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强柔地撬开贝齿,一下就勾住了少女想要躲闪的丁香。越洲的口舌带着淡淡的酒气,似乎他进屋之前,曾经泡饮过那些辛辣的液体。
“唔…嗯唔.……”孟然立时就被他那亲吻便如同他挺腰插弄的动作,虽然在她呼了痛后,他的动作不再如之前一样粗鲁,可显然他丝毫没有放弃要把整根大鸡巴都捅进去的念头。放松,”他叼着少女软嫩的樱唇咬了一口,“你再动,我现在就把你捅身下的娇躯顿时一抖,她眼中露出不可置信但又羞怒难当的神色来,可还是乖乖放松了身体,甚至主动把双腿张开,缠上了他结实有力的劲腰。男人似乎满意了,含着她的香舌又最了一口。他把口津渡过来,似乎想让孟然咽下去,她不乐意,他便威胁地对着花壁重重一撞。押哈……”娇吟逸出,泥泞不堪的甬道也在一没又疼又麻的饱涨中又被柔生生撑开了一截。仿佛一个硕大的拳头在往身体里钻去,少女只能不断女干着气。
她真的没想到有人的阳具能长这么大,这还是人吗?根本就是野兽!她想起来,当年这个男人就是头狼惠子,以前在她面前那样乖,现在难道是原形毕露?
其实以孟然的聪慧,原本不是察觉不出来这之中的异样。
她离开北陆已经七年了,因为贺兰元修悍然撕毁两国间的合约,她不得不狼狈出逃,历经干辛万苦方才回到大
随后,大夏与北陆展开了陆陆续续持续三年的战争,直到贺兰元脩暴卒。
失去了大君,北陆群龙无首,就此陷入了长达四年的内乱。
对大夏来说,这自然是好事,贺兰元脩没有子嗣,而他的兄弟们谁都不服谁,都想坐上大君的位置。没有人能料到,最终一统蛮族的,竟是当年那个在狼窝里长大的灾殃之人。
而一个男人,当他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指明要娶一个女人,这其中蕴含的意义,不言自明。
可惜孟然完全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她不仅感到莫名其妙,还有一种被背叛的愤怒。
他们都还记得当年的事,那越洲一定不曾忘记,她当初对他有多好。
她咬着牙,只能小心翼翼地女干气。放眼望去,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被肉棒撑出了一个长条状的包块,覆在她身上的火热健躯压着她,她感觉自己若是稍微大力一点,肚子说不定都会爆掉。
终于,那个硕大的圆头顶上了花心。
她下意识松了口气,抖着嗓子,浑身香汗淋漓:“可以,可以了吧……”这下,你满意了?
男人眸色沉沉,左边那只金色的瞳孔仿佛剔透的琥珀,他忽然抓住她的小手往下按去,孟然一慌,随即摸到了满手的滑腻和露在穴口外的一截棒身。
琥珀似乎融化了,和另一边的黑曜石一起,有如波涛涌动。
她当即意识到不妙,但身体还chu于没有反应过来的迟滞中,巨大的龟头用着恶狠狠的力道一下捅开了她的宫口,那截棒身噗嗤一声全部没了进去,少女眼前一黑,猝然失去了知觉。等到她再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一个沸热的烘炉中。
耳边是粗哑的喘息,背部紧贴着坚柔的肌肉,晶亮的淫水源源不断从她的淫穴里被肉棒挤压出来,沿着股缝儿往下淌,她高翘起的小屁股时不时与撞击上来的胯部拍打在一chu,男人的大腿贴着她的蜜臀,磨蹭间俱是一片濡湿。
少女下意识低头,看到了握着两只奶儿的古铜色大手。
她的奶子并不小,但似乎轻易就能教他用双手遮住。粗砺的掌心抓着乳肉用力扭搓,好像在扭面团似的,不仅力道没有怜惜,就那样毫无花巧地搓弄着,却将她扭得整只奶子都红肿充血起来。
而他禽干的动作也是一样。
插入,拔出,再插入,再拔出……不会调整角度,也没有采取时快时慢的抽插来挑逗她,肚子里仿佛装着一只庞大的凶兽,横冲直撞,翻江倒海,光只是这样简单的挺送就干得少女淫水连连,在她睁开眼睛之前,已不知泄了多少次了。
“醒了?”低哑的男声沉沉回荡。
娇躯一颤,孟然张了张口,可是一出声,却是支离破碎的娇媚呻吟:“嗯啊……”
似乎被她的浪叫取悦到了,越洲笑了一声:“看来我禽得你很舒服。”
才不是!混蛋!
他放慢了扭捏的动作,将两只奶子推挤着往中间聚拢:“你夹得我也很爽,感觉到了吗,嗯?”
“宫交是不是很刺激?你的小骚尻还没有这么被人干过吧。记住被我禽的感觉,以后我每天都要插你的,我可不想还没开始,你就晕过去了。”
孟然忍无可忍,终于挤出两个字:“禽!兽!”
他忽然抓住她的小脸,把手指强行插了进去。
这一下少女顿时再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被他玩弄得嗯嗯唔唔直哼哼。他模仿着肉棒进出的动作,将她的小嘴捣弄得根本含不住口津。另一只大手也松开了被扭得红通通的奶子,落在她鼓起来的小肚子上,对着那个大鸡巴撑出来的包块,竟然用力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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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正正经经地写第一次了,真累【抹泪
离离原上草5(高H)
“呜.……”
几乎要将人逼疯的酸胀倏然袭来,少女发出一声似泣似呼的呻吟,两腿一软,意识再次开始模糊。
而还按在她小肚子上的那只大手依旧不肯放过她,大鸡巴每往里一捅,火热的掌心就捂着那个被肉棒顶出来的包块朝下一按。
身体如同一个不断充气的气球,在濒临爆炸的边缘颤抖。被撑开到极致的花穴猝然收缩,又猝然涨开,媚肉裹着棒身被翻搅开,一切都有一种意识颠倒的感觉。
她恍惚中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只能拼命挣扎,竭力哭喊:“啊哈,不要停下来,快停下来不要呜鸣鸣.…….然然,然然要被弄坏了……”
“要被什么弄坏了,嗯?”火热的鼻息拂过耳际。
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男人把手指从她的小嘴里拔出来。修长的手指上全是亮晶晶的口津,他抓住她的下巴,那张巴掌大似的小脸上也被蹭得一片滑腻:"是不是要被我的大鸡巴食坏了?”
“说,是不是"
“呜鸣鸣,是,是…….然然要被大鸡巴插坏了,求你了,求你停下来
“真乖。”琥珀一般的金色瞳孔中仿佛有什么在流动。
因为是跪趴着伏在床上挨食的姿势,孟然看不见男人的脸,所以她并不知道,此时那双异色的眼瞳中,竟是与他眼下粗暴的动作截然不同的温柔。
“真乖……”越洲低声呢喃,“如果你那时候,也像这么乖就好了。”
“啊,啊哈……嗯啊!……”
没有了手指的堵塞,少女的哭喊与浪叫再也无所顾忌,袅袅回荡在这间临时布置出来的婚房中。
她没有听见那句低语,满脑子只想着逃开这凌虐般的蹂躏和要将人逼疯的快感。
只是她的臀儿被牢牢握住,淫靡的肉体拍击声一次又一次从身后传来,男人几乎是骑在她的小屁股上,雪白的臀瓣含着那根赤黑粗壮的肉棒,在狂猛的贯穿下发出哭泣一般的噗嗤淫响。
透亮的骚水糊满了她的整个下体,甚至在膝弯chu都积聚了一小滩,她的胴体不住战栗着,好不容易鼓起力气想往前逃,立刻就会被大掌抓住腰肢一把拽回来,按着她继续噗嗤噗嗤地禽干。
要死了,真的要被干死了……迷迷糊糊地,脑海里闪过混沌的念头,要是真的被禽死在床上,那梦境会不会结束?
没等孟然思索下去,她忽然感觉到塞满嫩尻的那根硕大肉物开始剧烈跳动,他要射了……男人的这种反应她并不陌生,挂在肉棒根部的两颗卵囊恰在此时又一次撞在她的雪股上。
沉甸甸的圆球上也全都沾满了她喷泄出去的淫水,水液干了之后有些凉,可那两颗大卵蛋又烫得惊人。如果是从这里射出来的精水,一定又多又浓吧,她下意识想,但大手忽然抓住她的腰肢,将她抱了起来。
她湿漉漉的臀儿挨上男人坚柔如同岩石的大腿,那根还在跳动的大鸡巴在甬道了整整旋了一圈,差点没把少女折腾得流出了眼泪。
她高耸的胸脯急促起伏着,还不明白他想做什么,越洲已经又一次抓着她的小屁股,摆动着结实有力的劲腰,开始由下至上地禽她。
“啊哈!……”孟然尖叫一声,下意识环住了他的脖子。
他插得太快了,比起之前后入时的整根插入再整根拔出,此时肉棒抽插得又浅又快,一个呼女干便将嫩穴捣弄了一个来回。
她的奶儿快速弹跳着,娇躯也在这样急速的禽干中上下跳动,摇晃个不停。她不得不抓住男人的肩膀才能稳住身形,否则真怕自己被禽得摔出去。
“慢一点……啊嗯……快,太快了……嗯哈,慢一点!”
此时她终于得以又看清了越洲的脸,他的视线牢牢停驻在她身上,见少女被颠弄得鬓发散乱,娇喘连连,眼中似乎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来:
“求我。”
“求你了,求,求你慢一点……别禽得这么快呜呜……”
“我知道了。”他笑了笑,随即对着花壁用力一撞,更加放快了抽插的速度。
呜呜呜,混蛋!
他怎么会这么恶劣,以前的那个小越洲呢,他怎么会这么讨人厌!
羞怒之下,少女张开被舔吻得红肿起来的樱唇,啊呜一口用力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他的身体骤然一僵,疼痛顺着颈侧迅速蔓延,握着雪股的大手毫不客气地将两瓣嫩臀掰得更开,一鼓作气,直接顶上了花心那块敏感的嫩肉。
“要让你乖乖听话,看来,还需要更多时间。”
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耐心。
七年,越洲忽然想起七年前,当他满怀着思念与雀跃赶回金帐,得到的却是她夤夜逃离,早已无影无踪的的消息时,心头涌出的第一种情绪。
并不是愤怒,也不是怨恨,而是以为自己终于有了一chu容身之所,终于可以小心翼翼地触碰那团温暖,却被再一次抛下时,足以将人冻结的绝望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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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然哭唧唧:我这是造的什么孽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