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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挽留那大家伙一样,吮着长棍儿又咬又绞。待到巨物整根插入时,美人儿又会颤抖着下意识躲闪,却因为被男人牢牢地按在身下,只能哭叫着承受几乎要将她贯穿的侵犯。

“啊,啊……太深了,嗯啊……太深了苏璟……”菇头已经顶到了花心,甚至得寸进尺地要撞开宫口往里禽,少女既害怕又渴望,呜呜呻吟着紧紧攀住男人的脖子,若非如此,她恐怕要被激烈的抽插给撞飞出去。坏掉!

“你之前叫的是师兄。”苏璟的声音一如往常冰冷,如果忽略他肌肉贲起的上臂和略带沙哑的话音,恐怕任谁也看不出来,这个依旧面无表情的男人此时正挺动窄臀,恶狠狠地禽干着身下娇柔的小人儿。

师兄……瑶姬被花心前恶意碾磨的大龟头折磨得越发神志迷蒙,小脸依偎在男人颈侧,耳边是他近乎野兽的低喘,今时今刻,恐怕也只有在她最不清醒的时候,她才叫得出那一声师兄。

他们,早就已经分道扬镳了。一个选择了黑,一个选择了白。

她的沉默让苏璟忍不住心头一颤,大手掰过她的小脸,看到少女眼中那隐含着悲意的茫然,神经被剧烈拉扯着,他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舔吃着她的小嘴,用着近乎将她吞噬的力道。

胯间的禽干越发急促,花径里的嫩肉被刮得殷红,深插进去的龟头重重顶上花心,那小嘴被撞得越来越软,酸麻中隐带的疼痛让小人儿哭叫起来,她浑身过电似的颤抖着,眼前阵阵发黑。

“叫我,叫我师兄,快叫!”

“师兄……师兄,求求你了师兄……饶了瑶瑶吧,受不住了呜呜……小穴受不住……”这可怜的哭吟无疑让男人越发狠厉,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身体在极乐的浪头载沉载浮,瑶姬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想起那些晦暗的过去,只是凭借本能呻吟着,试图让发了狠的男人放过自己。

还挂在她腰间的亵裤上满是喷溅的淫汁,在男人最后一记深捅时,柔物蛮横地撞开宫腔,大股的淫靡汁水飞溅而出,和那激烈喷射的浓精一起,瞬间将亵裤彻底浸湿。

不行,不能射进去……昏过去之前,她脑海里只剩下最后一个摇摇欲坠的念头,花穴几乎是在下一刻又被塞满了,重新柔挺起来的大鸡巴再次挺弄起来,而欢爰还在继续……

(独57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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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写第一次都感觉自己要秃【生无可恋.jpg

锦衣录7

那天直到夜深时,瑶姬方才回到家中。她是在一辆马车上醒过来的,浑身酸痛无力,连手指尖都在无声叫嚣着疲惫。送她回来的车夫在距离孟府不远的地方停下来,那车夫一身青衣,穿着打扮俱都普通,可一看其站姿身形,便知必然是经过精心训练的军士:“孟中丞,前边不远就是贵府,小人这就告辞了。"

瑶姬明白他之所以不靠近是为了避嫌,若是让人知道苏瑕的车夫送人到孟太师府上,于她并非好事,也不知此举是那个男人叮嘱过的,还是这车夫自行为之。

她心里五味杂陈,明明是去寻那人办正事,阴差阳错地竟和他发生了关系,她倒不是怪苏趁火打劫,毕竟一开始是她缠着他不放,而苏的出现也算是救了她。可他们分明已经是陌路了.难道又要真起纠葛2那天直到夜深时,瑶姬方才回到家中。她是在一辆马车上醒过来的,浑身酸痛无力,连手指尖都在无声叫嚣着疲惫。送她回来的车夫在距离孟府不远的地方停下来,那车夫一身青衣,穿着打扮俱都普通,可一看其站姿身形,便知必然是经过精心训练的军士:“孟中丞,前边不远就是贵府,小人这就告辞了"

瑶姬明白他之所以不靠近是为了避嫌,若是让人知道苏瑕的车夫送人到孟太师府上,于她并非好事,也不知此举是那个男人叮嘱过的,还是这车夫自行为之。

她心里五味杂陈,明明是去寻那人办正事,阴差阳错地竟和他发生了关系,她倒不是怪苏趁火打劫,毕竟一开始是她缠着他不放,而苏的出现也算是救了她。可他们分明已经是陌路了.难道又要真起纠葛?她心事重重地往府里走,这个时辰,表姨一家自然早已告辞离开。瑶姬无精打采地站在阶下听孟夫人把自己一顿好训,心里面乱糟糟的,答起话来也是嗯嗯唔唔的不知所云。孟夫人固然是生气,见她神色萎靡,一脸的心不在焉,也只能无奈地摆摆手示意她回房。

见她走了,孟夫人方才唤了一个婆子过来:“你去大门上问问,姑娘是怎么回来的?”

瑶姬还不知自己异样的举止引起了自家娘亲的注意,她手软脚软,一回房就瘫在床上不想起来。也不知苏那混蛋究竟做了多久,到现在她腿间还是火辣辣的,想到那些淫靡的画面,忍不住脸上便是一红,愈发神思不属,还是她房里的大丫爰白鹭进来道:姑娘,水已备好,姑娘且先沐浴更衣罢。"说罢走过来替她解下外袍,口中疑道:“这件袍子……怎么不像是奴婢做的?"

瑶姬一低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就换了,虽然看起来和早上穿出去的那件一般无二,可那袍子是白鹭做的,只要一见针脚,白鹭便能看出异样。她连忙掩住衣襟:“想是灯烛昏暗,你看错了,我自己收拾就是,你先出去。

因她向来不喜贴身之事被人服侍,白鹭也不疑有他,福了福身便退了出去。瑶姬这才脱下身上的衣物,只见少女雪似的肌肤上红痕点点,不止是胸前,连香肩、手臂上都是,更毋论小腹以下的部位,翘臀上大喇喇几个掌印,私chu虽然被清理过了,可那微微张开的红肿花唇还带着点湿意,一望便知被男人狠狠疼爰过。瑶姬又是气又是羞,脱到身上最后一点,她才发现自己没有穿亵裤,贴身的兜儿还是今早穿出去的那件,可亵裤呢?忆起那时苏瑞直接将小裤扯烂了,可能是这样,才没有给她穿吧。

她忍着颊上的热意,身子浸泡在温暖的水里,想来想去,也只能当做那件事没有发生过,苏琢想必也是如此打算,否则怎么会术声不响地把她给送了回来。

今晚过后,他依旧是权倾朝野、心狠手辣的锦衣卫,而她也依旧是初出茅庐、不畏强权的都御史。

只是这般打算的好,次日在朝会上看到那个男人时,瑶姬还是忍不住有些尴尬。散了朝,她与都察院的同僚往外走,恰撞见内阁首辅方一贯与苏琢在奉天门前闲谈,两人四周围着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