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少听妇人这么一说,心里得意洋洋起来。他将药品放到茶几上,在妇人的臀尖chu那没有伤口的地方轻轻吻了一下,妇人似乎很敏感,口鼻之间居然轻微地闷哼了一下。
辉少一手抚着她的秀发,一手抚着她修长玉腿的内侧,说道:“这才像我要的雁奴嘛,我没有别的嗜好,就只要你听话。”妇人细声道:“主人,我一定听您的!主人,今天是您头一次来这,让奴好好伺候你吧。”辉少点点头,说道:“走,去你的小黑屋看看。”妇人从他身上起来,牵着男人的手,来到那间小黑屋。
辉少将灯打开,将门反手一关,仔细地参观起来。应该说这间黑屋和杨梦婷的那间差不多。按罗义的话说,三个淫奴的小黑屋摆设几乎是一样的,什么各种道具、液体、皮鞭、吊架、拘束椅、秋千等等都有。辉少新收的淫奴、美妇人韩北雁为了博得他更多的欢心,主动从后边搂住男人,9高脚尖,将小嘴巴凑近他的耳朵轻声道:“主人,让雁奴好好伺候您吧!”他点点头,妇人便开始将他的上衣钮扣逐个逐个地解开。宽过上衣,她迈着轻盈的脚步来到男人跟前,秀发轻轻一甩,一个微笑,又毕恭毕敬地跪在他的跟前。她双手相当熟练地解开男人的皮带、裤头,最令他感觉满意的是,妇人居然不用手而用嘴将他那支得跟帐篷式的底裤往下拉。而她的眼神始终是妩媚地凝视着男人的眼神,偶尔还M-M,简直要迷死人!
果然是只狐狸精,极其风骚、极其妩媚、极其女干引人的尤物小狐狸!我辉少喜欢这只小狐狸。
在将男人变成裸也身之后,风骚、淫贱、性感的小狐狸雁奴痴迷地看着辉少的“小少”。她微笑道:“主人,不是奴说奉承话,您实在太帅了!现在的你比穿着衣服的你更帅、更威武!”说完,她便启开红艳艳的双唇,专心一致地替他做起口活来。妇人动作熟练、神情妩媚、玉首频伏,加上灵活舌尖和雪嫩小手的帮助,着实让辉少感觉快意十足!最令他感觉满意的是,她的那双狐狸媚眼狂抛不已,舌尖的撩拨更让他有一种通电般的快感。除此之外,妇人用舌尖将他的小少附属两物也整得湿流浓的,看上去是一种巨大的视觉享受。
不等男人吩咐,她便用双手托起两只酥胸,吐出嘴内之物,和男人玩起热狗肠游戏来。她的舌尖更是时不时地“蜻蜓点水”一下,直击男人小少的头部眼睛chu……良久,当男人的某些地方开始脉动膨胀时,妇人继续妩媚地笑着,但却将玉首向后仰着,张大小嘴,让脖子和胸脯形成一个平面,任凭男人激情释放。
看着那遍布妇人脖子、脸颊、酥胸chu的激情释放物,辉少觉得妇人真是一只活脱脱的狐狸精。他的心中的征服欲望大大增加,觉得自己就像活佛在给信徒行灌顶之礼妈的,这娘们是他娘的带劲啊!可以和我的三老婆梦瑶一比骚劲。只是梦瑶是我的老婆,不是淫奴,而这妇人显得更媚、更贱、更做作,因为她是淫奴啊!自己就是喜欢这妇人的媚、贱、做作。她越媚、越贱、越做作,辉少我越喜欢!雁奴,我真是爰死你了!
“主人,您满意奴的服务吗?”妇人哮声哮气地问道,还嘟起红唇。辉少哈哈大笑,扶起她的身子,点点头,说道:“相当满意,不错,不错。来,我们去那拘束椅上耍耍。”妇人有点吃惊道:“什么,主人要玩那东西啊?”辉少说道:“放心吧,我就去见识见识那椅子而已,不想把你给绑在上边。”妇人轻声道:“主人,那千脆去玩玩吊架吧,那东西很有意思的。拘束椅不绑不好玩的。以前,罗义喜欢将人绑上去,用小电棒或鞭子,真是吃够苦头了。奴知道主人是一个仁义之人,不喜欢虐待女人,我真有一种被解放的感觉。主人,走吧,吊架很好玩的。”听妇人这么一说,辉少微笑着点点头,两人来到吊架chu。
这吊架是用钢筋焊接起来的,上面垂下好几个绳索皮套之类的东西。妇人微笑着将那些东西自行套在手脚和细腰上,还令辉少去扯一根粗粗的绳索。他将那绳索一扯,妇人的身子便吊了起来,横着吊了起来,整个白花花的身子都摇摇晃晃起来。他心中甚喜,问道:“喂,雁奴,你手脚不疼啊?”雁奴回答道:“主人你看仔细了,有这些皮套在手腕、脚腕和细腰chu护着,一点伤不着人的。每次罗义心情好,让奴自行选择玩法时,奴通常会选这个吊架,挺舒服的。但是,不能把我吊太久,会累的。”辉少点点头,来到横吊着的妇人的身后,准确地说是来到她的两腿间。他将自己又兴奋起来的身子准确投进妇人的销魂chu中,妇人娇呼一声摇摇荡荡地被动和男人交合起来。他几乎不用什么力气,只要轻轻挺一下身子,便可以让妇人摇荡着身子让他尽情享受一番。情动之时,他索性用双手夹住她的双腿,奋力地拉动身子,妇人摇荡着,张开小嘴几乎要把小黑屋给喊破。因为男人的力度之猛是她未曾经历过的,她简直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甚至感觉自己已经飞在天上。
完事后,辉少将妇人放下来,她极为知趣地再次跪在他的脚下,用手将秀发向后一搏,微笑着感激地用小嘴替男人的身子某chu清理干净。
辉少点点头,说道:“雁奴,很乖嘛,很懂事。爷我喜欢!”雁奴微微一笑,细声道:“主人,让奴伺候您洗个澡吧。”于是,两人便来到浴室洗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主要是辉少舒服,妇人因为臀部有伤,他不让她碰水,她就跪在浴缸外用湿热的毛巾擦擦身而已。妇人跪着替泡在浴缸里的男人又是打沐浴乳,又是搓洗身子,服务得无微不至。
辉少问她:“雁奴,吴长风看上你了,你打算如伺chu理啊?”
雁奴:“奴听主人的,您让奴怎么做,奴就怎么做。”
辉少:“他是在位的县一把手,你又是他的手下,确实有点不好办啊。”
雁奴:“要不辞职吧,奴就跟着主人得了。反正罗义留给我的钱足够我吃几十年的。”
辉少:“钱不是问题,我也能养你几十年,甚至一百年。你不必理会他就是,和他保持工作上的关系。雁奴,你可听好了,你要胆敢越轨,我决不轻饶!”
雁奴立刻说道:“主人,您就是打死奴,奴也不敢背板您啊!放心吧,我只和吴县长保持工作关系,大不了他看我不顺眼,将我调去冷衙门得了。反正,奴也不缺钱,他不敢拿我咋的。”
辉少:“好吧,就这么定了。你还是在他身边上班吧,毕竟他是县领导,将来也许用得上。”
雁奴点头,说道:“是,主人,奴一切听您的。主人要奴辞职就说句话,奴立刻辞掉这伺候领导的活。”
辉少:“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别的男人敢碰你,我会跟他玩命。你要是不守妇道,我也会把你给办了。听好了,你现在只是工作上伺候那些领导。除了工作,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雁奴点头不已,郑重地说道:“那当然,尤其是奴的身子只供主人一个人享用,因为只有主人才有资格享用奴的身子。从今往后,奴的心里只有主人一个,绝不敢再有第二个男人!”
不管妇人说真说假,辉少都有绝对驾驭她的能力。但他仔细想想,吴长风那色鬼会放过雁奴吗?恐怕很难,他是一县之长,自己真和他斗起来,也不一定能占上风。况且为了一个淫奴,就和本地的父母官斗,实为不智之举。
妈的,索性让雁奴辞职吧,这样就不会和吴长风正面交锋了!做人嘛,该忍就得忍,该让就得让,天下并不是我辉少一个人的。自己的身边也需要雁奴这样的女秘角色!
辉少做青城大酒店的老板这么多年,身边一直没有配备女秘,经常让盈盈、秋月或梦瑶临时担任一下。此次,他干脆决定让韩北雁做他的贴身女秘。他堂堂一个大老板,没有漂亮的女秘做配衬是件多煞风景的事情!
现在的男人,只要身边有一个漂亮的、有气质的女秘往身边一站,别人肯定认为你的够档次、够水准、够气派!他辉少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他一把扳过妇人的玉首,给她一个响吻,说道:“算了,他吴长风是新官上任,火正旺着,老子让他三分吧。
雁奴,明天给我辞职,来我的酒店上班吧!”
雁奴:“行,主人,没问题。冒昧问一句主人,您的酒店是哪家酒店啊?”辉少来了大半天,已在她的小嘴和销魂chu各美美地释放了一次激情,她也两次三番被他送上那欲仙欲死的巅峰。可她居然还不清楚眼前的主人是那座尊神。
此时,两人已经洗完澡,妇人正在替男人擦干身上的水珠。辉少说道:“我是青城大酒店的老板。”妇人大吃一惊,说道:“你就是青城辉少?”辉少一听,点头道:“是啊,你以前认识我吗?”妇人立马搂住男人,动情地说道:“是你这个风流公子啊,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了。不过,你真人比传闻的还帅,也更坏一些……对不起,主人,我……”辉少哈哈大笑,说道:“没事,我这人就是个坏蛋。而且是专吃你这种美女的坏蛋!”妇人笑道:“主人,其实,奴心里真的很开心,谁不知道青城辉少是个奇有本事的男人。主人,我太开心了!主人,你要让我去你的酒店做你的女秘,那你别的女人不吃醋吗?”
两人来到卧室,赤条条地搂抱在一起,辉少拉上一床毯子,说道:“你是我请来的女秘,谁敢说半个不字啊?雁奴,我又要……呵呵……”他一脸淫邪地瞅着妇人,双手又抚摸起她那面团一般的酥胸来。妇人眨眨眼睛,将手伸到男人的胯部……卧室里又春情荡漾起来。雁奴使出种种手段取悦男人,一口小嘴更是吻遍他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她甚至用灵巧轻便的小舌尖主动抚慰男人的菊花,让他舒服得全身打颤。两人情意绵绵、颠莺倒凤,采用各种体位交合。妇人的娇呼声、喘息声、闷哼声在卧室里久久地回荡着。
两人乐极情浓,辉少以R条斯理地方式摘取妇人的娇艳菊花,她则张大嘴巴,连眼珠子都快要突出来了,哀呼不绝,求饶不已。可男人哪里有依她,依旧尽情地骑着、乘着、探索着,还嘴里不饶她,说道:“雁奴,我的贱女人,小骚货,喜不喜欢爷这样……”妇人额上和鼻尖chu冒着细细地汗珠,点头不已,不断地应道:“主人,爷,奴喜欢这样,再……再来……”他们两人说着淫荡之极的话语,不断地催化着各自心中的情欲之火。令辉少颇为吃惊的是,当他停下不骂妇人时,她依旧作贱般地骂她自己或说着粗话,并呼叫起男人的大东大西来……
狐狸精就是狐狸精,只要男人开心,她什么都做得出来,什么都说得出来,什么都表现得出来!我要你永远都做我的狐狸精!
激情结束后,韩北雁这只骚狐狸几乎昏厥过去……
第二天,韩北雁将自己打扮得极其的端庄、严肃和典雅,可她的美貌又注定让别人看上去她是气质、美丽和性感的代名词。她穿着一身大红工作套裙,修长的玉腿再套上一双大红蕾丝薄袜,白色衬衫打底,手上拿着个信封,来到县长吴长风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