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第166章春情荡漾的夜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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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要抓辽东探子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而在这种环境下,敢于出现在辛宅,除了辽东的探子还会有谁?这对辛毗来说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他没有声张,而是将袁新引到了自己的房间进行盘问,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没想到眼前这个人竟然能与袁新关系菲浅,这真是有福之人不用愁啊。想到这,辛毗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当下,辛毗将自己想要投靠袁新的想法一说,袁新一口答应下来,表示自要自己说话,一定能起作用,辛毗大喜之下将袁新待为上宾,将他安置在自己的宅内避难。如此过了三天,其间邺城已经闹的是沸沸扬扬,可是辛府内都安然无事中,任谁也想不到,袁新间然藏在辛府之内。三天后,外面的风声渐渐的过去了,袁新收拾妥当,进行下一步的计划,那就是再探甄府。

这天傍晚,袁新扮做了辛府的家丁,叫开了府门后向甄府的方向走去,今天袁新的运气出奇的好,这一路之上真可谓风平浪静,连巡逻士兵都没有遇到。袁新畅通无阻的来到了甄府门外,叫开了后门,袁新已经离开甄府一年多了,再加上此时身着了家丁的服装,把门的老家丁竟然没有认出来他,最后还是袁新取出了甄宓所交给的信物,老家丁才相信袁新,把他放了进来。

此次来甄府,往事仿佛就在历历在目,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能勾起袁新那难以忘怀的回忆。沿着旧时的记忆,袁新又来到了甄府那座幽雅的小院前,此时已是深秋,一簇簇美丽的秋菊在空气中舒展着美丽的身姿,散发出泌人心脾的芳香。

“好美啊。”

袁新的心中一荡,仿佛又看到了甄宓那绝世的容颜,听到了她那令人心醉的话语。

“呜呜!”

一阵令人心碎的观哭泣声从房间内传了出来,袁新立即沿着哭声传出的方向走了过去。走到近前袁新才发现,原来哭泣声竟然是从甄宓的房中传出来的,袁新从窗口望去,只见一个人梨花带雨的趴在塌上不住的耸动着肩头。

“新哥哥,你怎么还不来呀。”

这一声悲呼如一柄重锤砸在了袁新的心头,将袁新的心一下子砸的如同碎了一般,与甄宓在一起的一幕幕仿佛又出现在了眼前。从窗外偷视甄宓出浴一直到两人私定终身,两人在一起的一幕幕仿佛过电影般浮现在袁新的脑海中,袁新再也忍不住了,轻轻的推门,走进了屋内。

正在哭泣的甄宓猛然抬起头,用力的扭了扭已经红肿的眼睛,又颤抖的声音说道:“你真的是新哥哥吗?我一定是又在做梦了。”

“不,宓儿,你没有做梦,新哥哥真的来了。”

袁新有些哽咽了。

“新哥哥!”

甄宓一下子扑到了袁新的怀里痛哭流泣。

袁新轻柔的抚摸着甄宓那如瀑的黑发柔声说道:“宓儿,你瘦了。”

“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甄宓一时之间泣不成声,“新哥哥,你知道人家是多想你吗,每天晚上,你都会出现在我的梦中,每天我不想从睡梦中醒来,我知道一睁开双眼,梦中的你就再也不会出现了。”

“我的傻宓儿。”

袁新左手抬起了甄宓那光嫩的下颌,嘴唇轻轻的吻了下去。四片炽热的嘴唇久久的没有分开。昏黄的烛光下,甄宓那满身的轻纱在一件件飘到了半空之中,如火一样热力四射的完全的展现在了袁新的面前。经过袁新雨露滋润过的甄宓,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一年前的青涩,一具已经透着无限魅力的身躯死死的缠住了袁新,把袁新惹的是焚身,热血沸腾,袁新再也顾不得许多,一把将甄宓抱了起来,如饿狼般的将她压在了身下……

良久,室内那令人脸红脖粗的气息方才缓缓退下,袁新大汗淋漓的一头倒在了塌上,紧紧的搂着甄宓那柔美的身体。

“新哥哥,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甄宓白嫩的双膀如蛇般搂着袁新的脖子娇声说道。

“宓儿,再也不用等多久了,我们很快会永远在一起。”

袁新道。

“骗人的是小狗。”

甄宓噘着小嘴娇笑道。

“呵呵,那我就是只会咬人的狗,专门咬你这样的小美女。”

袁新调笑的说道。

“去你的。”

甄宓娇笑不已,两只粉拳不住的敲打在袁新那宽阔的胸膛之上。“我要咬人了!”

袁新大叫着扑在了甄宓的身上,做势要咬,猛然间,甄宓那如藕般的双臂一下子缠在了袁新的脖子上:“咬我吧,你把我吃了我也心甘情愿。”

再也受不了这裸的诱惑了,袁新大吼一声用那滚烫的红唇吻遍了甄宓那如玉般的每一chu角落,在甄宓那令人热血膨胀的呻吟声中,两具的身子又纠缠在了一起,今夜无眠……

再一次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耀眼的阳光照在袁新的脸上,将他唤醒了过来,一夜的缠绵过后,现在的袁新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相公,起来啦,一会儿娘要看你来了。”

甄宓容光焕发的从外面走了回来,手中端了一碗热呼呼的鸡汤。

袁新不由的苦笑了一声,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一个是浑身酸痛,一个呢,经过滋润反而愈加的精神起来,要不这男人一到岁数就东补西补,又是枸杞,又是鹿血的,这不补真是不行啊,人和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快起来啦,我来喂你。”

甄宓美滋滋的用小勺把鸡汤盛出向袁新的口中送去。

“不喝啦,我不爰喝鸡汤。”

袁新嘟囔着。

“不行,必须喝了,来,乖,听话,啊。”

甄宓把鸡汤放到了袁新的嘴边。

“我倒!”

袁新不由有些苦笑不得,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孩子了,还乖,真是有够衰的。最能消受美人恩,袁新只好一口一口如喝药似的把鸡汤喝了下去。就在两个人情浓意蜜意之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夫人到。”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甄宓立即收起小女人的媚态,规规矩矩的束手立于一旁,只觉一股香风吹过,袁新只觉眼前一亮,一股原始的冲动立即从跨下传来。

今天的刘氏似乎是刻意打扮过了,白嫩的面孔妖艳无比,一身青纱长裙之上半露,高耸的怒视着袁新,伴随着刘氏的脚步上下乱颤,人未至,香风已吹过,浑身上下从头到脚散发着一股成熟的风韵,直接刺激着袁新的神经,袁新不由的心头狂跳,暗叫乖乖,这刘氏真***是,要是放到两千年后,一定是中国的马丽莲。梦露,冀州的叶玉倩。

“大司马醒了?昨夜可肯德睡的好吗?”

刘氏暧昧的一笑,眼角一瞟甄宓,甄宓的脸立即红成了茄皮色,低的都要垂到地上了。这刘氏见机的也快,把对袁新的称呼也改了。

袁新尴尬的一笑,口中说道:“多谢夫人关心,只是这几天身体有些乏了,才贪睡到现在,在夫人面前失礼了。

“大司马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就不要客气了。”

刘氏笑盈盈的说道。

“呵呵,请夫人见谅,容在下梳洗之后全礼相见如何?”

袁新说道。

“那好吧,宓儿,你一定要照顾好大司马。”

刘氏说完,笑盈盈的走了出去。

看着刘氏远去的背影,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袁新的心头,这个刘氏的身上似乎藏着太多的秘密,自己总是有一种摸不透的感觉,可要说她对自己不怀好意也不对,毕竟她还自己的亲生女儿都给了自己,看来也以好防着点,走一步算一步了。当下袁新在甄宓的服侍下穿戴一新,褪去了仆仆的风尘,袁新容光焕发,又恢复了帅哥儿的风采,男人味儿十足,把小甄宓看的两眼直冒小星星,搂着袁新的脖子献上了一个香吻。

在甄宓的陪同下,袁新来到了甄府、厢房内的会客厅中,之所以安排在这里倒不是怠慢袁新,实在是因为袁新现在身份特殊,正房的会客厅过于显眼,为安全起见不得以而为之。

袁新进门之后,早见到刘氏在笑盈盈的等着自己,在刘氏的相让之下,双方落坐,甄宓坐在了刘氏的下首。

“不知大司马在此时冒险来到冀州所为何事?”

刘氏问道。

“呵呵,以夫人如此聪明之人,想必已经猜出我的来意了吧。”

袁新笑着说道。

聪明人好说话,刘氏“扑哧”一笑,口中说道:“大司马果然一针见血,你我自电心照不宣了,不知大司马要我如何配合你呢?”

“眼下我的大军已经开始向冀州边界集结,即将与冀州军开战,这一战,我要踏平冀州,彻底消灭袁绍,这就要夫人手一的五万家兵配合了。”

刘氏微微一笑,双手举起了茶杯,在嘴角咂了一口,这才缓缓说道:“我甄家冒如此大的风险相助大司马,不知可有什么回报吗?”

袁新心道果真是无力不起早,这个刘氏真是现实的很,不过对刘氏的要求,袁新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只见袁表新不急不忙的对刘氏说道:“只要夫人能相助,日后整个冀州的盐铁业,都交由甄家打理,你看如何?”

刘氏心中不由一动,盐铁业可是冀州的经济命脉,是一本万利的买卖,真要是交给甄家,那甄家可就在横发了。不过刘氏对袁新的话尚不能全信,谁知道袁新会不会过河拆桥,所以一时没有说话,看到刘氏的表情,袁新一下子明白过来,心下一转,立即在刘氏的耳边轻声说道:“有甄宓在我身边,你还怕什么?”

袁新的话一下子驱散了刘氏心头的乌云,不错,以自己女儿与袁新的关系,它日甄家与袁新必是姻亲,自己这丈母娘的身份一坐实,还怕袁新不相助自己?想到这,刘氏立时满面春风的看向袁新,口中说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以后我这宝贝女儿可就跟着你了,这甄家是大家,这个名份是一定要的。”

“呵呵,这个请放心,我必不会亏待于宓儿的,名份是一定要有的。”

袁新说道。听了袁新的话,刘氏是彻底放下心来,于是与袁新一起研究起具体的布骤来,甄家的产业遍布整个冀州,每一chu产业就是甄家的一个据点,也就是说,只要甄家振臂一呼,整个冀州将乱成一片,为了避免无谓的伤亡,两人决定要直到辽东军打到邺城下时再动手,如此一来,也可打袁绍一下措手不及。袁新最后让刘氏在行动之前与辛毗联系,辛毗可以带一部分辛氏宗族暗中相助。这样一来,刘氏也不由的暗暗心惊起来,心说这袁新的能量也太大了,竟然与辛家的人联系上了,不由在心里对袁新又叹赞了几分。

当袁新与刘氏商议完后,已经是正午时分了,小甄宓立即急不可耐的跑了出去,催促厨房送来午饭,三人吃罢就各自歇息去了,当然,袁新住的是自己单独的房间,就在甄宓的隔避,这也是刘氏有意安排的结果,如此一来,自然也就方便了袁新与甄宓亲亲我我的缠绵了。

袁新在甄府中一直呆了七天,冀州城中的风声才渐渐过去,眼下大战在即,袁新也不久留,在刘氏与甄宓的目送下出了甄府,拿着甄家搞到的通关凭证想要出城。此时已是黄昏时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袁新将通关凭证取出,守门军兵验看无误后,立即就要放行,袁新暗自松了口气,刚要走出去,只听身后一声大叫:“小子,我看你这回还往哪跑!”

袁新一听,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头发炸了起来,心中不由暗自叫苦,“我怎么这么衰,又碰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