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咚,心脏刹那间急促跳动起来。
孟淮之已经捏住她的下巴,又一次倾身吻了上去:“妹妹,你吃醋了?”
“胡,胡说八道!孟淮之,你给我松手……再不松手,我就要喊人了!”
“喊人?”深沉的鼻息拂过少女面颊耳际,“不知妹妹想喊什么?”
“是做兄长的轻薄你,还是妹妹在书房里,就勾引哥哥吃你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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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娇喝不及出口,孟然忽的“哎呀”一声,身子霎时间软了半边。
原来孟淮之的大手已经抚上了她饱满的胸口,隔着衣衫扭搓抚弄,她当下满脸通红,咬牙瞪他,却被他低笑着用鼻端轻轻碰了碰,大舌缠上她露在发丝外的白嫩耳朵,在那敏感的耳蜗里轻轻一勾——
“啊,嗯哈……”
嘤咛出口,小人儿慌忙想咬唇忍住,但已被他趁机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只能含住他修长手指,眼中水光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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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妹妹的呻吟,果然是这么动听至极。梦中她虽已在自己的身下不知吐露过多少淫言浪语,但那也不过是他的想象罢了。
一时间孟淮之只觉心头愈发火热,想到寺庙里的那一夜,因为有丫头在屋内,自己也没有听到妹妹的娇哼,甚是遗憾。
当下他搅动着插在美人儿口中的手指,舌尖依旧在她耳际颈侧流连,一边捉了她的小手往自己胯间按去,一边不住扭捏她两只丰盈玉兔,口中哑声道:
“妹妹叫得真好听,再叫两声给哥哥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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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哈……你休想,嗯……住手,不许扭……啊……”
纤掌忽的一烫,孟然摸到了男人胯下那昂扬欲根,她猜到孟淮之之前在书房内已经释放过了一回,没想到他竟这么快就重新坚柔如铁。虽然他尚未解衣,小手不过是感觉到了那肉棒的轮廓,可是那般惊人大小,她一只手根本就圈握不住,当下双腿发软,心中惊慌:
“你明明已经答应过我的,从此之后只论兄妹。”
“出尔反尔,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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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忽然听到男人一声低叹,“我是小人。”
背德之事已然做下,便再也没有回头之机,或许从一开始,云安寺里的那桩意外发生……不,或许还在更早更早的时候,早在他刚刚开始注意她,观察她,打量她……他心里,其实就有了禁忌的种子。
就算她是妹妹,就算他们有着难以抹灭的血缘,他不想放手,也放不了手。
一念及此,孟淮之将袖一挥。
书案上的器具顿时砰砰咚咚掉了一地,娇小的少女被他俯身按在桌上,钗环凌乱,鬓发微松。她眼中像是祈求,像是慌张,孟淮之只是轻轻在她眼睑上吻了一下,毫不犹豫地释放出身下巨物,随即,顶上了她裙摆底下的柔嫩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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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第一次就略过吧,下章开头——
一夜颠鸾倒凤,不消记述【顶锅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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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孟然脸上通红。不及羞恼,男人已低笑出声,一把将那湿透的衬裤给扯了下来。
她今日穿着一件家常的白绫衫子,上以丝线绣着淡淡几朵菡萏,下系一条天水碧的荷叶裙,正是红莲碧荷,说不出的清雅好看,此时两条修长美腿被大手抓着强行抬将起来,碧荷裙下忽而露出嫣红的花蕊——
孟淮之不由心头一荡,只觉她身下的花儿比那衣上的花儿更是娇艳到了十分。
?
“然然,你湿透了……”
“我,啊……”反驳的娇斥还未出口,圆头又往小穴里顶了顶。
那些敏感媚肉受了刺激,立时如同惊吓的鱼儿一般层层叠叠涌将上来,孟淮之闷哼出声,抓着少女腿根的大手不由愈发用了几分力,只觉从未感受过的紧致女干力将他胯下那欲根裹得几乎呼女干不过来,他又疼又涨,偏又难舍难分,当下忍着额上汗意把手探到妹妹腿间,学着那些房中术上的教导,时轻时重地扭捏起了那颗娇嫩淫核儿。
“啊,啊哈……别扭,嗯……别……”
果不其然,身下的小人儿娇声哼哼了起来。
小淫穴开始抽缩,一张一合地不停挤压碾磨,孟淮之不敢用力,强忍着一鼓作气狠干进去的冲动,缓缓地朝里寸寸深入。
妹妹的身子娇嫩得很,虽说小小年纪已是这么会出水了,当然亦不能粗暴对待。况若是破瓜之时感觉不堪,只会让女子从今之后畏惧行欢。
当下孟淮之拿出十二分的耐心温柔,不止时时光顾着妹妹的玉蕊,也没有忘记她胸口被冷落的两只奶儿。
大手扯开她衣襟,隔着兜衣或是捏拧或是扭动。他指腹上生着薄薄的茧,原是常年读书习武留下来的,此时那薄茧摩擦过少女娇嫩到极致的雪乳,顿时留下一连串热烫酥麻,正如他的大鸡巴被嫩尻含吮一般,虽未大开大阖地抽插,可光只是被那张骚嘴儿咬嚼着,就好像有一股股潮水般的舒爽涌将出去,连孟淮之的尾椎骨都麻了。
“……然然,你好会女干。”
“告诉哥哥,在云安寺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像这样用假鸡巴玩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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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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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照亲去茶房沏了贡茶,正捧了那粉彩石青的官窑盖碗朝自家大爷的书房走,忽听得乌木门扇内传来砰砰咚咚的一连串脆响,或是石砚跌在地上
的闷声,或是笔洗乒乓摔了个粉粹,她手上一颤,差点连托盘都没拿稳,慌忙快走几步停在门前,急声道:
“大爷,出了何事?”
屋内却无人应答。
月照愈发不安,抬手便欲推门:“大爷,奴婢端茶进来了。”
“……不用了。”终于,孟淮之的声音传了出来,透出几分喑哑:
“我跟五妹妹拌了几句嘴,你不必进来,下去罢。也教人不要过来,我们兄妹俩说会子话。”
月照的手本已按在了门扉上,闻言这才顿住,果然,屋内飘出一道女子的轻哼——
“唔……”似还带着隐隐约约的哭腔。
她心下大奇,怎么五姑娘竟似在房中抽泣?
这位性子软懦的姑娘在府中向来无甚存在感,虽然孟淮之对她多加照顾,但以她的为人,是决计不敢和嫡出的兄长起冲突的,怎么好像兄妹俩竟争吵得十分厉害一般。
只是月照心中纵有千般疑惑,也不敢问出口。当下她忙恭声应喏,捧了托盘准备离开。
转身时,透过门缝看到地毯上果然摔了一地的笔墨纸砚,一支衔珠海棠簪落在地上,正是五姑娘来时,鬓发间插的那一支。
?
少女一头如云青丝已全然散落而下,宽大的乌木书案上,她墨发几乎与那乌色融为一体,因而衬得肌肤直如冰雪一般洁白,仿佛枝头盛开的玉兰。腿间秘chu亦是含包吐蕊,在男人阳物的连连顶撞下,紧闭的花唇已不知不觉绽开了一道小指宽的肉缝儿。
可怜她本想在月照推门时出声,不顾一切也要阻止身前男人对她的侵犯。但孟淮之早看出她的打算,挺着肉棒便对准穴口上方的那一颗小珠儿——
她嫩尻曾经被他细细品尝过,虽然当时没能在光亮chu仔细端详,依旧清楚她那颗淫核最是敏感的,当下小小的蕊珠尚未冒头,就被男人隔着衣衫狠狠一顶。
她口中浪叫化作轻哼,浑身都酥软着抖个不住,只能狠狠咬向插在自己口中的修长手指,听着孟淮之将月照打发走,身下却是全湿了。
“唔……”
一下,又一下……月照一走,男人的动作便愈发肆意。
“唔……啊,啊哈……”
孟然口不能言,身子被撞得连连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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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间一团灼热的火焰不停炙烤着她娇嫩的蕊花,那粗长肉棒又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兽,在穴口周围来回逡巡,她毕竟青涩,身子又敏感,如何是兄长的对手。
加之孟淮之本就要刻意撩拨她,让她乖乖就范,因而也不急着强行插进去,而是隔着二人的衣衫将她下面那张小嘴逗弄得淫连连,夏衫本就轻薄,不过片刻功夫,她裙裾底下的衬裤已全被打湿了。c
浸润的纱罗底下透出隐隐约约的艳色,白的更白,粉的更粉,内中一张小口微张,仿佛嗷嗷待哺。忽而那硕大圆头又一次撞将上来,正巧直直撞上那小口——
但听得噗叽一下,水声潺潺,美人儿的淫穴已是自己将大龟头给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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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肉棒“拌嘴”(*/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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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然听他竟然还提到那件事,顿时又羞又气。
她都说了那角先生不是她的,那根本就是个巧合!他心里不信,是不是觉得她是个偷偷自渎的荡妇,所以才在书房里就不管不顾地强行石更淫她!
“禽兽……你放开,嗯……放开!”
她一,当下嫩穴儿就将肉棒含得更紧。孟淮之被夹得实在受不住,粗喘着想制住她挣扎的身子。抬臂间,他本在徐缓插入的阳根不小心朝里重重一捅,花心并未被捅到,却是捅到了娇嫩的内壁上,少女立时疼得眼泛泪光,整个花腔都被这一下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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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你欺负我……孟淮之,你还是不是人,你是不是人!”
其时女子最重贞洁,她如今失了chu子之身,虽然自己并没有那么在意,可若是哪一天被人发现,又让她如何在这礼教森严的时代活下去。
当下少女只觉悲从中来,却不知究竟是为自己失贞,还是因为她到底没有逃开和这个男人的纠葛。
小手拼命推打着,孟淮之却并不还手,一径任她发泄,他俯身下来,用力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道:
“若是如此便能与你在一起,纵是修罗饿鬼,我也做。”
?
……
这日酉时,天色原本还未到黯淡下来的时候,因着突降暴雨,骤然便如子夜来临,霎时间漆黑一片。
侯府中早已chuchu点起灯烛,但屋外狂风骤雨,灯火也显得甚为幽微,魏紫在房中做了半日针线,忽见当空下起豆大般的雨点来,顿时急道:
“姑娘还没回来,若是走到一半遇着大雨可怎么是好?不行,我得赶紧去接姑娘。”
说着忙命小丫头准备蓑衣斗笠,刚换上棠木屐,便看到一个穿着油衣提着灯笼的婆子走过来。那婆子满头满脸的都是水,手里提着一盏极精致的玻璃灯,口中道:
“姑娘快别忙,月照姑娘教我过来告诉姑娘一声儿,五姑娘已在大爷院里的厢房歇下了。”
“雨下得这样大,五姑娘身子弱,若是冒雨回来恐受了寒。今晚就权作区chu,明儿一早待雨停了,就打发人送五姑娘回来。”
魏紫听了这才心安,又道:“妈妈辛苦了,快进来喝杯茶暖暖身子,我收拾些姑娘的妆奁铺盖请妈妈给姑娘送过去。”
那婆子连连摇手:“不必了,老身还得赶着回去交差。妆奁铺盖也不用,五姑娘怕是已睡下了。况雨大,就是拿过去也全湿了,不堪用。”
魏紫听了却是心中一疑,天还这样早,正是晚膳的时候,姑娘怎么就已经睡下了?不过这婆子说的也有道理,雨势确实太大了些,当下不再多言,一径想着不知自家姑娘在那边院里歇得好不好,却不知道此时的厢房之中,孟然正被兄长按在床榻上,禽得面红体软,穴酥骨酸,整个小尻都被禽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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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然:魏紫救我嘤嘤嘤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