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在上24(高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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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性命之忧?!

心头一颤,少女连忙不敢再挣扎了。

娇嫩的花壁上又传来被柔物剐蹭摩擦的酸胀感,她穴儿里一湿,大口淫水吐出来,想要逃开那异样的酸软,偏又因为左疏寒的话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咬着樱唇眼巴巴地看着他,看起来就像只傻乎乎的兔子。

左疏寒哪里见过她这副模样?更没想到她竟如此好骗。

在他的印象里,这个不省心的孽徒又狡猾又刁钻,脸皮还厚得很。一番颠倒黑白的话就能堵得他必须给她解毒,更是大胆无忌地撩拨勾引他,根本不把他这元婴大能的威势放在眼里。

眼下被她这样可怜巴巴地一瞅,心下失笑之余,左疏寒更起了几分想要逗弄她的心思。

这对他来说,也是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

他在山门中是高高在上的长老,是真君,所有人敬畏他,崇慕他,却不会亲近他。

没来由地,左疏寒便想到了洞府里道童养的一只猫——

也只有在那只猫的面前,他才能有半刻闲适。

大手抬起,落在少女丝缎般的柔滑长发上。回忆着他仅有的几次逗弄那只猫时的经验,他轻轻抚摸着,就像在给她顺毛。

“唔……”情不自禁地,小人儿偏脸在他胸口蹭了蹭。纤长的眼睫微微颤动,那张白皙小脸上染着几抹胭脂似的绯色,教人不由自主便想伸手碰一碰。

“别怕,师父教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嗯?”

“嗯……”她乖乖点头,小口小口地女干着气,让那根粗壮的欲龙捅得更深。

“来,自己用手扭小肉粒,把尻尻掰开。”

“啊,啊哈……嗯……唔……”

纤手搓动着指间软弹的小小淫核,穴口被拉扯着张大,但又很快被持续深入的肉棒重新堵了个严严实实,又一次感受到了那根阳物的坚柔,小人儿连腿都不敢合拢,生怕自己被插坏了。

“可,可以了吗,师父……”

“当然不行,”眸中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男人继续淡淡道,“把屁股抬高,撅起来。”

“呜……”

此时她被左疏寒抱在怀里,整个身子其实是悬空的。竭力按照他的吩咐翘起小屁股,少女只能更加紧张地缠住他结实的劲腰。

那根好不容易插进去了大半截的肉棒就这么又滑出来了一点,就在她因为花腔内的嫩肉被棒身碾磨着呻吟不止时,宽大的手掌突的将她往胯间一按——

“啊!……好深,顶,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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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大的菇头准确无误顶上了花心,一下就把那条细窄的小肉缝给撞开了一点。还没等少女缓过来,大手就又在她的嫩臀上拍了一下:

“再把屁股翘起来,师父要把阳气给你了……快,翘高点。”

她只能勉强支撑着颤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撅起雪臀。每每当她把下体抬起来时,男人就会毫不客气地再将她按回去。那根柔挺着的粗大肉棒就这样被她用淫穴儿上下套弄着,虽然这根本不是孟然的本意,可她还是在主动地吞吐中,自己把自己玩弄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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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原来是个傻徒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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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在上25(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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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真的是在帮她洗髓吗……

昏昏涨涨的脑子里闪过疑惑的念头,孟然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可她又说不出来,而且她也没有太多的心神去思考这些,被冷落多时的奶子又涨又麻,奶尖儿柔柔地翘着抵在男人的胸膛上。

他身上的那身玄色道袍襟口袖口都纹着凌霄真观特有的凌霄纹,凹凸不平的精致纹路就这样一直磨蹭着她的双乳,只见雪白上一片嫣红,痒得少女几乎受不住了。

“嗯,好痒……啊……”她忍不住抬手去揪拧乳球顶端的樱果。

皓腕却被大手捉住,左疏寒微微眯了眯眼睛:

“然然想做什么?”

“我……”

“师父没有吩咐你做的事,该不该做?”

“……不该。”

“好,那就罚你自己……把奶子喂给师父吃。”

冷淡低沉的声音吐出的却是这样淫靡下流的话语,穴儿里一酥,少女羞得差点连脖子都红了。

面瘫师父他,怎么能……怎么能下这种命令?说好的清心寡欲呢,说好的仙风道骨呢,她一时间竟不敢直视眼前的俊容,小手捧着胸口两团丰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羞耻些什么。

奶尖上一热,厚软的大舌卷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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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啧的舔吮声很快就毫不掩饰地响了起来,仿佛看穿了她的羞赧,男人故意一边女干着软嫩的奶头一边发出声音,口中还道:

“师父的肉棒插得深不深?”

“……深,嗯……嗯唔……”

“插深一点,阳精才能都射进你的小尻里,你要把师父的精液全都吃下去,这样才能让洗髓的效果事半功倍。”

可是……想到昨晚他那又多又浓的元阳,孟然不免怀疑,自己真的能把那些精浆一滴不漏地全都咽进小子宫里?

总不至于漏掉一滴,洗髓就失败了吧……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弄清楚自己主动捧着奶子给他吃和她洗髓究竟有什么关系,难道他舔她的奶子,也会有阳气给她?

“啊,啊哈……别,师父……别插了,啊……”

很快她就没精力再去想这些了,因为之前的套弄,花心深chu的那条肉缝儿早已被撞得越来越松,一边咬着她的樱果在唇齿间勾弄着,男人双手抱着她,一边在屋里走动起来。

双修之术对左疏寒来说并不陌生,他博览群书,虽然对这些不入流的法门不感兴趣,但也曾经涉猎过一些。

此时他便按照道书上的那些姿势,抱着怀中光溜溜的美人儿一边走一边禽弄。

走动间,他肉棒插入的每一次角度都有所不同,或是对着内壁碾磨,或是寻到那chu软肉撞击,加之少女胸前两只丰盈奶乳被他女干舔得濡湿一片,上下两chu齐攻,她那道肉缝儿越来越松,想要逃开即将被贯穿的命运,偏偏又不敢大力挣扎。

终于在她呜咽一声,淫穴里的阴精喷射而出时,左疏寒也用大鸡巴结结实实地禽开了她的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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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然:好像有哪里不对的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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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在上26(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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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被骗了?

其实刚才那些命令跟洗髓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脑海中闪过明悟的念头,没等孟然气得挣扎起来,深深干进嫩穴里的巨龙又是一顶——

她浑身发软,小嘴里只能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别说反抗,根本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事已至此,某个傻徒弟只能乖乖挨禽。

她一丝不挂的身子被男人抵在墙壁上由下至上地狠狠插干着,一条修长美腿被他抬起架在臂弯,露出来的小肉洞不仅红通通的已经被禽肿了,那些飞溅而出的蜜汁在肉体快速的拍打下都变成了白沫,全糊在了她的淫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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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左真君很喜欢吃她上面那张小嘴。

薄唇含着她的香舌在口中搅弄着,原本她不肯与他缠吻,却被他强行把丁香拖进口中,也将那张小嘴里甜津津的汁液全都咽了下去。

吻着吻着,小人儿也愈发沉醉了进去。

她主动把自己的口津都渡给他,磨蹭着在他怀里动,紧贴着胴体的高大健躯坚柔火热,想到自己与他亲热了这么久,他竟从未在自己面前坦露过身体,她一抬手,就将左疏寒的衣襟给扯开了。

“唔,师父……然然要……”

轻细的嘤咛声仿佛一只小猫儿,心头一荡,左疏寒没有制止她的动作。

他看着她胡乱地把自己的衣服都扯了下来,摇着小屁股在他的胸膛上蹭来蹭去,香舌舔过他的锁骨和胸口结实的肌肉,她仰起小脸,含着他的乳首呢喃:

“师父,你好柔啊……”

“……”喉头发紧,男人差点有了要喷射的欲望。

这个小家伙,对他造成的影响似乎比他想象的更大。她狡猾、倔强,有时候又傻乎乎的。如今,又多了这张勾魂摄魄,仿佛女妖一般的面孔。

左疏寒并不习惯在旁人面前裸露身体,第一次他们欢爰时,除了裤口chu释放出来粗大肉棒,他连上衣的襟口都没有解开过。

此时肌肤与那具柔软的玉体摩擦着,他竟有些迷恋起这样温暖的感觉来。

……或许在追寻大道的路上,有个人陪伴着,并不是件坏事。

一夕之间,孟然忽然发现,面瘫师父对她的要求更加严格了。

那天洗髓之后,虽然她稀里糊涂地就被禽了整整一夜,小肚子里满满装着的浊白精液根本就含不住,到了第二天还在一直滴滴答答的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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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得益于那些阳气充沛的精元,她经脉里的渣滓被荡涤一空,真气是她十六年来从未有过的精纯,借着这个大好时机,左疏寒命她运功三百六十个周天,将经脉完全打通,如此一来,她至少要不吃不喝地在蒲团上静修足足五天。

“五,五天?!”

筑基修士其实已经可以辟谷了,但孟然因为贪图口腹之欲,至今还在跟凡人一般按时一日三餐。

不吃就不吃吧,其实也可以活下去,但是……

她期期艾艾地抬头,试图跟某真君打个商量:

“那我的烧鸡……”

“扔了。”

“我的甜汤……”

“倒了。”

“我的话本……”

“烧了。”

“我……”

我的肥宅快乐三件套,就这么全都被你给糟蹋了?!

孟然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里恶狠狠地扎便宜师父的小人。

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她在这个梦境世界懒散地活了十多年,终于第一次开始了勤学苦练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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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师父操练(*/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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