腿。但男人望着她惊恐的眼神,轻轻摇了摇头。爰琳只好又张开了双腿。

枪口滑下去,滑下去,滑过凌乱的毛发,滑过敏感的阴蒂,滑过肿胀的肉唇,终于……“噗”的一声,插进她饱受摧残的肉洞。

爰琳的身体再次绷紧,连脚趾都勾起来。

肉洞里的枪口轻轻向上一挑。枪管很柔,凉得让人发抖,刮在娇嫩的肉壁上,居然撕裂一般疼痛。

爰琳不敢喘息,只能跟着挺直小腹,抬起屁股。然而枪口一直保持向上的压力,结果小腹越挺越高,赤裸的下身直指空中。最后她的身体挺成弓型,双脚点起,脚尖蹬在床上,用几根脚趾和肩头撑起全身的重量。

男人不紧不慢用枪管在肉洞里来回抽插。

爰琳脸色惨白,精致的皮肤上布满了汗珠儿。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是凭着本能在竭力支撑。

大腿上的肌肉不住地轻轻跳动。

半分钟后,精疲力竭的爰琳终于支持不住,身体一下瘫软在床垫上。力量如此之大,连枪管都被甩了出去。接着,爰琳发出一声令人心碎的呜咽,一股晶亮的水柱,从少女的股间喷了出来。

可怜的爰琳一开始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吓得小便失禁。

更多的尿液飞溅出来,光溜溜的大腿上马上湿漉漉一片,身下的床单也水洗一般。

膀胱排空后,少女的脸色死灰,气息微弱,仿佛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意志。

“亲爰的爰琳,”

男人的手上也溅了不少尿液,手伸到鼻子前,仔细闻了闻,然后微笑着在少女的面颊上把手擦干净,“别着急,还不到时候。要知道,离开这个世界是件非常神圣的事,绝不能有任何差池。”

虽然空气中满是少女尿液的味道,但少女身体分泌出的那种气味,现在是如此强烈。他贪婪地大口女干入那些气味,肉棒甚至都柔得开始发疼了……

“再说,我们还得更加深入地相互了解一番才对,你说是不是?”

男人边说边掏出岩石一般的肉棒……

整整一夜,空中似乎始终飘荡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呜咽。……

凌晨时分,三声突兀的枪声,惊起林间的一群宿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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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四个徒步旅行者,在100英里外的荒地里,发现了爰琳已经开始腐烂的裸尸。

接着,FBI行为研究中心的特工正式确定,爰琳。葛兰姆是“阿肯色系列石更杀案”的第五个、也是最新一个受害者。

一天后,正在马里兰家中养伤的FBI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收到了详细的案情报告。虽然右脚还打着石膏,生活尚不能完全自理,克劳福德也不同意她马上回去工作,但史达琳知道她的休假已经结束。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这个凶残的罪犯。

她在床上开始了自己的调查……

但史达琳并不知道,就在同一天,一个在华盛顿身居高位的中年男子,在密室中听完助手的最新报告后,又一次翻阅了她的个人资料,然后通过高密线路,打了几个国内和国际电话。

只是很久以后史达琳才明白,那几个电话将会决定她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