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讨厌啦!」嫦娥仙子羞的脸儿通红,扑在他肩上,热热的脸颊贴着他的肩颈,抬都不想抬了.
「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遇到的时候,是什麽样的情景?」
「恩怜怎麽会忘呢?」嫦娥仙子语音柔媚之至∶「要不是遇上了你和淑馨妹妹,恩怜的身子要是给司马寻占了,恩怜这生可就完了,偏偏你那一夜一点也不疼惜人家,像是要生吞了恩怜一般的,把恩怜放肆玩弄,恩怜也不知被你干了几次,差点没被你活活玩死.」
「本来凌紫还不知该怎麽办呢!要不是恩怜你芳心默许,凌紫可沾不了你的身.」
「谁芳心默许啊?都是你趁人之危!」
「然後呢?後来那几次就真苦了你了.」
「苦是不苦,」嫦娥仙子望着他,眼里水波涌动,晶晶亮亮的∶「只是羞人的紧.要不是紫哥你降伏了巫山殿的人,一想到在她们眼前和紫哥携手瑶台,恩怜真羞也羞死了.」
「常恩怜可真是好名字,比嫦娥好叫多了.」
「其实啊!恩怜是嫦娥的原名,只是入了广寒宫,就把原有的名字扔到不知那儿去了,要不是出宫,根本也不会用上它.」
「嗯哼!记不记得?那五夜之後的那个早晨,我俩都是伤心怀抱,什麽也不顾了,在洞前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到後来你爽的神魂颠倒,连话都不会说了.」
「嗯!从那之後,你这狠心人就放着人家不管了.」
「对不起,让我好好赔你.」
恩怜惊叫一声,叶凌紫业已突破了她湿滑的幽径,两人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叶凌紫功力大增後,阳具涨的更是柔挺壮大,正好拿她来试招.那粗大涨得恩怜花心里一阵一阵止不住的颤抖,欢乐的颤抖.随着她愈来愈湿滑,叶凌紫也抽送得愈来愈大力,一次次将她送上了高峰.
慢慢的,叶凌紫换了姿势,把她压了下来,将她的玉腿扛上了肩膀,阳具抽动地更加猛烈了,双手则环了过来,拱起了她涨圆鼓荡的双峰,捏扭得令恩怜的浪叫声一阵一阵.恩怜的一颗心真像是飘到了天际,趐爽得不知该怎麽办才好,偏偏这姿势让她一点反击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瘫在他身下,任他发挥,就像是回到了当夜的山洞之中一样,娇弱的胴体只有任凭宰割的份,男人的动作是那麽粗暴又温柔、强柔又舒服,干的她只有旋着腰臀,逢迎喘叫的份,偏偏这降伏又是那麽的令她心悦诚服.
随着男人深入体内的龟头,在花心chu又钻又磨,火烫直熨贴着她最柔嫩的部份,羞耻心一点一点地随着他的动作而刮了出来,欢悦的快感却一分分的加强,令她忍不住愈来愈大声地呻吟出来.直到最後,羞耻心全被剥了出来,高潮的快感占有了全身,在胴体的各chu炸了开来,烧得这嫦娥人事不知,随着那狂放地冲撞着子宫内壁的精液,爽快地瘫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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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亮了,算是送走了人,也把嫦娥仙子正式地送出了宫去,广寒宫主带着啼笑皆非的脸,看着蕊宫仙子,她一脸都是没有睡好的样子,又累又弱,广寒宫主也心知肚明是怎麽一回事,自己的脸色也不会比她好.也是一时错误吧!竟没有让他们宿在嫦娥仙子原来隔音的房间里,反而让他们的洞房移在客房,这几晚嫦娥仙子那忍受不住的淫叫声,和交合时难免放出的欢好之音,吵的大家都睡不好,也不知姊妹们夜来是怎麽过的,连宫主和仙子们那隔音的房室,都挡不住芳心里想听听嫦娥仙子欢愉的好奇心.
「好好洗把脸吧!这样下去怎生见人?」广寒宫主轻轻取笑着蕊宫仙子,她媚骨天生,这几夜来可真是难过透了,偏偏这几天纪晓华也不知跑去了那儿,不然身边有个男人,或许她会好一点.
「宫主也是,」蕊宫仙子笑了∶「小心待会彤霞仙子给你脸色,她可一向爰管人的.」
「别说了吧?」广寒宫主脸上笑容隐去,换上的是凄苦.要不是拿住了霓裳仙子之後,非得交由元老chu置的规矩,她又怎会去打扰退隐的彤霞仙子?她可是霓裳仙子的授业之师,也是留下来唯一的元老人物了.「也不知霓裳会怎麽样,唉!」
「宫主别伤心了,」蕊宫仙子轻拍着广寒宫主的香肩∶「那岂是宫主能操纵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我们又有什麽能说的?」说着说着,蕊宫仙子自己也有些哽咽,毕竟也是一同长大的姊妹啊!「出了这种事情,就算是妹子你以宫主的身份求情,彤霞仙子也不会容纳的,就别伤心了吧!」
「我知道.」广寒宫主拭去了泪水,和迎来的女孩打着招呼,祝仙芸心里虽也不好过,脸上却是清清爽爽的,一点睡不好的样儿也没有,看来几夜来的『躁音』并没有影响到她.
鹰翔长空(17)
「怎麽了?」趁着广寒宫主远远地走在前头,蕊宫仙子向祝仙芸耳语∶「看你可睡得好极了,难不成华郎这几天都在你房里?」她压根儿不相信祝仙芸所说的,由於早睡,所以没有听到叶凌紫和嫦娥仙子的声音,有谁会信啊?
「没有啦!」祝仙芸脸也红了,虽是有了男人这麽久,谈到他可还是羞怯怯的,像个待字闺中的少女一样∶「没有这麽多天,他只是昨晚钻在仙芸床上,宠得仙芸什麽都管不了.姊姊你是过来人,也知道被他在床上爰宠之後,哪里还会有体力去听什麽东西?仙芸昨夜被折腾得死去活来,要不是他还有节制,仙芸今儿都起不来呢!」
「也是你好啊!」蕊宫仙子轻轻叹息∶「发生霓裳这种事,加上被华郎破了身子之後,对男女之事一点定力也没有了,整晚都在想着嫦娥和她的郎君的闺房之乐,蕊仙可一点也睡不好.」
「别说这了.哦,对了!蕊仙姐姐你有没有发觉,宫主似乎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其实仙芸也说不上来,只是当日她和姐姐你一同在大厅上出现後,仙芸就感觉到有点不大对.」
「是宫主和我站在一起有些不太匹配吗?」蕊宫仙子一手轻轻揽上了祝仙芸的腰,带着她一起快走.为了谈话,两人坠在队5的最後面,不这样做,哪追得上前面的人?「蕊仙自己也知道,女孩子家破了身之後,总会有些不同於少女的样子,所以近来才避着和宫主一起出现.或许你感觉不对的,就是这地方吧?」
「不,不是的,」突上心头的思绪,千丝万缕地敲击芳心,让祝仙芸险些说不出话来∶「不是蕊仙姐姐想的那样子,仙芸现在知道了.可是┅┅这怎麽可能呢?」
「怎麽回事?」蕊宫仙子警觉到祝仙芸芳心的震颤,不自主地把声音再压低了些,步子也慢了.
「仙芸所以发现不对,不是姐姐和宫主在一起时,有什麽不同的地方.其实正好相反,仙芸早注意到,蕊仙姐姐在┅┅在被华郎夺了chu女贞操後,和原先看来有些改变.让仙芸感到不对的是,在这情况下,蕊仙姐姐和宫主站在一起时,竟没什麽突骛的感觉,感觉上两人还是一样的状况,一点不同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