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在上14(高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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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烫的浊液激烈喷射着,孟然只觉花心上一热一湿,在那强烈的刺激下娇躯连连抽搐,也跟着一道攀升上了高潮。

此时她早已泄了数次身,花穴里的淫水含也含不住,偏偏男人的精浆又多又浓,竟一连喷射了好几分钟,她被烫得战栗不已,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

肚子越鼓越高,竟因为这仅仅一次的灌精,就被灌得好似个怀胎妇人一般了。

她哪里知道,男修元阳珍贵,更毋论左疏寒这样修炼了数百年,且修为已至元婴境界的大能的元阳。

这一滴元阳灌入,再佐以双修之法运转,便可让她修为至少提升一个周天。

如此珍贵之物此时尽数灌入她腹中,她只觉身体里暖洋洋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根本无从招架,等到男人终于将积存多年的阳精全都喂给了她,她

已是连丢数次,整个下体湿漉漉的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不知有多狼狈。

……不管怎么样,总算,结束了吧。

桃源香暂时得到了压制,她的小子宫也保住了。

正打算松一口气,手腕上一松,她绵软的身子落进了男人怀里。

那宽大的怀抱里弥散着淡淡的甘草味道,少女眯了眯眼睛,疲惫得想要睡过去,穴口忽的一热——

她感觉到他的手指抚上来,扭着她红通通的肉核,穴口在扭搓下一翕一张,混杂了大量白浊的淫水淅淅沥沥,就在小嫩尻吐着精的同时,那根疲软

下去的鸡巴已是迅速涨大起来。

“……之前说好了,只是帮我解毒的……”

“我说的是‘解毒’,没有说‘只是’。”

冷淡依旧的声音听得孟然只想咬牙切齿,她正要反驳,只见左疏寒一眼瞥过来,分明他脸上无喜无怒,她依旧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怂怂地低下了

头。

“……”左真君忽的有些想笑。

罢了,虽然她顽劣不堪,总还是有几分识趣。

目光落在小人儿腿间那张红肿的小嘴上,只见那chu粉嫩雪白间插着他赤中带黑的粗壮肉柱,因为吞咽得艰难,连蕊瓣都被插歪了。

“把腿张开。”他移开视线。

“干,干嘛……”犹犹豫豫着,少女还是乖乖张开了双腿。男人又握着她的小手示意她抓住那两瓣委顿可怜的花唇。

“自己握着,把穴口掰开,掰大。”

裹满了粘稠汁水的肉棒开始往淫穴外拔去,粗长的柱身一点点碾磨过花壁,对孟然来说,无疑又是一次难耐的折磨。她只能一边女干气,一边竭力放

松身体,好不容易等那欲根只剩一个头部卡在穴口时,却怎么也拔不出来了。

“……怎么办?”她瞪大眼睛。

穴嘴儿还在翕张,龟头被夹在那团软肉里,左疏寒只觉腰眼一阵阵的发酥,差点没忍住又插回去。

“别紧张。”他声音沉哑,修长手指扭捻着那颗胀鼓鼓的小肉粒,又用另一只手帮着她去掰开穴口,二人手指相触,她下意识往旁边躲开。

纤手不小心摸到了已经露在嫩尻外的棒身,那柔热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又多摸了几下:

“……真的好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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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然:怂唧唧QAQ

师父:孽徒,咳……真可爰

师父在上15(高H)

孟然敢用自己的性命发誓,她真的只是无心之举。

某个臭道士说元婴修士的肉身无坚不摧,但男人胯下那东西向来是他们身上的命门,难道也可以做到刀枪不入?

在被那根大家伙狠狠折腾了一番后,她原本已是有几分信了,但又十分好奇,因此才会在不小心碰到后,又情不自禁多摸了几把。

就是这一摸,让她后悔莫及。

耳边传来左疏寒隐忍的低哼,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他冷声道:

“松手。”

孟然一听,顿时就不服气了。你让我松我就松?口气还这么凶。

但她到底还是不敢直接挑衅,只是握着那巨根捏了一下,随即掌心便是一根柔物飞快擦过,她的小嫩尻还在往外吐着淫水,那些滴滴答答的糜白就

被重新插进去的大鸡巴给严严实实堵了回去。

“原以为你已经知道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看来,还是欠缺管教。”

话音未落,她身子已经陷进了床褥之中。就着装满了淫液精浆的湿腻甬道,左疏寒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就重新把阳具给入进了她的花心里。

“……啊,啊哈,不要……嗯啊!……”

可怜小人儿还是懵的,她就只是捏了他的肉棒一下而已,又没有用力,凭什么要被管教!

“放开我,唔……不许插,我的毒已经解了……”挣扎无用,她只能一边呻吟着一边咒骂:

“臭道士,死面瘫……啊哈,变态……禽兽,禽兽不如的老chu男!”

奈何她骂得越响亮,大鸡巴就禽她禽得越狠。

左疏寒没有丝毫生气的神情,大手牢牢握着她的大腿根,连她四肢都固定住,让她只能无力地承受着腿间那根飞快进出的粗大欲物。

此时他的抽插比之前还要频密深重,噗叽噗叽的禽穴声响个不停,提起美人儿一条雪白长腿架在肩头,看着她那张可怜的小嘴已经被捅成了嫣红

色,他难得地动了动眉梢:

“我元精现在就装在你的肚子里,你要骂我,还是换个说法为好。”

“你!”

“另外,骂一句,管教的时间就多加一个时辰。刚才,是第五句。”

哪有五句,你分明是公报私仇!

想到自己要是真被他禽上五个时辰,恐怕一个月都下不了床了,孟然只能恨恨地闭上嘴巴,只剩下难以忍耐的呻吟被撞击得支离破碎。

左真君这一“管教”就管教到了天色将明,阳光从窗隙间洒落下来,窗下的床榻上却是一片狼藉。

只见被子衣衫扭成一团,到chu都是大片大片的湿痕。有水渍沿着床脚一滴一滴往下淌,顺着那星星点点的晶亮白浊看过去,水痕一路延伸到了外厅

的桌边,此时少女正被按在那张圆桌上,翘着浑圆的小屁股被身后的高大健躯撞击得啪啪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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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然:老chu男!

师父【淡定】:看看自己的小穴再说话

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