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墙柳11(H)
原来柳沉舟早已觉察了这张小嘴儿淫水泛滥的饥渴情状,他扭捏的手法极富技巧,很陕就让小人儿哼哼着夹起双腿,也把柳沉舟的大手给夹在了腿心。
瑶姬一面动着小屁股一面磨蹭,十根精致玉趾一会儿蜷起,又一会儿绷直。因着双眼紧闭,丝毫也没注意到自己的玉足时不时滑过柳沉舟的袍摆。
那酥麻轻触的感觉一时来一时去,柳沉舟想往后退一退,但大手被她夹住,又退之不得。不知不觉间他额上已有热汗沁出,少女绞着腿儿嗯嗯啊啊的叫得愈发娇嫩,那几要将人融化的热意也愈发燎原。
汹涌的火热全都冲向胯间那chu,将要濒临高潮的那一刻,她骤然绷紧,呻吟也骚媚到了十分。
只是一声娇哼尚堵在喉中,忽的断线,瑶姬只觉腿间一空,扭弄着花珠的大手突然抽离。
她的身子重新软倒回绣褥,只听得窸窣几声,随即是砰的一下房门被摔上的声响——??柳沉舟,竟然在这当口,走了。
“……诶?”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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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贤妃娘娘是自己回珠镜殿的。
派人将她送来的那人无影无踪,好在水阁外还守着知道内情的老嬷嬷。夜已深了,宫门早已下钥,瑶姬只好撑着酸软的双腿在老嬷嬷的护送下回宫,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暗骂柳沉舟。
”死太监,竟然…,.”??做到一半忽然消失是闹哪样?总不至于是他憋不住要射了吧。害她躺在床上目瞪口呆了大半晌,即将到来的高潮骤然中断,难耐的瘙痒以越发狂猛的姿态汹汹而来,瑶姬只好咬牙切齿地伸手自力更生。
谁知也不知是不是之前被扭得太舒服,她弄了好一会儿始终不上不下的,娇喘吁吁的又是急又是气。
无可奈何,她只好拿起被柳沉舟随手扔在床上的角先生,背靠在松软的绣褥里,大张着双腿用异物戳弄自己的小花穴,甚至还把顶端喂进去了一点。
好不容易泄了出来,那角先生也全被打湿了。少女手软脚软,又缓了片刻方才披衣起身,也顾不上床上的一片狼藉,唤人进来伺候她梳洗。
这一番折腾,回到珠镜殿时已是快天亮了。
她一头栽倒在床上酣睡了过去,预料之中,一觉醒来,床边的小几上又放着一只白瓷小盒。
她满腔怒火腾的一下蹿升上来,扬声叫了徐恩进来。
“说说罢,”少女指了指那只小盒子,“这是怎么回事。”??徐恩不慌不忙:“这是柳公公教人送来的,奴婢也不知里头是什么。”??他倒也没说假话,瑶姬每晚出去,去哪儿,去做什么,徐恩其实是一概不知的,他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话音未落,瑶姬却猛地拍了小几一下,那盒子原本放在小几边缘,在这一震之下咚的一下掉了下去,骨碌碌在地上滚了几圈,正滚到了徐恩脚边。
“我问的不是这个,”她很少在下人面前冷脸,此时那神色却堪称怒意勃发,“我问的是你和柳沉舟的关系。”\?”若是不说,你现在就可以收拾包袱回司礼监了,我这里不差宦官总管。换掉—个小小的宦官总管,想必万岁爷也还不至于难为我。”
这话已说得颇重,徐恩连忙跪了下来,砰砰请罪磕头,说到柳沉舟,却又支支吾吾的,最后还是答:“柳公公……是奴婢的师父。”
瑶姬一愣,她料到徐恩被指派过来有柳沉舟的手笔,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柳沉舟的徒弟。柳沉舟位高权重,这宫里不知多少小太监想巴上他,却没听说他有收徒的消息。
想到徐恩做事的手段,短短数月就把珠镜殿打点得井井有条,知道瑶姬挂念留在太后宫里的小皇子,甚至还隔三差五地去打听一番,不教瑶姬悬心。
这般做派,倒也不算意料之外了。
瑶姬冷笑了一声:“原来是给我派了个眼线过来。”
一听这话,徐恩自然是大呼冤枉,他苦着脸:“娘娘可真真是冤枉奴婢了,以娘娘的位份,这珠镜殿不知多少人抢着要进来,奴婢当初也是求着师父才谋了这个差事,奴婢对娘娘一片忠心,可昭日月!”
他说得慷慨激昂,倒把瑶姬逗笑了。
其实她也不是真要拿徐恩如何,毕竟她虽恼恨柳沉舟,但床笫之间的私密之事不为外人道也,柳沉舟说来也只是奉皇命而已,不过这小子是必要敲打的。
“忠心二字,可不是嘴上说说。”她淡淡道,“下次你师父再有什么吩咐,该怎么做,想来不用我再提点你了。”
“是。”
徐恩唯唯诺诺,见瑶姬示意他起来,一抹袖子,这才发现自己额上都是汗。他正欲退出去,却见瑶姬又瞥了他一眼:“把地上这玩意也拿出去。”
“娘娘的意思是……”
“扔了。”
扔了……徐恩心里发苦,这左右两边都是祖宗,都得罪不起啊。想归想,他还是乖乖把瓷盒捡起,收进了袖中。
经此一事,瑶姬对柳沉舟又多了几分审慎。
假如徐恩确实没有说谎,是他主动请求来珠镜殿当差,柳沉舟在答应时,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随手放任?
她一时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心里又总有些异样,此时一月禁足期将满,瑶姬总算能够踏出珠镜殿了,而第一个来拜访她的就是德嫔。
再见到这个妩媚的美人,总有几分尴尬。早在她刚被禁足时德嫔就来看望过她,原身虽然飞扬跋扈到chu得罪人,倒与这个说话爽利的美妇很谈得来。
德嫔一见她,便捂着嘴吃吃直笑:“妹妹可是去清思殿见识过了?”
瑶姬倒没料到她这般坦然,清了清嗓子:“……唔,姐姐,万岁爷……一直都是如此?”
“打我进宫起就是这样,”德嫔也不讳言,“那位爷性子野,喜欢玩些新奇花样,我想贵妃娘娘应该也跟你提过一两句。”
或许原身的姐姐确实说过,但瑶姬现在是一丁点都不记得,她只能尽量不动声色地从德嫔这里多探听些有用的消息,这才知道皇帝子嗣稀薄,实也与他这癖好有关。
这却让瑶姬有些不解,承嗣乃是关乎社稷的大事,即便皇帝在房事上不喜欢自己来,总也要先保证血脉延续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