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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这里就是地狱的宝库。”鬼灯站在一座旧而不破的建筑物前,介绍道,“虽然我不觉得里面有什么极具价值的宝贝,但破界者是一群会把专门钻菊花吃内脏的似髻虫当成国宝级生物的精神异常者,还请阁下自行挑选。”
“我很想拜托你详细介绍‘似髻虫’,可目前看来……”费顿看着坐在宝库门前喝酒、上司来了都还打算继续的红尖角女鬼卒和鹿角萝莉女鬼卒,质疑道,“不如先讨论一下宝库里头还剩下几成东西吧。”
(咚)(咚)
面不改色地给了两名女鬼卒的脑袋一下狼牙棒,鬼灯说道:“请不要在意,尽管这是两个只会喝酒和打架的废柴,但就算是一张厕纸在合适的地方也能发挥其作用,以她们千杯不醉的酒量和地狱顶级的实力,区区小毛贼可无法突破宝库。”
“过分啊鬼灯大人你怎么能把两名妙龄少女比作厕纸?”鹿角萝莉女鬼卒捂着脑门爬起来,站都站不稳,但应该只是单纯喝多了、与脑门挨的那一下无关。
鬼灯冷冷道:“等你们什么时候决定从临时工转成正式员工再当‘妙龄少女’吧。”
“哈哈,那还是饶了我们吧,当社畜哪有打工三个月休假半年爽”红尖角女鬼卒揉了揉脑壳,拿起同伴那能无限生成一般品质的酒的葫芦、在自己的能提升酒的品质的杯子倒了满满一杯酒,笑着递给费顿,“我叫星熊勇仪,她是伊吹萃香,既然你腰上挂着红色牌子,即是新来的破界者,怎么看上去比其他破界者平易近人许多?”
“假象来的。”鬼灯以极快的语速念道。
“嘛,如果我不平易近人,早把你这口没遮拦的吊角眼辅佐官打死了。”费顿看着伸过来的超大号的酒杯,拒绝道,“不过豪饮就算了,喝了不处理掉酒精降低判断力,喝了处理掉酒精等于浪费。”
星熊勇仪嫌恶道:“那算什么,你是小孩子吗?”
“激将法对我没用的。”费顿露出忧郁的笑容,“连续两次被自己信任的女人暗算,回过头来自己已经成为四个女人的情人,我发誓绝不会吃第三次亏……唉,明明在最初,我想当的是专一的好男人啊!”
费顿的初恋是金发美女干部,就是带领他加入犯罪组织、照顾他生活、指导他修炼的那一位。不是什么恋情结,真母他就不会离家出走,只是师傅外表和内在都拉满,实在是顶不住。
“四个。”永琳提出关键字,笑容依旧,但满满的都是坏心眼。
费顿忧郁不再,没脸没皮地说道:“嘛,因为她们的关系,让我意识到和可爱的女孩子发展成更深入的关系,是一种肉体精神双重愉悦的事情,有意无意间犯下了更多错误哒”
“这不就是纯人渣发言吗!”辉夜斥责道。
费顿耸了耸肩:“我又没否认过这一点。”
“……好吧。”都说成这样了,星熊勇仪只能把手臂缩回来,自己把酒喝掉。
“其实我拒绝的只是‘豪饮’,‘品尝’是没问题的。”费顿从储物空间掏出一杯色彩缤纷的混合鸡尾酒,微笑着递了过去,“作为没有接受你的善意邀请的赔礼”
“噢噢!这也是酒吗!?也太好看了点!”星熊勇仪瞬间从地上弹起来,小心翼翼地从费顿手上接过玻璃酒杯。
不管口味习不习惯,冲这冰蓝色+雪白色+桃红色+柠檬片+樱桃搭配而来的外观,她就得给个100分。
身高劣势的伊吹萃香挥着小手道:“我也要喝,我也要喝!”
“是是之前一次性调了十几杯,见者有份”费顿再掏出一杯鸡尾酒递给伊吹萃香,顺手揉了揉对方的脑袋。
顺带一提,伊吹萃香只是看着年幼,实际上已经超过千岁。
辉夜绕到费顿面前,鼓着脸道:“你之前不是说这东西很难调制,只调了两杯吗?”
“咦有吗?你记错了吧?”费顿茫然道。
“怎么可能记错!你还给了我跟永琳心型吸管两个人分着喝!”说到一半,辉夜突然反应过来,“你、你当时是故意的……!”
费顿侧转身,明明没带眼镜还作出推眼镜的动作,一副阴谋家的作派:“无须感谢我,我只是一个不留下姓名的助攻小能手。”
“谁感谢你了!?而且我不是已经知道你的名字吗!”月之公主开始追击。
(8)
“每一次给破界者当导游,都像是连续加班72小时一样……不过,这是最后一站了。”在鬼灯的带领下,众人使用特殊的传送站点,抵达一处有着蓝天、白云、草地、湖泊、大酒店的亚空间。
“!”三人神情同时发生变化。
费顿笑容灿烂,眼中却没有笑意。
永琳没有往日和煦的笑容,神情凝重地看向大酒店。
辉夜紧张兮兮地躲在永琳身后,身体微微颤抖。
“这里是提供给穿越者和破界者临时居住的酒店,里头有什么设施我不知晓,据说里头的工作人员是魅魔?”鬼灯大约是习以为常了,神色如常道,“正如三位所感知到的那样,里面目前有三个破界者。”
除去被人带过来当仆从的,还有二十三名穿越者,但那就没必要提及了。
当然,这只是鬼灯的观点,如果他认识那群连穿越者都不是的职业英雄,会有完全不同的见解。
“……总感觉,这时候最合理的做法是扭头离开,联手欺负新人这种事哪里都会发生。”或者换个更阴暗的表达方式,这是‘扼杀幼苗’,虽然幼苗成长后不一定会成为自己的敌人,但提前扼杀了也没啥坏处。
“或许吧,反正跟我无关,祝三位今后的地狱之旅愉快。”鬼灯干脆利落地180度转身,回到传送站点离开此空间。
费顿回头向永琳确认道:“你们俩咋办?要回去迷途竹林吗?”
“你呢?”永琳把问题抛回去。
“嘛,我肯定是要进去的。”费顿根本不考虑十秒前自己所说的‘最合理的做法’,“知道打不过而认怂是没有办法,啥情况都不知道就提前认怂的是软蛋,男人一旦当一次软蛋,那就再也硬不起来了。”
“是吗?”永琳凝重的神情消失不见,重新露出笑容,“大男人主义下,保护女人是男人的职责不是吗?我就好好期待你挺直腰板的保护吧”
“你们又不是我的女人,为啥我要保护你们?”说是这么说,费顿也没有把两人塞回传送站点,脚步朝着大酒店迈去,“……话说回来,有一个问题我一个月前就想提了,你和辉夜到底谁是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