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始终不敢看边上站着的王小莉。
毕竟刚刚发生了那么多不愉快的事情,但又不得不对柴进露出笑脸。
努力陪笑说:“估计十来万的样子吧,老板你这是?”
柴进平淡的哦了下,回头王小莉:“刚给你买的那些衣服还喜欢吧。”
王小莉的声音有些小,更不知道柴进在想什么,小脑袋瓜子点了点头:“嗯嗯。”
“就是那裙子短了点。”
柴进指了指边上一个销售员:“你看她裙子都短成啥样了。你那不叫短,过了膝盖了。”
那边销售员妹子本能的把自己裙子往下扯了扯。
柴进又说了一句让那销售员气的吐血的话:“幸好我们不是做生意的,不用穿那么短的裙子。”
“你!”那边妹子想要来脾气,你这话什么意思?
当老娘是卖肉呢,话里有话的刺人有意思吗?
但被他们老板娘的眼神给压制下去了。
柴进扫了一眼四周:“全部打包吧,我让人送钱过来。”
“啊?”
店里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望着柴进。
王小莉的脑子同样发懵。
柴进望着老板娘:“怎么,不卖?”
“卖卖卖。哎呦老板,你这把我们吓的,还真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豪爽的客户。”
“那个小英啊,你倒茶。”
那边短裙销售员一改先前愤怒的状态,有意识的把自己裙子往上提了提,内裤花边都能看到了。
在柴进的面前跑上跑下。
王小莉望着她这样很是不舒服。
柴进回头笑了下:“看到没有,这是做生意的。”
而后柴进给刘庆文打了个电话出去,让他带十万现金过来买单。
整个店里的员工刚开始还非常的兴奋,不过到最后他们感觉有点不大对了。
因为柴进让他们把所有打好包的衣服,给丢在了他们店门口的大街上。
引起了很多人的围观,不知道这家店发生了什么。
一直到最后刘庆文把钱拿过来了。
用一个黑色塑料膜提着的。
柴进抓着就直接丢老板娘的面前:“自己点数吧。”
非常的粗鲁,也带着一丝侮辱人的样子。
老板娘很是不爽,但看在钱的份上忍下去了。
只见柴进又跑到了边上一个加油站里买了一壶汽油过来,哗啦啦啦的全倒在了这些衣服上。
拿出打火机往衣服堆里一丢。
蹭的下,火马上腾烧了起来。
边上围着的所有人都傻愣住了,里边老板娘马上明白了过来。
赶紧冲出来叉腰望着柴进:“小伙子,你这是要故意侮辱我是吗?”
边上一个夜宵摊上,有个脖子上带着金项链的男人看到这堆火后。
大手一挥,夜宵摊上马上站了十几个人跑了过来。
这是一对本地夫妻。
老公开夜市,老婆开服装店。
在这一代是出了名的恶霸,边上谁生意比他们好了,这两口子就会想尽了办法害别人。
在这一代横行霸道了一辈子,现在有人主动找事上门了,他们心里能爽吗?
金项链很快拨开了人群,冲过来就是一巴掌抽向了柴进。
并大吼一声:“你忒嘛找错地方装逼了!”
但边上抓着大哥大的刘庆文反应最快,一脚就飞在了这金项链的身上。
哄的一声,金项链巴掌在靠近柴进脸上刹那,被刘庆文的一脚踹翻到了地上。
金项链的人傻愣住了,准备冲过来围殴。
但刘庆文手里抓着大哥大很是霸气的吼了句:“你们塌麻人呢,全给我过来!”
几乎是吼完的瞬间,边上呜呜呜呜四台解放牌大卡车疾驰而来。
停下来后,卡车上呼啦啦的跳下来了至少上百个农民工。
这些都是柴进他们今天从外面运回来,准备认购证排队的。
这下事情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上百人把这不大的门店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刘庆文对着那金项链的手下吼了声:“动手啊!”
“怎么都哑巴了!”
“不是很牛批吗!”
那十几个人腿一阵发软,店老板娘这才意识到他们惹到不该惹的人了,站在店门口腿在打颤,望着王小莉秒怂,半天说不出来话来。
谁知道这么一个土妞的男朋友会这么牛啊!
你男朋友有这个地位,你穿成那样出来干嘛!
刘庆文火气也很大,说了句:“进哥,你和莉姐先回去,这里我处理。”
柴进点了点头,冷漠至极的带着王小莉离开了这边。
刘庆文身后一把提起了金项链,啪啪两个巴掌抽在了他脸上。
“你凶神恶煞啊!”
“你不嘴炮就打人啊,你牛皮啊!”
“曺!”
…
回了院子里后,王小莉和柴小姗显然被柴进搞出来的事吓住。
王小莉把柴小姗带去房间睡觉后。
看柴进在院桌子边上抽烟。
走了出来,坐在柴进边上有些担忧:“小进,刘庆文还没有回来吗?”
“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对不起啊,我才到这里就给你们惹这么大的麻烦。”
小妮子心里显得很是自责,但她又很好奇柴进和刘庆文在深市这边干什么。
怎么一个电话出去,几卡车的人就冒出来了?
柴进平静的看了下她,拿了张纸巾在王小莉的额头上轻轻的压了压汗水。
非常普通的一个动作,但又有些说不出来的亲近感,王小莉也非常自然的没有拒绝。
柴进笑了下:“猴子不会有事的,你等我下。”
然后起身去房间拿了些药膏过来,搬着凳子坐在了王小莉的身后,解开了药膏。
王小莉奇怪的回头:“怎么了?”
大杏眼的回眸显得非常的忽闪动人。
柴进手指沾了点药膏,轻轻的点在了她脖子上的那些抓痕上。
“厮!”王小莉本能的缩了下。
柴进细声说:“夏天汗水多,伤口容易发炎。”
“忍忍。”
“嗯嗯,好。”王小莉很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很久后王小莉又说:“小进,你和刘庆文到底在深市这边做什么啊。”
“可以告诉我吗?”
其实是担心柴进走了一条不该走的歪门邪道。
柴进专心涂抹着边说:“过两天我带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还有,冯浩东这个人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