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正是除夕,宫中要举办一年一度的大宴。吩咐完,孟然便整肃了车马入宫。
筵席上的觥筹交错按下不表,余光转到那个坐在左侧上首的人上,她总觉得心头憋闷。
混蛋,当初说是什么来投奔的亲戚,可人家明显就是冲着他来的。他倒好,一个堂堂内阁首辅,都被算计到眼前了,竟然还一无所知。
小宦官打探来的消息很多,除了高嫣娘身边的那个李嬷嫉偷偷摸摸出府联系京里的闲汉散播谣言,还有他们主仆俩在首辅府收买下人,高嫣娘又是给萧清时熬汤,又是给他做鞋。
她倒不知道,萧阁老这么有魅力。
怡在此时,察觉到她的目光,萧清时看了过来。视线相触,少女朝他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便过了头。
萧阁老莫名其妙,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
真不知哪里又惹到她了,总是朝他使性子。黑眸中泛起柔和的笑意,想到自己的打算,他放下酒盏,今晚还是少饮些罢。
直到亥时,大宴方才结束。但除夕的热闹要持续整整一夜,宫女宦官们在这一天能够出宫观灯,皇帝也会登上城楼,与民同乐。
孟然下得楼垣来,紧了紧身上的大氅,转过拐角,便看到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站在那里。
“是。”
“正巧,不如我与殿下同行。"
巧什么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特意等在这里的?克制着扬起的嘴角,少女哼道:“我要去街市观灯,阁老也与我同行?”
他笑了起来:“心有灵犀。"
街市上,灯火如昼
摩肩接踵的人群中,没有带随从的两人被人流推挤着,只能紧紧靠在一起。
大掌滑进衣袖中,轻轻攥住了少女的小手,此时此刻,他们就如同周围每一对普通平凡的男女一样,不再是长公主与内阁首辅,不再是勋贵领袖与清流之首。
人群欢笑着,嬉闹着,煌煌的烛火与月色交织,一切仿佛是一场梦。
心脏猛地揪扯起来,孟然想使出力气,将手抽出来。
可她办不到,她发现自己的指尖在颤抖,萧清时拉着她,停在一个捏泥人的摊子前,见之前离开的夫妻各自拿着一个泥人,他笑道:
“我们也捏一对。你一个,我一个,好不好?”
你一个,我一个……
“不,”她低下头,“……不好。”
因为不可以,因为总是要分开的。
“然然?”带着疑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她几乎不敢抬头,听到他焦急起来,“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没有……”她想把脸别开,只是他的手已经抚了过来,孟然只能勉强笑了笑,“我才不要跟你一人一个,你自己捏。要不,就跟你府上的娇客捏去。”
萧清时这才恍然,明白她为何有此异样。失笑之余,心中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甜蜜:
“什么娇客,我竟不知你在说谁。”
“少给我装蒜,”她哼道,“人家不是还要给你做鞋吗?”
此事萧清时也听白霜说过,当时只以为高嫣娘是寄人篱下,心有不安方才有此举。他闻言心头一动,将少女柔嫩的小手握在掌中捏了捏:
“别人想给我做什么我管不着,不过,我想穿谁做的,自己还是能做主的。”
“你好大的胆子,难不成还想我给你做?”
“殿下不会?”
听他又拿话激自己,少女不由瞪起眼睛。萧清时低声笑了起来,在她额上落下轻轻一吻:
“没关系,不会我也喜欢。”
至于其他人,是做鞋还是绣荷包,哪怕给他做一件金缕玉衣,那也不是他想要的。
灯会慢慢地散了,喧嚣褪去,寂静重临。公主府里,深夜的火热交缠却刚刚开始。
原本两人应该在岔路口分开的,却因为孟然的一句:“你要回府了?”
他道:“你想不想我回去?”
她心里自然是不想的,却也知道不该说出口。放在衣袖里的手指轻轻动了动,被他勾住,那一刻,孟然把心一横,回身抱住了他。
罢了,就当这是……最后一次吧。
这一晚,她难得表现得格外热情主动。
将男人推倒在榻上,小手胡乱抓着就去扯他的腰带。少女跨坐在他腰间动着身子:“痒……嗯,好痒……”
“然然哪里痒?”
“小骚尻……骚尻好痒,啊哈……好想吃,吃……”
烛火下,只见那嫩乎乎的穴儿果然已经泛滥一片,急切抽缩着想含个什么东西进去,萧清时忽然想到当初他们在内阁值房的那一回,她曾经以为,他要把腰间的牙牌塞到这张小嘴里。
“想吃什么?”他坐起来,褪下她身上欲坠不坠的衫子。
“柔柔的,嗯……又粗又大的……”
高耸的雪乳只被一件窄小兜衣堪堪遮住,随着她的蹭不住抖动,目光落在离矮榻不远的桌案上,萧清时笑了笑:
“又粗又大的东西,这间屋子里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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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晚餐【doge
PS.再次强调醋然的纠结是有原因的哦=3=
无独有偶26(高H)
修长的手指在玉带上滑动,落在腰间悬着的一枚玉佩上。萧清时将玉佩取下来,慢条斯理地把玩:
"跟然然在一起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女子腿间那张小嘴,能吃下去的东西可不止男人的阳具。“
譬如他的牙牌,譬如他手里的这枚玉佩。
浑身一颤,孟然下意识想闪躲,只是想到自己的打算,她的动作又顿住了。
小手勾住萧清时的脖子,微微翘起臀儿用湿哒哒的小花穴去蹭他的虎口:
“你想….把那个东西给我吃吗?”
软嫩的花瓣在他手背上蹭来蹭去,滑动时蹭到玉佩,玉质冰凉的触感顿时冻得少女一哆嗦。
她眼中迷离的春水愈浓,探出香舌在唇上舔舐:
“可是……它好小,然然的骚尻会吃不饱的………"
喉间一紧,胯间肉棒兴奋地弹跳起来。这个….淫妇,又在勾引他了。少女难得的主动热情让萧清时有些疑惑,心中又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冲动。
想狠狠折磨她,教她知道这样骚媚这样放荡的后果。
“不如我们玩个游戏,然然。"
“我给更大的东西给你吃,但是你要猜一猜它是什么。若是猜错了.……."
猜错了会如何?萧清时没有回答,自顾自抱起身上只剩一件兜衣的娇小人儿。
这间屋子是他们最常缠绵的地方,宽敞阔大。
因为经常看着书又或者品评着琴谱就被男人脱光了衣服压着禽干起来,屋子里除了宽敞到惊人的拔步床,还有整墙整墙的博古架。
架子上摆着书册,琳蓝满目的古玩。紫槽木的雕花桌案就在博古架旁,将少女放到桌上,摆出跪趴着四肢着地的姿势,他拍了拍她圆鼓鼓的小屁股:
“撅起来……真乖,就这么撅着,撅高点。”
探手到架子上拿起一物,他抵在湿乎乎的嫩穴上。小淫尻感觉到挤压,下意识便抽缩着将那东西往里吞,愈发冰凉的感觉袭来,孟然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这是……啊哈,好,好凉……”
“这是什么?”
“是,是……”她说不出话来,敏感的内壁将那东西紧紧裹住,也勾勒出了它的轮廓。
椭圆的形状,并不长,顶端有一个小小的凸起。光滑的表面让她感觉那像是玉石之类的物件,花腔下意识一缩,她嘤咛一声:
“嗯……下面,下面怎么是……”
怎么是方方的形状?
萧清时低笑起来,空着的一只大手抬起少女的下巴,舌尖在她颈侧流连:
“猜不出来,就要受惩罚了。”
“等,等等……不要,我,啊哈……我在猜……”
是什么……她不知道惩罚是什么,但本能地觉得不会让自己好过,可是那东西究竟是什么。
博古架上,屋子里摆着的……念头闪动间,男人用手指推动着异物在她的小穴里徐徐进出。
小小的一块冰凉柔块就陷在她的嫩肉里,双腿克制不住地发软,孟然绞尽脑汁。
“啊,啊哈……不要……好奇怪……”
因为很小,那东西塞在她的嫩尻里,其实并不会让她难受。可被一个不知是什么的异物玩弄着,羞耻感还是让少女连连颤抖。
呜咽一声,她的臀儿往前翘了翘,湿穴夹着男人的手指用力女干吮,萧清时忍不住在她的雪股上拍了一巴掌:
“忍不住了?真是个淫妇。”
“然然放心,”他低沉的声音透着危险的意味,“惩罚很简单,还会让你吃到最想吃的又粗又大的肉棒。”
“……只不过,是和你小尻里的东西一起吃。”
“嗯啊……不行……”一根大鸡巴就已经够呛了,还要含着那个不知名的玩意儿?孟然顿时急了,只能用力夹紧异物,试图通过轮廓辨认。
到底是什么,上面有凸起,下面会是方形的横截面,难道……她灵光一现,试探着道:“鼻,鼻烟壶?”
“答对了。”
“真遗憾。”
带着惋惜的声音响起,男人抠挖着将鼻烟壶取了出来。小小的一只,表层是精致的翠色珐琅。因为沾满了淫水,烛火下但见光华流转,美不胜收。
这是底下人进献给孟然玩器,算不上昂贵,难得的是罕见。她原还想着拿去宫里给小皇帝瞧瞧,没想到,今天这小小的东西竟塞进了自己的淫尻里。
脸上一红,她听到了啧啧舔舐的声音。
将鼻烟壶上的淫水吃了个一干二净后,萧清时又拿起另一样物什:
“然然再猜一猜,这又是什么。”
没给孟然喘息的机会,他快速地将那物什一下捅了进去。骤然的饱胀感让少女“啊”的一下娇呼出声:
“啊,啊……好涨,嗯啊……快拿出去……”
“是什么?”
“我不知道……嗯!……”
他勾起唇角,用手指拨弄着那个圆圆的东西:
“比方才的鼻烟壶要大,看来然然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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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人的情趣,古玩鉴赏(*/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