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为什么啊?”辉少吃惊道。
“这还不简单,”阿娇道,“你要是正儿八经的,我还能嫁给你吗?哈哈哈……”
辉少也笑了起来,两人洗澡的时候免不了调情一番。今晚的他和阿娇一起入睡。
再来说说美子和凯萨琳。美子来到美国妞的房间后,发现凯萨琳的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有泪痕。对此,美子感到挺意外的,便坐到她身边问道:“凯萨琳,你怎之么啦?”
凯萨琳摇摇头,说:“美子,我心里头不开心,很不开心。”
美子:“那你说说你为什么不开心啊?说出来心情会好一点的,说吧。”
凯萨琳简单地说了说刚才和辉少的事情。美子听后呵呵笑了起来,说道:“你呀,自寻烦恼。凯萨琳,我以前就对你说过,看你自己是怎么想的?你想想看,主人有这么大一份家业,还有这么多喜欢他的女人,他怎么会跟你回美国呢?”
凯萨琳:“可是,他爰我啊,难道不能为了我而移民吗?”
美子:“你啊你,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你不也爰他吗!那你为什么不能留下陪他呢。再说了,你不是要在中国留学的吗,还有好几年的时间啊。”
凯萨琳:“可我上完学之后,还是要回去的啊。”
美子:“那你就不要回去啊,你在这不开心?”
凯萨琳摇摇头,说:“很开心,真的很开心。可是,我也会想念美国和那的家人。”
美子:“这还不简单,以后多回家看看就是。关键是你在这开心是你自己一辈子的事情。这里很温暖,每个人对人都很友好,你舍得离开这里?”
凯萨琳看看美子,摇摇头,说:“美子,你和你姐姐就不打算回日本了?”
美子点点头,说:“我们是主人的女人,当然不回去了。不过,有时也希望能回国看看爷爷、爸爸和妈妈,还有哥哥。凯萨琳,只要你真的喜欢主人,就好好在这呆下吧。你相信我,主人也喜欢你的。”
一整个晚上,美子陪着凯萨琳聊天,做她的思想工作。最后,美子还笑话美国妞:“你的国家这么开放,你怎么比我们还吃醋啊?你不喜欢依然她们,是不是?”
凯萨琳摇摇头,说:“不,我喜欢她们每一个人,可是……心里头总觉得雷太滥情了点。”
美子摇摇头,说:“总之,你就是吃醋。我看奥丽莉娅也没你那么会吃醋。你想想看,主人和他的家人们对你那么好,他的家人都不吃你的醋,你凭什么吃人家的醋啊?”
凯萨琳:“……”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美子的话。
美子:“凯萨琳,你们美国人不是常说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嘛!既然你是喜欢主人的,就留下吧,他一定会很高兴的。你也一样,相信我。我以前在日本就担心自己在这里会不幸福。现在我不这么想了,我觉得自己很幸福,真的。”
两个女人谈到很晚才一起入睡。美子特意留下和凯萨琳一床就寝。
清晨醒来,辉少没有和几个女人们一起去早锻炼,因为昨晚凯萨琳和奥丽莉娅都酒醉,今早起不了床。他闲着没事做去四个淫奴家看看,刚好是周末,她们四个都在家。
四人都向他献殷勤。他也一会抱抱雁奴,一会搂搂婷奴,又一会亲亲梅奴,最后摸摸怡奴。看着美丽、性感、妖娆的四个淫奴,他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成就感。因为这是从罗家父子手中弄过来的四个女人。
昔日被罗家父子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人,现在成了他辉少手中的淫奴。尤其是怡奴,罗俊生根本没有授权给他接收,但他却将她成功地骗到手。并且,她还协助他成功抓获罗俊生这个冤家对头。
罗义被枪毙,罗俊生也算被他“除掉”,他心里头开心啊!
他和四个女人一丝不挂地来到小黑屋疯狂。雁奴在他的授权下,腰间绑了个人工男性玩意,“进攻”摆着马爬状的婷奴。雁奴一脸得意地笑着,双手把着婷奴的细腰,熟练地挺着腰身,那人工玩意在婷奴的销魂chu进出着。
“雁……雁姐……别……要命哦……”婷奴断断续续地哀呼着。雁奴理理自己额前的秀发,微笑道:“婷妹妹,爷的意思,没办法哦。”
梅奴则躺在拘束椅上,劈开双腿夹在扶手上。她双眼微闭,娇喘着,一手拿一个人工玩意嵌进自己的两腿间的女儿家宝贝chu抽送,另一手则轻抚着自己的柔软酥胸。
混血美女怡奴则恭恭敬敬地跪在辉少的面前,用乖巧、可爰、艳红无比的小嘴伺候他的“小少”,极其温柔和细心地伺候着。他坐在秋千板上,看着另外三个淫奴的浪姿态。
他太喜欢这种完全支配眼前四个美女的感觉。如果说在家里他是皇帝的话,在这里他就是主宰。他可以随意支配眼前的四个女人,让她们做什么,她们都得乖乖地照办,还得一脸微笑地照办。她们不敢和他这个爷讨价还价。
这种感觉就是过瘾!
辉少令梅奴从拘束椅上下来,也在腰间绑上一个橡皮的人工玩意。他要她去雁奴的身后,像雁奴整婷奴那样地整雁奴。雁奴一听,用媚眼瞟了男人一下,微笑道:“爷,要不你上来吧?奴不是很喜欢那个假家伙,奴爰爷的真家伙。”
辉少笑道:“少啰嗦,你没看到怡奴正在伺候我吗?”他指示梅奴用人工玩意去探索雁奴的菊花,算作对她讨价还价的惩罚。
梅奴立刻照办不误,雁奴立马大叫起来,颤抖着全身求饶不已。她一边求饶,一边也挺着身子整马爬着的婷奴。
梅奴笑道:“雁姐,平时你总是这么对我们,现在也让我整整你,舒服不?”
辉少一边享用怡奴的小嘴,一边夸奖梅奴道:“梅奴,问得好?雁奴,舒服不?”
雁奴本不想回答梅奴的调戏,但听到辉少开口,便立马应道:“爷,奴……舒……舒服哦……”
辉少看着眼前三个白花花、高挑挑的性感淫奴“串”在一起,心中大悦,一把拉起跪着的怡奴,让她背对自己“坐”在自己的双腿上。怡奴高一声低一句地哀呼着,起伏着身子,酥胸被男人扭着、捏着和摇着。
过了一会,他让怡奴拿着一条串珠来到梅奴的身后。怡奴当即明白男人的用意,便将一个个串珠由小到大地按进梅奴的紧窄菊花深chu。怡奴每按一个进去,梅奴便轻柔地娇呼一声,并挺一下身子。梅奴一挺身子,雁奴的菊花就被她绑在腰间的人工玩意进攻一下,雁奴也会浪叫一声地挺一下身子。连锁反应,最苦的是婷奴,她马伏着被雁奴整了个不亦乐乎。
辉少乐呵呵地来到婷奴跟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轻轻说声:“张嘴!”她立刻启开红唇将男人硕长销魂物的前端纳入口中吮女干,吮得津津有味、滋滋作响。
小黑屋里弥漫着浓浓的春意……
这一天晚上,辉少全家人吃过晚饭,看过电视后早早入睡。他在书房里翻阅父亲的日记,很想找到有关藏宝图的线索。这么久以来,他时不时地会翻翻父亲和爷爷的日记,也会去青云那里翻阅卓东兴生前的日记。因为他真的很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藏宝图,或者说找到另外半张藏宝图。
他正在看书,突然家里有人喊道:“主人,有贼啊!还还拿刀呢……主人,快来啊,来人啊!”
是智子的声音,辉少一听,立刻跑出房间,耳朵里传来“叮叮当当”的打斗声。
妈的,谁啊?敢来我辉少家闹,我操!
辉少知道打斗声从客厅里传出来,立刻跑到客厅。他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法国妞奥丽莉娅的左臂在流血,凯萨琳替她捂着,智子和玛丽亚在大喊大叫,美子正在用一柄铁勺和一个蒙面人打斗。蒙面人使用一把短匕首,手持铁勺的美子打起来。
美子身手不凡,暂时缠住了那个蒙面人。很明显,美子占上风,蒙面人被打得连连后退。
辉少大喝一声:“你是谁?到我家来干嘛?”
蒙面人看到辉少,立刻将手中的匕首朝他扔来,居然不顾美子的铁勺打在他的肩膀上。辉少眼明手快,将头一偏,那把匕首“噔”的一声扎进他脑后的墙壁上。
好凌厉的匕首!
辉少清楚这个蒙面人身手不凡,是个专业练武的人。他二话不说,拉开架势和美子一起与那个蒙面人对打起来。蒙面人没有匕首在手,被美子的铁勺打了好几下,也被辉少一脚踢中小腹。蒙面人被辉少踢得后退好几步,差点站不稳,一看不对劲,自己根本不是眼前两个人的对手,便猛地几个后空翻,跳出窗外。美子手持铁勺也想破窗而出,但被辉少拉住了。
“主人,我要去抓他,我要去抓他!”美子很激动,在辉少怀里挣扎着。辉少说了句:“穷寇勿追,他已经走了。”美子这才冷静下来,立刻来到奥丽莉娅身边,法国妞一脸痛苦,左臂流了好多血。
辉少忙拉开奥丽莉娅护伤口的手,一看才知道她的手臂被扎了一个口子,正在流血呢!
“奥丽莉娅,你没事吧?赶快打电话给医院,还有给公安局报案!”辉少叫道,美子立刻打电话去了。
他问智子:“智子,怎么回事?”
智子慌慌张张地说道:“不知道,有人来杀我们,有人来杀我们……”
凯萨琳也说道:“那个人好凶哦,见人就杀的。我也被他踢了好几脚。”说完,凯萨琳掀起背心,小腹和后背上有被踢伤的痕迹。
“怎么啦,怎么啦?”依然穿着睡衣,睡衣扣子都没扣上就跑到客厅来,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尖叫一声,因为奥丽莉娅的伤口正在流血。
“少辉……这……这是怎么啦?”依然脸色苍白,辉少抱着她,说:“没事,没事,刚才有个蒙面人拿刀闯进咱们屋里来了。你看墙上那把匕首。”依然一看墙上的匕首,瞪大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辉少的女人们陆陆续续都来到客厅。雪玲一看奥丽莉娅的伤口,二话不说,从房间里提出药箱替她护理起来。
辉少的头脑乱乱的,觉得这事非同小可,一定是职业杀手闯进家里来了!
全家人都睡不着了,除了老太太还在睡梦中,所有的人都来到客厅。不一会,李健驾着警车,带着一伙警察来到辉少的家中。
李健一进屋就来到辉少的身边,说:“哥,怎么啦?怎么啦?”
辉少将过程细细地说给李健听,李健详细地做笔录。不过,他此时更担心法国妞的伤势。他问雪玲:“雪玲,奥丽莉娅怎么样?”雪玲一边替法国妞打破伤风针,一边说:“这口子扎得好深,打一枚破伤风针就没事了。你们还打了电话给医院,我看不用了,我护理一下就行,这种伤去医院也是这么护理的。”
话刚说完,医院的救护车就开来了,雪玲说:“我和他们说吧,没事的,都是我同事。”于是,雪玲便下楼来到家门口和救护车人员交谈,并让他们回去,说她已经替伤者抢救过了。
李健在客厅,让几个公安做现场取证,他自己态度温和地问凯萨琳、奥丽莉娅、玛丽亚、美子和智子。四个人详详细细地将事情的经过说给李健听。
事情是这样的。奥丽莉娅、凯萨琳、玛丽亚和美子、智子在美子的房里玩,美子教她们几个学中文。突然,凯萨琳说肚子有点饿,奥丽莉娅说她去给她们几个煮点面条吃。于是,奥丽莉娅、凯萨琳和美子一起来到厨房煮面。面煮好了,奥丽莉娅和凯萨琳端着面来到客厅吃,她们经过走廊时,发现一个蒙面人正鬼鬼祟祟地试图打开辉少的卧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