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达马上明白了。
每次柴进和他父亲交谈的时候,都是在单独交谈,他们两个谈了什么。
没有一个人知道,心里忽然一阵感动。
至于李斯,他也有些怕了,因为柴进已经提到了,这事情还和国王有很大的关系。
以前大家都是不知道,都以为这个国王根本不在乎这个女儿的生死。
因为以前琳达也没有和她讲过她和国王之间,别人所看不到的东西。
但是最近一段时间全溙国人都知道,国王对这个女儿的疼爱,超过了皇宫里面的任何一个儿女。
无论是到哪里,出席什么重要的活动,他都会带这个女儿。
而且在别人面前,国王从来不掩饰自己对这个女儿的溺爱。
要是国王也知道了还有人在算计自己的女儿,这个国王,一旦想要做出点什么。
李斯同样也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而且可能还是灭顶之灾。
一时间,她不敢说话了,眼泪水哗地一下流出来了。
这个女孩儿这么多年,孤身一人在外面,赚钱,养家,他母亲还有病,也是她一个人一直都在承担。
她只想要好好的活着,但总有那么多人想要把她给卷入到其中去。
这是她所不愿意的。
现在同样是一条生死之路,摆在了她面前,她可能不怕吗。
琳达没有讲话,柴进也没有讲话。
门外,寂元一个个地把这些人给从外面拖了进来。
这家伙也是个狠人,他知道伤了其他地方,这些人一样可以在打不过之后逃跑。
所以刚刚的打斗当中,这家伙盯着人家的腿打。
一个个腿已经全部都骨折了,站都没法站起来。
把这些人拖进来后,寂元开口说:“进哥,我还是不太习惯用那些加厚,钢管可能更加适合我一点。”
柴进无奈地叹了口气:“行了,你可以休息了,给华哥他们打个电话过去。”
“要是他们那边事情处理完了,那么就把人全给弄过来吧,时间也不早了。”
寂元点了点头,拿着手机去了边上打电话。
李斯这时候脑子也冷静了很多。
冷静下来后,当他看清楚了这几个人后,她有些惊讶的开口:“难道你们也是过来监视我的人?”
地上之人,全都愤怒地望着柴进他们。
很久后,一个人开口说:“你要是敢说,你承受不起后面的后果,所以最好还是给我闭嘴,臭女人。”
柴进端起了边上的一杯白开水,直接泼在了这个人的脸上。
水太烫了,烫得整个人哇哇痛苦的大喊大叫。
柴进很是平淡地说:“我怕你们是还没有搞清楚状况,都到这个程度了,你们还有胆子来威胁人?还是当着我的面。”
“你不要以为你们背后的人会过来解救你们。”
“你们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个随时都可以抛弃的小角色,刺杀溙国公主,这种情况之下,他也根本不敢冒头!”
这话一下刺激了这些人。
一个人马上开口说:“谁说我们要刺杀公主了,我们只不过是在监视她!”
柴进摇了摇头:‘和你说话,是在浪费我的口舌,从现在开始,你们只要谁还敢给我开口说一句,你们就要被打断手脚,不信,你可以试试。’
这几个人听到这话后,本能地看向了那边已经打完了电话,拧着钢管的寂元。
这个人太能打了,刚刚的战斗当中,他们之间领教了对方的凶狠手辣。
所以,一时间,这些人全都闭上了嘴巴,再也不敢开口了。
接着,柴进静静地望着李斯,开口说:“现在,你难道还不想说?”
“我准确地告诉你,琳达的父亲已经下令了,他要解决你们所有人。”
“现在你还有挽救的余地,一旦进了皇宫,让你说话的方式,可能就不是这么柔和了。”
“而且,你在经历了九死一生之后,可能就是要被投入到监狱里面,你一辈子也别想再见到你在华夏的家人们。”
李斯听到后,这个柴先生不是在和他开玩笑。
他毕竟是华夏人,要是一辈子再也回不到自己的家乡,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家人,这对于他而言,还不如去死。
真怕了。
于是开口讲了起来。
本来他就不愿意做出卖琳达的事情,只不过是被人给威胁了,故而她现在什么都讲了出来。
一点隐瞒都没有。
准确点讲,她其实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只是让她监视琳达,然后每隔一段时间,就把琳达的一些事情给他们做一些报告。
比如说,琳达这段时间去哪里了,然后又和谁见面了。
当然了,她也不是一开始就是在预谋什么,然后接近的琳达。
而是那些人发现她是琳达的闺蜜后,才开始威胁,胁迫她。
琳达为了表示自己是被胁迫的,她还从前台保险柜里面拿出来了一个袋子。
放在了柴进面前开口说:“这是那些人承诺给我的回报,里面有十万米元。”
“这长达一年的时间以来,我每天都觉得很是愧疚,这些钱我从来没有动用过。”
“后来,我想着,是不是也可以借助于这点,来帮助到琳达。”
“但是我太高估自己了,你们的世界,太复杂,我根本就没有任何能力和他们周旋。”
“琳达,对不起,我真的只是被人给胁迫了,你知道的,我的家人在我心里的地位很重要。”
“我不能辜负他们,我要活着,我不能够死,一旦我死了,我母亲的病,可能就真的没救了。”
说完,李斯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然后不停地哭着。
琳达这时候也开始不确定了起来,因为李斯的背叛,让她开始有些不再敢相信很多的事情。
下意识地看向了柴进。
似乎是想要让柴进为她做这个决定。
柴进的态度也不是很明确,只是望着李斯跪在地上哭泣的样子。
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但是琳达懂了,赶紧把李斯一把拉了起来,然后让她坐在了边上。
开口说:“以前从来没有听过你讲起过你母亲的病,她的病可以跟我讲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