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抱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竟有点不自在。
“听清楚没有?”霍时深捏她的腰。
顾南娇忍不住笑,看他一眼,被他炙热的眼眸盯得心跳变快,“那你对她心动了没有?”
“没有。”他凑在她耳边,“我只喜欢你一个。”
顾南娇有点不自在,缩了缩脑袋,“可以了,你放开我吧,我肚子饿了。”
“你先说你听清楚没有。”
“清楚了。”
“那你什么时候跟白祁墨分手?”霍时深双目深深地望她,像是在观察她的内心情绪。
顾南娇叹气,“没有在一起。”
“没在一起?”他显然是不太相信了,都公开了,拧着眉说:“那我昨晚怎么听到他跟你爸说,你们在培养感情?”
原来他是为这个原因挂电话。
顾南娇笑了,“昨晚我有点发烧,我爸要进房间看我,大哥怕我爸担心,就撒了个善意的谎言,把我爸哄走了。”
“你昨晚发烧了?”他愣了一下,摸她的额头。
“是啊,你当时还打电话让我去见你呢!”
“我当时只是想你。”他不知道她发烧了,要不然他肯定会让她好好休息的。
顾南娇脸有点红,拿走他的手,“好了,昨晚喝了姜汤,今天已经不烧了。”
这次他不再纠缠了,坐了起来,也让她起来了。
顾南娇肚子真饿了,伸手去拿鸡翅,却被霍时深一把夺走了。
“发烧了,不准吃油炸的。”他目光清寒。
顾南娇愣了愣,蹙眉,“我都说我已经好了,今天嘴巴没什么味道,想吃这种香的。”
“这就是要生病的征兆了!”他把炸鸡翅扔回盘子里,擦了擦手,让服务员进来,吩咐道:“去厨房端碗粥过来。”
刚订的那个披萨到了,也被他让人扔了。
“扔掉干嘛?还能吃的。”顾南娇不满地噘嘴,浪费粮食!
“那给许统他们吃。”霍时深揽她的细腰,“还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没?”
“什么东西?”
“你不是说我什么都没给你么?你要什么,房子?车子?还是别的什么?我有的,都可以给你。”
顾南娇愣了愣,心下晃动得厉害。
抬眸望着这个俊美的男人,她有些恍惚。
前夫……忽然又不渣了……
而且她扮得这么丑,他也不在意,那么高高在上的男人,当着所有人的面毫无障碍地哄她,抱她,一点也不怕别人说他闲话。
她忽然有种,他很高贵,却甘愿被她踩在脚下的感觉。
顾南娇一时有些得意,又有些甜蜜,呆在他怀里,乖乖地,没再反抗。
霍时深也很享受这种静静拥抱在一起的感觉。
有一种完满的满足。
吃完粥,霍时深送顾南娇回家。
路上,他一直搂着她的腰,不肯松开,有种失而复得的甜蜜。
顾南娇在他怀里看着那个粉色钻戒,唇角带着笑。
到了白家别墅,他给她解开完全带,嘱咐道:“回去就马上洗澡睡觉,不要熬夜,知道吗?”
“知道。”顾南娇下了车,站在窗前静静看着他。
空气中都是暧昧的因子。
很甜!
“快进去吧。”霍时深深目望着她,再不走,他要舍不得了。
“好。”顾南娇翘唇,拎着包,一步步往别墅里走。
走了几步,她愣住了。
一打脑袋,靠!
她晚上是开车去会所的,结果谈恋爱谈昏了头,忘记把车开回来了!
“怎么了?”霍时深见她站在马路上打头,赶紧下来问她,“是不是头又疼了?”
“不是。”顾南娇噘着嘴说:“我的车停在今朝会所忘记开回来了,我明早还要开去上班呢。”
霍时深闻言就笑了,“没事,你把车钥匙给我,我明早让人给你送回来。”
“那就谢谢你了。”
她笑笑,把车钥匙给他。
翌日,顾南娇刚起床做针灸,就接到了霍时深的电话,一切又好像恢复到了之前,他早晚给她打电话。
“起来没有?”霍时深柔声问她。
她懒洋洋嗯了一声,“打电话给我干嘛?”
“你不是让我把你车送回白家吗?已经给你送回去了,现在就停在你们家门口。”
“啊?”顾南娇起身,走出阳台,底下就是院子和大门口。
此刻的外头,停着她的车,还有一辆迈巴赫。
显然霍时深也过来了。
顾南娇头上扎着针,忍不住笑了,“你也过来了?”
“被你发现了?”
“我看见你的车了。”
闻言,霍时深降了车窗,那张俊脸从后座露了出来。
顾南娇与他对望。
连遥遥相望,都很甜!
霍时深在手机那端问她,“你在干嘛?”
“针灸呢。”她远远指了下自己的太阳穴,意思是头上扎着针。
霍时深远远看着,其实看不清,微微眯住狭长的眼睛,“这个针灸每天都要做的吗?”
“是的。”
“有效果吗?”
“有,我现在不会经常头疼了。”顾南娇浅浅地笑。
霍时深忽然说:“一大早你就让人胃口这么好。”
顾南娇微愕,“什么胃口好?”
“你啊,穿得太性感了。”她穿着一条清凉的白色吊带裙,站在阳光里,肌肤白得恍如透着光。
那媚媚的眼神,也是又撩人又拿人。
“你丫的,大早上别那么骚,我身边还有人呢!”顾南娇脸一红,忍不住嗔怒。
“你在跟谁讲电话呢?”宋晚兮从后头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楼下的迈巴赫,“是霍时深?”
“嗯。”顾南娇应了一声。
“他怎么来了?”宋晚兮问。
“来还我车的,门口那辆就是。”顾南娇笑吟吟地。
霍时深问:“你家庭医生跟你问我?”
“是呀!”
话落,霍时深冲着楼上招手,然后在电话里对顾南娇说:“替我向你家庭医生问好。”
“干嘛?想讨好我身边的人啊?”
“最想讨好的是你。”
猝不及防被撩了一下,顾南娇睫毛一颤,对他说:“你快去上班吧,我针灸完也去上班了。”
“好。”霍时深应了一声,然后楼下的车就开走了。
宋晚兮给她拔掉头上的银针,问她:“你两这是在谈恋爱?”
顾南娇脸蛋红了红,“没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