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帮你说说吗?我哥哥很听我的话的,他从小就非常疼我的。”
如骚儿:“美子妹妹,要是你说的话管用,我还真希望你能帮帮我,和你哥哥说说,他要是不和我抢地盘,那我会万分感谢的。”
美子:“好的,我答应你,将你的事情和我哥哥说说,我想他会给我这个面子的。只是,我是松田家出嫁的女人而已,嫁出去的人就像泼出去的水,管不管用我不能绝对给你保证。“
智子:“就是,我们姐妹几乎不过问我哥哥的事情的。我们可以替你说说,但你也要有心理准备。”
如骚儿:“好的,好的,那就有劳两位松田小姐了。”
晚饭是在心如大酒店最高档生的包厢里吃的,全是山珍野味、海鲜佳肴,很多菜名辉少也叫不出来。如骚儿和阿霞热情地招呼辉少一伙。酒店的服务员更是热情得不得了,因为在她们的印象中,董事长岳心如女士好像从来没有如此款待过任何一位贵宾。这些服务员们哪里会知道,此时她们的董事长和董事长保镖早已成了他辉少的淫奴呢!
阿霞在辉少的授意下,频频向雁奴、美子和智子敬酒,如骚儿则坐在男人的身旁,主动替男人又是夹菜,又是倒酒的。辉少对包厢里的服务员挥挥手,示意她们出去伺候,因为他不想让酒店的员工们也知道如骚儿已经成了他的淫奴。他这么做是有道理的,毕竟如骚儿是那么大集团的董事长,不能让她的员工知道太多的事情。换句话说,如骚儿的权威还是需要他辉少去维护的。
雁奴:“如骚儿,你知道爷为什么支走你的员工?”
如骚儿:“雁姐,大伙图个清静呗。”
雁奴:“如骚儿,你叫我雁妹妹好了,毕竟你比我大,叫我姐不合适。如骚儿,你是真聪明还是假糊涂啊?”
如骚儿:“雁妹妹,此话怎讲,姐姐我着实听不明白啊?请明说好了。”
雁奴:“你的说话只是其一,爷支走的你的员工,更是为了维护你的权威。爷不想让你的属下知道你是爷的奴。明白了吧?”
如骚儿一听,连连向辉少道谢,主动替其筛满一杯酒,发自内心地端起敬辉少,说:“爷,谢谢你考虑得如此周全,如骚儿感激不尽!”
小琼奴:“姨妈,爷真的不是坏人,你慢慢就会体会到的。”
小红奴:“姨妈,爷一定会设身chu地地帮你考虑的。”
如骚儿听后点点头,看看辉少,会心一笑。不知道为什么,她真的发觉自己其实蛮喜欢辉少的,而且发觉辉少或雁奴或日本姐妹喊她“如骚儿”的时候,她会有一种强烈的亲切感。这种亲切感似乎在她小时候有过,不过,自从嫁来香港后,她就再也没有这种亲切感了。因为梁家父子都听命于她,让她的内心里始终被一种深深的成就和傲慢所占据。久而久之,她的内心或血液里似乎再也没有人让她感到亲切,只有阿霞或罗氏姐妹让她多少有点对待晚辈的感觉。至于其余的人,她真的比较冷血。可是,自打几天前成为他辉少的淫奴后,尤其是那晚辉少给她喂粥开始,她居然有了一种似乎找到了心灵归属的感觉。
笔者插句题外话。其实,如骚儿的这种感觉并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她是一个极为强势的女人,眼里早就没把任何男人放眼中。因为从小到大都被男人们捧到天上去,让她觉得自己就是天之娇子,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别人对她惟命是从也是理所当然的。因此她也养成了对别人颐指气使的习惯,其实,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她对男人的失望,对世间所有男人的希望。女人嘛,谁不希望有比自己还强势的男人呢?可是,她如骚儿就是没遇上,加上她是富婆,有不少长得帅气的男人更是图她的财产,这就让她更觉得男人们都不是好东西。可辉少不一样啊,他不仅敢于指挥她,骑乘她,凌驾于她无比高傲的头颅上,还对她的财产丝毫不感兴趣。因为她几次三番想让辉少留下来帮她做事,他都婉言相拒。这让她的内心里对辉少的感觉特别不一样。
这个人世间还真有男人不喜欢我岳心如的钱的,非得要回到青城那个小地方去。难得啊,爷,你真的是一个不一样的男人。难道你真的值得我托付终身?我岳心如可不敢轻易将终身托付给男人啊?不是我不想,是不敢,因为不知道别人是爰我的钱,还是爰我的人?但我知道爷你是个心里头有真正替我考虑的男人。哎……要是你早点出现该有多好,我跟你比翼双飞、白头到老也愿意啊。现在,你出现了,却只把我当奴,这……这多少让我不是很满意……不过,要是你能始终心里头真正有我这个人,我倒是愿意真正做你的女人。当然,奴这顶“帽子”迟早是要摘掉的,爷,我可以叫你爷,叫你一辈子爷都行。不过,你要是能叫我句“心如”或“如姐”或“亲亲”该有多好,要发自内心的叫。要是你真的发自内心的爰我,我肯定愿意将终身托付给你!
总的说来,经过几天的相chu,如骚儿的内心对辉少的印象大为改观,渐渐对他有了不少好感。辉少也从她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察觉,感觉她对自己温柔了许多。而不是那种纯粹的惧怕。刚开始,她厌恶他,后来吃药被他石更淫后更是惧怕他,现在则有几分喜欢和欣赏他。
辉少也端起一杯酒,对大伙说:“我们也敬如骚儿一杯,还有阿霞。来,我们敬她们一杯。”于是,大伙都端起酒杯敬如骚儿和阿霞。
阿霞自始至终都微笑着脸蛋,沉浸在深深的幸福感中。她是一个没有谈过任何恋爰的女人,尽管以前很冷血,只是没有遇上合适的男人而已。此番在智子的药物和辉少的破身双重作用下,早已爰辉少胜过爰她自己。她现在是只听辉少的,听别人的也是建立在听辉少的基础上。辉少疼她、爰她、陪着她,是她感到由衷幸福的事情;辉少要是气她、骂他、小打她,也会让她感到一种深深的归属感。
爷,阿霞就听你的,你打我也行,骂我也行,我都认了。因为你是我的男人,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阿霞要永远听你的话,永远陪在你身边,永远依着你,恋着你!总之,阿霞这辈子跟定你了!
辉少心疼阿霞,毕竟感觉有点对不起她,让她喝下这么猛的洗脑药不说,还亲自将人家的贞操给取了。所以,晚上他让阿霞坐在自己的右手边位置,如骚儿则坐左手边的位置。他时不时地给阿霞夹点菜或打碗汤,不论他给阿霞弄什么菜,她都开开心心地吃下,并对他报以含情脉脉的眼神。
辉少轻轻搂着阿霞的脖子,摸摸她的脸蛋,轻声道:“好好吃,多吃点,别老看我。听话,乖!”
阿霞点点头,说:“爷,你再给我夹点菜,我不要雁姐夹,要你夹。”其实,雁奴也心疼她,时不时地给她夹点菜之类的。此话一出,雁奴微笑着摇摇头,叹口气,说:“阿霞啊,我这辈子对你再好也比不上爷对你的好了。”
阿霞温柔地说:“那当然了,爷是我的男人,你只是我的姐妹而已。在我心里,男人是最重要的,尤其是我阿霞的男人。当然,各位姐姐妹妹也重要,因为我不笨,知道爷喜欢你们。凡是爷喜欢的东西我就喜欢;凡是爷不喜欢的东西,我就不喜欢。”
两个“凡是”的言论一出,全场鼓掌起来,连如骚儿都不得不摇头鼓掌。她觉得太不可思议了,阿霞真的变了,变得极其具有女人味,而且也比几天前更漂亮了,可能是辉少的感情滋润有关,她的脸部皮肤似乎也光滑了许多。很显然,阿霞在变美丽,而且chu于快速变美丽的过程中,也是她开始品味人生甜蜜的幸福感情中。可以说,阿霞是初恋,她的初恋情人就是辉少。各位看官凭良心说一说,一个女人对初恋的感觉到底有多好,想必各位都清楚吧!
辉少一听到两个“凡是”的言论,忍不住往阿霞的脸蛋上香一口,害得她赶紧低头,再次将臻首埋进他的胸怀里。
辉少:“阿霞,你是爷最乖的女人,真的,我喜欢你。我回大陆后你要听如姐的话,好好替她做事,她待你不薄。”
阿霞:“爷,知道了,阿霞可以听大姐的话。但是爷的话我最喜欢听,爷也要答应我,经常来香港看我。不然,阿霞会难受的。就算你人不常来,电话也得常来。”
辉少点点头,说:“阿霞,放心吧,我迟早将你带回青城,让你和我们全家一起过日子。你很单纯,我喜欢你,真的!”
辉少说这番话的时候,心里头真的很感动。因为他没有想到看似冷酷无比的阿霞原来是这么单纯的姑娘。其实,她以前的冷酷无比仅仅是外表而已,此番经过智子药物的释放,她只是恢复原来的本性罢了。
阿霞:“爷,那你尽早将我带回青城,或者你干脆在香港呆吧,让阿霞伺候你,一辈子伺候你!”
如骚儿也趁热打铁,说:“爷,为了阿霞……也为了奴,我看你就再玩几天吧。你们来一趟香港不容易啊。”
辉少:“如骚儿,阿霞,你们放心,我会常来看你们,因为你们是我的女人。香港快回归了,以后往来会更方便的,你们也可以常来青城的。家里头事多啊,不能让我那依然老婆老是一个人担着,我得陪在她身边。你们这的事情,我多半都是看热闹。就拿这间酒店来说吧,你这间比我青城的那个小酒店管理起来复杂得多。如骚儿,阿霞,你们自己也事情特别多,做好你们自己的事情吧。昨天你跟我说小药丸的事情,我会让雁奴chu理的。”
雁奴:“如骚儿,尽管放心,智子妹妹一配好药,我会用专门的快递给你寄过来。这事我不敢忘,也不会忘。”
如骚儿:“那我就谢谢雁妹妹了。”
雁奴把手一挥,微笑道:“如姐姐,谢什么呢?这是我应该做的。”
酒桌上的罗氏姐妹虽然知道自己的姨妈被药物控制,但丝毫也不替她担心。因为她们也曾经被智子的药物所控制,但没过多久辉少就给了她们解药。因此,她们相信只要姨妈改邪归正,不再为难辉少,辉少一定会把解药给姨妈服下的。当然,现在还不是时候。
小琼奴:“姨妈,那我们是在香港继续呆几天,还是陪在您身边?”
如骚儿:“艺琼、艺红,我看你们还是将公职辞去吧,我知道这需要一些手续和关系要走。这个你们放心,我一个电话,深圳市委,还有广东省委都会给面子。你们先跟爷回青城,但是随时待命,因为我这有不少事情需要你们姐妹过来打理。”
罗氏姐妹点点头,看看辉少,见辉少微笑,便齐声说:“我们全听姨妈的。”
如骚儿:“爷,说不定我哪天就需要这两个外甥女的帮忙,她们的身手好、脑子好使,我缺不了她们的。暂时让她们陪在你身边吧。”
辉少:“好说,好说,小琼奴、小红奴啊,你们的姨妈要是有事,你们自然要帮忙。要是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也会出力的,必要时,我会带上我的美子老婆帮帮你们。”
如骚儿一听,心里一热,觉得辉少真是个男人,立刻有一种找到家的感觉。
爷,你的这句话我太需要啦,过段时间我就要去东南亚chu理和川口组的事情。我想到时肯定需要你和美子等人的帮忙。多一个人多一份力,至少美子在,川口组也不能将事情做得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