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恙的名声,在江湖上比孟然还要盛。
执掌着听雨楼这样的魔道巨擘,又拥有着可堪绝顶的武功,谢无慈在众多武林人士心中,就是危险的代名词。他神出鬼没,真实的相貌其实很少有人知晓,但孟然不同,她虽然只见过谢无恙一面,但化成灰也不会忘记。因为,谢无恙跟周子羡长得一模一这件事其实很让孟然头疼,按照她的经验,梦境世界里和某只大灰狼长相一致的男人,那岂不是意味着自己要和对方.………
况且,就算她不跟谢无恙纠缠,要想从梦境中醒来,就必须要谢无恙对她说出“我爰你”,这种事怎么可能办到。
他们两人,一个是倾慕者众多的正道女侠,一个是可止小儿夜啼的魔道少楼主,只要一见面,其必然发展,就会像孟然在珠玑阁里说的那样,不拼个你死我活不罢休。
就算孟然不想打,想和谢无恙好好谈谈,那对方能乐意?
听雨楼野心勃勃,行事狠辣,以明月山庄在武林中的地位,以孟然的名声,谢无恙对孟然,只会欲杀之而后快。
此时此刻,看到那楼船上的玄衣男子,她立时调动起全身的警惕,只等对方一动手,立刻还击。
屏息凝神间,谢无慈拿着那管竹策,勾起唇角:
“云州一别,多年不见,孟女侠风采更甚往昔。"
“谢少楼主才是,不知少楼主到这淮宁城中,所为何事。”
“在下为赴约而来。”
“赴约?”孟然一怔。
她当然不会傻到认为自己和谢无恙是偶遇,那楼船顺流而下停在她面前,摆明就是来找她的。
谢无恙笑了笑。
说来也奇怪,他分明与周子羡是一模一样的眉眼,年纪也没有相差太多,但身上并无那些威严冷淡之意,反而斯文清润,似庭中芝兰,阶下玉树。
但这温文尔雅的俊公子,手上所沾鲜血不知凡几。孟然不敢有丝毫放松,全神贯注地盯着他,只听他语带笑意地道:
“方才孟女侠欲一雪前耻,在下自然要来赴约,一偿女侠夙愿。”
“……你!”
心头一紧,孟然攥紧了手中的剑鞘:“你偷听到了我们谈话?”
他们在珠玑阁中饮宴时,在场俱是江湖中的一流好手,可竟无一人察觉到异样。
警惕与戒备攀升得越来越高,谢无恙却依旧笑弧柔和:
“在下只是恰巧路过,何来偷听。不过孟女侠既然不愿切磋,那就罢了。”
“作为交换,希望孟女侠能收下我的一样礼物。”
礼物?
开玩笑,你是要送毒酒呢,还是直接给我一把暴雨梨花针?
冷冷地回视着谢无恙,少女嗤笑:“我与少楼主并无交情,礼物就不必了。”
“孟女侠还是看一眼为好。”
说罢,一直静立船头的男人动了,微微往旁边一侧。
孟然提防的就是这一刻,长剑抢先划出,如同一泓秋水般,用着超越常理的速度刺破空气。与此同时,她一跃而起,如白鹤般扑击而下。
几乎造成音爆的剑影根本无法用肉眼捕捉到,但在剑尖刺下时,铮的一声,两根修长手指将剑刃精准夹住。
手指的动作很轻,轻得好像是在夹住一根羽毛。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仿佛流转着神魔般的力量,谢无恙侧身的动作直到此时恰好完成,只见他袍摆拂动,露出了藏在身后的一个小小身影。
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一个似乎有五六岁的男孩。
他穿着与谢无恙一般样式的玄袍,眨巴着眼睛,眸中露出惊喜、害羞,以及些微的畏惧。
“远儿,叫人。”谢无恙微微一笑。
孟然还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见小男孩将目光投向她,咧开小嘴,脆生生地唤了一声:
“娘!”
……
“啊……嗯啊……啊哈……”
床帏吱呀呀地摇动着,少女支离破碎的呻吟不知响了有多久。晃动间,珠帘后露出她一条白皙修长的玉腿,只见那雪肤上遍布吻痕指印,显然被疼爰得极为激烈。
“嗯,不要……不要射进去啊……”
感觉到肉棒剧烈跳动着,有了要释放的迹象,她动着柔弱无骨的娇躯,试图将覆在身上的男人推开:
“不可以的……嗯,会,会怀孕的……”
“不想给我生孩子?”她听到了男人低哑的,含笑的声音:
“那我偏偏就要射进去,让你这里,有我们两人的宝宝。”
大手落在少女的小腹上,原本平坦的地方,此时却因为含着一根贯穿甬道的粗大巨物鼓起了一个包块。
淫水随着肉棒的搅弄不断晃荡着,她浑身酸痒酥麻,只能带着哭腔地嘤咛:
“啊哈,不行……别,啊……射进去,好多……嗯啊,都射进去了……”
满满一泡精浆喷射,顷刻间,她的小肚子鼓起得更高。餍足地在她颊上吻了吻,男人拂开她额前的碎发:
“好不好吃?”
“嗯……”
“真乖。”手掌在鼓鼓的小肚子上摩挲着,男人的声音深沉温柔,“再射几次,我们就会有宝宝的。”
“你说对不对?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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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其实是一个苦逼的单身父亲携包子上门找负心妻讨要说法的故事【doge
某然:摊上大事了【目瞪狗呆.jpg
邪不压正3
娘!”
小男孩清脆的声音还在空气中回荡,思绪恍然,一瞬间,孟然的脑海里掠过了昨晚那个春梦。
她已经连续做那个春梦很长一段时间了,梦境之中,她和一个男人尽情地交缠欢爰着,珠帘刷拉拉的摩擦,床韩吱呀呀的摇动,支离破碎的片段中,娇吟低喘间,画面别提有多淫靡。
但那只是梦,孟然并没有在意。梦境是断断续续的,而且没头没尾,虽然那个男人会叫她娘子,想要跟她生个宝宝,她也始终没有看清男人的脸
大多数的梦境都是虚幻模糊的,这很正常。大概是她的身子太敏感,又…许久没有和人欢爰过了,所以才会,咳,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此时此刻,孟然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一个男人找上了她,还有一个孩子管她叫娘。
握着剑销的纤手一抖,少女原本跃将而起,朝谢无慈直刺而下。听到那一句娘,她身形微晃,要不是轻功高强,恐怕就要在惊俘之下,跌进了乌衣江里:
等,等等。”小朋友,饭不能乱吃,娘也不能乱叫啊!
她落在甲板上,长剑还被谢无恙夹一少楼主,虽然你我正邪不两立,你也不能开这种玩笑吧?”
国带个孩子来管我叫娘,你这是想败坏我名声?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她又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我没开玩笑。”谢无恙松开手。那长剑立时抽了回去,但又迅速被孟然横在身前,做出防御的模样,她冷下脸来:
“你究竟想干什么?把话说清楚!”
“当然是,”谢无恙将小男孩往前一推,“带着我们的孩子来认娘亲了。”
“……”此刻,假若孟然正在喝水,那她一定全都喷了出来。
“你!”她觉得这个赫赫有名的魔道巨擘简直不可理喻:
“你当我是傻子吗?”
“我有没有过孩子,难道我自己还不知道?!”
要知道,她是个女人。
正如之前任云踪开玩笑时说的话一样,若孟然是个男人,被孩子寻上门来叫爹还说得通,可她是个女人,十月怀胎,孕育辛苦,她怎么可能毫无所知。
“谢无恙,我敬你也是个成名人物,才叫你一声少楼主。若你要胡搅蛮缠,”她将剑身一亮,“那我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眼看着她就要暴起发难,谢无恙站在原chu,气定神闲,神态悠然:
“孟女侠,你是否有过一段记忆模糊不清?”
少女一顿,持剑的手依旧稳定沉静。
“你我二人七年前在云州一chu无名山谷时结识,你还记得吧?”
孟然当然记得,那就是任云踪之前提到过的,她追杀谢无恙的事。
当时孟然只有十七岁,进入这个梦境世界不久,初入江湖四chu闯荡。因为听说了听雨楼少楼主的行踪,她与一众同道追杀而去,不小心在山谷中与同伴散失,单独遇上了谢无恙。
那时她以为自己死定了,她武功不及谢无恙,又是来追杀对方的,怎么可能活下来?
可是她活了下来,只是失去了一段记忆。
而且,是整整一年。
……一年,想到这个时间,略有些心虚地,少女偷偷瞥了那个小男孩一眼。
那一年间发生的事她全都不记得了,记忆的开端,是她遇到谢无恙,被对方打伤晕倒,再之后,就是她在那个山谷外醒来。
她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可周围的人告诉她,确实已经过去了一年,而没人能说清,那一年里她在哪里。
如今已是匆匆六载岁月逝去,在一开始的疑惑纠结之后,因为始终找不到任何线索,孟然也只能把那段遗失的记忆放下。
反正她也没有任何损失,就当真的做了一场梦。
她万万没想到,损失不是没有的,而且后遗症,现在就找上了门。
“……我,记得。那又如何?”
没有在意少女冷淡的态度,谢无恙的唇畔始终噙着一抹笑:
“就是在谷中,你我二人误入一chu神秘遗迹。为了逃出遗迹,不得不暂且放下纷争合作。经过一番艰难险阻,生死磨难,我们……”
他说到此chu,微微一顿。孟然只觉心惊肉跳,实在不想听到那几个字,可偏偏他就像故意一样,薄唇开阖:
“情投意合,互许终身。”
我不是!我没有!你胡嗦!
孟然说不出话,浑身僵柔。
谢无恙也不在意她的表现,续道:
“好不容易逃出遗迹,你却受了重伤。我只好秘密带你回到听雨楼,命楼中神医为你疗伤治病。”
“但你伤势太重,只能服用一种特殊秘药,才有痊愈的可能。而那药带来的副作用……就是,你会丧失记忆。”
果然……
更加心虚地,少女又偷偷瞥了那个小男孩一眼。
察觉到她的目光,男孩往谢无恙身后缩了缩,小手紧紧揪着他的衣摆,大大的眼睛眨啊眨啊的,也偷偷看向孟然。
……好像,真的有一点点像她?
不对不对,谢无恙心狠手辣诡计多端,他的话如何能信!
“你我毕竟正邪殊途,等到远儿出生……对了,”说到此chu,谢无恙又将小男孩往前推了推,“他叫宁远,是我们两人的孩子。”
“等到远儿出生,你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好将你送出了听雨楼。”
“原本我已打算将这个秘密永远藏在心里,但远儿一日日长大,总是问我,”顿了顿,谢无恙的嗓音有些艰涩,“总是问我娘亲在何chu。”
“我不忍心欺瞒他,也想让他见你一面。”
“这些,就是我此来的缘由。”他的声音很轻,眸光似水一般,流淌涌动,“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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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然:完了完了,真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慌得一批
PS.昨天有只虫,箫是竖着吹的,只顾着摆造型忘记了,已改(/▽╲)
邪不压正4(H)
谁,谁是你娘子,话不能乱说啊!
很想直接斥责谢无是在胡说八道,可看到那个眼巴巴盯着自己的小男孩,孟然又是一阵心虚,忍不住移开视线
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她斟酌着,试图用委婉的说法表达:“正如你所说,我失去了那段时间的记忆,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包括你描述的事,我不知真假,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
日而谢无恙此人,在江湖上向来以阴险毒辣、城府极深著称。他与孟然本是正郭殊途势不两立,谁知道他突然带着一个孩子找上门,打的是什么主意?
又不是现代社会,还能做亲子鉴定,这孩子究竟是不是孟然的,还要另虽然听起来像是在推脱责任,但孟然很清醒。这件事里的疑点太多了,她可不傻。
“假若没有证据,抱歉,我只能认为你说的都不是实情。
“娘子的意思是……不相信我?”
听到那个称呼,孟然又是眉心一跳。没等她开口,谢无恙轻轻拍了拍小男孩的手。rarr中肉乎乎的爪子松开他的袍摆,江风徐来,玄衫簌簌拂动,连带着他只是松松束起的墨发都飘摇飞舞,像是要羽化登仙而去-d他的身上,有一股难以捉摸的气质。既神秘,又危险。既危险,又教人沉迷。witr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落在腰带上,轻轻拉扯间,外袍飘落在地。
"少女下意识眨了眨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不然,这幕天席地的,旁边的还站着个未成年的小朋友,谢无恙怎么宽衣解带起来了?“…你在干什么?”
“脱衣服。”谢无恙淡然自若地回答。
脱,脱衣服……你儿子就在旁边啊!
“娘子不是要证据?我这就给你看证据。”
最后一件内衫滑落,他转过身。被云层遮住的明月恰在此时露了出来,云破月出,银霜泄地。
似水一般的光华倾洒在男人的背脊上,他有着一副骨肉匀停的好身材,宽肩窄腰,线条流畅。
从颈部开始,一条深深的脊柱沟往下延伸,将那修长挺拔的背影衬出几分人间烟火的肉欲来。又隐没在腰腹以下被衣衫遮住的地方,给人留下无限遐思。
来不及感到不好意思,孟然的瞳孔骤然一缩,视线凝固。
因为眼前那宽阔的背脊上,遍布着一道道、一条条,狰狞陈旧的伤痕。
是她在春梦里见过的,印象深刻的伤痕。
“娘子,看清了吗?”谢无恙转过身:
“若是不够清晰,我可以再靠近一点。”
下意识地,少女往后退了一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其实她心里很明白,梦境在有些时候是对现实的映照,假如她真的丢失了那段记忆,但在潜意识里,或许有一些记忆片段还残留在她的脑海里。
所以她才会做那些春梦,在梦里跟一个男人肆意欢爰。
如果说那个男人的背上没有伤疤也就罢了,可偏偏那些伤疤与谢无恙背后的一模一样,足以说明,她梦里的人就是谢无恙。
但这些证据还不够充分,或许她就只是随便做了一个梦呢?
况且就算她真的跟谢无恙欢爰过,那也可能有别的缘由,不一定是什么情投意合互许终身。孩子……也不一定是她的。
仿佛预料到了她的反应,谢无恙没有再继续解释,只是深深看了孟然一眼。
那一眼看得孟然愈发心虚,他拉起玄色内衫,松松掩好:
“也罢,事起突然,你心中有所怀疑也很正常。我不会逼你现在就承认,况且,我的目的也只是让远儿能认一认娘亲。”
“这艘船会一直停在此chu,假若你想好了,愿意见远儿,见……”说到此chu,他停了停,继而自嘲一笑:
“我跟远儿,会等你。”
低沉的话音在空气中消散,没来由地,孟然忽然觉得自己像个渣女。
但,但是,她的怀疑也很合理啊。她要是真就这么轻信了谢无恙,那才是傻到了家。
说不定,这就是谢无恙故作姿态,博取她的同情。
抿了抿唇,她还剑入鞘:“我会查清楚此事的,至于你在哪里,与我无关。”
说罢她转过身,走了两步又停下来:“你行藏已露,就不怕我带人来围攻你?”
“你会吗?”谢无恙笑了笑。
当然会了,我立马就大喊一声“听雨楼少楼主在此”,多的是淮宁城中的高手来除魔卫道。
默默腹诽着,少女没有把话说出来。她一只手按在船舷上,正欲借力跃起,站在谢无恙旁边的小男孩扯了扯他的衣摆,奶声奶气的声音里带着疑惑:
“爹爹,娘亲要去哪里?她今天不跟我们一起睡了吗?”
“霍叔叔说,晚上单独外出的女人,都是去找野男人的。”
“……”脚下一崴,孟然差点栽进江中。
谢无恙施施然地看了她一眼,大手落下,抚摸着男孩软乎乎的小脑袋:
“远儿别担心,要是娘亲有野男人,爹爹就一剑杀了他。”
孟然:“……”杀杀杀,杀你个大头鬼!
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能假装没听到那对父子的话,故作淡定地跃将起来,实则就跟身后有恶鬼在追一样,迅速地消失在了夜幕中。
等到孟然返回明月山庄,已是寅时了。
她身心俱疲,没有惊动下人,脱了衣衫滑进浴池中,本想泡个澡放松放松,渐渐地,歪头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睡得很不安稳。
身体仿佛飘在云端,又好似在不停地往下坠。光怪陆离的梦境里,她的意识载沉载浮,有什么火热坚柔的东西贴了上来,托住她浸泡在温热池水中的奶儿,轻轻扭搓。
“嗯……”忍不住嘤咛出声,少女睁开眼睛。
浴池的边上点着灯,在那幽幽烛火下,她首先注意到的是男人眼下的那颗泪痣,仿佛流转着神秘的光华,教人移不开眼。
“想我了,娘子?”
“不,谢无恙……嗯,你,你在干什么……你怎么在这里,你还……还没穿衣服……”
那修长结实的身躯与她紧挨着,她一瞬间就想到了在甲板上目睹的画面。铁臂紧箍着她,谢无恙在她耳边呵气: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不是因为娘子的身子……饥渴得受不住了?”
“我不是,嗯……”大手插进腿间,强行掰开了少女紧紧并拢的双腿。
“承认吧,你已经想起来了,我们以前做过的那些事。”
手指在湿漉漉的穴口周围摩挲,有些粘稠滑腻的触感,并不是由池水带来的。谢无恙低笑一声,将手抽出来,递到孟然眼前:
“想要了?”
“乖,我这就满足娘子。”
(PO18独家发表,https://www.18.tw/books/66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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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小剧场——
包子:爹爹,霍叔叔说,晚上单独外出的女人,都是去找野男人的
少楼主【腹黑一笑】:远儿别担心,娘亲不是去找野男人的,是来找爹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