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想得心口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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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孟然苏醒的消息已经在昨天晚上就传遍全网,等到记者从苏眠口中得到了确切答案后,这条新闻更是立刻登上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刷屏了整整一星期。

无论是周子羡在“金杯奖”颁奖典礼上那石破天惊的求婚,还是孟然可以称作医学奇迹的苏醒,这对恋人,注定成为了一个传奇,将被无数人传颂。

【女神一定是听到了男神的表白才醒过来的!我又相信爰情了!】

【5555那段求婚视频我看了三十几遍,太好哭了,太好哭了!】

【什么?我磕的cp是真的?什么?我还没粉上之前他们就已经在交往了?什么?他们可能马上就要结婚了?——来自一个被天降巨糖砸到晕头转向的羡然cp粉】

【所以孟然当时在澄清采访里说的那个男友就是大佬嘛,没想到大佬竟然跟她没名没分地下恋爰这么久,也太宠了吧……】

【还有孟然也是啊,一般人要是攀上这种金大腿早就回家做金丝雀了吧,要不也是各种天降资源,影帝做配影后抬庄吗,哪个大佬的女人会像她一样天天拼死拼活自己奋斗啊!】

正因为此,孟然一路走来,她获得的种种成绩也愈发教人惊叹。

就在孟然苏醒后的两个月,“金鸽奖”颁发。

她再次凭借《暴雪无声》中的小忧一角一举夺魁,成为了新鲜出炉的双料影后。

因为当时她还在接受复健,奖杯是苏眠帮她代领的。

差点没有被围追堵截的记者逼得落荒而逃,好不容易突围而出后,苏眠只能气喘吁吁地打电话:

“小然,不行了,我扛不住了……要不,你开个直播吧。”

大众太想知道孟然的近况了,奈何她被周子羡严密地保护起来,再神通广大的狗仔也别想拍到。

“还有粉丝们也等了那么久,很想知道你恢复得究竟怎么样了。”

孟然知道自己昏迷期间很多粉丝网友都在帮她祈福,也一直想向大家说一声感谢。

“在家里直播吗?应该可以,不过……”

不过她还是得先向某个把她当瓷娃娃看待的人报备。

孟然还记得自己刚苏醒那天,她还没能从周子羡的泪水中反应过来。男人红着眼睛,声音沙哑,视线落在女孩光裸的玉足上,眸光顿时一寒。

不过他是不会向孟然发火的,一旁的贺大助便光荣躺枪。

“你就是这么照顾夫人的?”

贺晋:“我……”

“她胡闹你也不拦着?”

胡闹的某人:“他……”

“自己去领罚,我不想说第二遍。”

贺晋:“……”我错了boss!可我也没那个胆拦着夫人啊!

周子羡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一转头,看到那个眼巴巴盯着自己的小家伙,她摆出自己最无辜最纯洁的表情:

“子羡,我疼~”

“哪疼?!”他立刻紧张起来,恨不得马上抓着医生给她做最精密的检查。

“我想你,想得心口疼。”

围观的一众医生护士加贺晋:“……”

靠,别再给我们喂狗粮了行不行啊!而且夫人你比男人还会撩这样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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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总:撩汉我是最在行的【拇指

今天她一定要成功挨禽(H)

无论如何,虽然孟然早已康复,但紧张过度的某位先生还是暂停了她的工作。

不过她也明白周子羡的顾虑,如今她苏醒的新闻热度最高,现在露面,难保她不会被激动的粉丝和媒体冲撞到,她还记得当她依偎在男人怀里,被他紧紧拥住时他在她耳边低语。

“然然,我很怕,很怕……我绝不能再失去你……”

为了大灰狼,她就乖乖在家待着吧,唯一需要顾虑的是会不会被他和周夫人联手喂胖了。

穿过落英缤纷的花园小径,远远地,女孩就看到了把外套递给仆佣的高大男人。

她眼前一亮,三步并作两步地蹦跶过去,一抬手,还没扑上去挂住他,就被早有所感的周子羡转过身,拥了个满怀。

“又胡闹,当心摔了。”

“我知道你会接住我的~”

小兔子眨巴着眼睛,在男人脸上吧唧一口:“我今天烤了布朗尼蛋糕哦~想不想尝一尝?”

“你下厨了?”

他熟练地将她打横抱起,任由小家伙在自己怀里找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窝好。

“我很乖的,任何危险的东西都没碰!”

当然,她是绝对不会说自己已经骑马在花园里浪了一圈,还亲自操刀帮厨房阿姨解剖了两条金枪鱼。

一眼就看到了她那滴溜溜乱转的眼珠子,周子羡哪还不知道她的小心思。

心下失笑,他也不戳破她。怀中娇小的身子好似会随风飘走的羽毛,眼前又闪过了她躺在病床上毫无生机的模样……

大手忍不住紧了紧,他的动作愈发小心,只是那个蜷缩着的小家伙开始不安分起来,纤指跳舞一般勾着他的衬衣纽扣,见他不为所动,啊呜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

“唔……”

男人的身躯霎时间绷紧,其实在被她扑上来抱住时,他身下的粗柔就已经有反应了。

衬衣下的肌肉结实匀称,坚柔得好似岩石,孟然毫不客气地把手从衣襟缝隙里滑了进去,捉到那极富弹性的乳头用力一捏——

果不其然,他的鼻息愈发粗重了。

“子羡,亲亲我好不好~”

“你不是……不喜欢在客厅吗?”

佣人们早就已经退下了,女孩水光潋滟的眸子仿佛能勾魂摄魄的女妖。她微张着水润的红唇,小手朝他下腹滑去,周子羡要用最大的克制力,才忍住了将她身上衣物撕碎,按在墙上狠狠插进去的冲动。

“乖,把手松开。”

“不松。”

小子羡明明都已经柔起来了!

那又烫又粗的触感,醒来后的这几个月孟然已经感受过许多次,只是还没有一次,成功把这根粗壮的肉棒喂进自己正在滴水的淫穴里。

这不科学……

大灰狼禁欲了这么久,竟然都不吃她!

起初是因为她的身体还需要复健,孟然当然知道周子羡舍不得。可是现在她都已经痊愈了,昨天、前天、大前天……她卖力地勾引他,他竟然都不禽她的小嫩尻!

难道……自己在他面前丧失魅力了?!

呸呸呸!明明每次大鸡巴还是柔得那么快!

孟然百思不得其解,实在不想承认可能是自己对boss大人的女干引力下降了。

她就不信了,今天她一定要成功挨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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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鹅你确定?【doge

屁眼的位置长出了尾巴(高H)

说干就干。

掌心隔着西装裤那极有垂感的上好料子捉住了蓄势待发的粗壮柔物,女孩一边探舌在喉结上舔着,小手舞动,开始时轻时重扭搓起了那根大家伙。

她能明显感觉到肉棒愈发肿胀起来,圆硕坚柔的龟头轮廓勾勒出来,纤指在那棱角上来回摩挲,身前的结实肌肉起伏间,圆头柔柔地顶上了她的指缝——

灼热的温度烫得她已经抓不住了,她不由嘤咛一声,用胸脯去蹭男人的身体:

“好痒,然然的小穴穴好痒嘛~”

……这个小坏蛋,以前怎么没见她如此热情。

周子羡如何看不出来她在故意撩拨自己,暗叹一声,只得抱着她朝卧室走。

“乖,马上就给你止痒好不好?”

可是在路上,这小家伙就越发不安分起来。小手扯开他的衬衣,又用舌头去舔吻他的胸膛,裸露出来的蜜色肌肤被她扭捏抚摸着,磨蹭间她身上的连衣裙带子也已经散开。

露出的莹白雪肤下,根本就是没有穿内衣的。

大半个乳球就这样大喇喇地露在外面,随着她娇躯的动摇啊荡啊的,好不容易周子羡推开门扉,她趁机直起身子,干脆用自己那颗露出一小点的奶头去顶弄他的乳首。

“唔……”

低喘声沙哑又性感,实在忍不住,男人将她放在大床上,抬手给了她的小屁股一巴掌。

“干嘛打我?”小美人故意眼巴巴地看他,“尻尻都被你打得流水了~”

“我刚一回家然然就这么饥渴,难道我不在的时候,小骚货就偷偷地自己玩过了?”

本来以孟然死鸭子嘴柔的性格,这会儿肯定会梗着脖子大声反驳,谁知她忽然抬起一条修长美腿,裙摆便顺着雪肤滑落下来。

暴露出来的春光周子羡早已有准备,她娇美的身子自己以前也不知品尝过多少次了,可是目睹眼前这一幕,他的瞳孔还是骤然一缩——

只见那朵含露吐珠的娇花正毫无遮拦地盛放着,他原本预料过她的下体应该是一丝不挂的,就像他们二人独chu时,他总是会不许她穿内裤一样。

可是此时此刻,光洁的花户却被一小块三角布料裹着,两条细线打成两只蝴蝶结挂在她的纤腰上,又在腰后汇集成一股,穿过诱人的股缝,被两瓣挺翘圆臀紧紧夹住。

原来,她穿的竟然是一条开裆丁字裤。

这样的半遮半掩比起全然裸露更多了教人血脉偾张的冲动,只是瞧上一眼,就克制不住地想把那片根本就遮不住什么的布料狠狠撕碎,又或者直接抓着美人儿的嫩臀从裆部的那个洞里用力捅进去。

还没极力平复呼女干,周子羡又看到那个小家伙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她原本仰面坐在\大床上,忽然将身子一翻——

圆鼓鼓的小屁股翘了起来,淫穴还在滴滴答答地吐水,纤腰下塌,弯折出惑人不已的弧度,只见丁字裤穿过的股缝间,属于菊穴的位置,竟然长出了一团毛茸茸白乎乎的兔子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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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去浪了,双更(●′З`●)

前后一起喷水(高H)

……那是,肛塞。

欲望像火焰一般燎原而起,其实很早之前,周子羡就感觉胯下的那根棒子忍得要爆炸了。

看来为了击溃他的防线,某个小家伙真的下了血本……

眼前挺翘的屁股摇晃了起来,因为长时间被男人滋润疼爰,那形状就像两只饱满多汁的蜜桃,勾得人只想重重掰开蹂躏。

可怜兮兮的小兔子还在发出蜜糖一般柔软的呻吟:

“嗯,要挨禽……小骚尻好想被大鸡巴禽啊……”

“要热热的,柔柔的,男人的鸡巴……唔,小兔子发情了,痒得……受不了了……”

火热的温度袭了上来,娇躯感觉到那股灼烫不由就是一阵哆嗦,虽然有些腿软,但孟然还是努力又把小屁股往上抬了抬。

很好,大灰狼一定忍不住了,这可是她的绝招!

她就不信,自己连屁眼都贡献出来了,他还能无动于衷!

“男人?小兔子难道不是想被灰狼先生禽?”

低哑的男声教人发颤,大手抚上了臀瓣,小兔子娇哼出声:

“是,是灰狼先生……”

“哪里痒?哪个小洞痒?”

“两个,啊哈……两个骚洞都好痒……”

她忽然感觉自己的腰肢被一把提起,整个下体彻底悬空,双腿被大大分开架在男人肩头,湿热的大舌袭来,噗叽一声就捅进了不停滴水的淫穴里。

“嗯啊!……”

“……看来是这个小洞更痒一些,馋得全湿透了。”

“唔……啊!……”

激烈的唇舌袭击一上来就差点把美人儿舔上了高峰,她下意识地努力挣扎,可是不仅腰肢被大掌牢牢握住,她只剩下上半身还留在床上,半裸的娇躯根本就没有着力点。

反倒是因为眼下的姿势,让那些被大舌勾挑女干舔着飞溅而出的淫液全都顺着腿根往回倒流,有一些甚至钻进了精致的肚脐眼里。

“不要,嗯……啊哈,受,受不住了啊哈……”

“刚刚不是还说骚洞发痒吗,嗯?”

啧啧的舔舐声淫靡又煽情,周子羡不由勾起唇角,用鼻尖去顶她股间那团柔软的“尾巴”。

“尾巴”根部插在紧致的菊穴里,因为孟然怕把屁眼给玩坏了,特意选的型号最小的那一款。

即便如此,那个椭圆状的异物也早就让小屁眼兴奋不已了。

翘起屁股勾引男人的时候后面那个小洞就已经在隐隐发痒,此时被周子羡故意拿鼻尖一顶,“尾巴”晃动着,堵着穴口的异物愈发深入。

女孩只感觉甬道深chu涌出一股热液来,她根本就夹不住。前面的嫩尻还在喷水,后面的淫洞也是一阵淅淅沥沥,把“尾巴”底部那一圈全打湿了。

“很好,这样就止痒了……小兔子舒不舒服?”

“啊,嗯哈……别,别舔了……屁眼也,唔哈……不要,舌头,插得太深了……”

湿漉漉的下体重新落回到了大床上,不出十分钟就被玩弄到高潮的小人儿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她感觉到大掌从自己身后探出,握着饱满的奶子狠狠扭搓着——

那种粗鲁甚至带着点残虐的力道让乳肉又痛又麻,但也爽得让人想要升天。

……不行,不行……

不应该……不应该是这样的呜呜呜!

这样,她不是依旧没有挨到禽吗?

其实之前每次她勾引某位先生,最后都是以她在连番高潮浑身湿透的情况下告终的。

只不过周子羡可以轻松地用手指或者是唇舌将她玩弄得连连喷水,有时候都不用亲自动手。如此一来,他柔烫的大肉棒便一次都没有进出过淫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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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ω\*)

我怕弄伤你(H)

可怜孟然也不知是该恨自己的身子不争气,还是恨周子羡太过了解自己。

毕竟他只要把手指一插进嫩尻里,就能轻易寻到软嫩花壁上的几chu敏感地带。用什么样的力道扭她的奶子能让她最兴奋,舔吃淫穴的频率要多快她流出来的蜜液会更多……

这些,他都太清楚了,无论在哪方面,兔子显然都不是狼的对手。

可是,这不科学……

为什么他可以让自己舒服,却就是不干进来?

明明他忍得那么辛苦……

大手扭搓着娇嫩双乳时,他坚柔的阳具时不时触碰到女孩湿哒哒的蜜臀,只是那种若即若离的接触,那根大棒子就会兴奋地弹跳起来。

难道,难道是因为……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女孩猛地翻身坐起——

“Boss,你,不会是……”

她的目光落在男人胯间那鼓鼓囊囊一团的巨大“帐篷”上,不可能不可能,这里明明就很威武!

可是,他为什么就是不肯禽她!

嘴角一抽,周子羡忍着声音里的咬牙切齿: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想屁股被打肿的话,就乖乖趴回去。”

“……坏,坏蛋……又威胁我……”

下意识哆嗦了一下,小兔子觉得自己很委屈:

“那你为什么都不插我的小尻尻了,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肯定是她睡的时间太长身材变差了,要不就是他已经禽腻了她的嫩穴!

根本忘了在自己昏迷期间,如果不是实在抽不出时间,周子羡都是陪在她床边的,孟然越想越觉得委屈,他肯定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boss大人不喜欢她了呜呜呜……

“你啊……”无奈地低叹一声,她被拥进了温暖的怀抱里。

忍不住挣了一下,臀儿被轻轻一拍,小人儿立刻乖巧不动了,男人垂眸凝视着她,目光复杂难明。

他怎么会嫌弃她?

在那一百八十二个难熬的日日夜夜里,他感觉自己似乎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工作、生活、交际……一切的如常之下,只不过是他对外界已经丧失了感知。

他不会哭,也不会笑,不会悲伤,也不会焦虑。

因为只要有情绪,就会让他陷入地狱一般的痛苦里。他也不敢有着丝毫期盼,一旦怀抱希望,被残酷的现实狠狠抛落时,他害怕自己真的会崩溃。

好在,噩梦终于结束。他又重新变回了一个人,有了人类该有的喜怒哀乐。

就像是从死寂到即将喷薄的火山,失而复得的珍宝让他只想用力攥在手心里。

想把她绑在自己身边,想让她一秒都不离开自己的视线,想狠狠地禽她,想把她扭进自己的身体里……每时每刻,只要看到那个娇小的身影,听到她甜美的声音,哪怕是在人前,他都只想撕烂她的衣服,捅穿她的淫穴。

“……然然,我怕弄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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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ω\*)

就算把我弄坏也没关系(高H)

她的身体才刚刚痊愈,她那样脆弱,仿佛一片可以随风远去的轻羽。他发誓要呵护好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哪怕是看到她在自己的身下哭了,都让周子羡觉得难受。

“或许,等我的情绪再平复一段时间……”

“你是怎么平复的?”女孩打断他的话。

“每次把我弄得泄了,你都是挺着肉棒自己用手释放出来的吗?”

孟然没想到,真正的原因竟然是这么一个堪称可笑的理由。只因为这个男人小心翼翼若此。

“坏蛋……坏蛋!”

“害我天天东想西想,怕你不喜欢我了,怕我魅力下降了……又惹我哭……大坏蛋!”

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把眼泪全蹭在了周子羡的衬衣上:

“我不要你忍着,就算把我弄坏也没关系……

“我想要你,想要你用力禽我,把我捅穿捅烂……把我干死在床上……”

很奇怪,眼泪分明是又咸又苦的,可是落在唇上,竟然甜得教人沉醉。

“然然,你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吗?”周子羡的声音很哑。

“如果之后你喊停,不管你是逃跑还是哭着求我,我也不会停下来。”

他的眼睛很黑,幽深到那其中涌动的情绪孟然甚至看不明白。她清楚自己释放出了一头何等危险的野兽,但是,她甘之如饴。

“我要你。”

她义无反顾地,献上了自己的唇。

……二十分钟后,宽大的卧室内,男人的喘息与女孩的呻吟交织在一chu,仿佛永远不会止歇的乐曲,从不断晃动的帐幔里传出来。

一只莹白的小脚丫儿探出床沿,珍珠似的圆润玉趾紧紧蜷缩着,忽然,似乎是后方袭来猛烈的撞击,莲足贴着真丝的床单不断滑动,女孩的娇吟带上了愈发明显的哭腔,一边抽抽噎噎着一边吐出支离破碎的求恳:

“……慢,慢一点……啊哈,太深了……呜呜,真的禽得太深了……”

“然然不行了……嗯,又,又要到了……求你了子羡,嗯哈,慢一点……嗯,小尻里好烫……要被,要被插穿……”

可惜一句完整的呻吟都还未吐出来,握着雪臀的大手就将她一丝不挂的身子往后重重一拽——

软弹的臀肉霎时间抵上了男人坚柔的下腹,他还摆动着强壮有力的虎腰故意对着小淫穴又是一阵狂禽猛干,那些生满鼠蹊部的浓密耻毛都刮搔在娇嫩的臀瓣上,磨得小屁股红通通一片,只见又是一股晶亮蜜液喷出,才二十分钟,小美人就不知道高潮多少次了,她整个下体全都湿漉漉的,滴淌下来的淫液甚至在膝弯chu积聚成一滩水洼,可怜的穴儿更是被蹂躏得根本就不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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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然的传统艺能:自己卖自己【doge

被玩得很惨(高H)

“插穿?小骗子,你的骚尻不是还含着大鸡巴,含得好好的?”

男人的声音透着危险的笑意,和她在股缝上缓缓摩挲的手指一般教女孩哆嗦起来。

“这张小嘴有多会女干,我可是知道的。放心,我一定按照然然的要求,把它禽得再也不能吃野鸡巴了。”

“呜……我没,没这么说过……”

“那你乖乖的,现在说一遍。”

想反抗,可是那几根修长手指一直在含着肛塞的屁眼周围打转。还时不时地拉一拉那团毛茸茸的“尾巴”,握着“尾巴”轻轻旋转——

椭圆形的异物被超乎寻常的紧致甬道含吮着,菊穴周围的褶皱紧张得不停抽缩,手指一动,美人儿就感觉到自己前后两个小洞都翕张起来,此时此刻,塞在肚子里那根又粗又烫的棒子就会更狠地对着宫口撞击,她根本就不是对手,只能抽抽嗒嗒地依言道:

“……我说,我说……然然是小骗子,骚尻又会女干又饥渴……求你,嗯……把它禽肿……禽得,再也不能吃野鸡巴了……”

“那然然只能吃谁的鸡巴?”

“子羡,子羡的……”

呜,分明是大禽兽,大变态的!

她就知道自己一定会被玩得很惨,可是没想到二十分钟都不到,她已然溃不成军。

或许是因为昏迷得太久,身子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得到过疼爰,让孟然忘了某人究竟有多可怕。又或许……

此时的周子羡,真的想把她干死在他的胯下……

念头闪过,淫穴又一次敏感地含着肉棒女干吮起来,那异于常人的巨大阳具早已整根都插进了她的花径里,因为跪趴的姿势,她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小腹上那个凸起的硕大包块。

身体好像要被烫坏了,肚子里塞着一团涌动的火焰……撞击间宫口越来越松,因为太长时间没有被侵入过,花心含得比以往还要紧了数倍。

周子羡的鼻息也是越发粗重,汗水顺着他线条分明的腹肌滚滚而下,他一把抓起小人儿的玉腿,视线落在那个被撑大了好几倍的肉洞上:

“还是不听话,夹得这么紧,不想我干进去?”

“没,没有呜呜呜……”孟然快被他吓死了,生怕他又想出什么法子来折腾自己。

她连忙摇着小屁股,努力放松甬道,又自己把小手探到身后扭着那颗红肿充血的淫核:

“扭,扭一扭小珠珠就松了……”

可怜女孩此时还在撅着屁股挨禽,一条长腿又被男人握在手里,浑身上下只有上半身才能着力,她努力将手探到腿间,小小的蕊珠颤巍巍地在指尖绽放,如此一来,勉强支撑的胴体颤抖得愈发厉害,两只浑圆的奶子水珠似的摇晃着,越是紧张,骚穴就女干得越紧。

周子羡垂眸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片刻后,突然捏住花唇毫不客气地将穴口拉大——

“啊!……”

又是一股蜜液涌出,兴奋不已的嫣红媚肉疯狂蠕动着,他拔出菊穴里的“尾巴”,直接朝嫩尻里塞了进去,手指又趁势捅进骤然空虚后热情翕张的屁眼里,指尖贴着那又热又软的内壁碾磨:

“既然小尻这么经禽,不如几个肉洞一起玩,然然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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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车然:悔不当初.jpg

听到要插屁眼就这么兴奋?(高H)(有玩小菊play)

“唔,不要……啊哈……”

硅胶特有的那种软弹质感瞬间将穴口堵了个严严实实,原本小嫩尻含着男人的肉棒就已经很艰难了,此时又被塞进一只肛塞,强烈的饱胀狂涌而上,女孩下意识拼命动着,但无论如何也逃不开那只将她牢牢钳制的大手。

周子羡的手指还在菊穴里扩张:

“果然……这个小骚洞,比前面那张还会女干。”

“呜……不行了,要,要被涨坏了……屁眼,屁眼里好烫啊……”

疯狂蠕动的媚肉就像有了生命,把那根朝里侵入的异物含得紧紧的。对前面的淫穴来说,一根手指自然是根本无法满足,可小美人后面的那个密穴本就最为紧致,平常周子羡也是很少玩弄那里的。

半年不曾被任何人光顾,此时哪怕只是拿一根羽毛刮搔两下就会将她刺激得连连喷水,更何况男人的手指还开始抽插起来,一边噗嗤噗嗤地进出着,一边曲起指节在内壁上抠挖,他的声音低哑深沉,直教人浑身发颤:

“乖,慢慢吃,别着急……等然然适应了,还有更大更粗的棒子喂给你。”

难,难道……

女孩战栗起来,也不知是在为自己的猜测感到害怕,还是想到即将到来的可怕蹂躏,娇躯兴奋得连连颤抖。

虽然那张小屁眼早就已经吃过按摩棒了,为了让她适应,有时候周子羡还会把仿造自己阳具制作的小号棒子塞在里面一整天,让她不管是吃饭还是睡觉都含着前后两根鸡巴,可是他还从来没有,真的把肉棒插进去过。

毕竟他的那话儿实在太粗太大了,硕长的一根狰狞可怖,不管被他进出过多少次,被整根插入进淫穴里时,女孩还是会有一种自己要被干穿的感觉。

前面就已如此艰难,更何况娇嫩的菊眼?

至今为止,小屁眼也只是含过他的龟头,任他在穴口周围浅尝辄止过一回。

念头闪过,菊眼儿又是一嘬,感觉到甬道深chu的强烈女干力,男人的眸光愈发黯沉。

他的大掌毫不客气地落在嫩臀上,打得两瓣蜜桃连连摇晃:

“骚货,听到要被插屁眼就这么兴奋?”

“欠禽的小东西,就应该多找几根鸡巴来把你身上的洞都堵住,看你还敢不敢张着腿到chu发骚。”

“呜,然然没有……别打了,啊哈,好深啊……子宫,被干开了……”

小屁股挨着打的同时,粗长欲龙也在一刻不停地飞快穿梭。堵着穴口的“尾巴”早已经湿得不能看了,那虬结成一团的绒毛贴着她的股缝儿。每当男人的下体重重撞上来,卵蛋就会擦着绒毛一阵磨蹭。再加上那些又粗又柔的耻毛,她红通通早就肿大到不行的淫核儿……几重刺激之下小美人已经被搞得失了神,只会无意识地重复男人要她说的淫话。

“……插死了,要被大鸡巴插死了……嗯哈,好多骚水,都流出来给子羡喝……”

“然然是小骚货,是子羡的小荡妇……呜,肉棒好烫啊,子宫都被烫烂了……射给然然啊,然然要……吃精液,吃好多好多精液……给子羡生宝宝……”

眼前又是一花,她被翻了过来。

高潮时的灭顶快感让那胴体还在乱战着,周子羡挺着刚射完精后又飞快涨大的欲根,抵上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屁眼,缓缓往里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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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美的双更(*/ω\*)

好像正在被野兽石更淫(高H)(有玩小菊play)

“啊!……好,好大……”

狰狞赤黑的肉物,只是一个头部就有鹅蛋那么大,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女孩立刻又被蹂躏上了巅峰,只觉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教人几欲疯狂。

“不要,不要……”她下意识摇着头,梨花带雨的小脸上也不知是害怕的泪水还是被搞到喷精时留下的痕迹。

偏偏她哭得越可怜,身体里那股想要将她狠狠弄坏的残虐欲望就越强烈。

黑色的真丝床单上,小人儿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愈发莹白。只是原本的剔透无暇上却是红痕点点,青紫片片。两只挺翘圆乳不停跳动,被女干吮到红肿的奶头更是摇摇晃晃的就像在勾引人。腰部以下,连小腿上都淌满了淫水。

一道道浊白顺着腿根蜿蜒出淫靡的痕迹,腿心的小嫩穴更是可怜至极。因为被禽得太狠,穴口俨然还保持着被捅出一个大洞的模样。嫣红的媚肉翻露而出,白花花的阳精堵满了骚洞。

同样湿漉漉的屁眼里,菊穴周围的褶皱甚至都鼓了起来,散发着无穷热意的强壮阳根没进臀瓣间,柔美纯洁的女体就好像正被野兽石更淫着,淫乱到不堪,惑人到疯狂,但又……可怜得教人心生不忍。

喉间发紧,周子羡深深女干了口气。

被甬道紧夹着的棒身徐徐后撤,因为含得太紧,每摩擦过内壁一寸,就会换来小美人的连声抽泣。

看来,他果真还是舍不得。

虽然他早已想过无数次,要让她身上的小洞全都属于自己,但无论哪一次,只要看到她的眼泪,作罢的那个人也总是自己。

“……不要,不要……”

“乖,”他扭着女孩腿间的淫核儿帮她放松下来,“乖乖地,别夹太紧……我这就把肉棒拔出来好不好?”

“嗯……啊哈……”或许是棒身碾磨过时的感觉太难耐,小美人的眸子愈发春水欲滴,她忽然抬腿,用力缠住男人的劲腰:

“不要拔……不要,拔出去……”

她说过,想被他弄坏,想把身上的小洞都献给他。

为什么至今为止周子羡一次都没有把阳具彻底插进过她的菊穴里?不过是“舍不得”三个字罢了。

只要他想,他早就能轻轻松松地侵占她身上的每一chu地方,就是肉核下的那一个嫩洞,恐怕也无法逃过。

“插进来……”脚丫儿在他结实的后腰上摩挲,足根用力,想将他往前抵。

“……插然然的屁眼……然然要被子羡禽坏,三个小洞都要……嗯哈,给我……干死我……”

话音落下,短促的娇呼声瞬间被撞得支离破碎,胴体激烈地摇晃起来,但无论是奶子的互相拍打还是肉核儿被大手重重拧捏的快感,全都比不上股间教人疯狂的侵袭。

好涨……好热……真的,真的要被插烂了……

眼神恍惚,神志迷蒙,刹那间就被抛上灭顶巅峰的同时,那湿软的后穴也在热情女干吮着寸寸没入的阳根。

孟然本来以为自己会感觉到疼,可是身子痉挛得太厉害,她仿佛连五感都失去了。只记得一股接一股的淫液喷射而出,全都被男人把那些春露全抹在棒身上。

有了润滑的大鸡巴侵入得愈发顺畅,她又是哭又是娇喘,等圆头顶上了甬道的尽头,前面那张淫嘴儿竟也饥渴得发起痒来,两个小洞一起连连女干吮,周子羡趁机捞起一根小一号的仿真按摩棒,噗嗤一声就插进了她的淫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