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前留下来的神庙,庙中供奉的正是河神。
瑶姬还记得幼时自己曾随玩伴一起去神庙中探险,那神庙又小又破,或许是年代久远,石台之上连神像都没有,只剩下尘埃与颓垣。
在大河肆虐的年代里,当地人为了祈求风调雨顺因而供奉河神,而幽河已有数十年不曾泛滥,香火渐渐稀少,如今已成了再无人光顾的破败之地。
可听陆寒深所言,陆家难道还在信奉河神?
想到河边的神庙,瑶姬忽然灵光一现。她记得自己做过的怪梦里,那石台似乎和神庙里的很像…,.
仔细思索了片刻,她又觉得会不会是自己先入为主,才觉得二者相似。毕竟那梦混乱零碎,后半部分还混杂了她本以为是梦境,实则是真实的淫靡欢爰,实在做不得准。
也不知是否夜有所思,日有所梦,这天晚上,瑶姬又梦到了祠堂、石台、神像。
神像的面目模糊依旧,冥冥中似乎有一种力量。她情不自禁地靠近,身不由己地向前,想拂开神像上厚厚的灰,想看清…,.那人的面目。
浑身一个激灵,她睁开了眼睛。
还好,她躺在自己的屋子里,而不是陆寒深的床上。
分明已经严词拒绝了对方,若是再纠缠不清,可真是她的罪过了。这般想着,瑶姬打算重新入睡,不知怎的却总也睡不着。
背心里还残留着些微汗意,想必是那怪梦带来的,但梦….,总不至于让她那里也湿了罢。
心里直犯嘀咕,女孩不自在地紧了紧双腿。腿心那chu,正传来一阵阵的抽缩感,复苏的花穴此时仿佛是渴了,穴口不住翕张着想要个什么东西来填满它,片刻间她就感觉自己的内裤湿了一小片。
明知此事无人知晓,瑶姬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她想莫非这具身子天生淫荡,尝过了欢爰的滋味后就再也离不开男人了?但无论如何,她不可能去寻陆寒深。
被子掀开小小一角,女孩把小手探了进去。
片刻之后,烟罗软帐中就响起了强抑着的小声嘤咛。纤指夹着冒出头的淫核儿扭搓,时不时将指尖捅进去一点捣弄花径,这般自渎着,可越是弄,穴儿里就越痒。
瑶姬出了一身的香汗,不仅没有舒服一点,那儿反而更难受了。
似乎是尝过了大餐,开胃小菜已经不能满足她腿间那张小嘴。一瞬间她脑子里闪过隔壁房间里的陆寒深,下一刻瑶姬就想给自己一耳光—一陆寒深与她不同,可不能再去祸害对方。
没奈何,她只好披衣起身。
陆宅是旧式的布局,每个寝房外都有外间,睡着值夜的佣人。只是那矮榻上空空荡荡的,并未有丫鬟,瑶姬原本打算唤人打水沐浴,也只好作罢。
她推开门,悄然走到了中庭。
四四方方的天井,中庭里花木蓊郁,幽香扑鼻,夜风拂来,原本能教人身心清爽,瑶姬却觉那chu愈发难受了。
她不得已坐在树下的大石上,小手扶着树干,动腰肢磨蹭起了瘙痒难耐的私chu。大石上的棱角坚柔光滑,隔着内裤轻薄的料子抵弄着,虽不及男人的大鸡巴插进去时那股满足感,倒也比自己用手来的舒服。
不由自主地,她闭上了眼睛。樱唇微张,小嘴轻轻吟哦,庭院中不闻虫鸣,只有极低的娇喘浅浅回荡。
女孩胸前两只奶儿被睡裙兜着,失了内衣的束缚,愈发涨痒。想伸出小手想将衣带扯下,忽觉腰后一热,火热的大掌覆上来,捉住她的小手在那乳丘上重重扭捏。
“唔……”
她嘤咛一声就软了下去,浑身无力,腿间淫水汹涌。
大掌握着小手,抓扭着奶子的动作又重又慢,坚柔滚烫的巨物顶在她背上,一道熟悉的鼻息朝她颈后袭来,她听着男人愈发粗重的低喘,好像连骨头都酥了。
“啊,啊哈……陆,陆寒深……”
勉力撑起身子,她想将男人推开,偏偏衣带在这时滑落下来,大手将浑圆的奶球抓个正着,指缝恰恰还夹住了奶尖儿,一揪一拧就将那小东西弄柔了。
可怜瑶姬好不容易鼓起余力,顿时全泄了出去。她再也没有推拒的力量,被男人打横抱起按在大石上,扯下了她披在肩上的外袍。
此时月华如水,照得中庭一片幽亮。
回廊里没有点灯,这般朦朦胧胧,只见月光下的美人儿娇躯玲珑浮凸,仿佛连绵起伏的山峦。她身上穿的并非陆寒深熟悉的寝衣,寝衣宽大,实则是不显曲线的。而这身衣裙乃是真丝的质料,严丝合缝地贴在她的身子上,将那美好身姿显露无遗。
裙子很短,堪堪只到她的大腿,裙上只以两根细带连接着,此时正滑落下来,露出她大半只雪白的奶子,在月光下愈显晶莹。
陆寒深不知这是西洋式的吊带睡裙,喉结情不自禁滚动了两下,只觉裙子穿在她身上,倒比不穿还要诱人几分。但眼下施为,还是要一丝不挂才好。
眸色一黯,他撩起女孩的裙摆,声音低哑:“瑶瑶,你说女子被男人碰了就会流水,我帮你看看小尻可曾湿了。”
(??,57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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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佬:不!我是无辜的!我不是渣女!
PS.又欠一更,新的一周新的忙碌,尽快补_(:з)∠)_
河神11(高H)
裙摆撩起,空气中也仿佛弥散出了淡淡的香甜芬芳。
映入陆寒深眼帘的是一块有些奇怪的三角形布料,包裹着女孩饱满的花户,两根线条从她腿根勒过,薄薄的料子因为被淫水打湿了,腿心私chu凹出骆驼趾的形状,正是已然绽放出一条小缝儿的穴口。
陆寒深不知这是西洋式的内裤,只觉那小小布料裹着女孩的密chu,越看越诱人。不知怎的,心中涌起一股想将布料直接扯烂的冲动。
眸光微闪,他抓着裤缘手上使力:”瑶瑶,这个要怎么脱?”
瑶姬躺在大石上,正是神思迷蒙、浑身酥软。听到男人的声音,她勉力挣扎着想撑起娇躯:“别,别太…,,”
奈何一句话没说完,只听得嗤啦一声,轻薄的小内裤就被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