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酒?”
“当然,你知道的,我在米国是个很喜欢喝酒的人。”
‘日国的清酒,俄国的伏特加等等,我都愿意尝试一下。’
霍尼斯其实已经喝了不少红酒了。
小老头也是个不客气的人,他们点的上万元的红酒,这家伙当水喝。
而且喝完屁事都没有。
刘庆文觉得,该给老头下狠料了。
于是笑着说:“我就是做酒业的,早听闻霍尼斯是喜欢喝酒的人,所以我带来了不少我们酒厂的珍藏品。”
“真的吗,你们太客气了。”霍尼斯毫无防备心理。
对面一个是干酒厂的,一个是做房地产的。
他怎么会有防备心理。
徐家印很是配合地哈哈大笑:“刘总啊,你办公室里的那几瓶酒我可是嘴馋好久了。”
“难道你带过来了?”
“当然!”刘庆文气场很足,回头喊了声:“小王,去把我车里的那些酒拿过来。”
小王也是个戏精,颇为“惊讶”道:“刘总,那不是你家祖传下来的吗。”
“你舍得喝了?”
“哪里那么多废话,霍尼斯先生是谁知道吗?”
“因特尔创始人摩尔先生的关门弟子,这是个引导全球电子行业的人物!”
“我开心不行吗?”
小王装作很是害怕的样子,赶紧跑出去了。
这话听得霍尼斯心情非常的好。
老头还真是个特别要面子的人,可他又从来没有和华夏人打过交道。
华夏人酒桌子上的那一套恭维话,他也根本不懂。
脸上挂出了笑容。
刘庆文故意装作有些醉了,打了个酒嗝:“不过……霍尼斯先生。”
“其实呢,我和许总还有你昨天所见得柴总,我们三个人一起搞了个电脑组装公司。”
“芯片这玩意儿真的很重要吗?”
“电脑公司?”这不在霍尼斯准备的剧本上,很是奇怪:“你们准备自己生产电脑?”
徐家印接话:“对,收购了一家以前给ib组装的公司。”
“大概有四五千人吧,你知道的,现在华夏很缺电脑,我们打算走低端。”
“如果能够运作成功,销量应该会非常不错。”
果然,霍尼斯上当了,目中明显闪过了惊喜之色。
加上对面前这两个土暴发户根本毫无防备之心。
很是形象地回了句:“芯片就好像是人的大脑,如果没有芯片,电脑可能就是一个庞然大物。”
“现在我们把以前那些复杂的电脑线路,给整合在了一块仅仅只有大拇指大小的芯片上。”
“这个东西是最重要的,二位,你们做电脑,难道不懂这个?”
徐家印哈哈大笑:“我们懂个屁啊,采购也是让别人去负责的。”
“邪门了,我们三干了这么久电脑了,竟然还不知道电脑里面有个叫芯片的东西。”
“刘总,你以前了解过吗。”
“我了解个屁啊,我们就一个干组装公司的,想那么多干嘛。”
刘庆文配合的非常好。
这时候,酒上来了。
刘庆文张罗着:“现在全华夏卖的最好的金李白酒,配方就来自我这几瓶祖传的老酒。”
“霍尼斯先生,咱们开搞,感谢你们的付出,才有了我们电子行业的变革。”
“刚你讲的是啥来着,大脑是吧,咱们为了大脑干杯。”
二人表现的就是一个白痴。
霍尼斯真信了这两人就是白痴。
哈哈大笑着举杯子。
不得不说,霍尼斯的酒量也特别大。
他们就这样走了整整半个小时,霍尼斯的脑子才开始有些不太清醒。
而刘庆文也有些扛不住了。
好在,可以一直喝的徐家印能抗住。
老头期间好多次感觉自己喝多了,怕自己说胡话想走。
但又被刘庆文他们给拉了回来。
国外的喝酒环境比得上国内?
米国人只有在放松的时候才会喝酒,谈事谈生意只喝咖啡。
可华夏人是反的,喝酒不谈工作,那喝酒的意义何在?
不懂华夏酒文化的霍尼斯碍于面子,最终还是没有走。
看他脑子不清醒了,相互之间的关系也很和谐了。
两人开始一唱一和,把齐教授准备的问题开始一个个抛出来。
当然了,也是用很“白痴”的方式问出来的。
有时候还被霍尼斯给嘲笑几句。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
柴进的车里,带着耳麦的齐教授赶紧拿了纸和笔,如饥似渴地写写画画。
小老头脸上豁然开朗,越写越有精神。
还时不时地会感慨一句:“妙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原来还可以这么解决。”
“米国不愧为科技大国,就他们的芯片技术,绝对领先了我们好几十年!”
柴进在边上一直没有讲话。
一直到一个小时过去后,齐教授终于合上了本子。
很是激动的望着柴进:“柴总,半年时间,你只需要给我半年的时间,我们团队肯定能够把芯片半成品给做出来。”
“然后就是把电路图通过光刻机在芯片上实现,再下面的封装程序很简单。”
“一年时间,我们有信心做出一微米以内的芯片!”
“感谢你们为华夏芯片事业的付出,你们未来肯定会被载入到史册当中。”
在小老头的心中,他在幻彩做事心里更多的是在当做为国家做事。
就和他当年在科研所一样。
做了一辈子科研工作,心里没有商业不商业的概念,一门心思把东西做出来才是他的宗旨。
柴进笑着说:“您才是奠基人,我们不过做了一些商人应该做的事情。”
谁会想到,华夏芯片科研人员几十年来,历经千辛万苦,与米帝主义斗智斗勇,但又一直渴求不得的一些核心技术问题。
竟然被徐家印和刘庆文轻松地用一顿酒给忽悠了过来。
感觉像是天荒夜谭,但又是现实存在。
没过多久,霍尼斯被他的助手给背着从饭店里出来。
然后他们很快开车离开了这里。
再接着徐家印也扛着站都站不稳的刘庆文,从东江饭店走了出来。
徐家印一边走,还一边对腿打瘸的刘庆文说。
“刘总,你这酒量还得练练啊,差了点,你还是酒厂总裁,这酒量可不行。”
刘庆文迷迷糊糊说:“老子……老子踏马……喝了一瓶洋酒。”
“又喝了一斤白酒,你说我……酒量差?”
“你别忘记了,上次……上次姬长空过来,被老子放倒了!他还是……还是华夏酒业老祖!”
“徐家印,你他良的咋就这么能喝呢?你丫刚不比我喝的还多吗,怎么还站着,你狗日的是不是作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