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声明,俺不是愤青,但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的荷兰对日本的世界杯比赛,日本队撑着狗屁膏药旗出场的时候,我有一种莫名的冲动,甚至是愤怒,真的,立刻就联想到二战时期日本对我们的侵略。
忽必烈将羊皮帘子放下,瞥了身后几个口水直流、目瞪口呆的亲兵一眼,愠道:“看什么?这两个姑娘是张超群的女人,是你们能碰的么?打下襄阳,大宋朝的娘们你们爰怎么玩就怎么玩。”
几个亲随眼中露出贪婪的光芒,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书生在忽必烈身旁低声道:“王爷,这对双胞胎姐妹果然明艳动人,如此尤物,长生天诞下一个也是难得,更何况是两个一模一样的,也难怪大家心动。”
(蒙古人以苍天为永恒最高神,故称为:长生天。蒙语读作‘腾格里’)忽必烈笑道:“张超群艳福不浅,身边的女人个个倾国倾城,这对姐妹花的确是床第之尤物,我见犹怜。”
那书生嘴角流露出淡淡的一笑,道:“王爷既然喜欢,何不收入房中?”
忽必烈脸色一僵,他倒是想这么做,但那人武功出神入化,来去无踪,虽然身边兵强马壮,个个都是骁勇的战士,但面对张超群这样的绝顶高手,忽必烈怎么都有所顾忌,更何况上次两军阵前,张超群视十万大军如无物,生擒了自己,若非手上有他一个女人做盾牌,生死难测,而且,中原武林人物之中,首推东邪西毒,南帝北丐,据他说,东邪黄药师、北丐洪七公都是他师父,而西毒欧阳锋更是他的义父,就算不怕他,但他背后的这几个……忽必烈想一想都觉得背脊发凉。
“伯常,那张超群虽然不肯归顺于本王,但本王的心目中,他是汉人之中唯一有资格和我做朋友的人,你们汉人不是有句话,叫作朋友之妻不可欺么?本王岂能做出这等卑劣的事情来?此话休要再提,此二女对本王很重要,伯常你叫他们不可无礼,多看一眼,剜除眼珠,碰得一下,斩断手掌!”
这个叫作伯常的,就是郝经,那个反对“华夷之辨”推崇“四海一家”的汉石更。
郝经肃然应是,心中却是冷笑,暗想:你要拿这对姐妹花当保命符,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当我也是那些没脑子的蒙古人么?
这时,阵前一阵哗然,忽必烈转头望去,只见襄阳城门大开。一支人数极少的宋军出了城来,蒙古军将领见到宋军举止异常,不由得发笑,一个个哄然。
忽必烈沉着脸走回到中军军阵,一个万夫长笑道:“王爷,想不到宋军这般愚蠢,居然还敢派兵出战,这不是找死么?”
“廉希宪,不要轻敌,事出反常为妖,宋军之数应是不足一千人,也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廉希宪兴奋道:“王爷,让末将去碾碎那些宋蛮子!”
“不!”
忽必烈抬手道:“不必了,区区一千多人,济得什么事!看看再说!”
廉希宪是维吾尔人,父亲是布鲁海牙,忽必烈手下的大将。廉希宪虎父无犬子,也深得忽必烈的信任,立下许多战功,被忽必烈封了万夫长。(其实真实历史上,廉希宪此时才十五六岁,不可能随军征战南宋,而且他是文臣,历史方家切勿较真。
忽必烈向来是个敢打敢拼的人,此次面对襄阳,打得极是谨慎小心,一方面派兵切断了襄阳各路援军的道路,一方面先集中兵力把樊城拿下,最后才攻打襄阳,他如此改变作战风格,其实只是因为忌惮一个人,那人就是张超群。
而此时,在襄阳的城门外,张超群已经令西军排好了雁行阵,这是一个适合以弓箭来进行攻击的阵型,西军营共分两个营,一营指挥使吴征,二营指挥使单文,这两人都是由西军士兵推选出来的,不但在西军之中有着较高的威信,而且指挥能力也颇强,在吕文德将西军子弟单独分出来成立西军营之前,吴征和单文本就是襄阳军方的将领。张超群刚刚让他们组成雁行阵,这边就已经下令,短短的数分钟之后,已是布阵完毕。
张超群本来担心蒙古军会趁着这个时候发起进攻,哪知道对方好像毫不在意似的,任凭己方布阵,被鞑子这样无视,超群哥还是有些愠怒的。
“给我!”
张超群从身旁的吴征手中接过一张弓来,吴征块头大,力气大,使用的弓也是柔弓,他取了一支箭时,中规中矩的拉开弓弦,瞧着远chu的蒙古军,箭如流星般射了出去,这个距离,足足有两百多步,这样的距离,不论是西军也好,蒙古军也罢,都是不知道张超群要做什么,西军装备的是弓,并不是造价昂贵的弩,吕布辕门射戟也就一百五十步远,距离最近的蒙古军阵也有两百米有余,弓箭的有效射程能达到一百步距离的,都算是神箭手了,此时,张超群却在两百多步射箭,谁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就在张超群这一箭射出的刹那,他手中的弓因为承受不住他的力气而“喀”的一声折断了,箭,飞行的速度只是一霎,就在两军阵前的各自士兵惊讶之际,一名蒙古兵应声而倒!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这样的距离,就算是真能射到,也不可能洞穿他们身上的皮甲啊!但,他真的做到了!城头上的宋军看得最是清楚不过,首先就惊呼喝彩起来,城门前的西军这才反应过来,轰然叫好。
张超群哼哼了一声,摆出一副自己不是很满意的表情,实则心里美滋滋的。
“吴征,单文,我带你们出来,是给西军营一个和鞑子血拼的机会,鞑子为什么比我们宋人善战,那是因为他们不怕见血,因为他们敢拿命去拼,想要打败鞑子,不光要从身体上给他们打击,还要从精神上打击他们,怎么打能让他们从心里畏惧我们,我来给你们做个示范。”
张超群说完这些,将指挥权完全交给了吴征和单文,拔出一把质量上乘的青钢剑来,转身就向蒙古军阵冲去。
他向那支刚才攻了一次襄阳城正在修整的蒙古军冲了过去。
看到一个速度飞快的人影从对方阵中冲出,中军阵中的忽必烈立刻就猜到是张超群,虽然穿着宋军将领铠甲的时候,想要看到脸不太可能,甚至连身型也掩盖住了,忽必烈本来不能肯定是不是他,但见到他一个人就这么冲了上来,忽必烈再无怀疑,心跳猛地加速,转头向站在身旁的万夫长廉希宪道:“看到那个人没有?杀了他!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他!那个人交给你了!”
廉希宪听忽必烈的语调,似乎有些异常,心中微觉奇怪,领命出阵。忽必烈又向另一个万夫长道:“你率军全力攻城,并切断那个人的归路!”
他这边如临大敌,调兵遣将,这边张超群已然形同鬼魅,快速奔向那支攻城的轻装步兵,带领轻步兵的一个千夫长也是个作战经验丰富的老将,立刻调遣士兵迎战。但却低估了张超群的速度,只是一晃眼间,他已使出弹指神通,一道真气形成的劲风擦破空气,击中当先一兵的面部,那士兵掩面惨嚎倒地,刚才一名百夫长发号施令的时候,张超群已然看到,他想也不想,脚下不停,手上运指如风,一连击倒四人后,已跟冲上来的鞑子撞到了一起,这些普通的士兵如何是他的对手?举手投足间,连毙数人,轻轻松松,毫不费力,西军营战士见此情形,无不呼喝叫好,随即又见他手中长剑脱手飞出,远chu一名骑在马背上的百夫长已被他一剑洞穿身体,惨叫着跌下马来,死得透了。
蒙古兵见他如此悍勇,无不心惊,有人认出他来,惊呼道:“是他!又是他!白脸将军!白脸将军来了!”
正杀得痛快的张超群听到有人叫他白脸将军,不由得瞠目,切他们JJ,什么叫白脸将军了!老子又不是小白脸,杨过能叫神雕大侠,老子人品就那么不好么?叫白脸将军!就算老子皮肤好,你们好歹也叫帅哥将军啊!都说鞑子是野蛮民族,果然是没有一点文化。他心中郁闷,手中却是一点也没慢,为了让身后的西军营战士看到以截拳道改进的格斗术有何种威力,他并未使用古墓派的武功和落英神剑掌或兰花拂穴手等武功,只是以格斗术来攻敌,不错,这古代的武功的确是了得,但在战场上,精简改进的格斗术却是最好的杀敌取胜的武功,每招每式在他施展出来,都是威力无比,而且这还不算,他更将偷学来的少林龙爪手也加入到格斗术中,因此,鞑子虽多,却是分毫奈何张超群不得,反而在他的凶狠攻击下,若非一招格杀,也必定是断手断脚,他下手毫不留情,就连武林中大忌讳的伤人下荫的手段也使了出来。
他边战边退,经过上次在樊城的一场恶战之后,他比以前更机警了,依仗着灵敏的嗅觉和高超的轻功,总能在敌人企图合围之前脱身而出,慢慢的向本方靠近。
一声大喝,他招式再变,左手疾伸而出,准确无误的抓住一兵的刀背,往自己怀中一扯,那兵失去重心,跌撞上来,张超群夺下他的蒙古刀,极为花俏的在手中一转,交到自己的右手,刀光一闪,登时将那人喉咙割断,再一声怒吼,抓住那人样式古怪的发辫,一刀下去,柔生生地将他脑袋割了下来,鲜血如喷泉般激射,将张超群弄得一头一脸的热血。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张超群这一刀割下那鞑子的首级之后,仰天长啸,他内力雄浑,这一声长啸,竟是声震九霄,整个战场上都充斥着他的啸声,城头上的宋军和城门前严阵以待的西军被他这悲壮奔放的啸声感染得热血沸腾,竟是一起高声长啸,战意如火,奔腾上天!
张超群啸声歇止,提气开声,吼道:“犯我大宋,虽远必诛!”
(犯我大宋,虽远必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