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纪羽目前的履历来看,他们俩毫无交集,别说认识,连偶遇的机会都没有。不对,想到这里,纪川忽然灵光一闪。他记得几年前自己随部队在边境驻扎,曾经在纪羽父亲的领地上盘亘过几天。
难道就是那个时候?可纪羽就算见过他,也只会认出他是特种部队的军官,而非恪亲王之子。
除非……纪川悚然一惊,抓起通讯器拨通了部下的秘密联络码:“再去给我查一查纪羽,一定要细细地查,此人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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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坐在车里的瑶姬也正在思索纪川的话。
纪川说他和纪羽有一面之缘,这句话是真是假,目前都还不能确定。若说是假,这想来就是他的试探之语,可以不用理会,若说是真,那事情就有些不对了。
因为纪羽曾经对瑶姬说过,他目睹过纪川,纪川却不认识他。
所以现在看来,他们两人中,必然有一个在说谎。
如果说谎的是纪羽,原因又何在?瑶姬沉吟许久,还是拨通了齐方的通讯器:“派去调查纪羽的人,你们都收拢回来了?”
那一头的齐方恭声回答:“是,”他意识到瑶姬有话要吩咐,“您的意思是……”
“再派人去,”瑶姬顿了顿,想到纪羽说他是在他父亲的领地上见到纪川的,淡淡道,“多派几个人去顺平男爵的领地,有任何你们觉得异常的地方,记住,是任何,都报给我。”
放下通讯器,她只觉得越发烦闷。想到自己这几天像个傻子一样在纪川面前表演,瑶姬的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可怜可笑来。
她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愚蠢又优柔,自欺还想着欺人。假如纪川真的对她动了感情,那才是对他们俩最大的侮辱。不能这样下去了,瑶姬想,哪怕她还没有勇气直面自己对纪羽的感情,也不能为了安心就想尽办法移情到纪川身上。
她需要静一静,好好想想自己该何去何从。
回到家,整座大宅一片安静,路过走廊的时候,瑶姬特意看了看客房的门缝——是黑暗无光的。看来纪羽已经睡了,瑶姬也不知道自己是庆幸还是失落,无声地叹了口气,自去洗漱上床。
这一晚她睡得很不安慰,光怪陆离的梦境里,她好像看到了纪羽的脸。他就在她眼前,幽深的黑瞳凝睇着她,她失足在那片泛着冷意的暗潮中,越陷越深,被香甜的气息包裹住了五感,“纪羽……纪羽……”她轻声呢喃,伸出手,忽然被什么湿热的东西吻住了。
瑶姬一下子睁开了眼睛,黑漆漆的卧室里什么都看不见,男人火热又急促的鼻息拂过她颈侧,薄唇咬住耳垂:“瑶瑶,我的发情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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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残志坚的蠢作者拼死撸出了一章QAQ
下章啪_(:зゝ∠)_
☆、你好Alpha18(H)
说完这句话,男人的大舌便探过来,启开瑶姬的唇含着她软软的小嘴舔吮了起来。“别……”瑶姬迷迷瞪瞪地想推开他,可纪羽压在她身上,双臂牢牢地箍着她,一面掀开睡裙在娇躯上四chu游移,一边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我知道你的意思,”好不容易纪羽才松开她的小嘴,哑着嗓子说,“你放心,发情期过后,我不会再来打扰你。”
这句话说的瑶姬心头一恸,想出言反驳,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下意识就伸手勾住了纪羽的脖子,压着他的上半身往自己胸前带。睡裙的肩带已经滑下来了,露出大片雪白雪白的胸乳,纪羽埋首在了软滑的乳房之中,顺势便含住奶尖儿啧啧舔吃起来。
另一边,他的大手也伸进了花谷里,剥开湿哒哒的小肉瓣往流着淫水的嫩洞里插。他一探进去,瑶姬便忍不住挺着小屁股把嫩穴往他手里送,小嘴里嗯嗯唔唔着娇吟个不停,蜜汁顺着臀瓣流下来,没多久的功夫就把床单给打湿了。
她这样的敏感骚浪,以往他们做爰的时候,纪羽总要恶劣地笑着说瑶姬是喂不饱的骚货,羞得瑶姬伸腿踢他,他顺势就一路从小脚摸到大腿根,掰开雪臀把大鸡巴送进去。可今天男人只是压抑着低喘一语不发,感觉到小肉洞被玩得十分湿软了,就抽出手指,扶着肉棒沉下腰慢慢往里插。
“纪羽,”瑶姬心头发闷,“你怎么……不说话?”
“你希望我说什么?”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话语里是难得的温柔。他从来都不会这样的,这份温柔小意昭示着他对瑶姬的顺从,也意味着濒临决裂前的疏远。
瑶姬猛地着了慌:“不,我不是那个……”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纪羽握着她的纤腰猛烈冲撞了起来,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啊,纪羽……慢,慢一点……啊,嗯啊,你……你听我说……”男人低下头,将她剩下的话堵回了口中。
这让瑶姬更加慌乱,所以……他已经连她的解释都不愿意听了吗?
真是自作自受啊,瑶姬打心底里想给自己一巴掌,早知道会是这样,不,明知道会是这样,她为什么还要像只鸵鸟一样,以为把脑袋埋在沙子里,就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她喜欢纪羽,这是一个无可辩驳,想视而不见都不行的事实。如果说一开始她还能打着自己还没想清楚的幌子,在意识到纪羽会离开她的时候,她什么都想明白了。
世间最难测者,是人心。
曾经,她笃定自己对飞光的感情永不会变,现在她已经再也不会有这样天真的想法了。只是承认自己爰上了纪羽,下一世又要何去何从?瑶姬还想不明白,她想大概只有事到临头,她才能看清自己的心吧。
当务之急,是她必须要挽回自己的错误。
趁着喘息的间隙,她紧紧抓住了纪羽的手:“纪羽,停下来,啊,啊哈……我说……让你停下来!”
激烈的抽插忽然停了下来,回荡在整间屋子的叽咕水声也瞬间消失,瑶姬还在大口大口喘着气,停在花径中的肉棒在媚肉的女干吮下勃勃跳动,没有了男人强而有力的禽干,花心立刻就难耐的瘙痒了起来。
“纪羽,”瑶姬捧住男人的脸,黑暗中她看不清纪羽脸上的神情,只是不容纪羽躲避地缠上去,把整具赤裸的身子偎进男人怀里,“我们结婚吧。”
“不是冲动,也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笑,”小女人轻柔又认真地说,“我想和你结婚,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纪羽不说话,她也不气馁:“你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