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几乎和鸡飞蛋打差不多。
易老头的心里埋上了阴霾,这里面牵扯的东西太多了,他之前一直期盼秦淮茹和徐冬青生一儿半女。
那样他可以搭上顺风车。
到时候,他也可以安享晚年。
可现实的骨感可是让他深深的认识到贾张氏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尽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哎!
“别多想了。”
一大妈也知道易中海的想法,就是找一个靠谱的人,可以互相照应一下,可是贾张氏将这个计划给破坏了。
何雨柱待在聋老太太的房间中,心有余悸。
“幸亏有人给你趟雷啊。”聋老太太感怀道。
之前的时候。
何雨柱可是一直在惦记俏寡妇啊,长得模样有些周正,徐冬青的家底也是有些厚啊,若不然
“谁说不是呢?”
何雨柱也不是真的傻子,只不过是迷恋白莲花的身子,可是也没有想过自己成为一大爷一样的人。
“这贾张氏太过于阴狠了。怎么能这样的伤害秦姐呢?”
何雨柱现在还在为秦淮茹打抱不平。
“算了。”
“你也不要太过于在意了。”
聋老太太劝说道。
现在的何雨柱的开局也算是不错,没有人给他使绊子,和那姑娘的关系也算稳定,下个月就要结婚了。
或许。
她还能抱孙子呢?
“嗯。”
“以后少和贾家的来往,若是秦淮茹给你送饭吃的话,你也不能吃知道吗?”聋老太太告诫道。
“哪敢啊。”
刘海中待在家里,喝着闷酒,原本觉得自己是一个不合格的长辈,对刘光天哥两过于刻薄了,现在看来他都是圣母啊。
狠人一枚。
还要说贾张氏。
这么多年。
贾家的生活,从一贫如洗,到现在家道小康。成为人人羡慕的存在,一切都是依靠徐冬青。
两人的关系。
大家也是都有揣测的。
只不过是没有发现,现在石锤了,可惜一切都晚了,不过这里面若说最吃亏的人,莫过于徐冬青。
付出这么多。
什么都没有换来。
“老头子,不要在喝了,明天还要上班呢?”二大妈忍不住的提醒道,这家里现在有些冷清啊。
“嗯。”
刘海中也没有继续说什么。
省点电费,勒紧裤腰带过自己的日子吧。
阎埠贵的家里,倒是一片的太平啊,更是有欢声笑语,尤其是阎老抠正好能看到后院徐冬青的房间。
“付出这么多,都化作一场空。”
“值得吗?”
阎埠贵嘀咕着。
“不要在这里幸灾乐祸了,人家也没有损失什么?”三大妈忍不住的吐槽道,当看到徐冬青吃瘪的时候。
不知道阎埠贵又有什么可高兴的。
“你不懂,这才是对于一个人最大的打击。”
阎埠贵直接走进厨房,决定今天晚上加一个夜宵。
猪的悲欢离合。
各不相同。
徐冬青因为刚刚和秦淮茹斩断联系,因此并没有过去凑热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第二天。
徐冬青早早的起来的时候。
看见贾张氏正在收拾的包裹,就要离开,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两人之间又闹出什么矛盾来。
再说了。
贾张氏是一个认命的人吗?
绝对还会在回来的。
“徐冬青,我有些可怜你。”
何雨柱突然拍着他的肩膀说。一脸的诚恳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徐冬青吃了多大的亏一般。
“你在说什么?”
徐冬青有些不理解,这何雨柱现在也算是春风得意,可能有了合适的姑娘之后,也确定下来婚事的时间。
因此故意躲避秦淮茹一般。
躲在徐冬青的身后。
“昨天夜里,秦淮茹喝的鱼汤之中,发现了红花。”何雨柱小声的解释道。
奥。
徐冬青面容平淡,并没有多大的吃惊,他的身体没有任何的问题,那就是秦淮茹的问题了,原本以为白莲花会和原著中描写的一样。
自私的上环。
就是拖着何雨柱,当养大孩子之后,在可怜的说自己并不想。然后祈求原谅。
这些年来的耕耘。
徐冬青早就发现端倪了。
只不过是没有说出来罢了,白莲花的所作所为,何尝不是正符合他的心意啊,他现在挣得家产。
也可以顺理成章说一句。
和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免得到时候碍于面子,秦淮茹的苦苦相求,他除了给棒梗擦屁股之外,还要将辛苦奋斗的家产分给棒梗他们一部分。
凭什么?
淡淡一笑。
“难道你就一点也不难过吗?”当何雨柱从聋老太太那里听说两人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的时候。
原先他还是非常的愤怒的。
现在他就是剩下侥幸了。
幸亏当初俏寡妇没有看上他,若不然,这冤大头当得,都让他心惊到时候,他也就老了,想要有所改变的时候。
一切也就晚了。
“这老太婆这么回事啊,难道是秦淮茹要赶走她吗?”徐冬青找了一个话题,随意的询问道。
“嗯。”
人心太坏,与四合院格格不入的后果,再加上这院里的三位大爷,有一个算一个,都不会给他求情。
那结果似乎已经注定。
“没意思。”
徐冬青摇摇头,就要离开。
路过前院的时候,看见贾张氏拉住徐冬青的裤腿。
不安道:“徐冬青,我对不住你啊,你看能不能网开一面啊。”贾张氏也知道其实徐冬青才是四合院的大佬。
位高权重。
只不过是平日里懒得和他们一般见识罢了。
“张大娘,你没有对不住我啊,你对不住的是秦姐,现在我们两家没有任何的关系,你还是不要抓我的裤腿了。”
一脸平淡。
徐冬青朝着四合院外走去。
这
贾张氏完全没有料到尽然是这样一个结果,这徐冬青不是应该暴怒吗?
十年。
人生有几个十年啊。
他都被贾家给耽误了。
可现在看来为何是这样的讽刺呢?
“不要多想了。”
“徐冬青在外面有孩子,婆婆,你不会觉得人家只有我一个人吧,他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吗?”
秦淮茹苦笑一声。
“他凭什么啊。”
其实这一次,哪怕是没有贾张氏的话,其实徐冬青都已经和秦淮茹提前说了,那也表示其实徐冬青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