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别忘记了,我在你们国家赚了这么多钱,从未拿走过一分钱。”
“现在还是这么多钱在你们国家里面。”
“而且,这些钱,基本上又开始反复投资了,并且,我还做了很多慈善,正在用心地帮助你们。”
“所以,我尊重你们的一切,你需要像对待其他寡头一样地对待我。”
柴进笑容平淡,说完后静静地端起了杯咖啡喝了口。
边上,方义他们脸上笑容也显得很是真诚,看不出来有半点恶意的感觉。
普利盯着他们看了很久。
对方越是这样,越让他看不透彻。
他这类人,从底层走到今天非常的不容易,而且也是历经风浪的人。
这类人对于外面的事情和人,基本上都非常的谨慎。
并不会轻易地去相信任何一个人。
而且他们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希望能够了解对方的一切。
也非常喜欢去揣摩对方做任何一个事情,甚至于是任何一个表情的目的。
会去想,他们这么做,这个表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往往,想出来了结果后,他们才会决定用哪一种方式去和对方交流。
现在遇到的问题是,他根本揣摩不透柴进的目的!
看上去,好像是一个普通的吃饭的人。
可实际上,细细想想,对方好像是奔着我来的,可要命的是,你一点都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而我们两个人,好像并没有任何的利益关联。
正因为这种没有利益关联的人感觉,才会让他感觉到非常的恐惧。
其实这时候的他,就像是在和柴进打心理战,想要从柴进身上套出来更多有用的东西。
可他哪里想到,柴进是真的没有任何的目的。
对面这个青年,他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他是一个重生者。
然后知道你未来的轨迹,然后过来和你把关系处理好,仅此而已。
其实柴进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只是他后来想了下。
虽然他背后也有很庞大的情报人员,但是这些人仅仅只是收集情报。
他们不能够曝光出来,因为一旦曝光出来,他们面临的可能就是生命安全。
这个世界表面上看上去好像非常的和平,每个人相互见面的时候,都会露出一定的笑容。
可实际上,世界的背后,总是暗藏着普通人看不到的凶猛。
中浩控股迟早要成为世界级的巨头,然后会和那些老的世界级的巨头发生激烈的碰撞。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原本,我们几个老巨头已经分配好了,相互之间也不再发生什么争斗
。
你霸占着你的土地,我在我的领域,我们相互之间形成了不成文的规矩。
那就是相互尊重相互的利益,互不侵害,虽然没法合作,但是这点还是能够做到的。
可是,一个新的巨头,忽然崛起,要冲进来和我们分东西。
盘子总共就这么大,又多了一个人进来重新参与分配。
这些人肯定是不会干的,所以,必然要经历过一个联手打压新巨头的过程。
打下去了就打下去了。
打不下去了,最后肯定也会低头,会接受新巨头进来的事实。
然后重新开始分配。
在这个过程当中,中浩控股未来肯定要面临着很大的冲击。
也会非常的危险。
如此之下,柴进需要很多的朋友来帮助他。
比如说,对方如果想要对我们动用武力了,那么我们可以找到朋友,让他们去解决。
至于柴进为何不自己这么做。
其实他也想过。
如果他这样做的话,要付出的代价很大很大。
但是普利他们就不同,他们有整个俄国扶持,那么他的手上东西的先进性。
他们的规模,那就是一个顶级的正规军团。
我和蒲景已经形成了战略同盟关系,我干嘛不直接用他的资源?
这就是他来这边餐厅想要认识普利真实目的。
当年了,他也已经在组织自己的力量了,完全交给其他人,也不行。
只是自己的力量是后备的。
一旦其他朋友不可靠了,他才会亮出来自己的底牌。
只是,他接近普利的这个目的,他又不能说。
因为这是多少年后会发生的事情,要是他现在和普利说。
你相信吗兄弟,你未来可能就是一个雇佣军团的头子。
估计普利自己的都会吓得嗷嗷直叫,然后认为你是个疯子,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走那条路啊。
还有,我一个开餐厅的,怎么会去干那么凶猛的事情?
其实他前世干出来的事情,也确实令人难以置信。
要让很多人大跌眼镜,开什么玩笑,一个开餐厅的,最后成了世界顶级雇佣军头子。
可事实就是发生了,也存在了。
而且,他还干得很不错。
最后,看普利还是很沉默的样子,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你真的不需要这么怀疑我,如果我对你有什么的坏心思的话。”
“你认为我会在这边耐心地等待几天时间?”
“我之所以出现在你这里,是有几个原因。”
于是柴进开始胡扯了起来。
第一,说他在莫思科开了个餐厅,和涅瓦诺夫合作的,在莫思科时候,就听说过他们的水上餐厅是最好的,故而过来学习的。
第二,来了这个城市后,都在说他们城市里最好的餐厅就是他们水上餐厅。
那么我过来尝试一下,也并没有什么问题吧。
第三,那就是看中了这里的服务,和环境。
反正和涅瓦约了,所以就在这边静静地等着了。
普利打死不相信柴进口里的这些话,认为对方还是在隐瞒。
但是他想来想去,也实在想不明白柴进会有什么样的阴谋。
因为他们确实没有任何的利益关联,而且,以对方这个身份地位,也不需要来算计我什么吧。
我不过是一个餐厅老板罢了,也不认识什么莫思科的人,更加不认识什么大寡头。
对方要算计也是和那些大寡头们去你死我活。
还有一点很重要,他确实在柴进的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的危险。
最后,端起了酒杯,很是抱歉地笑了笑:“先生,真的很抱歉,希望没有让你感到我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