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都是四品巅峰,说起来修为和宁尘相当,可是战力相差了何止一点半点。
宁尘抬手便足以碾压两人。
一剑将第一神使洞穿,宁尘没有再理会,而是来到七护法身边。
这人既然是侍神教护法,地位很高,那么知道的肯定也更多,他需要询问一些事情。
“咦?”
忽然,原本坠落在地,身体被洞穿,本该一命呜呼的第一神使居然没有死,骤然遁入泥土当中,在泥土当中快速奔逃。
宁尘有些诧异:“异能?”
第一神使之所以低位超然,不仅是因为他的修为,还因为他是一个先天异人,具备先天土属性异能。
刚才宁尘那一剑很犀利,第一神使本该挡不住,也是凭借土属性异能才挡住,顺势坠入地面,然后以土属性异能逃遁。
“黑喰。”宁尘喊道。
黑喰有些不耐烦,拿宁尘没办法,就只能拿第一神使出气,只见黑喰一闪就到了数百米之外,抬手在地上一压。
噗的一声,泥土炸开,混合着鲜血。
第一神使从泥土中露出来,整个人皮开肉绽,他惊恐的看着黑喰,刚准备开口,就看到一头黑色雾霭形成的凶兽,凶兽张开巨口,利齿参差,冲着他一口咬下。
侍神教火部第一神使,就这么被黑喰吃了。
“没味儿。”黑喰撇嘴,还有些嫌弃。
宁尘没理会,而是站在七护法身边,龙鳞剑刺出,穿透七护法的肩膀,将他钉在地上。
七护法惨叫,很没节操,开口就要求饶。
“我问,你回答,说错一句就是死。”宁尘抢先开口,让七护法到嘴边的求饶话又咽了下去,只不住的点头。
宁尘开始询问有关侍神教这次进入秘境的都有那些人,都是什么实力,什么身份,目的是什么等等
七护法没什么节操,更没有骨气,很快就来了个竹筒倒豆子,什么都给说了出来,包括侍神教又派遣了一位高品武者进入秘境也说了。
听说侍神教有一名高品武者,司徒南脸色一变:“宁尘,对方是来杀你的,你”
“无妨。”宁尘笑道。
若是不知道还有一位高品武者,还有可能被对方有机可乘,但既然知道了也就不足为惧了。
只要侍神教那位高品武者敢出手,宁尘就会让黑喰将其留下,损失一个高品武者,想来也够让侍神教肉疼的了。
从七护法口中宁尘得到了很多信息,包括这次侍神教进入秘境的人员名单,三胖就在其中。
宁尘几乎可以肯定,当初帮了司徒南一把的就是三胖。
“你回答的很好。”宁尘微笑着说道。
七护法舔着脸,一副哈巴狗的模样,
然而下一刻,宁尘拔剑,猛然一斩,剑锋自七护法的脖項划过,一颗人头滚落。
七护法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还是一副愕然的表情。
“杀我京城武道学院师生,不杀你如何对得起蒋老师?”宁尘淡然说道,将龙鳞剑归鞘,转身看向司徒南,“走吧,我们去给蒋老师报仇,杀光侍神教的人。”
司徒南愣了一下,随即急忙拉住宁尘:“宁尘你别冲动,你刚才没听到吗?侍神教有高品武者,你根本不是对手。”
尽管他也很想报仇,可是他并不希望宁尘意气用事。
宁尘点指黑喰,道:“有他在,没事的。”
说完,宁尘带着黑喰走在前边,司徒南默默跟在后边。
湖畔。
人越来越多,六品境、七品境高手也越来越多。
如今各大势力都先后派了高手进入秘境,一些势力甚至派了不止一位高手进来。
发现了九窍莲藕这样的宝物,他们自然不可能不动心,各大势力的高手纷纷到来。
“那是许家的人,许家实力最强的女子武者许明月,据说是七品境高手。”
“还有金陵姜家的,那是姜家的姜北厥吧?啧啧,金陵姜家第二高手也来了。”
“还有那边,军方也来了好多人,那位看穿着军衔很高,可能是一位高品武者”
许家的许明堂、许攸跟在许家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子身后,女子正是许家的许明月,也是许攸的姑姑。
姜韵则跟在姜北厥身边。
韩重、陈昭并没有来,两人修为太弱,也没什么深厚背景,不敢趟这种浑水。
此外,军方、zhenfu、特别行动处、各大武道学院等也都有高手到来
只六品及以上的高手,此地便超过了二十位。
之所以还没有爆发六品、七品武者的冲突,是因为他们都在克制,因为九窍莲藕还没有成熟。
“咦,那不是宁尘吗?”
这时候,有人惊呼。
人们齐齐循声看去,只见三人走来,宁尘背负长剑,走在最前边,身后是黑喰,最后边则是司徒南。
一时间,人群哗然。
“宁尘居然敢来,刘家的高手可是放出话来,要将他千刀万剐的。”
“啧啧,不得不说他胆子很大。”
“哼,自寻死路。再强他也只是个四品境,能斩杀两位五品境高手又如何?人家刘家可是有六品、七品的存在。”
“别这样说,京城武道学院的吴副校长还在呢”
人们窃窃私语。
各种声音都有,但宁尘并不在意,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走来,目光扫过人群,最后落在侍神教一群人身上。
事实上,在看到宁尘和司徒南一起出现的时候,侍神教的人就知道糟了。
司徒南还活着,而且和宁尘在一起,这说明派去拦截司徒南的七护法等人多半失败了。
一群人都有遮掩容貌,其中宁尘见过的也就只有三护法和三胖,不过他对三胖太熟悉了。
只看体型就能一眼认出。
与此同时,三胖心里正无比焦急,隐晦的冲宁尘使眼色,他担心宁尘不知道侍神教有高品武者。
宁尘不着痕迹的冲三胖做了个安心的动作,随即开口:“侍神教的邪教徒,你们还想藏多久?”
“什么?”
“侍神教,他们是侍神教的人?”
“那不是邪教吗,邪教徒怎么进来的?”
人们又是哗然,都很吃惊。
那些和侍神教的人靠的近的,更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蹭的跳起来,离得远远地,如避蛇蝎。
一时间竟空出了一大片空地,只剩下侍神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