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谈事的气氛非常好,正当他们准备继续下一个话题的时候。
大门口传来了一个声音:“早就听闻了柴总的威名,这么长时间了,一直都没有见到过本人。”
“今天在缅甸见到了,还真是巧合啊,有幸有幸。”
接着,一大群人站在了门口,只不过被寂元他们的人给拦住了。
屋子里头几个人朝着外面看了看,蔡伟强经常跑澳城去打牌。
所以是见过阳哥本人的,自然也就认识。
看是这个家伙,估计也是来者不善,当即开口说:“阳哥在澳城发财发得好好的,跑我们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来干嘛?”
“蔡伟强!哈哈,果然是你,好久不见啊。”阳哥在外面看到了里边的蔡伟强后。
表情很是夸张,想要进来和他打招呼。
但是被寂元给拦住了:“抱歉,你不能进去。”
“你敢拦阳哥,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赶紧给我让开,不然后果自负!”
阳哥身后一个小弟马上站了出来,准备一把推开寂元。
但寂元反手就是一巴掌抽歪了他的脑袋。
“我还是那句话,你们不能进去,有事情,可以直接站在外面交流,不要在这里搞事情,搞事情的后果你们承受不了。”
“你敢打老子,老子弄死你个小王八犊子!”那小弟站直了身体后,准备对寂元动手。
但是被阳哥又反手一个巴掌抽到了走廊的角落里。
声音很是冷酷无情:“不懂礼数的东西,你们知道这几个人是谁吗,是深市的大哥。”
“你在门口叫嚷什么你,我让你开口说话了?”
那小弟脑袋更加发懵了,但是他不敢反驳,赶紧老老实实地站着,低着脑袋:“对不起阳哥。”
阳哥继续道:“这才像是懂事的样子,不要在外面动不动的就叫狠,以前的那套打打杀杀就别给我再拿出来了,明白了?”
"明白了,再也不敢了。"小弟没有再说话。
阳哥嘴巴上像是在教训自己的手下,但实际上目中已经迸发出来了浓烈的杀机。
从上到下的盯着寂元审视了一遍。
而后略过了他,望着屋子里面几个人:“大家都是华夏人,难道不请我进去喝杯酒吗。”
“柴总,传闻当中,不一直都在说你是个很好客的人吗。”
屋子里头,柴进从头到尾的都没有搭理过他。
在他眼里,不管你多有钱,也改变不了你是个烂人,混子的身份。
一句话概括,那就是还入不了我的眼睛。
至于夏云开,则是眉头紧锁的望着外面,因为他们接触过一次。
当时在澳城的时候,他亲眼见到了这个阳哥做事情的荒诞。
认定了这人是个亡命之徒,一旦让他来了我们这边,这边马上就会变成下一个澳城。
而且治安会很差很差,各种帮派会横行直撞。
赌牌只是吸引投资的一个手段,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让这个城市变成一个赌城。
故而后来根本就没有在搭理这个人,只是这个人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消息。
说这边发现了大量的玉石矿。
故而开始不依不饶了。
蔡伟强知道了两个人的态度,开口说了一句:“喝酒是吧,好,那就喝酒。”
只见他端起来了两个杯子,然后走到了门口。
阳哥还真以为蔡伟强会迎接他进去,脸上笑了笑说:“大家都是华夏人,有话好好说,有财一起发,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老一辈打打杀杀的江湖已经过去了,没有必要把以前的那套搞出来,你说是不是?”
说着一个手,去接蔡伟强手上的酒。
可蔡伟强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个戏弄的笑容。
直接端着一杯酒,朝着地上一撒,然后另外一个手上的杯子一口闷了。
直勾勾地望着阳哥说:“酒我已经和你喝过了,现在你满足了?可以离开这边了?”
阳哥背后的手下们在看到蔡伟强这个态度后,浑身杀气一阵,逼近了几步。
因为蔡伟强的敬酒方式让他们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愤怒。
这不是在敬死人酒吗。
阳哥刚刚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起来,然后眉头紧锁,直勾勾地望着蔡伟强。
很久后,脸上忽然露出了笑容:“强哥,没有必要这么不给面子吧,大家都是出来混的。”
“你这样搞人就没有任何意思了。”
蔡伟强比他高过了一头,身躯大粗的,气势把阳哥给压得死死的。
手指在阳哥的胸口点了点:“按照辈分,你还得要叫我一声叔父,谁让你叫我哥的?”
“还有,我知道你在澳城有点面子,但澳城才多大的地方?”
“别给我来这一套,出了澳城,很多人都可以完全不给你面子,别做井底之蛙。”
“你现在马上给我离开这里,不要来打扰我们吃饭,不然后果,你承担不起。”
“你!”身后几个手下有些控制不住了,又往前了一步。
不过,被阳哥给用手臂挡住了。
脸上吃人的表情很快收敛了回去,声音很大:“强哥,欺负人了是不。”
“犯不着这样,我就是过来想和你们喝杯酒,你这么动气干嘛。”
“既然不愿意让我喝这杯酒,我直接走人不就是了?你说是不,消消气,消消气。”
“以后来澳城了,我们还要在一起喝酒的对不对。”
然后又越过了蔡伟强,望着身后和夏云开一直都在交头接耳细谈的柴进说了声。
“在澳城的时候,有人叫你深市王,说你才是深市最势大的隐形首富。”
"嗯,今天见到了真人,也了却了一个心愿,柴总,我们后会有期,一定还会再见面的。"
然后大手一挥,扭头带着人离开了这边走廊。
那些个小弟,一个个凶狠地盯了蔡伟强一眼陆续离开。
这他们走了后,寂元开口说:‘蔡哥,要不要对他们动手,只要你开口,我马上可以让他们付出一定的代价,就绝对不会让他们这么轻易地离开,这群人太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