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想把我的鸡巴绞断?”
“没,没有……”
好不容易侍者出去了,孟然才娇喘吁吁地获得了松口气的机会。她不由暗自后悔,早知道就不撩拨邵君嵘了,可是事已至此,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乖,有桌子遮挡着,不会有人发现的。”
挣扎着想起身,大手还是一下就将她拉了回去,美人儿浑圆的小屁股只能紧贴着男人大腿,被塞在肚子里的那头巨兽顶得一耸一耸的,偏他还拿着筷子塞进她手里:
“那道蟹粉狮子头不错,然然夹了给我吃好不好?”
蟹粉狮子头,那不是在桌子的最边缘吗……勉强支撑起颤抖的双腿,少女只能拿起牙箸,她起身时,撑满了甬道的大肉棒就一点点滑出来。
那凹凸不平的粗糙棒身抽离着湿热的肉洞,红艳的媚肉往外翻开,摩擦带来的酥麻教人想叫又不敢大声叫出来,几乎快疯了。
被大鸡巴堵得死死的一肚子淫水倾泻而出,顺着昂然耸立的肉柱向下流淌。就好像她的骚尻里泼了一盆水下来,把大鸡巴从伞端到根部洗了一遍,又全流进了乌黑浓密的耻毛丛里。那滋味,别提有多爽了。
“……看来然然很喜欢,嗯?真是个淫妇,就这么喜欢在大庭广众被男人禽?”
“不是,唔!……”
夹着蟹粉狮子头,她颤抖着小手想将之放进碗碟里,可是邵君嵘又一次故技重施,抓着她将她狠狠往大腿上一按,突然被贯穿的感觉顿时让娇人儿惊呼出声,细窄的宫口一下被干开,夹着大鸡巴又是女干吮又是按压,差点就将男人夹射了出来。
“唔,哈……啊哈,啊!……”
就这样,上半身穿戴得整整齐齐,下半身却裸露着和男人淫乱地交合,光只是想一想,这样羞耻的念头就教少女浑身战栗,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被肉棒捅出来的蜜液已经顺着椅子都滴在了地上。
时不时地还有侍者推门进来,上菜、送酒……只看到上海城有名的孟大小姐,被誉为明珠的这位美人儿小脸嫣红,像是有些醉了,那娇艳欲滴的樱唇仿佛淌着水,却不知为何妩媚如同怒放的蔷薇。
……
孟良树从昏昏沉沉中醒过来,费力地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
这是一间不小的房间,墙上亮着电灯,他试着移动手脚,发现自己全身被五花大绑,连嘴巴都堵住了。
……怎么回事?这是哪?!
虽然也经风见雨多年,一瞬间,孟良树还是慌乱起来。他很快想起来自己失去意识之前发生的事,林氏,那个贱人,她要自请下堂!
而且那个贱人竟然还敢对自己说那种话,报应?他孟良树从来就不信什么天理报应!
贱人,是谁给她的那么大胆子敢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词,难道她就不怕只要她一离开孟家,他立刻就让她毫无异常地“发生意外”?霎时间,孟良树想到了一个最可疑的人,眸光猛地阴鸷了下去。
是那条丧家犬!
四更=3=
(快穿)今天你睡了吗半城烟雨68
半城烟雨68
孟良树还记得自己被二太太气得吐血后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医生让他卧床休养。彼时二太太已经收拾行李离开了,锦园乱成一团,孟良树一个人躺在床上,连个来端茶递水的用人都没有,气得差点捶床。
都是些废物!
林氏那个贱人滚了也好,他本来就对她也没有任何感情。女人,只是拿来当做工具的东西,就像林氏,只是他需要一个管家的女主人,就像叶玉颜,只是他需要一个玩物。
只有女儿,他唯一的骨血,才是孟良树真正在意的存在。想到那个傻丫头被邵君嵘迷得昏了头,竟然和自己决裂,孟良树便一阵气恨。当初就应该趁那条野狗没长大之前杀了他的,否则怎么会酿出今日这番变故?
一时间他不由生起了几分从未有过的悲凉之感,林氏走了,囡囡也不在身边,想到那时在医院女儿看着自己的眼神,难道他真的要失去囡囡了?
门扉忽然一响,有人走了进来。孟良树勉强支撑起身体,看见来人是个穿灰色长衫的男子,他的语气有些焦虑:
“你来做什么?”
——这是他的心腹,也是专门替他chu理脏活的。他来了,就代表有变故发生。
“听说老爷病了,我来看看老爷。”长衫男人微微一笑,“顺便,带老爷去个地方。”
……
……原来那个白眼狼也背叛了他!此时孟良树哪里还不明白,连他最信任的心腹也早就已经不是他的人了。
他并不蠢,这一环环一步步,从女儿与自己决裂开始,到二太太自请下堂、心腹背叛将他绑到这里……每一步,都被人精心计算过。
难道……他心头发寒,忽然,耳朵捕捉到了一道细细的声音——
此时他才注意到,原来他身边的墙壁上开着一个小洞。有灯光从小洞里漏进来,除此之外,还有奇异又娇媚的呻吟。
那是属于女子的,断断续续、支离破碎,一听,就知道是男女欢爰时才能发出的。
“君嵘哥哥,然然要~”
“要君嵘哥哥的大鸡巴,插进然然的骚尻里,搞大然然的肚子~”
“然然好痒啊,骚尻没有君嵘哥哥的肉棒就要痒坏了……”
“求君嵘哥哥搞坏然然,然然是只想着大鸡巴的小骚货……”
孟良树浑身的血都冷了下来,坐在那里,沐浴在灯光下,却如同身chu不见底的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他看到不远chu的门扇被人打开,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
白衬衣、黑马甲、同色系的外套,邵君嵘的打扮,就仿佛他正在参加一场衣香鬓影的宴会,刚将坐在他大腿上的少女禽到连番高潮,可他却连裤线都没有丝毫褶皱。
他微微笑了起来,看向椅子上,那个双眼充血,已经用牙齿咬得整个嘴唇都鲜血淋漓的男人。
“孟叔叔,这个惊喜你还喜欢吗?”
装傻.jpg
7(快穿)今天你睡了吗半城烟雨69
半城烟雨69
邵君嵘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孟家父女,是在十岁的时候。
男人西装笔挺,笑得温和慈爰,他牵着自己的手,带自己走到一个小女孩面前。
“囡囡,快叫君嵘哥哥。”
“君嵘,这是囡囡。”
“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
一家人……彼时,邵君嵘并不是很相信那个男人的话。
他从小便老成,因为父亲的革命党人身份时不时要遇到危险,因而有一份远超同龄孩童的成熟。甚至在得知父亲被杀害的那天,他都没有如母亲那般哭得不能自已,他只是告诉自己,从今以后,就由他来照顾母亲了,他一定要坚强,一定要保护好那个过于柔弱的女人。
就在这个时候,孟良树出现了。
他收殓了父亲的遗体,还告诉他和母亲会庇佑他们母子。邵君嵘很感激他,父亲出事后,畏于清廷,无人敢与邵家来往。母亲去求了好几个父亲在世时所谓的朋友,求他们至少帮父亲入土为安,却无一吃了闭门羹。
“你孟叔叔是个好人,”母亲那样告诉他,“有他在,以后至少不会有人敢欺负咱们母子。”
邵君嵘点点头,他固然不相信“一家人”的话,但也相信孟叔叔是个好人。
渐渐地,这个好人真的像他承诺的那样,真的像是将他当做了自己的孩子。他被接到了孟家,上最好的学校,出入最上流的场合。孟家上上下下都将他唤做大公子,孟叔叔的唯一女儿,那个总是追着他君嵘哥哥长君嵘哥哥短的小女孩,也对他没有任何排斥。
那其实,是他少有的无忧无虑之时。
父亲逝世的悲伤很快就被冲淡了,其实父亲还在世时,留给他的美好回忆并不多。父亲的心里装着家国天下,留给他和母亲的地方,或许只有小小一块,很多时候,他和母亲要因为父亲的身份颠沛流离,却连和那个男人多相chu一段时间都做不到。
……如果,孟叔叔是他的父亲就好了。
他心里甚至冒出过这样的念头,如果,他们真的是一家人就好了。
他不想承认,他最羡慕的是孟叔叔的女儿。有很多时候,那个小女孩和他说话时他总是故意装作没听见,其实他是在隐隐嫉妒她罢了。
有什么好嫉妒的了呢,大多数人的命运,从生来就注定。
高天的云永远都遥不可及,鸟儿以为自己能触碰到云端,但终究只会在力不能及中生机耗尽,飞速坠落。
就像那一天,他十一岁生日那天,躲在衣柜里目睹的那一幕。从那天开始,他心里的那只小鸟,便永远死去了。
“……不要,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吧……伯玉他跟你是那么多年的朋友,就算不看在他的份上,求你想想君嵘……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那孩子吗……”
孟良树的笑声很低,透着教人作呕的味道。彼时的邵君嵘还太小,还不明白,他不知道,那是一个男人在面对女人时曲的欲望与淫邪。
“就是为了你儿子,你要乖乖听我的话。”
柜门上的百叶缝隙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宽衣解带: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庇佑你们母子,只是我善良好心吧?”
“邵伯玉已经死了,放着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无人疼爰,真真是暴殄天物。独守空闺,你难道不寂寞?当年那么多男人追捧你,谁知道你爬了多少张床,只是跟我睡一觉而已,你就别装什么贞洁烈女了。”
衣柜里蜷缩着的男孩颤抖了起来,他虽然还只是个孩童,但也明白这话语里毫不掩饰的恶意。
“孟良树……你血口喷人!你这个畜生!”
他听到了母亲尖叫了一声,飞身扑上去撕打,但是很快,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响彻卧室,母亲悲鸣着,挣扎着,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被用力勒在了刀口下。
“贱人!”又是一巴掌扇过去,被激怒的孟良树喘着粗气,“给你脸还不要脸,没有我孟良树,你早就给卖到窑子里一天被几十个男人轮了!”
“我告诉你,你以为只有我盯上你了?想把你这个小贱人弄上床的不知道还有多少男人。邵伯玉死了,没人护着你,你和那个小崽子能有今天,都是我孟良树好心!”
“你乖乖听话,我让你穿金的戴银的,想要什么有什么。还有那个小崽子,我心情好了,让他做孟家的大少爷都不是没可能。”
女人一直在拼命挣扎抵抗着,听到这句话,才慢慢安静了下来。孟良树眸光一闪,眼中掠过一抹得逞的阴鸷,继续道:
“我知道你疼他,伯玉就只有这一点骨血在世上了,你不想君嵘好?”
“我会好好对他的,从今以后,囡囡有什么,他就有什么。”
……挣扎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浑浊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压抑痛苦的呻吟。
(快穿)今天你睡了吗半城烟雨70
半城烟雨70
从百叶缝隙里照进来的影子不断变换着,那柜门恰对着卧室的大床,吱呀吱呀的声响不断传来,邵君嵘蜷缩在柜子里,满脸的泪痕已不知在什么时候干掉了。他手里还抱着一只帆船模型,那是他躲进衣柜之前,想给母亲一个惊喜时拿上的——
两年之前的同一天,父亲遇害的半个月前,他收到了父亲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坠入过深渊的人,永远也无法摆脱黑暗。
因为哪怕他费劲一切心机手段爬了上来,也会再次跳进去。
那天深夜,等衣柜里的邵君嵘被用人找到时,他已经饿了整整一天,接近昏迷。他想,母亲应该是知道的,知道他看见了什么,但母亲什么都没说,或许是不知如何开口,或许只是不敢。
曾经有很多次,他怨恨过母亲。
怨恨她的软弱,怨恨她的无力,怨恨她那引来了一切灾祸的美貌。
如果她没有那样一张脸就好了,如果她能再勇敢一点就好了,如果父亲还在就好了,如果当初……他们随父亲一道去了,就好了。
孟良树开始频繁地进出叶公馆,每当这种时候,母亲总会找个借口把他支出去。母子之间心照不宣,一个掩耳盗铃,一个木然旁观。
其实母亲不知道,每次他出门了,其实又都偷偷地潜了回来。
他站在门外,听着屋内传来的淫邪调笑和痛苦哭声,男女的肢体交缠在一起,那呻吟如同啼血杜鹃,他松开紧攥的拳头时,总是连指甲都陷进了皮肉里。
渐渐地,母亲又开始经常出门,来接她的总是孟家的司机。那天晚上,母亲回来得很晚,她身上的衣服明显换过了,头发也重新梳理过。
宽袖长裙遮盖着她露在外面的肌肤,除了脸颊、脖子和手背,全都遮得严严实实。
她走进屋内,步伐虚浮,打开电灯,忽POPO管理,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然看见了安静躺在床上的半大男孩。
“……君嵘!君嵘!”
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似乎还在回荡,邵君嵘醒过来的时候躺在医院里。
医生给他洗了胃,他吞下去的那把毒药全都吐了出来,男孩眨眨眼睛,只是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好像变成了不会说话的木偶。
“君嵘,你为什么要丢下妈妈,你要是死了,妈妈也活不成了!”
“别再做傻事了好吗,妈妈求你了……你是妈妈的命啊,因为你妈妈才坚持下来的,妈妈只希望你好好的,别的什么都不在乎……”
“那,”忽然,男孩安静的声音打断了女人的喃喃哭诉,他似乎一下子活了过来,转过头,黑亮的眼睛认真地看着母亲:
“我们就一起死掉好不好?”
“好不好,妈妈。”
(快穿)今天你睡了吗半城烟雨71
半城烟雨71
如果当初他们随父亲一道去了就好了,但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既然如此,现在去做,也为时未晚。
“死掉了,那个人就不会来欺负你了。我死了,妈妈也不用为了我继续忍受他。”
假如母亲没了他也无法再活下去,那就一起赴死好了。心里的这个念头冰冷但又明晰,邵君嵘终于肯承认,原来他最怨恨的,是自己。
啪的一声,耳光响亮地扇在了他脸上。那是母亲第一次打他,也是唯一一次。
“你在说什么胡话,你在说什么!”
“好,我现在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我看你能不能眼睁睁看着!”
几天之后,邵君嵘出院了。他服毒入院的事除了母子俩谁都不知道,随后,他主动要求搬离叶公馆,住进了锦园。
他开始用尽一切手段,取得孟家上上下下所有人的信任。他做得很好,就像做一条竭力讨好着主人的狗。狗是没有獠牙的,狗只会摇尾乞怜,他安分、驯顺、忠诚,仿佛自己的心里,从来没有怀抱着要毁掉一切的曲恶念。
“君嵘哥哥,你为什么要改口叫我大小姐,爸爸不是说了,我们是一家人。”
女孩的声音无忧无虑,娇憨轻软。就仿佛最甜蜜的巧克力,放在唇间的那一刻,便连心都要化掉了。
为什么要叫她大小姐?因为狗跟主人之间,是有界限的。
邵君嵘清醒地明白,他要讨好的那个人是孟良树,孟良树不会让他和女儿有任何超出界限的关系。而这个称呼,也是他对自己的提醒。
提醒他自己曾经有过那样可笑的念头,竟然真的相信了,“一家人”。
不,亲爰的大小姐,我们不是一家人,只是野狗和他将要撕咬的猎物。
他会夺走孟良树的一切,会把所有他曾加诸在自己身上的苦痛如数奉还。
孟良树的财富、地位、名誉,他的亲人、朋友,还有,最珍视的女儿——
他,全都要毁掉。
“孟叔叔,这个惊喜你还喜欢吗?”
男人微微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很畅快,一点也不似平时那般内敛。
“怎么样,亲耳听到自己的女儿被仇人搞到浪叫不已,很难受吧?想不想杀了我?想不想当场就把我千刀万剐?”
“你在屋里搞我妈妈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这么做。”
“唔!唔唔!”孟良树拼命地挣扎,灯光之下,只见他满嘴鲜血,恶鬼一般狰狞。
“啊,对了,我忘了你没法说话。”
“抱歉,”邵君嵘竟然很有礼貌地鞠了一躬,抬手取下塞在孟良树口中的布团,“我这就帮你。”
“……疯子!邵君嵘,你这个疯子!”
男主的真正人设自此终于揭露啦【我知道有很多人想揍我,抱头
关于复仇的设定,其实之前有留下过伏笔,不知道有多少小可爰注意到,当时邵君嵘在沙发上看书,看的是基督山伯爵,一个复仇的故事
我知道这种发展不太讨人喜欢啦(是非常),但是这次我想写一个曲的疯子
一个优秀的演员,一个完美的复仇者,也是一个可怜虫
(快穿)今天你睡了吗半城烟雨72
半城烟雨72
“疯子?”听到孟良树的咒骂,邵君嵘却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
“我可以把这理解成你对我的赞美,毕竟疯子是没法讲道理的。”
“你说,我要是现在就去你女儿面前,告诉她所有真相,她会不会当场疯掉?”
“你敢!邵君嵘!你敢!!”
愤怒让孟良树甚至在一瞬间脱离了绳索的束缚,但他被绑得太紧,也只是勉强离开椅面挣扎罢了。他双眼赤红,脸色紫涨,那张向来慈眉善目的脸已经曲,他已然明白了,女儿与自己决裂,二太太自请下堂,心腹全部背叛——
他落到今天这众叛亲离的局面,全都是邵君嵘一手导演的。
“你早就收买了那些白眼狼是不是?他们早就全都是你的人了!”
否则,以孟良树手中那庞大的势力,背叛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生,并且让他毫无反抗之力地沦入囹圄,就在他还以为自己能暗杀邵君嵘时,其实这个疯子正在冷眼看着,看着自己的自大狂妄,无知无觉。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拖到今天才动手?”
“当然是为了大小姐。”
男人的唇边从始至终都挂着舒畅的笑容,十几年了,他没能笑得这样肆意过。他语声低柔,娓娓道来,就像在述说一个精妙绝伦的故事,而非一个教所有人胆寒的,残忍的阴谋。
“我知道孟叔叔你最在乎的就是大小姐,要是没有把大小姐毁掉,那孟叔叔尝到的痛苦,岂不是不够撕心裂肺?”
所以孟然回国的那天,就是计划开始的日子。
“你放心,我不会要大小姐的命,我们青梅竹马,我怎么会做这么可怕的事?”
“只是我很感兴趣,要是大小姐知道我从头到尾都在骗她,她为了杀父仇人不惜和唯一的亲人决裂,她脸上的表情,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你也很感兴趣对不对?”他咧开嘴角,仿佛是想到了那样的画面,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别急,我会让你和我一起看的。要是你觉得还不够,我让她亲手杀了你,父女相残,你说有不有趣?”
“哈哈哈哈,有趣,太有趣了……哈哈哈哈!……”
“疯了,真的疯了……”孟良树喃喃自语着,看向那个笑得直不起腰的男人,满腔的愤怒仇恨已经化作教他浑身发抖的冰冷,一个疯子有什么做不出来?他是真的会那么折磨囡囡!
“囡囡她是无辜的,她从来都没有对不起你!你杀了我,现在就杀了我!杀了我你就大仇得报了,孟家的一切都是你的,只要你放过囡囡行不行?!”
“你还不明白吗,孟叔叔?”邵君嵘突然止住笑容。
他的脸瞬间变成了面无表情的模样,就仿佛刚才那些疯狂的笑容从未出现过,他看着孟良树,眼神木然,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你越在乎她,我就越要折磨她。”
四更=3=
预估失败了,明天完结【抱头鼠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