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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来,叶凌紫和巫山神女几乎是对任何事都心不在焉,只是想着纪晓华这人到底是怎麽样跑的?跑到哪里去了?守在外围的丐帮传回来的消息虽多,却是一点好消息都没有,纪晓华和翔鹰门的馀孽就像水蒸散在空气中一般,连一点痕迹都找不到.叶凌紫也曾把正道诸人分成小组,在地道中搜寻,要说纪晓华为了求生,躲在地道里十来天不出来,叶凌紫绝对是深信不疑,可惜一样是没有一点突破.两条地道中并不是没有线索,相反的,有人经过的线索可是一大堆,而且进去的人偶尔还会在不经意间,打开了岔道的开口.每一次发现岔道,他都会亲身钻进去,不顾持重的诸位武林前辈的阻止,以为逮到了人,以为可以看见一大群人躲在里面,塞的走都走不出来的惨状,偏偏每次都失望而归.这就是所谓的歧路亡羊吗?叶凌紫不禁有些丧气,一次次的失望让他不禁自觉,自己和纪晓华还真是差了好大的一截,怪不得纪淑馨要为自己担心.
明天就是纪淑馨定的最後一天了,却是一点进展也没有,急的叶凌紫抓耳挠腮,搜寻的再用心也没有了的司马寻父子也是累的头昏眼花,可惜的是世上真的有徒劳无功的努力,和无益无效的血汗,大家的努力足可移海填山,却是没有配得上的成果.
又急又气的叶凌紫,忽地发现嫦娥仙子正在一旁勾勾手指,叫他过去.这两天来,自己真的是完全投进搜寻纪晓华的行动里了,一点也没有安慰身边的娇妻们,一想到她们深闺苦盼的样儿,叶凌紫不禁觉得有些愧咎,尤其是自从和巫山神女等人会合时起,自己一直专宠着这才陪过他两天的神女,和身世可怜的丁香殿主,把嫦娥仙子冷落一旁,孤单单地甚是可怜,对她尤其是心生歉意.
「恩怜好妹子,」叶凌紫好不容易和四周的人告了空,和嫦娥仙子走到外面的树下,好久没这样只有两人的亲蜜微语、情意绵绵了,对这第一个跟了自己的美女,叶凌紫真是心中又疼又怜∶「这月来苦了你了,凌紫保证以後再不会这样子冷落恩怜,等到此间事了之後,凌紫再好好陪你.趁着广寒宫也在近chu,凌紫再上宫去提亲,你说好不好?」
「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喔!」嫦娥仙子纵体投怀,仰起了人见人怜的娇颜望着他,「其实紫哥有这个心,妹妹就已经很高兴了.宫主一向心宽,不会为了这等事见怪嫦娥,紫哥也不用急,倒是妹妹真的好想你啊!」嫦娥仙子那似将滴出水的明眸,凝望人时的样子是那麽难以形容,只要是男人大概都挡不住这样情意盈盈的盼望.
她在叶凌紫的怀里挤了挤,声音又柔软又温脆∶「紫哥别怪嫦娥淫┅┅淫荡好色欲,从年前你占了嫦娥身子之後,这一年来嫦娥夜夜都在想紫哥的好chu,当日和紫哥的种种都浮在梦里,熬的嫦娥好苦.偏偏现在紫哥又有了新欢,那纪淑馨实是沉鱼落雁之容,嫦娥不敢妒忌,却是真的怕从此再没机会陪紫哥.」
「对不起,」叶凌紫放柔了声音,吻上了她柔软的檀口∶「凌紫不是喜新厌旧的人,决不会忘了恩怜的诸般好chu,及和凌紫渡过的每次记忆.淑馨的身份你也知道,她为了凌紫抛父离家,又对凌紫深情似海,凌紫总要好好待她.」
「妹妹怎会不知道紫哥的心意?」嫦娥仙子娇娇一笑,躲在窗边看着两人的几个年轻正道弟子,差点没连魂都给勾去,尤其是和父亲一样好色贪花的司马空定,更是把持不住∶「淑馨妹子的谜题真是难解,紫哥这两天可真头痛了,连床都不上,嫦娥看姊姊们晚上没有紫哥陪着,闺怨难解哩!」
「的确令人头痛啊!」叶凌紫苦笑着∶「经此一役,凌紫确知自己和这老丈人┅┅如果他肯认我的话,真是距离好大一截.愈是用心想过,愈是发觉此人的可怕可畏,不愧是当年叱吒一时的人物,或许淑馨真意是要我知难而退吧!」
「唉!」他叹了好大一口气,抱着怀中玉人更紧了些∶「凌紫现在对纪晓华一点恨意也没了,仔细想来,他可并没有做什麽让凌紫不容之事,除了那时毁了丁香姐姐以外.倒是凌紫现在愈来愈是敬他了,连凌紫也不知现在自己是怎麽想的.」
「关於这件事嘛!恩怜有话要说,不过那要紫哥好好取悦过恩怜之後,恩怜才肯说.」
「好啊!」叶凌紫故意加重了语气,紧紧抱搂着她,凑上口去强吻着,一副也不管现在是大白天的室外,四周一点遮蔽也没有,就要当场和她行房的急色样子,双手忙不迭地在她身上爰抚着.这两天来叶凌紫边想着纪淑馨的问题,边想着在解谜後要怎麽尽情发泄,战得纪淑馨在床上弃甲投降,将她御得欲仙欲死,一直想这种事,体内压抑住的火气自是愈来愈盛,阳气愈来愈旺,稍一挑逗就欲火狂升∶「恩怜放一百个心,凌紫这下一定要让你积郁尽舒,久积的怨气全部散光,欢快无比.」
「不┅┅不要在这儿,」嫦娥仙子眼睛无力地闭上,呻吟声是那麽销魂,娇躯在叶凌紫的揩擦之下几乎一点力都没有了,根本不能抵挡他火热的入侵,偏偏肉体早已投降了,只剩嘴里还在强撑着∶「妹妹怎┅┅怎麽能┅┅在这┅┅这儿和┅┅和紫哥好,尤其┅┅是现在这时候,有人┅┅好多人一旁看着哪┅┅」
「那岂不更好?让他们都好好看着,叶凌紫是怎麽娇宠我的好娇妻的,夫妻之礼何必拘束那麽多?」叶凌紫笑着.正道中人不敢亲眼目睹这事儿,等到他开始褪去嫦娥仙子衣袍时,大概都会溜光,不然也会被长辈叫走,不虞春光外露.
「不┅┅不要,」嫦娥仙子娇嗔不依,白皙的颊上嫣红一片,勉勉强强才压上荡漾的情思,虽说芳心里是想的快疯了,但她还有一丝灵智提醒着,可不能现在就和叶凌紫欢爰啊!「算妹妹┅┅妹妹求求你┅┅别在这儿┅┅嗯┅┅留点儿┅┅面子给妹妹吧!」
叶凌紫慢慢抽出了手来.嫦娥仙子幽怨地瞄了他一眼,赶忙理好衣襟,免得春光外泄,徒然便宜了别人,偏生发软的胴体又离不开他的手,被他挑逗之後根本就站不住脚∶「看恩怜以後还敢不敢说这种话?小心下次我真的什麽都不管,就算在众人眼前也把恩怜你就地正法,管你再怎麽求饶都没用.」
「是,恩怜不敢了,」嫦娥仙子满溢着春情的眼光中,几乎可以滴出水来,颊上媚红薰然∶「以後恩怜再也不敢了,这样可以吗,恩怜狠心的夫君大人?谁叫恩怜委身於你,以後也只有任由你这恶郎君欺负了,只是千万别就┅┅就地正法,恩怜绝受不住的.」
「这还差不多.恩怜妹妹刚刚想说什麽?」
「妹妹猜出了点东西.」嫦娥仙子轻移莲步,带着叶凌紫移到了树後,以免他再在人前使坏∶「从一开始,紫哥便一直在纪晓华和司马寻指出的两条秘道中探寻人迹,偏生这两条路走下去之後,里面都又有一大堆岔道,有好多条都有人走的痕迹,追查下去偏偏却是一点结果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