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此刻的她身上的一切都是他的,他完全可以成为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因为这妞儿和奥丽莉娅一样,也是保持完美的chu子之身。
两人的眼神凝视着对方。辉少看着眼神放电的美国妞的精致脸庞,亲吻她的额头、鼻尖和嘴唇。他一手抚着腿上女郎的细腰,一手握住她的其中一只巨胸,亲吻其敏感无比的乳尖。
雷,你吻得我好舒服,我好喜欢这种感觉。雷,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女人轻轻着细腰,主动吻男人的耳垂和脸颊,双手轻柔地抚他的后背。她很热情,远远比刚刚的法国妞奥丽莉娅来得热情和奔放。如果说法国妞是一种优雅之美,那眼前的美国妞就是一种狂野热情之美。两种美是不一样的,但都令此时的男人动心,甚至热血沸腾。
尽管刚刚和奥丽加莉娅玩过深喉游戏,尽享一番美艳法国妞的尊口——将她整得满嘴都是他的激情释放物。可眼下凯萨琳的热情又把他的激情再一次的点燃。辉少是驭美高手,就算两个洋妞一起服侍他,他也可以随心所欲地整弄她们。因此,他的胯部又高高隆起,顶在腿上洋妞的性感臀缝间。
洋妞感到自己的臀缝间似乎被一支热乎乎的家伙紧紧贴着,甚至是顶着。她一脸春意地故意微微着臀部,让臀缝故意和他的高高隆起的部位相摩擦。
凯萨琳是只热情如火的金发尤物,自己喜欢的尤物,主动十足的尤物。她的主动性远远超越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尽管她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chu女。她性感、热情、主动、坦率,自己还真舍不得她离开自己。她要能和奥丽莉娅一样,乖乖做自己的女人该有多好。
辉少生怕凯萨琳现在就会离开他一样,一手紧紧搂着她,一手稍稍用力地揸着、扭着和着她的酥胸,嘴巴大力地吮女干她的敏感乳尖。女干完一只,换另一只,交替吮女干不已。
凯萨琳闭上眼睛,轻轻将男人的脑袋埋进自己的胸沟中。辉少就势吻她的胸沟和脖子,接着是下巴,一路吻上去。在将她的五官细细吻过之后,两人温柔地接吻起来。
又香又甜又热情,辉少感到美国妞的吻美到了极点。他大胆地将一手挑起她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底裤,红色的小底裤早已微微有点湿意。他用一根中指指肚轻抚、轻刮她的销魂chu的外头,拇指则稍微用力地按住她的菊花。
“雷,我好……好舒服……”凯萨琳轻吟道。辉少没有说话,心里念道:
我的妞儿,好好跟我,不要回国了,我会永远让你这么舒服的。凯萨琳,我舍不得你离开我,尤其舍不得你回国。既然你喜欢我,那我索性现在将你开包,先把你变成我的女人再说,然后再想办法劝说你留在中国,留在我身边。
凯萨琳,只要你不反对,我辉少现在就将你开包。凯萨琳,我来了!
“凯萨琳,舒服不?”辉少轻声问腿上的洋妞,她娇媚地点点头,温柔一笑。辉少将嘴巴凑近她的耳根chu,小声但郑重地说:“凯萨琳,你是我的,我要和你做爰!”
男人清楚,对家里的两个洋妞凯萨琳和奥丽莉娅,自己完全可以用直白的语言与她们交流。她们不会介意的。
“雷,那天你就应该和我做爰的,为什么等到今天呢?”凯萨琳细声说,显然,她有点不理解他。辉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只好说:“我喜欢现在,凯萨琳,我要你再热情点,我要你疯狂。”
“雷,我愿意为你热情,也愿意为你疯狂。雷,让我们一起疯,好不好?”洋妞应道。
行,那就一起疯吧!
辉少轻抚她的销魂chu,不断将其不断涌出的春水儿抹在她的菊花上……
话说青云、依然和斐然在房里等男人,可迟迟不见他回来。青云说:“怡航,少辉怎么还不回来啊?”
依然微微一笑,说:“妈,才这么会工夫你就等不及啦?”
青云假意怒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呢?”
斐然:“姐姐,饱汉不知饿汉饥哦,你和老公住一块,可我们又没和他住一块。我们好几天,有时要半个月他才来看我们。尤其是妈,当然急啦。”
青云一听,立刻将斐然按在床上,掀起她的俏臀,轻轻拍打起来,母女三人呵呵大笑。青云一边拍打斐然,一边笑着说:“这么损妈,亏你还是我的亲闺女,一点比不上你姐孝顺……”
这里先不说青云母女三人,还是继续说辉少和凯萨琳。他将房间内的灯光全打亮,令性感、狂野、身段火辣的美国妞儿在床上摆个标准的马爬状。她双膝跪着,双臂支撑起上半身,背对男人,倒挂双胸,将个浑圆的臀部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此时,洋女人身上的唯一一片遮羞布也被他给摘除,两人都赤裸裸的。妞儿的金发在耀眼的灯光下显得有点刺眼,美艳之极。
辉少自然而然欣赏起眼前女郎的性感身子来。他移动身子,从各个角度观赏她的优美身段。她则微笑着,他走到哪,她的眼神就跟到哪,一点都不害羞。
辉少觉得有点奇怪,便来到她的身后跪着,将上半身伏在她的后背上,手向下捞起她的倒挂双胸搓扭。妞儿则主动回头跟他索吻。他的“小少”几乎贴着他的肚皮,呈“十二点”状态,此时又贴在妞儿的臀缝间,让热情如火的妞儿感到一阵阵的灼热。
雷,我好热,好舒服哦!
凯萨琳,我的妞儿,我要以这种方式替你开包。因为你实在太狂野了,就像一匹桀骜不驯的小野马。既然你是小野马,那我就以这种方式将你的第一次完完整整地“骑”下来!
辉少对于chu女是比较尊重的,也相对温柔,一边都采用“传教士”的方式温柔地替她们开包。但对于凯萨琳,他一反常态,决定采用这种最能体现男人征服感的方式来替其开包。他希望凯萨琳能明白,被他征服是她一生中最大的幸福!但他没有绝对的把握她是不是会被他完全征服,所以要试一试。
辉少深深懂得要让凯萨琳完全听命于他是很难的,但不是没有可能。他很想当她的最终征服者和唯一征服者,让她明白她的生命中不能缺少他辉少。不过,指望通过一两次做爰就能彻底征服一个像野马一样性格的洋妞是不现实的。这需要较长时间的积累和对她的精心调教。但今天是第一次和她做爰,也是她奉献chu女身的时候,对于日后能否彻底征服她起着很关键的作用。因此,他一点都不敢大意,决定使出浑身的本事来对付她。
他俯身伏在狂野美国妞的后背上,亲吻她的脖子、耳垂和后背,甚至还用牙齿轻轻咬着她脖子chu的嫩肉。他的双手时而轻、时而重、时而快,时而慢地扭捏她的巨胸,让其在掌中变化出各种形状。他的灼热“小少”也不断地厮磨她的臀缝。妞儿的臀缝间渗透出大量春水儿,将他的销魂物润得湿湿的,不过,他还没有真正进入她的身子里头。
美国妞儿感到舒爽无比,因为身子的敏感chu悉数被心爰的中国男人挑逗。当他用指尖轻捏她的敏感乳尖时,她居然动情地喊出一声:“哦……YES……”
辉少知道妞儿动情了,满脸笑意地继续挑逗她。她轻轻摇着柔软、高翘、浑圆的臀部,轻声道:“雷,QUICK……快……快点来……”
辉少轻声道:“凯萨琳,要我快点干嘛?”
凯萨琳回首娇媚看眼男人,嘴唇一翘,轻颤着声音,说:“雷,你是个坏蛋。我要你……要你……”
辉少:“要我干嘛?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凯萨琳的眼神似乎有点幽怨,但脸上微笑着,一脸浓浓的春意。她清楚心爰的中国情郎在挑逗她。她眨眨眼睛,稍微思索了一会,轻声道:“雷,FUCKME。”
辉少呵呵笑道:“这才像我听话的妞儿,OK,老公我答应你了。”
辉少知道美国妞一定敢这么说,尽管她是未经人事的chu女。换成任何一个中国女人恐怕都不好意思在chu子之身时如此哀求情郎的所赐。就是法国妞奥丽莉娅恐怕也说不出口,可凯萨琳是美国妞,她敢这么主动要求他辉少。他心中大喜,直起身子,仔细观察起心爰洋妞的臀间风光来。尽管以前也见识过妞儿的这里,但这次的感受特别好,因为妞儿几乎哀求他“FUCK”她。
妞儿的销魂物非常美,细细、长长、红红、鼓鼓的,非常饱满,和奥丽莉娅的颇相似。但她是稀稀拉拉的“金发”点缀,而奥丽莉娅是“黑发”装裱。此时,她的春水儿已经将将“金发”点缀得晶晶亮亮,在明亮灯光的照射下,显得诱人极了!
辉少双开她的销魂物,虽没有看到圣女象征,不像奥丽莉娅有层膜为证。但他依然相信凯萨琳也是圣女,因为她的狂野性格和酷爰运动的本性,早已将这层象征给糟蹋了。
男人欣喜不已,低首亲吻心爰美国妞儿的销魂物三口,然后直起身子,将“小少”的前端慢慢嵌进她的体内。
“哦,雷……HOT……”凯萨琳轻声娇呼道,可惜辉少听不懂英文,也不想懂。妞儿感到期盼已久的物件在慢慢进入自己的体内。
妞儿刚开始还主动轻摇着俏臀,以增加对男人的挑逗,但现在突然不敢再臀部一下。因为她清楚自己的神圣一刻即将到来。妞儿也是受过中国文化影响的,虽然她是美国人。她清楚自己是在向心爰的男人献身,知道这一刻对于两人是相当重要和神圣的。
辉少感到身下的凯萨琳又紧又暖,自己感到无比的成就,因为他是这个洋妞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
“哦……雷……GOD……”妞儿嘴里喊出这么一句,因为辉少借着春水儿的作用将半支“小少”昂首挺进其体内。妞儿的销魂物紧紧“咬”着他的敏感物,又似小嘴呼女干般痉挛着。
他清楚此时的自己在事实上已经拿下身下狂野、性感、活泼的洋妞的贞操。只不过,她没有表现出痛苦,去反而转过头来对他微微一笑,说:“雷,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你在占有我,是不是?”
辉少点点头,轻声道:“是的,但我还要彻底占有你。”他边说,边来个挺身,顺便将妞儿的细腰向后一拉。
“哦——”洋妞双眼一瞪,腰身一弓,但马上又被辉少恢复原有的姿势。
“雷……NO,NO……”洋妞颤抖着双唇,一脸哀求地看着心爰的男人。她又回头看看两人的交合chu,知道他已经完全占有了她。
辉少低头一看,“小少”已经全部刺进心爰妞儿的体内,一脸得意地说:“NO什么,NO个屁。”洋妞点点头,说:“雷,轻……轻一点,我是头一次玩这种游戏。你……你怎么那么热?”凯萨琳感到自己的体内闯进一支热乎乎的物件,将她的全身烫得发热。
辉少感到舒服极了,因为一整支“小少”被性感洋妞的销魂物紧紧包着。他感觉自己进入一个相当火热、温暖和顺从自己心意的世界。
因为妞儿格外地听话和配合,使他极其顺利地拿下她的贞操。他觉得这才是他要的妞儿。
凯萨琳,你可以狂野,可以不拘小节,甚至可以偶尔没大没小的瞎闹。但我要你顺从我,乖乖做我的小野马,我一人骑乘的小野马。在别人面前你可以发狂发野,可在我面前你不能这样。
辉少轻轻挺着身子,心疼洋妞,因为她是头一回被他“骑”。妞儿刚开始动作比较小,谨慎地配合男人的骑乘。慢慢的,她感觉自己浑身酥软酥软的,有种说不出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