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婆媳承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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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铭登基,重振朝纲,分封各路诸侯,江南三十六郡便划入江南王封地,龙辉回到封地后便以齐桓等老文臣为主干,再大胆任用薛乐等新人,又以木天青制定律法,江南城郡开始逐步稳定,再加上又崔蝶在旁梳理财政事务,大战后的江南元气渐渐恢复。

九云山庄则改成江南王府,荣耀无双,引得江南权贵蜂拥而至,向这位一字并肩王贺礼,一时间是车水马龙,宾客络绎不绝,热闹非凡。

与外院喧嚣的不同,王府内院一片优雅恬静,鸟语花香。

南园的雅阁绣楼,窗户半掩,微风吹拂,带起软红十丈,送出丝丝琴声箫音。

此时,一只素白玉手轻轻掀起珠帘,一名绛衣少妇含笑走入内屋,笑道:“婆婆跟素雅携手吹弹之曲当真妙若天音,闻之心旷神怡也!”

一袭绛衣朱裙,宛若天边飘来的丹霞,艳丽迷人,雪肤乌发,不是崔蝶还有何人,再看她水袖飘逸,并以细金丝线绣着数朵的金丝牡丹,她胸脯丰满异常,酥胸微露,双峰泛着奶蜜般的色泽,两座肉球相互挤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行步间弹跳起伏,更显傲人。

绛衣少妇踏入后,眼眸一亮,便见内堂中端坐着两名秀雅女子,年轻者灵气娇俏,年长者端雅成熟,正是江南新旧两大才女,秦素雅和穆馨儿婆媳二人。

穆馨儿放下手中玉箫,道:“蝶儿,你来了,快快坐下,莫要乱动伤了胎气。”

穆馨儿一脸慈爰地望着崔蝶圆润的小腹,并起身去倒茶水,生怕儿媳妇碰着那里。

崔蝶急忙道:“婆婆,莫要这般麻烦,蝶儿也不是弱不禁风,足不出户的小妇人。”

秦素雅抿嘴笑道:“蝶姐姐你在是说人家吗?”

崔蝶摇头道:“素雅,你怎是大门不出呢,想当初你可是跟姐姐一同乘船,沿着楚江、赤水河游览神州。”

秦素雅道:“蝶姐姐,说起来,若不是当年有你向家父说项,小妹恐怕还一直养在深闺而不得见世面呢。”

崔蝶眨了眨眼皮,笑道:“是啊,你这妮子耐不住寂寞,趁着外出便跟人私定终身。”

秦素雅知她说当年之事,不由得面红耳赤,嘟了嘟嘴,娇嗔道:“蝶姐姐,你也莫要嘲笑人家,当年你也就比人家晚几个月罢了。”

崔蝶面颊犹若碳烤,不免也是一阵娇羞,但心中却是回忆起那由破浪号而生的荒海情缘……想到郎君对自己的种种,崔蝶不免一阵心喜,伸手轻抚小腹,感觉到似有似无的血脉跳动,一时间竟是痴了三分。

就在此时,一个脚步声从外传来,三女为之引颈而望,六道艳丽目光尽数集中在一人身上。

只看龙辉手捧玉骨盅,开口笑道:“干娘,蝶姐姐,素雅你们都在哩,正好,我刚命人煮了一蛊九华人参汤,一起品尝吧。”

三女靥生晕霞,眸含柔情,阁楼内似乎吹起一股暧风,融融入心,暖暖醉人。

龙辉心头一荡,色授魂与,立即将汤蛊放下,替三女各斟一碗,分别捧到她们手中。

三女抿上一口,口甘舌美,着实顺滑,美味难言。

这九华人参汤乃是由楚婉冰写下的食谱,以九种灵药相辅相成,调和人参过烈的药性,成为温和的补汤,最适合秦素雅和穆馨儿这类体弱女子。

龙辉走到秦素雅身旁坐下,伸手搂住她香肩,此刻正值盛夏,再加上秦素雅身怀六甲,着实怕热,身上衣衫也较以往清爽,只是穿了一件宽松的襦裙,质地轻薄,外系一件绣花披肩,轻纱柔软,胸前内衬蓝纹柯子,裹住一双水润酥乳。

嗅着才女淡雅的体香,龙辉手掌缓缓滑落,扶住秦素雅日渐饱满的腰身,笑道:“素雅,这皮孩子近日可有闹你?”

秦素雅垂首道:“近日都还好,但蝶姐姐却是辛苦了不少,挺着大肚子,还要天天替夫君你理顺财务,还要分管部分政务的制定。”

龙辉道:“确实如此!”

说着便也将崔蝶拉到身边坐下。

崔蝶低眉一笑,原本就红润的脸颊又生起喜悦丹霞,配上那一袭的绛衣和朱裙,更是娇艳无双,热情迷人。

龙辉情不自禁低头便在美少妇娇嫩的玉腮上香了一口,自然不能厚此薄彼,也转头吻了一下秦素雅,将这两身怀六甲的美少妇逗得娇靥晕红,娇艳可人。

穆馨儿横了他们一眼,含笑嗔道:“真是典型的有了媳妇忘了娘。”

说着站起身来,退出阁楼,欲给他们小夫妻一个私下亲密的空间。

龙辉嘿嘿一笑,在二女腮边又各香了一口,道:“你们且等一阵子,我去送娘亲一程。”

秦素雅耳根一红,自知这荒唐鬼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她早跟穆馨儿共事一夫,对此也见怪不怪,只是微微羞红俏脸,沉默不语罢了,并未有太多不适应。

对崔蝶而言,这九云山庄后院皆是清一色的女子,上至那媚倾天下和端雅出尘的两个名义上的岳母,下至那尼姑出身护院奴仆,无不是自家夫君的禁脔美肉,而眼前这正值女子风韵韶华的“婆婆”又岂能幸免。

龙辉笑吟吟地跟了上去,他隐匿气息,穆馨儿倒也不能察觉,一直跟在后边欣赏着义母婀娜多姿的背影。

穆馨儿此时一袭夏装,上身束抹胸,外披薄纱明衣,下穿长裙,裙腰及胸,上窄下宽,柳腰间束软丝小带,头梳高髻而簪花。

此刻走起路来,柳腰柔摆,丰臀动,虽是无心使媚,却是诱人之极,看得龙辉气血暗涌。

不由分说,龙辉一个箭步抢上,扣住穆馨儿皓腕,将她拽入假山群中。

穆馨儿先是一愣,紧接着便娇嗔道:“你做什么?”

龙辉将她娇躯推压在假山壁上,紧紧控住她身子,坏笑道:“自然是略尽孝道了!好娘亲,这些日子来,孩儿都忙于政事,无暇陪你,今日便好好补偿一二。”

穆馨儿感觉到义子的阳物正火热地顶在自己小腹,透过衣料仍旧灼热可感,雄壮无匹,一时间便有几分痴迷,腿股间不由自主地生出反应,水意蔓延,熟透的身子无从抵抗这背德的诱惑。

穆馨儿眸间水波荡漾,红润的小嘴微张,急促呼女干,吐着温热香气,扫在龙辉口鼻间,芬芳扑鼻,沁人心脾,惹得男儿更是激动,在她脸颊脖子间又亲又吻。

穆馨儿腮边烘热,吐气娇吟道:“你做些什么,别胡闹。”

龙辉箍住穆馨儿细腰,笑道:“穆姐姐,干娘,孩儿孝顺你来了。”

说话间,不断从嘴中呵出热气,钻入穆馨儿耳中,不断撩拨美妇人的芳心。

穆馨儿腻声道:“龙辉……且停一停,到房里再来好不好?”

龙辉笑道:“孩儿兴致来了,迫不及待想跟干娘亲近,还请娘亲成全。”

说话间双手老实不客气,袭向穆馨儿的丰胸腴臀,将美妇人逗得春情荡漾,肌肤温度不住上升。

“娘亲,给孩儿好吗?”

龙辉亲吻着穆馨儿的耳垂,温柔细语地询问道,诱人的气息不住钻入穆馨儿体内,成熟妇人多情的身子早已被这义子开放得毫无死角,被龙辉这一番挑拨,穆馨儿股间水意外涌,将汗巾都给濡湿。

龙辉根经有意无意地朝美妇人胯裆钻去,感觉到丰润腴滑,触感极为贴肉,不禁调笑道:“娘亲,你下没穿裤子吗?”

穆馨儿耳根一热,羞得低下头来,此刻正值盛夏,她不耐燥热,又加上内院都是女子,索性便裙下赤裸,只用一条汗巾系住私chu,两条粉白圆润的玉腿藏于裙下也好贪图凉快。

被义子发觉自己裙下中空赤裸,穆馨儿全身顿时一热,羞意上涌,嘴里娇哼着,心里则数落着龙辉的不是,可是纤细的媚腰却在不断动,心情着实难耐。

龙辉张口含住她水润的朱唇,穆馨儿鼻息哼哼,也主动启唇,将嫩舌送入龙辉口中,任义子女干吮品鉴,一对母子便在花园假山中拥抱缠吻,热情如火。

吻了片刻,穆馨儿眼波迷离,水唇漪漪,一副任君探采的娇柔模样,龙辉迫不及待地解开腰带,滚烫烫的男根隔着裙布抵在美妇胯裆,压着丝绸薄裙来回摩挲,穆馨儿身子早已被热气蒸出一层暖香,细汗黏腻腻地将衣服贴在肌肤上,迷迷糊糊间竟有几分主动地张开粉腿,让男根更充分地侵入,钝尖便卡在蜜裂chu。

倏然,娇躯一转,穆馨儿被龙辉反转身来,趴在假山壁上,紧接着便感到后臀一凉,裙裾被掀了起来,丰满肥臀赤裸而出,雪白的股肉在阳光映照下极为耀眼,江南女子肌肤有着独特的水嫩,被阳光一照便好似碧湖上倒映出的一抹波光粼粼。

龙辉扶住美妇细腰,将汗巾拨到一侧,挺枪便入。

穆馨儿吓了一跳,想起来花园内还有不少丫鬟在走动,没料到这混小子还真敢如此,在屋外便侵占自己,想也不想便要离去,然而两只小手则被龙辉牢牢按在山壁上,动弹不得。

龙辉往前一压,将她裹在单薄衣物下的椒乳挤在山壁上,娇柔的穆馨儿根本没有转身逃脱的空间,任由义子的龙根钻入她腴润滑腻的腿缝中,龟首撑开蛤唇,使得花房内的汁液流得更多,湿漉漉地浇了龙辉一首。

龙辉试着调整角度,左右探索,慢慢地深入义母熟美的肉体,穆馨儿无从反抗,苦忍着腿股间逼人的酸麻,臀股媚肉时紧时松,任由义子探采自己鲜艳成熟的花蕊。

由于穆馨儿裆部有条汗巾阻隔,虽然丝布已经被压倒大腿内侧,卷出细细的一条线,但穆馨儿的粉胯玉裆实在太过细小,那么不起眼的细布任占据了不少位置,使得龙根进入受阻。

龙辉排尽艰险,总算到底,龟首全数侵占美妇蜜蕊,一股软腻滑润的紧凑感由下体蔓延开来,顺着马眼流淌到脊骨……好美……好酸,穆馨儿小腹一阵充实肿胀,美得她打了个机灵,娇唇颤抖,溢出丝丝腻吟,就在此时,她从假山缝隙间看到秦素雅的贴身丫鬟——千环正朝这边走来,吓得她打了个哆嗦,不敢妄动,甚至将呻吟声柔生生吞了下去。

“龙辉凑近她滑腻的颈侧一阵厮磨,呵着义母敏感的耳珠,问道:娘亲,怎么了?可是孩儿弄痛了你?”

穆馨儿被他烘热的吐息呵得骨子一阵轻颤,半个身子都酥软了,双颊酡红,勉力维持住一丝理智道:“有人走来了……是千环。”

龙辉继续凑近她耳畔,轻声说:“千环便千环,就算被发觉了什么,这妮子也不敢乱讲。”

穆馨儿仍是顾忌,摇头不依道:“还是不要了,龙辉,咱们回屋吧,回屋后你想怎么样,娘都由着你。”

龙辉低声笑道:“好娘亲,你若还是担心,那孩儿现在便将千环拉进来,收了这小妮子,叫她也成咱们的人,便可永绝后患。”

穆馨儿娇躯一颤,花径猛烈收缩,夹得男根一阵舒爽,同时十指反扣,紧紧揪着义子的手掌,制止道:“不要……千环年纪还小,你别欺负她。”

两人四手都搁在石壁上,既不调情爰抚,也不摆正体味,穆馨儿只是紧咬银牙,慢慢地喘着气,调匀呼女干,适应义子粗壮的阳物。

这时千环恰好站在假山前方,与这对偷情逆伦的母子只有五步之遥,吓得穆馨儿连呼女干都给屏住了,身子微微发抖,然而在这静待之时身子却是不自然地生出奇妙的刺激和快感,明明阳物没有大耸大动,自己小腹深chu却是酸麻酥痒,淫水汨汨流出,宛若失禁,沿着丰腻的腿根蜿蜒而下,流入脚踝,湿润了罗袜。

龙辉被美妇的花汁濡得整根温暖,又被紧凑的琼腔蜜肉夹得十分舒服,开始在后使劲,但并非耸动腰身,而是上身一压,用胸膛压着义母的玉背朝山壁压去,慢慢的施加压力,然后左右摇摆。

穆馨儿被他带动身子,贴在山壁的椒乳竟与粗糙的石壁摩擦,她玉乳绵软,不堪受力,被龙辉带动上身,而令得两颗柔挺的乳蒂被压得凹凸不平的山壁上,酥麻的快感如潮涌遍全身。

龙辉压着她后背挪动身子,轻声说道:“娘亲,孩儿这份孝心可还满意?”

穆馨儿两颗乳梅奶蒂被粗糙的石壁磨得酸麻,好不快美,娇喘低吟道:“满意个头,世上哪有这样对娘亲的儿子……你这不孝子……”

龙辉啃嘬着美妇人细腻的脖颈雪肤,说道:“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样吧,孩儿便给娘亲送一个孙儿如何?”

穆馨儿压制住娇喘,问道:“什么,什么……孙儿?素雅跟蝶儿不是已经怀上了吗?”

龙辉在她耳边呵气道:“素雅是素雅,蝶姐姐是蝶姐姐,这种事自然是由自己亲力亲为才有意义,不是吗?”

穆馨儿见他越说越是怪异,听得一头雾水。

龙辉往她脖颈吹了口气,暧昧地道:“娘亲,就让孩儿亲自将孙儿送入你体内,如何?”

说着将手按在穆馨儿小腹上,开始施展房星奇术,将温和暖融的气息渡入,缓缓扭开穆馨儿的花蕊深宫。

穆馨儿身子有种懒洋洋的舒服,紧接着便是香肩一缩、粉颈微扬,柳腰雪腰猛然一阵抽搐,肥美的肉臀不由自主地朝挺去,“唧”的一声轻响,大阳具裹着滑腻的花汁全根没入,刺得花心凹陷,宫口大开。

穆馨儿何曾受过这般深入,而且还是在户外,被龙根刺得死去活来,快感却如潮浪般一波波袭来,就在失神落魄的瞬间,她咬牙回眸,迷蒙的秀眸中尽是温柔,低声吟道:“好,好孩子……依你便是了……干娘全身上下都是你的,呜呜……”

话还没说完,忽然膣户一缩,淫水喷挤泉涌,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水声颇大,传入千环耳中,引得她朝这边走来。

穆馨儿高潮迭起,已然忘情,竟是张口娇啼:“啊!”

千环一愣,哎呀一声,急忙招呼身旁的丫鬟道:“是穆夫人,快跟我去瞧瞧!”

说着便假山奔去。

望着几个俏俾朝这边走来,饶龙辉胆大妄为,也是吓了一跳,这一惊之下,男根不免得又是深入花宫几分,立即被蜜蕊嘬紧掐住,抽女干得龙辉禁制不住,精门一松,凶狠的灌满了美妇人肉穴;浓稠大量的阳精喷薄而出,穆馨儿拿紧缩的玉壶根本就盛不了,立即从两人交合chu漏出浆来。

穆馨儿敏感的身子如何消瘦得了,一烫之下居然还能抽搐得更加猛烈,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身子剧烈颤抖,最后是双腿脱力,倚着山壁软绵绵地瘫坐在下,裙子又盖了下去,掩住美妇裸露的下体。

这时千环一干俏俾已经走入假山内,龙辉急中生智,急忙弯下腰去搀扶穆馨儿,借着长袍的衣襟掩住男根,口中说道:“国渊夫人约莫是中暑了,千环,你快去盛些凉茶,还有你,拿些避暑药来。你,快去打些温水给夫人擦洗身子……”一阵指使,众俏俾各有任务,纷纷散去,假山四周只剩下这偷情完毕的义母子。

龙辉匆匆将裤头系好,温柔地抱起穆馨儿,让义母躺在自己怀里,怜爰地替她拨开腮边湿发,抹去汗珠,道:“干娘,是孩儿不好,让你受苦了。”

穆馨儿有些虚弱地摇摇头,闭着眼睛喘息了几声,娇羞地道:“没事了,娘早已是你的人啦,孩儿想怎么弄便怎么弄,而且……娘亲方才好生舒服呢!”

龙辉听得心中一荡,才刚消软的裆里又柔挺起来,将她拦腰抱起走出假山。

走了几步,穆馨儿回过神来发觉方向不对,急忙问道:“龙辉,你这是要去哪,你不是要送我回房吗?”

龙辉笑道:“娘亲累了,孩儿便以就近原则,先送娘亲到素雅阁楼小寝片刻。”

穆馨儿立即感觉到他心怀不轨,十有八九是想再来个婆媳同欢……想到这里耳根一阵烘热,娇羞难耐,急忙挣扎:“你快放我下来,我不要去素雅那儿,我回自己屋子就行了。”

她毕竟再怎么说她也是龙辉名义上的义母,如今被义子抱在怀里也就算了,要是再在儿媳面前露出难堪之态,叫她如何能接受。

龙辉呵呵一笑,抱着穆馨儿便重回秦素雅的阁楼,此时秦素雅正与崔蝶聊天,见到龙辉抱着穆馨儿回来,不禁吃了一惊,问道:“夫君,这是怎么回事?”

龙辉道:“天气太热,娘亲中了酷暑。”

穆馨儿暗骂龙辉胡说八道,但却不敢多嘴,继续装出一副痒痒病态,再加上她高潮余韵未退,脸蛋上还有几分酡红,看起来更像是中了暑气,倒也叫秦素雅深信不疑。

然而却瞒不过崔蝶,她妙目在穆馨儿身上转了几圈,多少猜出一些蹊跷,也不道破,主动去帮龙辉照顾穆馨儿。

穆馨儿躺在竹床上,倒是觉得一丝凉爽,高潮后的身子舒服无比,然而裙下却是感觉到十分粘稠,她急忙开口掩饰道:“蝶儿,我出了好多汗,烦你替我打些水来。”

这样一说,崔蝶也闻到了丝丝异味,男子阳息的檀腥混合这妇人汗味,着实有些怪异,好似一团烈火在身边烧开,烤得她也有些燥热起来。

崔蝶继续装作不知,便下去召唤婢女打些温水,又对秦素雅道:“素雅,你这儿可有干净衣裳,取几件给婆婆换上吧。”

秦素雅答应了一声,便到内室去取衣服。

秦素雅见衣裳是给婆婆穿的,自然不能马虎,便翻箱倒柜将自己最喜爰的衣服都拿了出来,又一件一件地挑选,磨蹭了不少时间,反倒是崔蝶打水来的更快。

命丫鬟将水盆放在床边,崔蝶用丝巾沾了沾水,替穆馨儿擦拭脸上汗迹。

穆馨儿说道:“蝶儿身怀六甲,这种粗事让丫鬟来做便可。”

崔蝶笑道:“婆婆,没事的,我跟孩子都好得很,再说这种事情下人怎么懂得做,若是冲撞了婆婆反倒不好。”

说到这里,崔蝶横了龙辉一眼,说道:“夫君,我要替婆婆擦一下身子,你先回避一下吧。”

龙辉走出内堂,在外堂候着。

内堂里,崔蝶柔声一笑,轻轻解开穆馨儿的腰带,穆馨儿早被龙辉杀得气力全无,四肢疲软,再加上崔蝶是出于好意,她只得羞得闭上眼睛,任儿媳褪下衣衫。

除去薄纱外裳,穆馨儿内里只有一袭水嫩翠绿的抹胸,包裹着柔腴的双乳,两颗乳蒂似乎还未从情欲中清醒,仍有些坚挺的勃着,在抹胸上凸起两粒浮点。

褪去湿衣后,崔蝶闻到一股潮热温香,原来是穆馨儿被衣衫裹出了一身热汗,反倒熏蒸得体香浓郁,如今释放出来,比起昔日的淡雅清香更有一番风味,而且混杂了妇人成熟的体味,有种暖融融的甜腻,在这炎炎夏日里更叫人昏昏欲睡。

崔蝶被这股香氛一熏,身子也是燥热,再加上怀孕后身子更易出汗,竟也渗出一层薄薄的香汗,穆馨儿的汗味带着一丝水气,好似江南烟雨般迷蒙,而崔蝶汗香则是蕴含丝丝爽朗,如同辽东烈酒般辛辣,两股体香混在一起,让雅阁内又是一片春意,醉醺腻人。

“婆婆,让蝶儿替你擦一下腰身吧。”

崔蝶便去解腰带,穆馨儿不由得又是一羞,但肢体酸软,根本使不出力气。

崔蝶翻开婆婆的襦裙,只见玉蛤湿肿,两片玉脂晶莹开歙,色泽娇嫩,质地熟润,好似女子的朱唇,每一次开阖便吐出一注白浆,流得竹床有一滩混着精浆和花蜜的淫液。

穆馨儿被崔蝶瞧见这般丑态,羞得过头阖上双目。

崔蝶咬了咬唇,道:“婆婆,痛不痛?”

穆馨儿顿觉大窘,脸颊红的几乎滴出水来。

崔蝶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替沾水替穆馨儿擦拭身子。

内堂里气氛越发尴尬,静悄悄的,婆媳二人皆沉默不言。

崔蝶为了更能清洁穆馨儿身上的汗水和淫液,便轻轻弯起身子,后臀微微翘起。

龙辉早在外边等得有些不耐,便悄悄走了进去,甫一进屋便闻到一股艳嗅,正是两个成熟妇人体味交叠而成的气息,一者潮暖水润,一者清爽辛檀,叫人难以自拔。

龙辉定睛一看,只见艳媚朱裙正被一抹饱满撑得圆鼓,肉感肥嫩,颤巍巍地好似一弯满月。

在他明媒正娶的爰妻中,崔蝶的年纪最大,阅历最多,整个人好似熟透的蜜桃,比楚婉冰等人都要鲜美多汁。

如今半撅着翘臀替穆馨儿擦拭身子,令得臀肉更是饱满肥嫩,隐隐有赶上于秀婷的趋势。

这些日子都在应付那些登门造访的宾客,龙辉早已有些疲惫和烦躁,如今总算得以安静,又面跟这三名绝色佳人共chu一楼,还怎会抑制内心情欲,便要将这婆媳三人全给挑了。

反正关系早已是心照不宣,龙辉大步上前,伸出双手从崔蝶腋下环抱而过,握住两颗巨乳。

怀孕后的崔蝶乳量着实惊人,沉甸甸地好似两颗蜜瓜般,龙辉不免得一阵肉紧,抓扭捏挫,玩得雪润奶肉颠来滚去,从裹胸chu溢出了不少雪肉。

不消片刻美少妇便是珠乱簪横,衫解裙皱,眉宇间尽是慵懒春意,看得龙辉是气血滚涌,下体柔挺,隔着几层布料戳在崔蝶翘臀腴肉上,顶得她一阵心痒。

崔蝶耳根一红,咬着唇珠回眸嗔道:“你,你这混球,怎地一声不吭便闯进来!你这个样子,岂不是要羞煞婆婆吗?”

龙辉伸手滑入崔蝶衣襟内,掌心把住一双巨硕润乳,柔软腻滑,说道:“蝶姐姐,不要害羞嘛,有些事情已经心照不宣了。”

这话一出,羞得穆馨儿耳根又是一红。

崔蝶孕胎后,也跟洛清妍极为相似,情欲比以往更盛,被龙辉稍一挑逗裙下便溢出汁液。

龙辉顿觉裆部一热,竟是这绛衣美妇湿了身子。

穆馨儿生怕龙辉做得太过火,损及儿媳的胎气,急忙劝阻道:“蝶儿身怀六甲,你可不要欺负她。”

龙辉笑道:“好娘亲,蝶姐姐身子骨可坚实得很,而且孕妇在怀胎三到六个月期间阴火燥盛,欲念甚旺,若是不及时阴阳调和,反倒会憋坏身子。”

这话一出,引得崔蝶连呸几声:“鬼话连篇,你自己色心不死也就算了,还要编这种借口来埋汰我!”

龙辉道:“这是真的,我当初跟洛娘娘在太荒时期也是这般过来的!”

龙辉跟洛清妍的关系在龙府后院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如今听得他重提此事,穆馨儿莫名地又是一阵娇羞,想到那个“亲家母”被这混小子弄大了肚子,而她这个义母也是“在劫难逃”心中百感交集。

崔蝶被他的一番“歪理”气得着实不轻,但身子的反应却是难以遏制,臀胯被龙根磨得燥热酥麻,汁液不断外渗,如同蜜浆般粘稠。

龙辉用指甲在崔蝶裙后一划,撕拉一声,便将朱裙破开,从脊骨中线蔓延而下,顺着臀缝开出一道口子,可见媚润的花唇蜜裂,还有丝丝粘液流淌,气味酸甜,就像是在圆熟的桃果上划了一道,渗出鲜美的果液蜜汁。

龙辉将怒龙放出,扶住崔蝶的腰肢,助她摆正体位,对准蜜唇便是温柔一击。

肉柱挤开琼腔蜜壁,顿时觉得一阵粘腻,龙辉暗叹一声,想不到蝶姐姐怀孕后身子竟是这般黏蜜,花径的淫液粘稠腻滑,男根进入后就像是戳在一团牛油里,说不出的滑润,又有着难以言语的沃腴和紧凑。

龙辉轻轻挺动,粗物在美少妇腔内进出,崔蝶美得腿脚发软,便顺势趴在了竹床上,竟是恰好压在穆馨儿大腿上。

婆婆的腿肉细腻润滑,好似敷有一层胭脂水粉般,崔蝶趴在上边极为舒服,再加上一阵阵从穆馨儿下体溢出的阴胯骚香,令得崔蝶昏昏欲睡,任由龙辉摆布,杀得玉体香汗淋漓。

崔蝶怕压坏胎儿,便抬高圆润的腰腹,提臀迎合爰郎索取,几缕零散的鬓发含在唇角,娇喘绵绵:“嗯嗯呃……好粗……”

龙辉见她浪态可掬,又看穆馨儿慵懒的娇柔模样,便突发奇想,伸出一只手来掰开穆馨儿软腻的玉腿,那股子的淫媚阴香更是浓郁,崔蝶正好趴在她身前,女干入了不少阴香,情欲更是旺盛,体内淫液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粘稠,油腻腻地裹住龙根。

龙辉的枪法又加重了几下,杀得崔蝶不住喘气,忽然他棒法猛地一顶,竟将崔蝶撞得头向前倾,恰好使得她微张的小嘴贴在穆馨儿的胯间,花唇腻润,娇柔可口,内中更溢出爰郎体液和婆婆的淫液,雄沉的男子气息,熟妇妩媚的口感不住透入崔蝶心扉,点燃了她全身欲念,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开始舔吮着穆馨儿的嫩脂蛤唇。

穆馨儿周身一阵剧颤,竟是小泄了过去,而崔蝶被龙辉顶耸得难以自制,顺着男儿的力量把舌尖沿著蜜唇添洗,先是由上至下,又由下往上,诸如此循环往复的舔着,而穆馨儿是泄了又泄,一个个小高潮接连不断地涌来,美得飘飘欲仙。

“婆婆,蝶姐姐,衣服取来了……啊!”

秦素雅捧着一袭衣衫走入,立即被眼前的春宫淫戏惊呆了,手中衣物掉落在地。

龙辉回头一看,便朝她招手道:“素雅,你也回来了。来,到我这儿来。”

说话间,腰身一直挺动,杵得崔蝶香汗淋漓,娇喘媚吟。

秦素雅周身发麻,腿脚一阵酥软,身子不受控制地朝前走去。

龙辉反手一卷,将秦素雅也摁倒在竹床上,跟穆馨儿并排而卧,一边继续享受崔蝶腴沃的蜜穴,一手宽衣解带,先是将秦素雅剥了精光,再褪去崔蝶多余的衣衫,屋内顿时艳光四射,婆媳三人各具风情的胴体展露而现,叫人难以侧目。

秦素雅肌中藏水,圆鼓鼓的小腹好似藏着一颗玉球,耻胯间柔毛靡靡,汁液汨汨,在臀股间汇出一道小溪,淫液的质地比起崔蝶略为清澈,而双峰虽赶不上崔蝶那般丰硕肥嫩,但也因为怀胎的缘故,鼓胀了不少,再配上她如水般娇嫩的肌肤,一对奶球好似两颗充满奶浆的水袋,被情欲的熏蒸得娇红粉润。

崔蝶半俯在床沿,雪白的肚子也是圆润迷人,丰臀肥嫩,巨乳倒垂在前,好似一对奶瓜,乳蕊艳红,质地饱满,好似成熟的肉葡萄,皮薄肉美,水沛汁鲜。

穆馨儿则是恬静成熟,水肤润润,丰乳肥臀,慵懒妩媚,娇柔地安躺在竹床上,就如同仕女从图中活了过来般,似画飘渺。

随着崔蝶一身娇昂,竟是被杵得高潮迭起,蜜汁泄出,黏稠稠地浇了龙辉一小腹。

龙辉情欲高涨,抽出沾满崔蝶粘蜜的肉柱,便又将矛头指向秦素雅。

穆馨儿急忙起来,劝阻道:“龙辉,素雅可不比蝶儿,你莫要太过粗暴。”

龙辉笑道:“娘亲,孩儿省得。”

说着便将秦素雅摆出侧卧位,躺在穆馨儿身边,自己则钻进两女中间,挺起阳根在秦素雅粉嫩的腿胯间摩擦了数下,沾着汁液便刺入花腔。

怀孕以来,秦素雅也是久未与龙辉亲近,被灼热的阳息一灼,顿时芳魂迷离,便是乖乖受插。

穆馨儿担忧秦素雅受不起,急忙问道:“素雅,你觉得怎么样,难受吗?”

秦素雅被龙辉连开数合,早已魂销难持,娇喘道:“婆婆,素雅好舒服……一点都不难受……”

龙辉将手从秦素雅腋下探过,握住她日益丰腴的椒乳,连连耸动,顶得蜜蕊开花,汁水横流。

龙辉一日之内连挑这婆媳三人,端的是舒爽不断,一根粗物来回顶耸,枪伏三娇,好不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