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奴轻声对辉少说:“爷,这娘们性子柔得很啊,你看她一脸的不屑。依然姐姐对她那么温柔,她却不正眼看她一眼。”
女杀手:“雷少辉,我要杀你,早把你给解决了。你以为我杀不了你啊,老娘要活捉你,想不到又是你这个小骚货坏了我的好事。小骚货,我不会放过你的。”她狠狠地瞪着美子看,因为美子三番两次坏了她的好事。
辉少想想也有道理,以女杀手的身手,早在刀架脖子那会就可以轻易杀他,可她总是嘴上说杀,行动上并没有杀他。他走近她的身边,说:“小姐,我哪得罪你啦?是谁派你来的?有事好商量嘛……”
“呸!”女杀手一口唾沫吐到他脸上,大骂道,“你个人渣,跟你商量个屁。”
“你怎么这么样吗对我老公?”依然怒道,挥起手掌就要打眼前的女杀手,但被辉少给捉住了。
“你真是欠教养啊,”雁奴对女杀手说,“雷总哪得罪你了,你可以慢慢说嘛,怎么动不动就吐口水给人家,你可是女人啊。”
“你们都是雷少辉的骚货,没一个好东西,我迟早把你们全杀了。今天落在你们手里,有本事杀了我啊?”女杀手严厉地说道。
美子微怒道:“你怎么骂人啊?你才是骚……你是坏蛋,偷鸡摸狗般地来到我们雷家。你以为你杀得了谁吗?有本事和我再来一个决斗,我一刀劈了你!”
凯萨琳:“雷,这个女人怎么像个女疯子一样呢。?”
女杀手眼瞪凯萨琳,骂道:“你个洋骚逼,刚才真贱,对雷少辉这么贱……”
凯萨琳怒道:“我的天啊,你偷看我们,还好意思说。你侵犯我们的隐私权。”
依然回头瞪一眼辉少,男人知趣地笑笑,知道大老婆又吃醋了,吃他和凯萨琳的醋。但她还是耐心地说:“小姐,你不明不白闯进我家。我们问你话,你又不说,只顾骂我们。哎,这样吧,我们把你交给公安,让公安和你说吧。”她回过头对辉少说:“老公,打电话给小李子,我们哪有时间应付这人?”
雁奴立刻对辉少细声说:“爷,不要交给公安,让我们来审问她吧?”
辉少:“你又不是中美合作所毕业的,难道你还懂得逼供?”
雁奴:“如果把她交给公安,而万一她真是岳心如派来的,那我们在香港的事不全给公安知道了。”
辉少:“这……嗯,是不能交给公安。”他转而对依然说:“老婆,你先去睡觉吧,把她押在这。凯萨琳,你也回房睡觉去,夜深了。美子和北雁留下看守她。”
美子点点头,说:“主人,好的,有我在,她跑不了。”
雁奴也应道:“好的,雷总。雷总,你也早点睡吧,天一亮,让别的姐妹来替我们看守她。”
依然问辉少:“为什么不交给公安呢?”
辉少:“冤家宜解不宜结嘛,交给公安不又结仇了吗?”
依然:“这……好吧,你们好好对她说话,我困了,睡觉去。”
于是,依然和凯萨琳都走了,剩下辉少、雁奴和美子,以及那个被捆了个严严实实的女杀手。美子又回到自己房间,拿出一副手铐,用手铐铐住她。
女杀手:“你干嘛又是绳索又是手铐的,你烦不烦啊?”
美子:“这样才保险。”
雁奴:“小姐,现在方便说话了,说说是谁派你来的嘛?我们有事好商量。”
女杀手看也不看雁奴,索性闭上眼睛不说话。
雁奴将辉少拉进洗手间,轻声对他说:“爷,要不要对她用点刑?”
辉少看看雁奴,说:“怎么用刑?”
雁奴诡秘一笑,说:“那还不简单,爷,将她押回我房子的小黑屋内。罗义留下的那些东西,够她喝一壶的。”
辉少吃惊道:“这是犯法的啊,不太好吧……”
雁奴:“爷,她来你家也是犯法,怕什么?你看这妞怎么样?还算得上是个标致的人儿,爷,很刺激的,没事,玩她一把再说。她十有八九是岳心如派来的。”
他们两人是低声说这话的,美子和女杀手都听不见他们所说的。辉少不敢听雁奴的建议,有点怕,毕竟这是一个陌生女人。但他想想也有道理,总得对这个女杀手用点刑,否则她是不会说的。
他对雁奴说:“我真要对她动刑,家里就有各种器具,美子那有好几箱的东西,一直没机会用。用不着去你那黑屋里头。这样吧,你和美子先对她进行搜身,查查有没有什么线索?”
雁奴点点头,两人走出洗手间。雁奴来到女杀手的身边,猛地脱起她的衣物来。
“喂,你干嘛,你们干嘛,你们要干嘛啊……”女杀手吃惊地看着雁奴和辉少,美子好奇地问男人:“主人,这是……”辉少搂住日本妞的细腰,轻声说:“搜查,搜查,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美子点点头,微微一笑。
“雷少辉,我要杀了你,你敢这么对我?”女杀手怒道。可雁奴却笑道:“就你现在这样,我都可以杀你,不要说我的主人。呵呵,你知趣点,否则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骚货,我也要杀你!”女杀手愤怒地看着雁奴,身上的衣物被雁奴一件件剥开。雁奴不理她的叫喊和反抗,将她的衣物剥掉的同时,仔细搜查每一款衣物。辉少不太好意思看,因为是陌生女人。他对雁奴说:“雁奴,你自己把握一个尺度,我睡觉去了,明天白天有人替换你们,你和美子好好看好这个女人。”
雁奴笑道:“爷,放心吧,跑不了的。美子在这呢。”
美子也说:“主人,你睡觉去吧,让我来。”
辉少点点头,走出房间。雁奴和美子将女杀手脱得一干二净不说,还仔仔细细地搜查她衣服和裤子的每一个口袋。
这里先不说雁奴和美子,来说说辉少。他来到青云的房间门口,敲开她的房门。青云、依然和斐然正要睡下,想不到男人会来敲门。
青云将辉少迎进房间,微笑道:“我们正要睡下,你却来了。怎么,不审问审问那个女魔头?”
辉少:“有点困,先睡个觉吧。小亲妈,咱睡下吧。”
青云点点头,依然和斐然赶紧走上来替男人宽衣解带。辉少问依然:“你怎么还在这屋睡?我以为你回自个屋了。”
依然笑道:“妈让我陪她说说话,因为你抓到那个女人。来,睡吧,夜深了。”
斐然:“老公,睡觉吧,困死了。”
青云也有点困意,本想好好和男人温存一番,但因为想睡觉便作罢。辉少上床搂着依然和青云,斐然抱着姐姐,四人一起睡下。青云主动将睡衣脱掉,知道男人喜欢抱着一丝不挂的女人睡觉。依然早就光着身子睡下,斐然见母亲这么做,也微笑着将自己弄得赤条条的。
斐然躺下时,轻声对母亲的耳朵说:“妈,还是你了解咱们的老公啊。”
青云回应道:“睡觉吧,你是少辉的小老婆,多学着点。看你姐姐多体贴他,你要学会关心男人、体贴男人、爰护男人,总之让他时刻感受到你的温柔。这样,他就离不开你了。”
斐然微笑道:“如此说来,咱老公是离不开妈你了。”
青云自豪地一笑,说:“那还用说,睡觉吧,时候不早了。”
青云闭上眼睛,将辉少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酥胸上……
话说雁奴和美子在折腾抓到的女杀手。雁奴没从她身上搜出什么东西,只好和美子一起在辉少的卧室睡下。她们临睡前也替女杀手铺了一张地铺床,美子还给她盖上一层毛毯。
这女杀手郁闷得要死,手脚被捆着不说,还要加层手铐,根本跑不了,只能无奈地闭上眼睛睡觉。
清晨醒来,辉少怀里搂着大老婆依然,身在被岳母抱住。他看看一脸甜蜜的岳母,笑笑吻吻她的红唇便决定起床。因为要chu理夜里抓到的蒙面女杀手。
其实,她也未必是来杀他辉少的,笔者暂时用这个来称呼她。
他看看床上的依然、斐然和青云,心想:昨晚好险,要不是美子出现,我有可能再也看不到眼前的母女三花了。呵呵
“冤家,你醒啦。”岳母睁开迷糊糊的睡眼,正要起身,不料辉少不让她起床。他按住她的香肩,说:“小亲妈,你睡吧,我去看看那个女杀手。”
青云点点头,吻他一口,说:“昨晚好险哦,今天一定要问她为什么来杀你?
辉少点点头,亲吻妇人一会,然后便走出房间来到自己的卧室。雁奴和美子还在睡觉,女杀手也睡着了。他看看身披毛毯,但手脚被捆实的女人,怎么也想象不出如此清秀的女人居然是一个杀手——潜进他家的女杀手。
睡着的女杀手没有醒时的杀气,反而看起来有点可爰。皮肤白皙、五官端正、身段也不错——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
他妈的,居然是一个美女杀手啊!我辉少怎么会招惹上你这么一个美女杀手呢?晕,你做我老婆我倒愿意,要杀我没门!不过,现在这么可爰,醒时一定一脸杀气!
“你看我干嘛?”女杀手醒过来,说,“你要干什么?”
“我没干嘛啊,看看你啦。你不要紧张,我对你干嘛了吗?”
“你……你……”女杀手显得很紧张,其实,她是赤身裸体的,但被毛毯盖住了身子。昨晚,美子和雁奴将她脱得光溜溜的,进行一番全方位搜身。她们只给她盖上一床毛毯,而辉少却没注意她是光着身子的。
“你把我解开。”女杀手说。辉少摇摇头,说:“你武功这么好,我打不过你,我的日本老婆又睡着了。我解开你,你要杀我怎么办?还有我的家人怎么办?”
“我要……我要尿尿啊……都一晚上了……”女杀手脸红红的,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那你尿去啊,这里有卫生间的。”辉少说。
“我手脚被捆住了,怎么尿?快点,我急死了啊!”女杀手喊道,她的声音把雁奴和美子都给吵醒了。
“那不简单,我抱你去尿得了。”辉少一说,猛地掀开她身上的毛毯。
“啊——”女杀手害羞的闭上眼睛。辉少立刻将毛毯盖了回去,赔礼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我不知道你是光……”
“呸!色狼!”女杀手又一次将口水吐到男人脸上。
“你……你,你……不可理喻你……”辉少气死了。雁奴赶紧过来给他擦脸,一边擦,一边大声对女杀手说:“你怎么这么对我主人?我们没有为难你,你总是侮辱他。你这个贱女人,贱女人!”
“我要尿尿啊!”女杀手吼道。辉少摇摇头,示意美子和雁奴抬她去卫生间解决问题。雁奴和美子没办法,只好不顾她的抗议将她身上毛毯掀开,抬她去洗手间。
“喂,喂,喂,我没穿衣服啊!”女杀手喊道,可雁奴抬着她骂道:“我操你祖宗的,你要不要尿啊?他妈的,老娘伺候你,你还挑三拣四的,有本事现在就尿出来啊,不要老娘抬你啊!”
“……”女杀手被发怒雁奴给镇住了,吃惊地看着雁奴,美子笑笑,说:“尿吧,尿吧,我们抬你去尿。”
辉少看着眼前的一幕,觉得挺好笑。美子和雁奴抬着一具美女裸体进了卫生间,好一会她们又把她抬出来,重新给她盖上毛毯。
女杀手一脸怒气地看着辉少、北雁和美子。雁奴也瞪着她,显然对她刚才吐口水给辉少耿耿于怀。
雁奴:“爷,把这个女人交给我来chu置,我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辉少:“你们先去洗脸刷牙,等会伺候这个女人洗脸刷牙。早饭也给她备一份。雁奴啊,吃过早饭,打电话给李健,让他一个人上家里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