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中每一寸娇嫩之地都熨烫得融化掉。瑶姬被突如其来的撞击顶弄得语不成调,勉力攀住男人的脖子,小腿紧紧缠住窄腰,生怕自己被禽得掉下去。
裴琰又指挥她摇摆腰肢用身体磨蹭自己的胸膛,托高她的小屁股,将沉甸甸的雪嫩奶子送到自己眼前。
“夫君,吃它……”瑶姬吟哦着,仿佛一条摆的美女蛇般往裴琰身上缠,捧着奶子喂到裴琰嘴边,“吃瑶瑶的奶子啊……”她刚生育过不久,之前不算大的雪乳滚圆柔嫩,两团绵软蹭在男人脸上,不仅让裴琰的鼻端盈满了香甜奶味,更是有乳白色的奶汁儿渗出来,勾得裴琰含住奶头,狠狠女干吮起来。
“嗯,嗯啊……”下面的小尻被禽着,上面的奶子被吮着,瑶姬哪里受得住这般凶狠的玩弄,不一时便泄了出来,软着身子要瘫下去,却被裴琰捉住愈发狂猛地往里禽。花径里的嫩肉被大家伙刮得生疼,却又疼中带着酸麻,让她浑身像过电似的抖个不停。
“啊!——不要了,要,要死了……要被禽死了,”口中胡乱求着饶,骚穴里的淫水却是越流越多,奶汁也涌得飞快。裴琰恶意地握住乳肉大力扭搓,挤出一股股的奶水来,又把还渗着乳白奶滴的奶头送到唇边,伸出大舌来命令瑶姬看着自己舔。
“乖宝贝,你看你的奶水这般多,若是都流出来岂不是糟蹋了,这可不好。”说罢对着宫口狠狠一撞,少女顿时又抽搐着喷出奶汁。那泛着甜腥味的水液溅射到了男人脸上,他伸指出来揩拭掉,递到少女唇边,“快尝尝你的奶水,好不好吃,嗯?”
瑶姬呜呜咽咽着,一边抽搭一边答话:“好,好吃……”
“这般美味之物,是不是要给夫君吃?”
“给夫君吃,都给夫君吃,”瑶姬被大龟头在宫壁上的蛮横禽干刺激得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忙忙地娇声哭求,一股脑的什么淫言秽语都说了出来,只盼着裴琰能饶过自己,“夫君什么时候想吃瑶瑶的奶,都,都可以……求夫君放过瑶瑶吧,呜呜……受不住了。”
“这才乖。”裴琰低笑着吻住小妻子,心道小家伙可真不经吓,自己虽还未尽兴,到底这是她半年多以来的第一次,自然不会太过孟浪,将她弄伤。只是他当然不会主动说出来,任由瑶姬抽搭着许下种种诺言,应下一大堆不平等条约,什么日日让夫君灌精,给夫君吃奶,小尻屁股随夫君玩弄,才用力扭捏瑶姬的奶子,在奶水大股大股喷出来的时候,把同样浊白的精液尽数喷射在了小子宫里。
一松开手,瑶姬便软软地倒在了榻上,裴琰把手上脸上的奶汁都舔舐干净,将肉棒拔出来,又把两只乳房都女干空了,才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浑身潮红的小妻子。
花穴里还残留着被巨物强势撑开的感觉,两瓣花唇闭合不了,可怜兮兮地张开着,被蹂躏到红肿的穴嘴含着满满一汪溢出来的浊液。少女尚在轻声喘息,小肚子微微鼓起,每收缩一下,就有温热的浓稠液体顺着长腿往下淌。
这一副被狠狠疼爰过后的淫靡模样,端的是雨打娇花,教人又怜,又忍不住想愈发凶狠地蹂躏她。
裴琰勉强忍下了冲动,却是长腿一迈,捡起被随手丢开的青玉紫毫,也不穿衣,这般赤裸着挺拔健躯站在画架后,提笔泼墨,一挥而就。
瑶姬失了力气站不起来,心中好奇,一边拿眼偷偷觑看男人的身体,一边娇声问道:“夫君,画儿不是作好了吗?”
男人尚带着沙哑的声音满含笑意:“莫急,这是一幅新画。”
半晌之后,他在右下角落下题款,展开画卷,将刚刚作好的美人图展示给瑶姬看。
“此画……就叫云雨图罢。”
那云雨图上,浑身赤裸的美人儿倚在罗榻上,香汗淋漓,娇靥含春,腿间浊液星星点点,虽已云收雨歇,其中情态,却能教人一见便知之前的欢爰有多激烈。
“你……”瑶姬羞得说不出话来,“你欺负我。”
“那瑶瑶不喜欢我的欺负?”裴琰挑眉。
要说不喜欢,自然是假话,可要说喜欢,岂不是如了他的意?瑶姬左右为难,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明白自己又掉进了裴琰的言语陷阱。心里有些羞,更多的是满足的甜。以前那个总是温文自持的裴公子,越来越多地在自己面前流露出了别样性情?
正如裴琰曾说过的那样,他只是个凡俗之人,会有贪欲,会有妒恨,而如今他愿意将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在自己眼前。
“我不和你计较,”瑶姬哼了一声,伸出胳膊,示意裴琰来抱自己,“前头还有客,快些抱我去洗澡。”
“好好好,小生这就遵娘子的命。”裴琰给自己和瑶姬穿好衣衫,批上披风,打横抱起来拥在怀中。两人一路走过九曲水廊,花红柳绿,累极的瑶姬慢慢地在裴琰怀中睡着了。
“瑶瑶……”
凝睇着妻子安然的眉眼,男人唇边绽出低柔的笑来:“能遇到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事。”
即便双眼并未复明,即便生活并没有这般富贵恣意,只要能与你相守,此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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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故事完结啦~\(≧▽≦)/~
下一个故事是现代背景的,么么哒=3=
☆、小狼狗1
轮胎摩擦过地面的声响刺耳得几乎要教人尖叫起来,那一瞬间的巨大冲击让整辆车子都倒翻过来,轰隆一声落在了地上。碎裂的首先是玻璃,冰晶一般的利器飞洒溅射,然后是钢铁,泛着惨森森的光芒,从斜刺里插到人眼前。
更多的嘈杂声音响了起来,喇叭声、尖叫声、来来去去的杂沓脚步,还有由远及近的救护车鸣笛……但她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有人在被挤压成一团的车窗外大叫着:“快!快叫救护车!车里还有人活着!”
更多的人围在一旁窃窃私语:“天哪,怎么会发生这样的惨事。”
“车牌号有点眼熟啊,这车……是江家的?”
“江家?是那个江家!?”
……滴答,滴答,她眨了眨眼睛,有一滴水液落下来,温热的,泛着铁锈味的腥气。
血,这是血……她茫然地想着,是谁的血?是,是……
下意识转过头,身旁的女人双眼还未闭上,鲜血遍布的面容上凝固着临死前的惊恐骇然,而她的一双手紧紧抱着她,将她护在怀中。
是妈妈,她想,这是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