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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也不知道再往后套弄多长,小屁股就能撞到他那两颗大卵蛋。

尤其这坏心眼的家伙还总是在她套弄的时候把肉棒往后退了退,又或者她撅着小屁股向前移了,他再猝不及防一下子挺腰插进去半截,真真是折腾人的紧。

加之胸前两只奶儿摇摆得汹涌,涨痒之下瑶姬忍不住娇声恳求:“爷,沉舟,扭一扭瑶瑶的奶子嘛~”

话音未落,大手便探过来捉住饱满乳肉扭搓起来。男人在她身后,火热的鼻息徐徐掠过耳际:“小东西,怎么越来越骚了?”

今晚这般热情主动,他差点招架不住。

少女乖巧地任他扭着,小嘴里却哼了一声:“还不是你天天管人家叫骚货……”

“骚一点,浪一点,难道不好?”随着柳沉舟脱下衣衫贴上她柔美的背脊,他低笑时胸腔中的震动也一阵阵传来,带来接连不断的酥麻。

咬着少女的耳珠儿,他柔声道:“我就喜欢瑶瑶骚哒哒的模样。”

心头一动,瑶姬抓住了他的手。

费力地过小脸,她凝视着他眼睛,认真地,一字一顿地说:“我也喜欢。”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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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ω\*)

宫墙柳37(H)

很喜欢很喜欢,所以才会送上这样的“生辰礼物”,才会热情主动得教人招架不住。

瑶姬的脸皮一向很薄,但她从不畏惧于表露自己的心意。

你呢,她很想这样问,你对我的痴缠迷恋,究竟,又是不是我所期望的那份心意。

但她终究没有将这两个字问出口,聪慧如她,又怎么会没有看出柳沉舟一瞬间的愣怔。

他的脸上,极快地闪过几分狼狈。那张总是毫无破绽的面容瞬间破裂了,但瑶姬没有看到破裂之后的神情,大手伸过来,捂住了她的眼睛。

“嗯唔…,.”粗柔的鸡巴一下子捅了进去,用力之大让她没撑住身子软在了书案上。只有浑圆的小屁股还高高撅着,被男人抓在手里扭捏挤压着,随着疾风骤雨般袭来的禽干和鼠蹊部撞击得啪啪作响。

“啊,啊…,,嗯啊…,,啊哈….,”

心神瞬间被夺去,早已对她的身子极为熟悉,所以柳沉舟轻而易举寻到花壁上敏感的软肉专对着那里碾磨,直磨得瑶姬淫水横流,再没有多余的精力来思索其他。

她忽然有几分委屈,为什么他不说,为什么要逃避。哪怕他不喜欢,哪怕那个答案不是她想要的,她也不愿意得到这样的回应。

只是快感来得又汹又急,很快她便沉醉在了波涛般一浪接着一浪涌来的高潮里。小嘴里只顾着嗯啊呻吟,跪趴在书案上被禽得欲仙欲死,流出来的淫水不止打湿了整条大腿,连脚躁上滴淌得都是。

这天晚上,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断续的记忆里只有她被那热烫的精液灌得晕了过去,随即又被男人禽醒过来,靠在他胸前被她抱着放在大腿上抽插。

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chu湿得不成样子了,想来柳沉舟教人送过热水帮她清理过,否则那些拍打堆聚在一起的白浊不知有多淫乱。

即便如此,少女的股缝儿还是很快叉全湿了。大股大股的阴精涌出来,大股大股的浓浆又喷射进去,她的小肚子越发鼓胀,腿心一片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记忆的最后,是她一丝不挂地躺在书案上,柳沉舟提起紫毫在她娇嫩滑腻的胴体上落笔。

那原本羊脂玉似的雪肤上青一片红一片,星星点点的都是吻痕指印,比起腿间的狼藉竞不逊几分。

至于小花穴更是不必说了,长时间的禽干让两瓣蚌肉根本合也合不拢,里头嫣红的媚肉翻露出来,男人拿手指扭了好一会儿,那chu小可冷才抽缩着恢复了平静。

只是蕊瓣间的淫核儿无论如何也消不了肿,柔柔的从花唇间凸出来,之后直过了半个月瑶姬都还不敢穿亵裤,否则只要一磨蹭上去,再轻薄的丝料都会磨得那玉珠发涨发痒,继而穴口吐水。

她悠悠醒转时,已是次日黄昏。身chu之地并非柳府,而是她熟悉的南园。

撑着酸软的身体,瑶姬想坐起来,只是一动腿心就疼。扬声欲唤人,她又发现自己的嗓子也哑了,想来是—整晚的呻吟后留下的后遗症。

无奈之下,她只得抓着床柱试图下床。动作间不小心扯开衣襟,宽大的领口往下滑落。视线一定,瑶姬发现自己的胸口似乎有红痕。

并非那人留下的舔吻痕迹,而是几个字。

她想起颠鸾倒凤时柳沉舟曾在自己的胴体上挥毫落笔,毛笔沾着殷红的香脂在雪肤上游移,一根紫毫,便是千万根粗柔毛发的轻搔。刺激得她又是抽噎又是求饶,羞耻之下差点都忍不住失禁了。

一思及此,少女的脸便红了。

匆忙掩好衣襟,她本想赶紧拿水把这些荒唐痕迹都洗掉,却又好奇柳沉舟究竟写了什么。

想了想,她没有叫人。扶着桌椅走到镜台前,轻轻褪下衣襟,看到了镜中的两行小字。

那字迹不偏不倚,就落在她饱满的娇乳上。新雪似的乳丘上落着点点红痕,仿佛雪地里盛放的红梅,既娇且艳,绚烂非常。

红痕正是十四个字—一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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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

珠儿放轻的声音打断了瑶姬的思绪,她以手托腮,这才像是刚清醒过来:“徐恩回来了?”

“正在门外候着,娘娘说不教人打扰……”

端起茶盏,她浅浅啜了一口:“让他进来罢。”

一日内几次往返京城南园,徐恩是风尘仆仆,刚从马上下来,甚至还有点气喘。一进门,他气也顾不上顺,忙将袖里的东西呈给瑶姬:“娘娘,这些都是奴婢搜集到的,奴婢那里,还有师父在内书堂留下的手书。”

厚厚的一沓纸,有新有旧,有的墨迹都已模糊,其上字迹却都能看出是同一人所书。所不同者,大略也只是越写到后面,那字迹便越发圆融成熟。

瑶姬接过来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越看心里越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