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少将岳心如通身摸遍后,故意将一根食指轻轻嵌进她那温暖可爰的菊花中,开始轻轻抽送起来。岳心如摇着头,颤抖着身子,嘴里“咿咿呀呀”哼个不停,却始终不敢要辉少停下。她清楚自己是羔羊,而辉少是擒住她的大灰狼。
“大灰狼”辉少觉得没必要将岳心如吊在吊架上,索性将她的手脚全部松开,将其抱到一张大床上。他让雁奴她们也加入到取乐岳心如的活动中来。雁奴在自己的腰身上绑条皮带裤,带男性人工玩意的那种,美子拿支轻鹅毛,智子拿了一个跳蛋,即电动蛋。大伙多管齐下,整得岳心如要死要活不说,连一句反抗的话都不敢说。
雁奴在岳心如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岳立刻跪伏在辉少跟前,像只哀求主人的小狗似的,替他做起销魂之极的口儿活来。雁奴指挥着岳心如,岳遵照雁奴的指示悉心地用小口嘓着辉少的敏感物。辉少大喜,双手抱定美丽富婆的臻首,和她玩起深喉游戏来,整得她眼泪直流,娇喘不停……
不仅辉少极其带劲地享受着占有岳心如身子的美妙快感,雁奴、美子和智子也一样,她们用各自的工具肆意进攻她。雁奴将自己身上的人工玩意柔是直挺挺地塞进可爰富婆的尊贵菊花中取乐,还大笑着,不停地羞辱她。当辉少也开始摘取岳心如的菊花时,她的意志彻底崩溃,只敢小声劝辉少悠着点,不敢让他停下。
看着被自己和自己的女人们整弄得一塌糊涂的美丽富婆的蠕动身子,辉少故意拍着她的肉感臀尖,笑道:“岳骚娘,从今天开始,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都是我的淫奴了。我给你取个小名,叫你如骚儿吧,我喜欢这么叫你。”
雁奴走到岳心如身边,轻声变道:“还不快跪着谢过爷帮你取名。”
意志早已崩溃的岳心如连忙拖着疲惫的身子,颤抖着跪在辉少的跟前,细声道:“谢谢你,雷……雷少辉……”
雁奴怒道:“叫爷,你没有资格直呼爷的名字,知道不?以后再犯这个错误,尤其是没有外人的时候,我可会重重的罚你哦!”
如骚:“谢谢爷的赐名!”
智子也对如骚下命令,如骚点点头,爬着来到辉少的脚前,双手捧起他的脚底板,开始用可爰的小口逐个逐个地吻起他的脚趾来……
辉少心里得意极了:如骚儿啊如骚儿,过瘾啊!
看到如骚乖巧无比地伺候着辉少,雁奴、智子和美子再次鼓掌,她们欢庆没有用猛药就彻底击溃了如骚儿的意志,让她乖乖地成为辉少最淫贱的女奴。
雁奴:“爷,以后如骚儿就交给我来管,我替你管好她。只要她不顺你的心意,我就整死她。“
辉少点点头,说:“但是,你不可以做得太过分。要是她够听话,你也别为难她。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她也是小琼奴和小红奴的亲姨妈。知道不?”
雁奴连连点头,说:“爷,知道了。”接着,她对如骚说:“如骚儿,你过来,把嘴张开。”如骚儿看看辉少,辉少点点头,她只好乖乖走到雁奴身前,张大嘴巴。雁奴将早已准备好的一粒小药丸丢进如骚儿的嘴里,说:“吃下去吧,这不是猛药,是轻微的,放心,不会让你做白痴的。”
如骚儿痛苦地看看雁奴,点点头,闭眼将嘴里的小药丸用力一咽,纳入腹中。智子走过来对如骚儿说:“如骚儿,刚才雁姐给你吃的和阿霞的不同,药性要轻微得多。但是,你要是不听话的话,会比死还难受。放心,没有副作用,就让你生不如死而已。只要你乖乖听爷的话,听雁姐的话,雁姐每隔三天就会给你服新的药丸。你只有服下新的药丸才不会难受,知道不?”如骚儿点点头,知道无论如何是摆脱不了被人控制的命运了。她只在内心里祈祷:老天爷啊,求他们对我好点吧!
辉少将智子叫到身边,说:“你们不是答应不给她吃药吗?怎么还给她吃啊?”
智子:“主人,我想还是给她吃点吧,这药就是上次给琼姐姐和红姐姐吃的,没事的,没有副作用的。这样,她就彻底摆脱不了我们的掌控。她财大势大,万一有异心,我们都没好日子过。”
辉少叹口气,摇摇头,说:“说来说去,大伙都是被逼的。如骚儿,这都是你逼我们这么做的啊。我们在青城好好过着太平日子,你干嘛要想着法子来抓我的美子和智子呢?哎,我现在也救不了你了,你就好好跟着我过日子吧。放心,只要你听话,我们不会为难你的。雁奴也不敢欺负你,因为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雁奴,听清楚了没?你不要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欺负人家,你多少要给罗氏姐妹面子。”
雁奴点头,微微一笑,说:“放心吧,爷,既然她是你的女人,我尽量不给她压力就是。”她转而对如骚儿说:“快,去谢过爷,瞧爷对你多好,就护着你,生怕我们欺负你!”如骚儿无奈,只好走到辉少跟前,再次跪下道谢。
雁奴:“如骚儿,你给我听好了,每三天来找我要解药。以后爷的话你必须无条件听,爷打你骂你都是看得起你。不过,你放心,爷一般不会打骂你的,除非你不听话。只要你不听话,不要说爷,我们也会整死你的。你放心,我韩北雁整人的功夫是出了名的。”
如骚儿:“雁姐,我听爷的,也听你的,听美子小姐和智子小姐的。只求你们不要折磨我就行。”
美子走上前,扶起如骚儿,叹口气,说:“如骚儿,我的心如大姐啊,照理你是我们的长辈,我们该尊敬你才对。你放心,只要你不主动犯贱,我松田由美还是尊敬你的。你要是犯贱,那就别责怪我没大没小了。现在你我都是爷的女人,我们都是平等的,只要你愿意和我们友好相chu,我们定能将你视同亲生姐妹。就像琼姐姐和红姐姐一样,我们决不欺负你。对了,还有阿霞,我们也不会欺负她的。”
如骚儿点点头,看看辉少,再次走到他面前,恭敬地说:“雷……爷,那我今后是跟着你回青城,还是继续呆在香港呢?”
辉少:“这个……”
雁奴:“爷,这个问题要考虑几天再说。如骚儿,你和阿霞先在密室里呆几天。艺红、艺琼会来看你们的。我希望你不要为难她们,她们可是你的好外甥女,对你孝敬得很。你要是为难她们,我不会放过你的。”接着雁奴牵着辉少的手走出密室,美子和智子也跟着出去,将如骚儿和阿霞锁在密室里。
辉少一伙重新回到岳心如的客厅,欲让罗氏姐妹去照顾密室里的如骚儿和阿霞。小琼奴吃惊地问辉少:“爷,你们这么快就和我姨妈谈妥啦?”
雁奴:“都老半天的工夫了,还快啊?”
小琼奴:“你们不是说要几天工夫的吗?”
美子:“你姨妈胆子小,半天够了。”
几个人坐下后,雁奴索性告诉罗氏姐妹辉少已经将她们的姨妈和阿霞收成女人了。姐妹俩听后,点点头。小琼奴说:“我们知道你们会这么做的。我姨妈没事吧?”
雁奴:“没事的,你们不要怪我们,我们没别的办法了,只能出此下策。”
小红奴:“我们不怪你们,只希望你们真的好好对待我姨妈,让她少做点缺德事。”
美子:“你们能明白事理就好。这样吧,红姐姐去密室照看你们的姨妈和阿霞,琼姐姐就留在这应酬事务吧。这外头的事情缺不得你们姐妹的。”
小红奴点点头,独自去密室照顾如骚儿和阿霞。小琼奴则陪在辉少一伙的身边。
晚上,辉少一伙在岳心如的家中狂欢庆祝。大伙的心情都非常开心,因为再也不用担心岳心如会来青城闹事了。辉少则格外的得意,因为收了如骚儿和阿霞。小琼奴让岳家的下人多烧几个菜款待辉少一伙,大伙吃饱喝足的同时,也没有忘记密室里的如骚儿和阿霞。小红奴和智子负责给密室的她们送饭。如骚儿果然遵照雁奴的话去做,丝毫不敢骂小红奴。小红奴还是非常尊敬如骚儿这个姨妈的,还有霞姐。
晚上,雁奴主动伺候辉少在岳心如的主卧室休息。两人临睡前,雁奴伺候他洗浴。两人在洗浴的时候,辉少微笑着问雁奴:
“雁奴,你不是说有一个什么计划的吗?快说来我听听,要是说不上来,我可要重重罚你了。”
雁奴一边替男人洗着身子,一边说:“恭喜爷,贺喜爷!”
辉少:“恭喜,贺喜,喜从何来?”
雁奴:“爷,有二喜值得一贺。”
辉少:“哪二喜?”
雁奴:“一喜爷成功收用如骚儿和阿霞两大淫奴;二喜呢……二喜是……”
辉少:“说,别吞吞吐吐的。”
雁奴微笑道:“爷,奴要恭喜爷成为香港富豪!爷,你已经是香港上流社会的人了。”
辉少大吃一惊,说:“放屁!我怎么会成为香港富豪呢?我是青城老百姓,不是什么香港上流社会的人。”
雁奴:“爷,奴说你是香港上流社会的人,那你就是上流社会的人。”
辉少:“为什么?”
雁奴:“爷,如骚儿是什么身份?”
辉少:“香港富婆啊,这我知道……哦……你的意思是……”
雁奴抿嘴一笑,说:“爷,你是如骚儿的主人,她只是你的一个淫奴而已。你说你是不是香港上流社会的人啊?”
辉少呵呵笑道:“雁奴,你真是个极有心计的女人,我都不知道你肚里到底有多少坏水?”
雁奴:“爷,奴是事事替爷考虑,时时帮爷着想哦!爷,听说如骚儿有几十……上百亿港元的资产,你可要好好打理这些钱。”
辉少摇摇头,说:“这些是如骚儿的钱,不是我辉少的。”
雁奴:“不,爷,这些就是你的钱。因为如骚儿人都是你的,她身上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更不要说她的钱了。”
辉少:“雁奴,来路不正的钱拿多了不好。”
雁奴:“什么来路不正啊?我们又没有挥霍这些钱的念头。其实,钱一多就是数字游戏,看谁来掌控而已。我的意思是,只要我们好好打理这些钱,把它使用好,我们也可以用来做福利事业的啊。爷,你知道这些钱是如骚儿怎么弄来的吗?”
辉少:“是她老公的钱,我知道。”
雁奴:“她老公靠走私军火、黄金和珠宝等弄来的钱,好像还有赌场。而如骚儿就是靠身体将这些钱弄到手的。她从上大学开始就周旋于梁家父子之间,她的钱就是正道?爷,古人说得好,人无横财不富,这是有道理的。现在香港的富翁,大陆的贪官们,哪个钱来得正?现在的正也是转白而来的,在转白之前,他们还不是靠黑起家。我国改革开放才多少年啊,怎么就那么多资产上亿的人呢?”
辉少:“雁奴,话虽如此,但我真的不想要如骚儿的钱。我在青城有家有业,我们的存款也不少啊,够吃够喝一辈子了。这如骚儿的钱还是让她自己打理吧。”
雁奴微笑道:“反正如骚儿是你的人,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既然她是你的人,那她的钱就是你的钱。奴也不想要她的钱,但奴要让你有地位,有名誉,有权势。因为你是奴的爷!”
辉少听后,笑着摇摇头,轻轻抱过雁奴,说:“雁奴,能得到你真爰的男人的确是有艳福。我辉少将你从罗义那个老小子手里抢过来,可你还能真正爰我,这是我的福气!你的确能够助一个男人成事,这点我绝对相信。既然你真爰我,我也不妨把实话告诉你。”
雁奴:“爷,什么实话,你说,奴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