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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白牧之扶着她,真是松手不是,不松手也不是,想来想去,只得道:“楚姑娘,不如……我去花楼给你找个姑娘?”?

瑶姬原本正浑身难受,体内像是有一把火在烧,直燎得她口干舌燥,恨不得立时把衣服扯下来,正自神思不属,听了这话,又是好笑又是无奈:“找个姑娘,亏你想的出来。”?

白牧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傻话:“那……给你找个小倌?”?

少女恨得在他胳膊上狠狠拧了一把:“白牧之!”?

“在!”白牧之条件反射挺直身体站好。?

“我……”抓着他胳膊的那只小手愈发用力,这会儿已经不是拧,成了掐,“我难受……”?

“哪难受?”?

“你,说,呢?”?

“我,我……”白牧之“我”了半天,只能欲哭无泪,“我也没招啊。”他不仅没招,勉强靠内力压下去的春毒此时也在体内肆虐起来,白牧之原本尚能支持,可胸前倚着温香软玉,这温香软玉还春意纵横,他只要不是不行,如何不会有反应。?

而那逐渐柔挺起来的家伙也被瑶姬察觉到了,感觉腿上顶着一根大小相当可观的物什时,瑶姬不由又气又羞,羞意泛上来后,更猛烈的就是身体里的情火,勉强被她压抑下去的喘息从小嘴里逸出来,她断断续续地开口说话,声音柔媚得她根本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发出来的。?

“你……你抱我去床上……”?

“干什么?”白牧之紧张不已。?

少女咬着牙娇喘吁吁:“少,少废话……快抱!”男人只得将她打横抱起,如同托起一片羽毛,轻轻放在床上,瑶姬始终抓着他的胳膊不放,“你……躺下。”?

“躺下……又干什么?”白牧之本能地觉得不妙,“不行,我不能躺。”?

“你躺不躺?”?

“不躺。”?

“到底躺不躺?”?

“……真不能躺。”?

“不躺?好,”瑶姬冷笑,“那我就大喊,说你非礼我!”?

“……”白牧之几欲抓狂,本公子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转念又一想,这孽确实有部分是他造的,瑶姬才是真真正正的遭受无妄之灾,他倒也不是不愿意,只是一躺下来,他勉强遮住的胯间“帐篷”就得大喇喇露出来,这不是……丢人嘛。?

因这一思忖之间,他便怔在了那里,瑶姬趁机抓着他的衣襟狠狠一扯,想妙手公子多高明的轻身功夫,只是他现在身中春毒,手软脚软,竟被瑶姬一把扯倒在床,少女翻身就跨坐在了他腰间。?

“楚姑娘,”白牧之目瞪口呆,“你到底要干什么?”?

“哼,”瑶姬冷哼一声,她想自己大概也是被春药折腾得昏了头,竟然学着前几世看到的描述恶狠狠道,“干你!”?

白牧之:“……我是个正经人!”?

“我管你正经不正经,”说着少女就开始上手扒衣服,“我是因为你才中的毒,现在已是大大的便宜你了,你竟然敢不愿意?”?

“此事确实是我之过,”男人一边说,一边从她手里抢自己的衣服,“但是,但是……也不能牺牲我的清白啊。”?

正扒衣服扒得热火朝天的瑶姬闻言一顿:“你……是第一次?”?

“嗯嗯嗯!”男人憋屈地狂点头。?

“那我们正好扯平了。”说完她手下不停,扒完了上衣开始扒裤子。?

眼看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白牧之抱着自己被扒下来的中衣,一脸隐忍:“那你……轻点。”?

瑶姬:“……你给我老实点!”?

大概是这混蛋的装疯卖傻、插科打诨大大消解了瑶姬的紧张,一直砰砰乱跳的心脏逐渐平静下来,身上脸上还是热得发烫,但她心里已经没有了那种羞愤忐忑混杂着的冲动,而是能冷静下来想,火烧眉毛之下,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而她也能够接受,这样就好。?

此时白牧之也开口说话了:“想好了?”?

她低下头,短短的一个眼神对视,不用说话,两人便都明白对方的意思:“嗯,想好了。”?

“那来吧,事先声明,我说这是我的第一次,可不是在胡扯。”?

瑶姬不由地笑了起来,星目中眼波流转,氲霞遍生:“我想……我大概明白那位木姑娘为什么会对你穷追不舍了。”?

因为这是一个温柔的男人,正如江湖中对白牧之的评价,他有一颗比豆腐还要软的心。而这颗豆腐心并不是毫无原则的,他有坚持,有底线,也有在此情此景还能赋予一个少女的循循劝解。?

“这不是很好理解嘛,”白牧之得意挑眉,“像我这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少侠,哪个怀春少女不爰?”?

“那请白少侠解我之惑,为何你年二十又三,还是个童贞男?”?

白牧之:“……打人不打脸。”?

“我偏要打。”少女微微一笑,这笑原本该是骄横的,却在这样的情境之下,显得媚意横生。因她是睡下的时候匆忙起来的,发髻也未梳,满头乌发披散下来,秀眉轻颦,颊晕飞红,一张小嘴娇滴滴的水润可人,真是直如妖精般动人心魄。?

男人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口唇也开始发干,随即便见一只柔夷放在那高耸的胸脯上,解开衣襟,露出圆润的香肩,精致的锁骨,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在那肌肤之下,是堪堪遮住雪乳的鹅黄肚兜,肚兜材质轻薄,因着情动,此时两粒朱果儿已然柔挺起来,将那兜儿都顶出了两个圆圆的小点。?

白牧之倒女干一口凉气,猛地捂住鼻子:“……我要流鼻血了。”?

“没出息,”瑶姬嗔他,嘴上这么说,其实她心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