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子和美子这时候也觉得不好意思,可能是太急躁了,担心哥哥的缘故,竟然怀疑了他们的男人,看来辉少的“家法”——手掌屁股是不可避免的了。
美子和智子急匆匆的扶起她们的哥哥松田一郎和“嫂嫂”赤炎和几位还有生气的忍者,让他们吃下了和大家一样的解毒药丸。但几人的复苏工作相当有进度,毕竟早辉少他们一行到那边好些时候,中的毒也比大家深,好在那些个儿人都是有些功夫底子的人物,即时封住了口鼻和几个重要的保命穴道,才不至于和其余一起进来的川口组成员和忍者一般一命呜呼,死于非命。
辉少本来就是有点赶鸭子上架,临危受命的感觉。那松田直树这老家伙想了个好法子来磨一磨他那不可一世的孙儿的戾气,有点类似长辈教训晚辈的意思。可是不管是争赌场还是争宝藏,争归争,还不至于说是相互厮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见死不救更加是辉少这种正人君子不会也不屑去做的事情。再说了,美子和智子看着辉少的眼神:有点泪眼汪汪,有点迫切,有点可怜,有点惨不忍睹
大约半小时不到左右的功夫,松田一郎和赤炎在智子她们狂轰滥炸的心肺复苏按摩运动中恢复过知觉来。松田一郎睁开眼睛看到满地的尸体不禁一惊!更别说看到辉少他们这么大一队人马站在面前。松田此刻的表情是相当难以言喻的。
不过到底是混黑帮的,心理质素够柔!
松田一郎脸不红心不跳的,拿好像眼前站着的都是他的朋友一般。
一瞬间的功夫他的脸突然变得抽象起来,挣扎着站起来拉着智子的手晃着大叫:“赤炎呢,智子!她怎么样了!”
“我没事”女人的身体毕竟弱得多,赤炎还没有完全恢复体力,更不可能发出像松田一郎的这种咆哮声音,有气无力地说。她的手不可现地伸向自己的武器袋,以唯一一点力气射出一枚手里剑,将它飞往辉少的方向!刚刚美子在给他做心肺复苏的时候其实赤炎已经醒了,她可以闭着眼假装昏迷用耳倾听周围的一些动静,发现大家都是听来自一个方向的命令,那个男人一直在说着一点什么事,所以大致判断出了一个方位,得出那男人一定是领头人的结论,所以既然落在敌人手里了,为了让松田一郎逃脱出去,自己是用尽仅剩的一点力气把暗器射向那个方位,脱手而去!嘴里喊着:“组长快走!!”
罗氏姐妹眼疾手快一枪正中靶心,把那暗器打飞了出去,几次旋转后插到了壁洞门口的那堵墙上。瞬间一阵隆隆的巨响,整个石室都摇晃了起来,不用说,好巧不巧,那被罗氏姐妹在千钧一发间用枪挡住的猝不及来自赤炎手上飞来的手里剑刚刚插在不知哪个莫名机关上,从刚进来的狭小来路上突然出现一块滚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砸在洞口,众人赶忙跳开,还是被大石块砸到碎裂的石块碎片刮伤少许,尖叫声四起。
多亏了赤炎这一剑,这下众人是彻底被困在这个石洞里了。
“你!”阿霞激动起来跑过去想给这赤炎一巴掌,被辉少给拦下了。“她差点要了爷的命!还把入口给堵了!”阿霞愤愤道。理解不了为什么辉少不生气。自己这口气可是憋不下去了。
“阿霞!”辉少一把抱住蠢蠢欲动想冲上去的阿霞,左手并未出多少力,但牢牢地制住了他的女人,让其动弹不得,顿时没了脾气。“这是大舅子的家里事,不应该由我们插手,对不对?”辉少气定神闲地看着松田一郎潇洒说道。
松田这个时候也抱着赤炎,对辉少示意地点点头,以表感谢他适时的阻止。他有点感激地看看辉少,自己反正是偷鸡不着蚀把米,现在没什么战斗力了,不如暂时讲和,否则为了保护自己的女人难免两方又要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对峙起来,小不忍则乱大谋。万一不小心又个什么机关,那真是得不偿失。火拼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不行,不过绝对不是在这里!出去有的是机会!男人理智起来有远见,拉开了几位眼睛烧起霹雳火种的“母老虎”,才不至于在险境上斗起殴来。
“还谢谢少辉能理解现在的chu境状况,我们暂时停战,为今之计是想出办法怎么出去!”入口被堵住了,松田一郎的人马也伤伤死死一大群,只剩下最后几个王牌,不到最后关头还不能轻易露面,更何况现在也绝对不是柔碰柔的时候。
辉少心里想着: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松田一郎脑子瓜里想点什么阴招我辉少还不知道?!总之还不能掉以轻心,因为这家伙也没有完全驯服,眼下只不过是“抗战时期特殊情况特殊chu理,接下来还是继续十年内战”
不过松田一郎说得也对,现在这种情况在内战不知道会再出点什么鸟事,众人可经不起再一个机关的折腾,于是辉少带着众人努力搜寻,四面都是石墙,出口关键不在明显的几条缝隙中,那还可能在什么地方?石友三南命令手下将所有陈列品搬开拆除。不到一小时,整间石室只剩下了一堆瓦砾,但并不如辉少所想,皆为发现有何机关。雁奴女人的直觉是感到异常奇怪,看了看表,时间已是下午两点。敲打的墙体全部实心,并没有夹壁墙,所以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机关内藏。
这时候有些人开始内讧,洪兴社和那些忍者群里开始指责不该来此。辉少倒是看上去气定神闲,几个老婆也没什么好怕的,反而在一边开始话起家常来,他们对自己的老公还是有着十二分的把握。
难道还真出不去了要困在这里?辉少觉得可能性不大。以自己的七杀之象,算命术士还说自己长命百岁呢,再说了,这密室中已经呆了那么多时候,空气不但没有变稀薄反而不觉中有丝丝清新空气注入。所以断定一定是有通道的。虽然安慰自己女人的话是一堆堆,具体自己还没个谱儿。
“这个地方的声音比较特别!”辉少敲打地对比了现在所在的位置和周围石块的回声,这个地方的声音明显沉闷点,说明前面就是一片相当大的空间,而周围的石块敲击声音明显感觉清脆。“这是突破点了!”
众人为这一发现欣喜雀跃,很多壮汉准备拿起那对骷髅边的铲子和锄头强行进行突破,蛮打蛮干。敲击那块墙面半天只有少许石质脱落,石壁墙上只出现几个白点。看来这虽然是比较薄弱的一道墙面了,但毕竟不是现在的豆腐渣工程,哪里是一两把铲子锄头就能敲倒的!
“不要胡来!”松田喝止住了这群蛮子。“虽然这不是承重墙,随便乱敲也可能让整个内室受力不均造成坍塌的!”当下就有人吓得收了声,那不等于地震了嘛!
美子突然灵机一闪,跑到松田一郎面前,“对了,哥哥不是在早稻田大学主修的力学吗?有什么办法吗!?”问这话的人往往是双眼发光,迫切地希望能得到肯定的回答。
“看来石壁的结构是很严谨的,不可乱动,也乱动不了,”说完在墙上用炭笔画了几个点,用手指代尺度量了一下距离,看来是相当精确,只见他在墙上画了十二个小记号,呈蝴蝶状分布。“把这些点用钻子钻出一个洞,我们就能出去了!”
“开什么玩笑!”洪兴社的人员看着松田一郎拿出的“手钻”,倒不如说是一个类似锥子的刀具,“这种东西你想让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出去!在墙上钻洞!你以为我们是蚯蚓吗!”
“不,让我们来变个魔术!辉少,能相信我吗,谢谢你也救了赤炎。”
“我相信!”
有了辉少的命令众娇丽还不使出十二分气力?用了身上的首饰、身边所有能拿到的利器,地上骸骨堆里的遇难者的工具,开始钻起这十二个直径不到一厘米的洞来。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个工作相当艰难,虽然是小小几个洞,也用尽了在常人的力气,个个面红耳赤,满头大汗,汗如雨下。
辉少不知道这面墙究竟有多厚实,但明显大家的情绪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尤其还是在做一个原本敌人口中说出来的莫名其妙的,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大舅子,能趁大家挖洞的功夫说一下理由吗,好让大家有个盼头,做事有劲道!”
“这叫胡克弹性定律,是材料力学和弹性力学的基本规律之一。大致简单解释就是说在材料的线弹性范围内,固体的单向拉伸变形与所受的外力成正比。我画出的就是墙的关键受力点,然后在关键位置钻孔,墙的承重强度就会降低,最终推倒墙体。这些记号是我按照墙体面积、材料并根据胡克定律及专业公式计算后确定的。”
听起来头头是道,大家将信将疑,但箭在弦上,也不得不发了。
“那加把劲!”
“好!加油!”
“通了!我这边打通了!”
“我这儿也是!看到光了!”
不一会儿,捷报声音连续不断传来,终于十二个标记都顺利钻穿,大家估计的也都没错,这边的墙体果然是最薄的。
石友三和正哥包括辉少和松田一郎在内的男人都撩起袖子,拽起地上的榔头锄头就对准墙面猛砸。“虽然不是彪形大汉,但好歹也是五尺男儿!”
一种患难见真情的感情在所有人心里油然而生,只消砸了大约十余下后墙体应声被凿穿,出现一个四方形的墙洞。所有的人欢呼起来。洞口敲出一人大小的宽高以后,墙面开始变得松塌,马上裂了开来,撑得很大。
果然“知识就是力量”啊!这句话一点也不假!如果没有这番解说,我雷少辉一伙可能还要在这里挖上几天不可!这下对这大舅子还有了点崇敬的说!
前面是个相当大的空间,俨然远chu一扇石门,远远就能看到那个观音莲花座。看来,是“误入歧途,又归正道!”
是莲花形的莲花座,辉少掏出手上莲花形的玉石。
“我说呢,怎么我那块不能用,原来少辉你早就移花接木了。”
“要不是我乾坤大挪移,那早跑你那去了!”说着这玩笑话的时候,两人感觉像是很久不见的老朋友一样,肝胆相照。
“四”松田一郎看着项链上的字说道,“我那两块是一和九,你手上还有的接下来的那关钥匙是六,合起来也就是一九四六,是爷爷和雷老将军他们埋下这笔宝藏的时候!”看来,这松田和几位将军包括那位罗琳教授在内,都是用心良苦,以防后人为财富争夺个你死我活,好不难看!
莲花玉石放在宝座里面,石门缓缓打开。没有人开口发出任何声音。很静,空间静的能清晰听到零星的水滴声。只有石门移动的吱曳声。
哇!所有人几乎惊呆了,里面的金碧辉煌不让皇宫,没有人会想到这别有洞天的意境是如此开阔!滴在众人头顶的水滴串子便是顶上一条盘龙口中的吐翠,带着苔藓的清泉。那些装饰更是美轮美奂,巧夺天工,相当精妙!
泉眼,水眼,洞眼全部都是浑然天成的,工匠精巧地在这些天然物件上造作,比如一颗参天大树的树根在地底就是身在地宫顶上,被工匠雕刻成精美的龙须,到chu都是绝美的根雕,壁画。比比皆是天人合一的奇景。稍微深色点的岩块就被围成图案,充作神座龙眼
总之一句话形容:十里锒铛,别有洞天。
苍龙图腾,一柱擎天!
若是这里没有宝藏的存在,也绝对值钱。这就是文物瑰宝!
辉少这时候还动了一个神圣的念头,把这地宫改造成博物馆,让世人都得以一睹风采,才不至于让这个宝地徒有其华丽。不禁感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