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1.第04章受命临危(1 / 1)

娇艳异想 群芳丛中 2028 字 2022-0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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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自从上次“鸿门宴”以后辉少这里没少出现“门庭若市”的壮观场面,也让这个流氓小地痞子好好风风光光了一回。

这话从何说起呢?

还记得上次维多利亚那回的酒宴上洪老爷子扔给辉少的任务么?让辉少足足郁闷了几天。他可没洪老爷子那么大智若愚。既然交给他了,洪老爷子也有自己的顾虑:一是自己不便亲自出面揪出几个内鬼,不仅坏了自己的一向以来仁慈的面貌容易让人心动摇,二来本来就想赶鸭子上架把辉少留在自己身边做得力助手,本来是笃定了辉少的风流性子肯定会为了雅儿留下来,没想到辉少这次真是大力金刚不坏之身,好容易看在家里老婆的面子上不去动这个尤物,忍住了诱惑。有道是盗亦有道,采花贼也未必什么好花都得摘,那真是没原则了,雷少辉心想着我也不屑去做。何况男人一生有个女人不难,难的是有个红颜知己,那是千金难求。有钱包二奶,包不着个贴心衣!

意识到辉少去留随心这个事实后,洪老爷子着实差点吓出一身冷汗来,哪里还有什么牵得住这位小哥?幸好辉少还有的一腔义气,没有拍拍屁股走人。

辉少借助松田一郎在日本那边的线索调查那边日本申卯组,好在松田家本来就跟申卯组在争地夺盘争得你死我活,这边若是辉少能断他申卯组几根羽翼,松田一郎还巴不得的事情,再加上这松田一郎刚刚因为寻宝回去得到辉少赠予的几个缅甸赌场,又把赤炎娶到了手,可谓春风得意财色兼得,心下感激得很,二话没说帮雷少辉挖心掏肝地办了这件事。那份名单上除了有自己美女军师雁奴和如骚儿的心思气力,还有以为不得不感谢的人物就是日本那位美子智子的哥哥松田一郎先生。

辉少这下可是手脚麻利地把chu上次揪出来的几个出头鸟打了。一弹几炮,在他们慌忙的掩饰罪证反而露出大家都能看见的马脚的时候,正大光明又煞有其事地用洪老爷子的命令下了几条赦令,立刻停职查办,当天起效。组内顿时闹得沸沸扬扬,顷刻间所有人站成了两派,一派是反对洪老爷子莫名放权的老者或者是“心里有鬼派”这帮人往往是牵扯着洪兴社的生杀大全的有威望者和当权者,当然还有被牵扯进被辉少等调查出来曝光的日本申卯组和台湾斧头帮联手所潜入的内部接应人员,他们为掩饰什么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让洪兴好一阵子没个安静日子过。当然也不乏是没多大头脑的莽撞汉子,不明白洪老爷子让辉少出面的用意在那边喊生喊死无理取闹鱼目混珠的小人。总之整个场面是龙蛇混杂,让洪老爷子好一阵子应接不暇,给辉少下放的权利也就越多,chu理的事情也就越高级化,辉少在洪兴社内的威望顿时盖过了洪宗泽这位洪少爷,一跃成为洪老爷子的左右手,再加上辉少本来的桀骜不驯和特立独行,现在在洪兴社的地位可谓是传说中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人人见了还得毕恭毕敬地喊声:“辉哥”90度敬个礼,甭管那人年纪大没大过他,只要职位比他小,这中国的辈分主义可让雷少辉好生爽了一回。

我辉少现在可是这黑帮洪兴社说了算的人哪!

虽说辉少在东南省青城县中本来就是一个身材魁梧,性情潇洒,风流好色,人缘颇佳的小哥。“辉少”这两字简直就成了青城县的一块招牌——风流一代的代表。只要在青城一提起辉少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虽说自己并不在官场那个“大粪坑”里呆着,但在青城总还是个说的上话的人物,举足轻重。青城这算是小地方了吧,哪能和香港相提并论?毕竟是东方之珠,在这边讲话也格外有分量。

至于辉少这里想当然也是门庭若市了。跟他chu理的人有关系的赶忙出来撇清关系,大难临头各自飞,赶着作鸟兽散去了;那些本来就没多大参与的人也赶忙跑出来证明自己堂而皇之的清清白白,赶来拍辉少马屁,让这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后起之秀在洪老爷子面前好生说俩句,好让洪兴社里面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不至于死在沙滩上。

辉少此刻有点盆满钵满的感觉,自己本来已经够有钱了,还有“面子”地被这种恭维法,实在有点吃不消了。这做人讲的就是个度,要问心无愧,对得起自己,死后能合得上眼睛就行了。何况这世界上哪里能有免费的午餐?吃人的最短拿人手短,这么简单浅显的道理哪里会有人不明白?收了人家好chu必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辉少想,他一定是上辈子信佛的,或者可能是得道高僧。因为现在当今世上存在的一切道理实在是很容易用“无极”的境界来解释。这也和辉少命带七杀而从小在青城受的老人思想的熏陶有关。

阴阳平衡乃世间万物之根基。你得到什么一定会付出相应的东西。譬如说辉少比较不鸟的官场这个大粪坑,这种洪兴社百家争鸣,贪污受贿连小混混也表现的一览无余的嘴脸在官场上更可以说是被潜移默化了,人人熟晓操纵一套足以令民众自危的潜规则。中国人讲究礼遇,礼字已经被腐化地让孔夫子都从地下跳上来。污流成风。

他们得到了什么?无疑,既得的利益,还有很多,足以在汇丰银行开个账户,源源不断转移国外供子女留学,或者作为某一天东窗事发可以立刻打包裹移民外国的救命稻草。那么,谁都没法办他们。然后呢,谁真正办了他们?法律吗?不是,法律是东家保护西家的掩护伞,法律是当权人制定的,何况证据可以人造毁灭,两家间的利益只有受惠者和施惠者才能知道,一副天皇老子不知道的大无畏态度,施惠者也得到了等价交换而来的东西,然后圈地的继续圈地,囤货的继续囤货,奇货可居一回,独善其身。那么难道只剩下正义来省度?也不是,没人知道正义是什么,XXXX的运动都是打着正义幌子拉来的赞助,可能只是因为正义和邪恶是对立面,然后你拼命称别人是黑帮,其实无意中你已经变成白帮了,不然哪来的整天所谓的武林正派萎缩地八大派集会一次横扫邪教,其实他们就自古以来已经在宣扬颠倒是非黑白,以多欺少的主张了,这其实是一个从古自今的不怎么优良的传统。而我们老百姓真的好欺骗,不如说是想相信上面却苦无门路。

那么只剩下佛来制约人们的行为了?这宗教能盛行也是统治者的愚民工具。佛鼓励世人多行善少作恶对吧,但偏偏提倡来世再报,也就是说浸今世的罪恶来世必定有报对吧?但他们好像有点忘了今世的罪恶谁来制止,佛能制止少两个贪官污吏来的么?重点是,他们对不起人民的人信佛吗?雷少辉不怀疑佛的力量,他是怀疑人间,是否都能在佛的指引下走向光明?佛还说信则灵不信则不灵,看来那些人只要选择不信佛就行。倒不如西方那一句,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最后他们行为就用人性来定夺吧,对不起他们人性和祖宗脸面的,只有自己。辉少也是继承了雷连清的优良基因。

既然不屑,辉少自然不会同流合污,吃人嘴短去了。把所有上门的人一律推了回去,借口种种不一,后来干脆让雁奴去主持局面挡人,自己在后面把局,怎么说女人出面尤其是如此的大美人一出马,比男人出面拒绝轻松得多的去了。

一瞬间,谣言四起。

有人说洪兴社会易主,洪老爷子要退休了,把自己的位子让给辉少,赶着让辉少坐稳位子;有人说少爷会采取保位行动,将辉少除之而后快,有人说有人说议论纷纷,总之一切似乎预示着一个动乱时代的开始。我们的主角雷少辉同志想要独善其身似乎还不能自己。总是社会里的一份子,总要做点社会的事情。古来立太子也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所以不轻易异位废黜,不到万不得已就算那正主儿是个傻子,但有篡位之心的是绝对不行的。

那群本来就押了身家赌注在少爷身上的派众自然是不服的,站起来到chu煽风点火,散布谣言,制造动乱,激化两派的矛盾。辉少一早便被洪老爷子叫去喝早茶了。

辉少:“干爹,这位子你要送我我还不要呢,哪来那么多流言蜚语,我脸皮薄点儿的话就被吓哭了。”

辉少嘬了面前的一小口茶,尝了尝门前三包:菠萝包,叉烧包,蟹黄包。好生滋味。香港任何广东人会的就是享受,煲汤甜品日日必备不说,一天三茶:早茶,下午茶,晚茶,足以见得这里的人多会修身养性。辉少还没太能习惯一清早就被叫醒来吃茶,少了会儿温柔乡的时间,这边带着点起床产生了崇敬感,心里默默叨念着辉哥,这个又名现代版本的图腾崇拜。辉少心想着如此低调还能攥人品。

洪老爷子:“权力斗争当然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这次只是我们办了几个比较突出的,引起了他们的恐慌,搞出点事情转移社内视线,好钻个篓子。上次向香港政府部门报告,声音也一直被压着。可能政府内部也有眼线在我眼皮子底下。”

辉少:“最恨他娘的狗特务,放个屁他都还得闻闻有没有阴谋味。这里是香港,算资本社会了还这样,难为我动不了这边,要是在青城,不,甚至在省里,哼哼还不是我辉少说句话的事情。”

洪老爷子:“他们借机发挥了,我倒是怕他们利用我那小子。宗泽自己也是小心眼了,真怕他会想不通,我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太刚愎自用了。”

洪老爷子:“多说无益,得尽快解决了这事,来,干儿子辛苦你了!”

辉少:“好说!上了贼船,我想下船还得等它靠岸不是?要不然哪里来的安乐日子过?”

洪老爷子:“豪爽!不愧是我干儿子!”

洪老爷子还送了套房子给雷少辉,让他专心“金屋藏娇”但辉少还是不放心在这个风口浪尖上把自己的老婆留在这儿,让如骚儿把老婆们都送回了青城,叫依然她们安顿好自己,外人看来有种风萧萧兮欲雪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态势。按辉少的想法其实只是老婆在身边自己没办法好好工作了,早点结束手上的纷争早点脱离洪老爷子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亲子攻势,早点回去青城看看心爰的依然大老婆他们,继续做他的地头蛇,恢复风流辉少的本性,继续过潇洒小市民的日子,忠义爰情两不误。

本能的,辉少嗅到了阴谋们的气味,所以才让雁奴如骚儿她们带美子智子和小研他们回青城,从机场回来之后辉少就感觉一直有车跟着自己,不觉加快了油门,打上马速,后面突然冒出几辆黑色的车来,紧追不舍。

辉少带了没多少兄弟,握紧方向盘急速转弯拐角,看着后视镜里的车依然紧随其后,辉少往码头驶去,那边集装箱集散中心,比较多可供车辆藏匿的地方。一个左漂移,一个右行进,车身摆如龙蛇,不停将油门加到最大。辉少发觉自己的轻驾功力相当了得,可以在马路上左右逢源,驾轻能熟,这也和这阵子在车水马龙的香港街头行驶的联系有关,再加上辉少生性聪明,运动天赋又出众,经前段日子把洪兴社号称快遍天下无敌手的飞车堂主给比了下去。于是出落得相当自信凛然,这次明知这几辆追尾的车子是冲着自己来的那派人物,争强好胜的心思还是不怎么明智地兴了起来,竟和他们比起来,卯上了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