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立刻报警,试图让警察阻止小弟们的砸场。尽管有人报警,警察也全面出动,可根本没有用,因为砸场子的小弟是几百个,不是几个。
洪兴的几百号人仅用半天时间便将岳心如在香港所有的赚钱场所全部“血洗”一遍。岳心如万万没有想到洪兴的人会这么快就对她实行报复。当她和孔令霞正在打高尔夫球的时候,罗氏姐妹匆匆赶来说有好多场子被人砸了。
孔令霞冷笑道:“来得真快,不愧为洪兴啊,香港第一黑帮。”
岳心如叹口气,说:“雷少辉和石友三一跑,他们对我们便无所顾忌了。阿霞,替我打个电话给陈天正,我要亲自和他说话。”孔令霞点点头,立刻放下高尔夫球杆,来到球场边替岳心如拿手机。岳心如取过孔令霞手中的手机,直接拨通陈天正的手机。
这时的陈天正正场在和辉少、雁奴、美子、智子,还有洪兴的兄弟们谈笑风生。突然,他的女秘书走进会客室,直接对他说:“正哥,岳心如来电话,您听不听?”
陈天正呵呵笑道:“这婆娘的电话来得很快啊。看来,咱们的弟兄高效率地完成了砸场任务。飞鹰啊,晚上好好犒劳他们一番,就说我奖励他们做得棒、砸得好!”飞鹰点点头,微微一笑。陈天正对走进来传话的女秘书说:“接进来吧,我也想和她说话。”女秘书点点头,转身离去。
大伙都不约而同地停止讲话,想听听岳心如和陈天正的谈话。辉少和他的女人们更是竖起耳朵,瞪大眼睛地看着陈天正。陈天正左手边的座机响起,他对着众人微微一笑,从容地接起电话,和岳心如交谈起来。
岳心如:“阿正啊,我是岳心如,你好啊!”
陈天正:“哦,岳大姐啊,呵呵,你好,你好!你好像很少打电话给我的。今儿个什么风让你这个全香港最有名的富婆如此瞧得起我陈某人?”
岳心如呵呵一笑,说:“阿正,今儿个我的场子都被你的小弟们给砸了,我可是损失惨重啊!”
陈天正:“哦,是吗?我的手下可能是很久没有打架,手特别酸,就借着岳大姐的场子连连拳脚吧。好像没伤着你的人吧?”
岳心如心里冒出一股火,但又不敢发,因为她知道陈天正的厉害。可以这么说,陈天正的势力绝对比她的要大,她虽然瞧不起他这个黑老大,但也不敢当着面对他有什么不敬。她强忍住心头的怒火,微笑道:“阿正啊,我家老爷在世时和你有些交往,生意上也有些往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好几chu场子的保护费是交给你手下的人。”
陈天正:“岳大姐,我们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交你的保护费给我手下,我也让我的手下看管好你的场子。这么多年,你的场子没有人过来闹事吧?”
岳心如:“没有,除了今天。”
陈天正:“今天是个例外。我不妨把话挑明,是我让他们这么干的。至于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原因。”
岳心如:“阿正,我并没有对石头怎么样,只将他软禁了几天而已。我要对付的是雷少辉,他是我的仇人。”
陈天正:“你没有经过的允许就将我最好的兄弟石头软禁,还将我洪兴的大恩人雷兄弟关押,并对他实行酷刑。呵呵,岳大姐,你说我该不该砸你的场子啊?你放心,只要你的场子重新开张,我就再砸。这事不会就这么了结的。”
岳心如微怒道:“阿正,你说说你的条件吧,你要怎么样才能让你的手下不再上我的场子里闹事?你是个爽快人,我也一样,咱们都不要拐弯抹角。”
陈天正:“第一,你必须亲自向石头和雷兄弟道歉;第二,摆酒席请我所有砸你场子的小弟们喝酒;第三,你必须保证以后再也不能发生类似的事情,换句话说,你以后不能再找雷兄弟的麻烦。不管他在大陆,还是在香港,你以后都不可再派人对付他。”
岳心如考虑到生意要紧,只好认输道:“除了雷少辉的条件我不能答应外,别的都好说。雷少辉是我的仇人,我不想放过他。”
陈天正:“呵呵,岳大姐,得饶人chu且饶人啊,雷兄弟和你之间的恩怨我非常清楚。其实,为了一个罗俊生,你犯得着跟我们洪兴过不去吗?说实在的,我一向挺敬重大姐你的,真的,这话一点都不假,全是我的真心话。要不这样吧,今晚我做东,请你和霞姐过来我们洪兴吃个饭。我让雷兄弟也来,你们之间和解了吧?”
此刻的岳心如其实并不是非要整死雷少辉,只是觉得要是全答应陈天正所提的条件,那她就太没有面子了。可是,她知道要是真惹恼了洪兴,自己在香港的生意就没法做下去。为了生意,她必须对洪兴做出让步,可为了面子她也必须说不想放过雷少辉的话。陈天正是老江湖了,知道岳心如的想法,所以,便提出晚上做东让大伙聚一聚,将恩怨化解。
岳心如听陈天正这么一说,只好点点头,说:“行,那晚上我们就见个面吧。”
陈天正笑道:“岳大姐,你大人有大量,别跟雷兄弟计较。他家和罗俊生家有世仇,咱们香港人还是不要管他们大陆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你说呢?”
岳心如微笑道:“好吧,就按你说的办。”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才挂上电话。陈天正挂上电话后,所有的人都鼓掌起来。辉少笑道:“正哥,真是谢谢你啊!岳骚娘应该不会再找我的麻烦了吧?”
陈天正点点头,说:“岳心如这个人虽然蛮横无理,但还是一个讲信用的人。这点你可以放心。我觉得咱们砸了她的场子,晚上我们在语气态度上还是要低调点好。”
美子:“正哥,各位大哥,那岳骚娘打了我的主人,难道就这么算了吗?不行,我要揍她回来。”
辉少:“美子,这事就算了吧,我自认倒霉。要是在和岳骚娘纠缠下去,恐怕对谁都没有好chu。”
石头:“雷兄弟,你说得一点都不错。其实,岳心如的势力非常大,因为我们是洪兴,她才让着我们。要是换了别人,她可以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捏死你。我不是取笑你的意思,这个妇人确实有点本事。我觉得阿正做得对,冤家宜解不宜结啊。如果我们逼人太甚的话,她势必会反扑。如果她反扑,那我们都没有好日子过。当然,她也不要想有好日子过。”
大山:“美子小姐,你家主人做得对。我看和岳心如就这么了结此事。你们放心,她肯定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但我们也必须给岳心如面子,不能让她下不了台。”
雁奴:“美子啊,听爷的,不要再得罪岳骚娘了。你不知道啊,她整整有一支私人军队啊!”
接下来,大伙的话题都围绕着岳心如展开。约摸中午时分,陈天正等几个洪兴巨头陪辉少和他的三个女人一起吃饭。由于晚上要和岳心如同席吃饭甚至喝酒,陈天正特意没有让大伙喝酒。
陈天正:“雷兄弟,本来要替你接风,大伙也准备好一醉方休。可晚上我们几个都得和岳心如吃饭,所以中午就不请你喝酒了,请你见谅!”
辉少:“正哥,这事我晓得。谢谢你们如此看重我雷某人,只要能化解我和岳心如之间的矛盾,我对正哥、对洪兴都感激不尽!”
大伙吃过饭后,辉少和三个女人来到陈天正指定的房间休息。好几天没有洗澡了,他让三个女人陪他一起洗。美子、智子和雁奴都欣喜不已,遵照他的吩咐,将身子弄得光溜溜的。智子还主动替他宽衣,美子和雁奴负责放水。放好水后,辉少正想踏入浴缸里好好泡下身子骨,可智子马上提醒他:“主人,你的屁股?”
雁奴也立刻反应过来,说:“爷,不行哦,你不能泡水的,你的伤还没好呢?”
美子跑到男人身后,心疼地看他的伤势,说:“主人,你还是不要泡吧,你坐着,我们替你擦身得了。”
辉少听后摇摇头,嘴里骂道:“岳骚娘,你个死浪货,害得我好惨啊!”
三个女人都劝他消消气,均用毛巾沾水替他擦起身子骨来。
真他妈郁闷,我辉少几天没洗澡了,身子正臭着呢。可是,我现在却不能痛痛快快地洗澡。岳骚娘,我真是讨厌你啊!哎……你他妈下手也真狠,我倒霉啊!改天要是你不幸落到我的手里,那我也要折磨折磨你。呵呵……可惜,我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折磨你了……
辉少不是自卑,是头脑冷静。他知道以今天自己的实力,根本没法和岳心如斗。准确地说,他和岳不是一个档次的人。岳是全港有名的富婆,拥有私人军队。而他呢?充其量也只是青城老大而已,和岳比起来,社会地位和影响力都差了好几档啊!
三个女人细心地替他擦洗身子,不让他的臀部碰到水。美子做得格外细心,用热水拧个热烘烘的毛巾,在他的臀部上轻轻擦拭一番。雁奴说:“美子啊,不能弄水上去,会发炎的。”美子点头,说:“雁姐,我知道。我只是稍微擦擦而已,没有搞水上去。”智子说:“主人,等会我给你涂点消炎药。”
辉少叹口气,说:“我这辈子最窝囊的事就是遇见岳心如。从小到大没人敢打我,她是第一个。他妈的,我被她打得屁股生疼还要和她和解……晕哦……”
雁奴:“爷,算了,算了,谁让她势力大呢?要不是正哥罩住我们,我们非得被她整死不可。爷,这次我们主要就是为了岳心如的事情而来。要是晚上能和她化解矛盾,那我们明天就离开这里吧。这个地方让我们感到郁闷。回到青城,那是我们自己的天下。在那边,就是皇帝老子也不敢拿我们怎么着。”
美子和智子也和雁奴一个意思,辉少自己也觉得心里憋气。可没办法啊,香港又不是他雷某人说的算。这就叫强龙不压地头蛇。他辉少勉强算条龙,可遇上岳心如这匹超大号的地头蛇,只能先认输再说。
辉少搂过智子的身子,和美子接吻,双手扭着她们姐妹的胸脯子,她们都微笑着承受。雁奴则知趣地替他捏起肩膀来。
辉少一边占美子、智子的便宜,一边对智子说:“智子妹妹,你身上有给罗氏姐妹的解药吗?”
智子:“没有,但我可以配制就是。没问题的,小意思。”
辉少:“将她们姐妹的解药配制出来吧,找个适当的时间约她们见面,我亲自把解药给她们。”
雁奴:“爷,这多可惜啊,她们两个这么出色,而爷你却把解药给她们?这……她们以后就不受控制啦。”
辉少:“算了,我答应给她们的就一定要做到。”
美子点点头,说:“是的,做人要讲信用!”
洗完澡后,辉少和三个心爰的女人赤条条地来到房间的床铺上躺下。他将美子和智子左拥右抱着,雁奴则微笑着坐在他的两腿间。四人开心地聊天,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辉少故意将一条腿伸进雁奴的两腿间,用脚拇指挑逗其敏感之chu。女人妩媚地看着他,捧起他的另一条腿,仔细地打量起他的脚底板来。她看着看着,便微启火艳的红唇,逐个逐个地吮女干起他的脚趾来。火热的红唇和柔软的舌尖交替伺候着脚底板的舒适之感让他的心中得意不已。
辉少:“雁奴,这次你陪着我一起吃苦,真是难为你了。”
雁奴淡淡一笑,摇摇头,意思是这根本算不了什么。她继续用唇舌伺候男主人的脚跟。良久,她才开口道:“爷,能陪着你一起吃苦是奴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