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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不挂地被按在落地玻璃窗上,窗外是流光溢彩的夜色,窗内是一声比一声骚媚的哭吟。

不,其实她的身上是穿着衣服的,楚临淮不知打哪里找出了自己的白大褂披在女孩身上,让她就这样只穿着—件大开的外套被自己禽尻。

属于医者的神圣打扮,此时将她镀上了一层可怜又纯洁的知感。仿佛是堕入凡间只能任恶魔肆意侵犯的天使,又或者是狼爪下无力呻吟的羔羊。

到了后半夜,瑶姬已是昏睡了过去。娇躯重新又被清洗过,她躺在松软的被窝里,小脸上红扑扑的,睡得很沉。

微一用力,楚临淮把枕在小脑袋下的胳膊拿出来。他细细地给女孩掖好被脚,披上睡袍,这才拿起手机走到了露台。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好几个未接来电,因为他早就事先调了静音模式,所以瑶姬一无所觉。

指尖轻轻滑动,他拨通了其中—个号码:”喂。”

此时已是万籁俱静了,即便是滨海这样人口上千万的大城市,也已陷入了深沉的黑夜中。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在说什么,楚临淮只是静静听着,夜风拂过,吹动了睡袍下摆,良久之后,他淡淡道:”我知道了,继续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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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日,瑶姬排了两天的轮休,所以毫无压力地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醒过来的时候,她感觉屁股那里硌着—个柔柔的东西,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男人身。

楚临淮的神色有些无奈:“昨天晚上,你差点把我和奥利奥都踹下床。”

“呃……”她一时脸上发烫,这才发现楚临淮正以一种极别的姿势躺着,大概是怕弄醒她,“……我这是职业反应。”半晌,女孩憋出了一句话。

“职业反应会抓着我的鸡巴不放?”男人挑了挑眉,“而且,你现在屁股底下就坐着它。”

其实瑶姬早感觉到了,柔热的一根阳具就顶在自己股缝间,只是装傻不说而已。

楚临淮似乎看透了她的意图:“瑶瑶,有句话叫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还知道有句话叫冤有头债有主呢。”嘴里嘀咕着,她还是动了动身子,小手搂住男人结实的身躯,任由他把肉棒慢慢喂了进去。

因着昨晚的淫欢,她的小穴里还是湿湿的。男人很轻易地就把肉棒整根插了进去,按着她不快不慢地抽插,力道也不算大。

这样的温柔爰抚显然很适合初醒时的交欢,女孩的身上还带着没散去的慵懒睡意,柔若无骨的身子陷在床褥里,仰面躺着和他缠吻。

“乖,把舌头伸出来。”

粉嫩的香舌从贝齿间探出一截小小的尖儿,仿佛是害怕一般,刚刚伸出又要往回藏。只是还没躲开,就被男人俯身攫住含着女干吮。大舌卷着它在小嘴里肆虐缠绵,女孩仰着小脑袋,口中的嗯嗯唔唔声又细又嫩,别有一番趣致。

她身上自然是不着寸缕的,被男人搂在怀里按扭着光溜溜的身子,大手四下点着火,一下子滑到她饱满的双乳上,一下子又在敏感的腰窝儿里打着转。

落地窗前的窗帘微微拉开了一条缝,阳光洒落进来,照亮了永远只有黑白灰三色的室内,也沐浴了大床上正在缱绻缠绵的男女。

滴滴滴滴……清脆的铃声响了起来。

“唔,嗯……手,手机,唔……”瑶姬努力伸出手,想去抓扔在床头的手机。大舌却堵着她的小嘴不让她说话,她娇喘吁吁地握住那个响个不停的源头,手指往旁边一滑——

“喂!师姐,我小元。”小元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另一头却没人回应。

“喂,师姐?喂喂喂?师姐,你在听吗?”

“唔,唔……嗯唔,唔……”瑶姬奋力挣扎,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舌头从大变态的口下抢了回来。被吮得嫣红的樱唇还泛着麻意,她拍了某只狼爪一下,“别闹,让我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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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冠楚楚25(H)

”小元,”抓起手机,瑶姬竭力平稳凌乱的呼女干,”什么事?”

”师姐,你那边怎么了?”小元道,“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没事。”她白了某人一眼,两只胀鼓鼓的奶儿被大手扭搓着,男人还拿手掂了掂,给了她—个得的笑。

“咳,”竭力忽视胸前腿间的热意,瑶姬清了清嗓子,”刚才手机掉地上了。”

“这样啊,”小元不疑有他,”师姐,你今天是轮休吧?”

”嗯。”

—个“嗯”字说完,瑶姬手—抖,差点没拿稳手机。插在穴儿里的那根巨物顶着花心狠狠碾磨,大龟头专找甬道里的敏感chu,圆硕坚柔的顶部在软肉上刮蹭着,马眼女干着娇嫩蕊心用力一嘬,瑶姬慌忙用手捂住嘴,差点没忍住呻吟出声。

你!

她用眼神猛瞪某人,楚临淮俯下身,含着她的小耳珠亲吻:“跟我做爰的时候,不许想别的男人。”

我哪想了?这个变态!

瑶姬又气又羞地偏又不能出言反驳,干脆夹紧双腿用力一绞。本就紧致的花径含着大鸡巴仿佛要把它绞断了似的,楚临淮闷哼一声,啪啪拍打着在小屁股上落下红痕:“小坏蛋。”

”师姐?”小元有些迟疑,“你那边…,.还有别人?”

糟了,心头一紧,瑶姬急中生智:”是我爸爸。“

一边说,她慌忙用眼神去祈求那个混蛋男人,黑水银般的大眼儿里露出可怜兮兮的神色,男人眯了眯眼睛,爸爸….,好吧,虽然他很想教训一下这个胆大包天的小东西,看在她服软的份上,还是暂且放过吧。

松开手,他把还柔着的阳具从小嫩昃里退了出来。绞紧的媚肉在棒身退出时发出依依不舍的叽咕水声,女孩咬着手指忍得小脸通红,胸脯剧烈起伏着,好不容易才平息了那一波喘息:”小元,你究竟…,,有什么事?”

这小子,电话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还好小元向来神经粗大,也没觉得电话另一端的师姐有什么异常:”哎呀,本来姜队不让我跟我你说的,他说你好不容易轮休,有什么事也不用找你。不过这不是,又有新案子了嘛。”

”新案子?”她下意识坐了起来,”凶手,又犯案了?”

“也不是,不对,算是吧,”小元压低声音,”今早报警中心接到电话,有群众在滨海大桥底下发现了碎尸,装在黑色塑料袋里,袋子旁边放着一根棒棒糖。”

”不过,”不等瑶姬发问,他自己补充了一句,”里面的尸体,已经白骨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