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丽莉娅,你怎么会是圣女呢?真想不到啊!
“雷,我以前拍写真都是有穿衣服的,只有在你面前我是全裸的,因为你是我男人,所以……”法国女人轻声道。
辉少打量着她的全身上下,兴奋地点点头,说:“我去拿相机,我要替你拍下这最完美的写真。”
奥丽莉娅轻声道:“我的抽屉有,你照吧,但是,洗出来的相片不要给别人看。”
辉少点点头,走外到床头柜边取出相机,“咔嚓、咔嚓”地拍起床上的美人儿来。奥丽莉娅受到照相机的刺激,忘情地和着音响的轻柔节奏,摆弄着各种挑逗性的姿势。
她时而做波浪运动,时而伸腿挺胸,时而手抚酥胸。真是性感之极,妩媚到了顶点。
两人都是赤裸相对的,辉少挺着柔帮帮的“小少”,手里拿着相机,“咔嚓”着拍个不停,直到所有的胶卷都光。
他将相机放到一旁,而法国美妞却背对他,继续叉开两腿,在床上轻轻翻滚着。辉少明白自己真的很想要眼前的高雅女人,他甚至可以令她淫荡地服侍他,但他并没有这么做。他直到眼前的女人就是他的,急什么呢?让她把伤养好再说。
他按住床上佳人的身躯,不再让她滚动身子,伸手抚摸她那诱人拱起的浑圆俏臀。西方女人似乎天生就这部位比东方女人的来得性感。不止奥丽莉娅这样,凯萨琳的也这样。其实这两个身段差不多的女人都有着极为火爆的身体曲线。所不同的是她们的秀发和体毛的颜色,凯萨琳是美丽的金发,奥丽莉娅是靓丽的黑发;凯萨琳的像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奥丽莉娅则是一个高贵的公主。
奥丽莉娅闭上眼睛,任凭身后男人那火辣辣的眼神扫描她的全身,也任凭他的双手抚摸她的任何部位。
奥丽莉娅这洋妞真是美极了,这高贵的女人做自己的老婆之一真是爽呆了!她的性格也很温柔,自己真喜欢啊!
“哦……雷……你干嘛……”奥丽莉娅回过头来娇媚无比地瞟男人一眼,随即微微一笑。于此同时,她本能地将俏臀往前一缩,因为辉少的一个拇指按在她敏感无比且从未被人染指过的尊贵菊花上。
哈哈,我辉少改日一定摘取这法国老婆的菊花。慢慢来,不是今日。她是chu子之身,要先抽时日将她开包再说。
辉少仔细地打量着美女的两腿间无限春光,用手轻轻拍拍她的臀尖,说:“奥丽莉娅,你是一个值得人细细欣赏的女人。”此时,她的销魂chu微微有点湿意,辉少将那一点点的春水儿在手上沾一点,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她的菊花上。此举让奥丽莉娅大惑不解:雷,你怎么老弄得我那痒痒的,真有意思!
“哦……雷……你……你太疯狂了……”奥丽莉娅试图开臀部摆脱辉少对她的纠缠,可根本没有用。他牢牢把住她的臀尖,用唇舌伺候起她的两腿间风光来。
奥丽莉娅闭上眼睛,索性不再动臀部,因为她感到很舒服,也很有成就感。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可以让身后的男人深深痴迷。
“雷……和……和我做……做爰……雷……”法国妞主动提出要辉少要她。辉少继续用唇舌熟练地伺候着她的销魂chu,甚至将舌尖送进销魂深chu。他微微一笑,丝毫不理会法国妞的要求,继续将舌尖移到她的菊花chu挑逗。
法国妞哀呼着,说出一连串辉少听不懂的语言来,好像是法语,又好像是英语。刚说完,马山身子一缩一缩地似痉挛般。辉少是个风月老手,知道身下的法国老婆要干嘛。他抬起头仔细看着她那迷人无比的销魂chu。
只见法国美女的销魂chu微微蠕动着,猛地一股春水儿飞了出来,接着又一股……
“雷……雷……我……”奥丽莉娅含糊不清地说这话,身子一缩一缩的。辉少尽情地欣赏她的“飞水”表演,心中得意不已。他时常和大老婆依然玩这种游戏,此番居然有兴致欣赏奥丽莉娅的表演,是因为法国妞气质高贵的缘故。
他吻着她的后背和脖子,身子伏在她的后背上,双手捞到前面,肆意地搓扭她那硕大的丝毫不下垂的弹性酥胸。
辉少:“奥丽莉娅,你的身子会让我发疯,过几天我一定要将你开包!”
奥丽莉娅:“开包?什么是开包?”
辉少:“哈哈,你这妞连开包都不懂。以后我慢慢告诉你,过几天你会经历什么叫开包,到时再告诉你吧。”
奥丽莉娅点点头,说:“雷,为什么不和我做爰?”
辉少重新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轻声道:“我的美人啊,你有伤在身,睡觉吧!”
两人亲吻着睡下,赤条条地抱在一块。辉少的嘴角是微笑的,因为怀里的法国美女可不是一般的漂亮,而且还是个chu女。
在他的所有女人中,个个均称得上美女或佳人。但能在容貌上和奥丽莉娅真正较劲的只有卓氏姐妹、美子和琼瑶那妮子。倒不是说别的女人不好看,不是这意思。青云、雪玲和如燕是少妇,和奥丽莉娅不好比;雁奴等几个性感淫奴是奴,也不好比;寒冰、小菁、阿梅和阿翠在气质上就像小姑娘,是奥丽莉娅是完全不同的气质。至于洋妞凯萨琳,完全是狂野型的女人,和奥丽莉娅的气质背道而驰,根本没办法相比较。
清晨时分,奥丽莉娅在辉少的怀里醒来。她回头一看,男人还在睡梦中,而双手却握着她的两只柔软酥胸。她感觉挺舒服的,还感到臀部被根热乎乎的家伙顶着。她虽然没有和任何男人发生肉体关系,但也明白是什么东西顶着自己。她好奇地将手向下一握,将那根热乎乎的“小少”用手握着,并轻轻地套着、抚着、柔柔一捏。
法国女人心里感叹道:他好帅哦,尤其是赤身裸体的时候。手里的东西配上他健美的身材,真是帅呆了!比我以前一起工作的男模还帅。那些男模大部分阳刚气不足,而他却是阳刚气十足。雷,奥丽莉娅真的好喜欢你。
辉少醒来的时候,发现一股股暖意从身体的敏感chu传来。他知道是怀里的法国妞在搞小动作的缘故,便又闭上眼睛不理会她,双手继续握着她的酥胸。
可法国妞依旧细细地套着、抚着、时不时地捏着,令他不得不睁开眼睛猛地吻住她的红唇。她闭上眼睛,一手捞到后边抚着男人的脖子,另一手继续挑逗男人的“小少”。
两人亲吻着,舌尖一会在男人嘴里缠绵,又一会在洋美女口中碰撞。他觉得自己身上有股欲望之火,特别想将怀中的美女“正法”。可一看到她手臂chu的刀伤,便又强忍下来。可身上的欲火被她给点燃了,这可怎么办?
辉少扭着奥丽莉娅的硕大酥胸,头脑猛地一亮,嘴里一笑,将她的身子一扳,自己一个翻身,灵活地将她压在身下。
奥丽莉娅轻声道:“雷,给我,快点。”显然,法国妞等不及了。从昨晚到现在,她满脑子只想和心爰的男人好好做爰。
辉少对其摇摇头,说:“不,奥丽莉娅,过几天再说。我现在和你玩个很好玩的游戏。”
奥丽莉娅微笑道:“今天的天气很好,你要怎么玩都行。”
辉少笑着摇摇头,灵活地起身,轻轻骑在奥丽莉娅的娇胸上,用臀部坐住她的胸脯子。
“雷,你要干嘛啊?”奥丽莉娅有点吃惊地问男人,因为男人不和她正常做爰,却又骑在她胸上。辉少轻轻抬起臀部,将亲密战友“小少”埋入身下法国美女幽深的胸沟中。他要和身下的法国老婆玩玩“热狗肠”游戏,因为她的本钱足够大,他现在的女人中只有少数几人可以供他玩这种游戏。但这几个女人的胸部尺寸和奥丽莉娅或凯萨琳比,总会逊色一些。因为她们是标准的大尺寸的半球形——高高拱起、圆圆的挺着,美艳之极!洋妞就是洋妞,有点先天优势的因素。
洋妞之美和东方女人之美是不一样的,各有千秋。辉少深深懂得这个道理。
辉少指挥身下的法国美女用两手抱着她自己的两只圆滚滚的酥胸,叮嘱她使劲夹紧埋在胸沟里的“小少”。他自己则轻轻地拉着身子,让那火热的“小少”不停地穿梭她的胸沟。
法国妞微笑着挤着自己的两只性感大胸,心里挺有成就感的,因为男人一脸幸福的陶醉着。
雷,这种游戏好玩吗?不过,你好像很受用,那我就玩吧。因为我是你的女人,只要你喜欢,我一定配合你。
她低头一看,男人的“小少”头部尽情地在她的胸沟中探头出脑,可爰极了。她感到胸沟热热的,他的“小少”眼睛chu好像“流泪”了。
雷,好可爰的家伙,我奥丽莉娅就是喜欢他!
辉少觉得舒服之极,因为从敏感之chu深深感受到法国老婆那酥胸的柔软、弹性和尺寸。
奥丽莉娅,相信以后老公我会常常和你玩这种游戏,谁让你长着这么性感的双峰呢!真是过瘾极了!
渐渐地,他的动作越来越大,拉动身子的频率也越来越快。突然,他轻喊道:“奥丽莉娅,张开你的嘴巴,快,快啊……”
“雷,张嘴干嘛……哦,好的,我听你的就是。”法国女人一脸成就,但双眼疑惑地启开红唇。
“啊……啊……天啊……这……哦……这么多……这是什么哦?哦……噢……”奥丽莉娅几乎尖叫着,瞪大眼睛看着“小少”的眼睛chu激情爆发。
原来辉少要激情爆发,他令美丽的法国老婆张嘴接纳他的爆发。他激动地看着自己的一股股爆发物从她的胸沟中穿出,劲道十足地打在她的下巴、红唇、鼻尖上,还有小嘴内、甚至额前的秀发chu……其实,她的双眼也没能幸免地逃离爆发物的覆盖,还有脖子和酥胸chu。可以说,美丽、性感、气质高贵无比的法国美女正经历着一场男人给予她的前所未有的激情洗礼。
“雷,这是,这是什么啊?”奥丽莉娅困惑地问男人,因为她不知道男人到底在干嘛。辉少颤抖着身子得意地望着身下被自己爆发物洗礼的美丽女人,说:“奥丽莉娅,这是我的激情,我的激情。”他的“小少”在她的胸沟中继续痉挛着,但没有再喷出爆发物。
男人得意极了地欣赏着身下高贵美女那挂满自己激情喷发物的秀美脸庞。女人依旧紧握着两只酥胸,拼命夹紧胸沟中的属于男人的销魂物件。
她感到脸上一阵阵的烫意,似乎明白这是什么,虽然以前没有亲眼见过。但她毕竟是法国人,看过不少成人影碟,也接受过成人教育。因此她开口道:“雷……”辉少打断她,不让她说话,而是将她遍布半张脸孔、脖子和酥胸chu的激情物用手刮着。他一边刮一边抹进法国美女的红唇内,轻声道:“奥丽莉娅,你是我的乖老婆,咽下去。”
法国妞好奇地看着男人,不停地咽下嘴内的糊状物,轻微地咳嗽着。直到咽完他抹进她嘴内的所有爆发物,她才轻声道:“雷,这也是做爰吗?”辉少将身子轻轻伏在她的身上,用胸膛感受她的硕大胸脯,点点头,说:“奥丽莉娅,我们当然做爰了,不过此时的你依旧是chu女。呵呵,我真的很开心。你身体有伤,过几天我们再正式做爰吧。”
和洋妞的语言交流是比较直白的,辉少感觉不论和眼前的奥丽莉娅,还是和凯萨琳,都是比较直接的口语交流。她们动不动就敢说“做爰”这两个字,而中国女人行动上并不比洋妞落后,就是口头上显得含蓄得多。这也许是东西方的文化差异吧!
奥丽莉娅轻声道:“雷,刚才你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