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也不过是三十的年纪,怎么难道以后还要和孩子挤在一个房间,以后也是要结婚的啊。
畅想一下未来。
儿孙满堂!
这根本就是肉包子打狗吗?若是让他正在谈的对象知道了,那还不一脚将他给踹了,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
尤其是还有易中海在。
难办!
“怎么了傻柱,有什么难处吗?”易中海用略带不满的语气,盯着傻柱,非要让他说出一个一二三四来。
“一大爷,我这不是谈了一个对象吗?以后也是一定要生孩子的,难道让他和我挤在一块吗?长大之后,那婚房哪里来啊。”
何雨柱条理清晰的拒绝道。
“就是借住一下。”
易中海神色有些慌张,现在的他是指望不上傻柱了,这臭小子若是结婚之后,还能照顾他这个无亲无故的老人吗?
这也是为何他想要让他远房的侄儿过来的原因之一。
“不借。”
聋老太太打着瞌睡,敲着拐杖道。这不是欺负人吗?
难道还能要回来,住的时间长了,都是矛盾,她可不想要让傻柱成全了易中海,委屈了自己。
“老太太。”
易中海连忙赔笑道。
“就是暂时的,等她们申请到轧钢厂宿舍的单间之后,就会搬出去的。”
“不行!”
聋老太太斩钉截铁道。
“这旁边的房子是我在住着的,我的家里面现在犯了鼠灾,都快成为危房了,若是让她们过来,我住哪里啊。”
这
“是我考虑有些欠妥了。”
易中海沉吟片刻,还是觉得不能刺激聋老太太,她是四合院中的祥瑞啊,最年老的人。
“老太太,不如你来我家居住如何?”
一大娘连忙开口道。
眼看傻柱是指望不上了,难道还不允许他在挑选远方的亲戚过来帮衬一二吗?
“你家。”
聋老太太的轻蔑的一笑。
“你家有几张床铺啊,难道三个人睡在一张床铺上。”
哈哈
引来一阵的唏嘘。
这易中海现在也算是全家上阵啊。
就为了找一个养老的人选,也算是煞费苦心。
“是我唐突了。”
一大妈讪讪一笑,不在多说什么?这不是给人找借口吗?
嘲笑她们吗?
尤其是张氏和易中海那不清不楚的关系,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只不过是没有当一回事罢了。
这
“要不徐冬青,你帮一下忙如何,你家可是三间房子啊,又是你一个人在居住,空中不是浪费吗?”
易中海连忙将目光放到徐冬青的身上。
秦淮茹嗑瓜子的心情,顿时一愣,紧张的看着徐冬青。
这家伙不会和易中海拼命吧。
欺负人不是。
“一大爷,你这是在打我的房子的主意啊。”徐冬青轻蔑的一笑,这也算是想多了,他怎么可能会答应下来呢?
哪怕是在憨厚的傻子,都知道这是一个陷阱啊。
谁有肯跳下去,既然傻柱都拒绝了,你们两个可是穿一条裤子的人啊。
呵呵
“我看行。”
聋老太太刚刚拒绝了易中海,这既然将主意打在了其他的人的身上,还是要给易中海三分薄面的。
“我看也行。”
阎埠贵、刘海中直接附和道。
反正吃亏的又不是他们,而是徐冬青,若是能从他的身上得到一点好处,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
“你们啊。”
徐冬青都懒得和他们废话,直接开口道:“一大爷,这借宿有一个什么章程没有啊。”
“章程?”
“就是借住在你们家一段时间啊。”易中海有些疑惑,深怕这徐冬青再出什么幺蛾子。或者嘲讽他。
“也不是不行。”
徐冬青没有人帮衬,那只能让易中海知难而退了。
“你先说一下,我可以效仿许大茂将隔壁租给刘光天一样,给租金就可以,毕竟无亲无故的凭什么帮衬一大爷的侄儿啊。”
“大家都是邻居,还要钱。”
易中海怎么也想不到这徐冬青是掉到钱眼里面的混蛋啊。
“不要钱,那有多远滚多远。”
徐冬青脸色一冷。
哪怕是喂一条流浪的狗,也好过那没心没肺的人啊。
“这也不是不可以。”
一大妈连忙出来打一个圆场道。
“这一大妈才像是商量事情的态度吗?无亲无故的还让给你们家的亲戚居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土皇帝呢?可实际上你们算老几啊。”
徐冬青故意嚷嚷道。
给你机会也不重用啊。
“那你说一个数啊。”
易中海脸色铁青,忍住没有发怒道,这根本就是当成一个生意来做,也别拿什么四合院的邻居情感来说事。
能束缚的了谁啊。
“三十吧。”
徐冬青叹了一口气道,这还是怜悯的心在帮助他们。
“什么?”
“你这么不去抢钱啊,他一个月的工资也不过是二十五块八啊。”易中海算是看明白了。这是让他知难而退啊。
“别。”
徐冬青摇摇头。
“别这样说,一大爷,你看看我的屋子装修的程度,怎么也需要二十起步啊,还有那家具,整个四合院中都是独一份啊。怎么这些都不算进去吗?”
“这也太贵了啊。”
“嫌贵,隔壁的胡同,老王家出租给外乡人的房子,一个月十块,两块的水电费,三块的押金,外加什么烧煤啊,取暖啊,还要给他们扫地的费用,杂七杂八的加起来也差不多七八块钱。这可是行情。”
徐冬青提醒道。
“刘光天,下个月给我涨房租啊。”许大茂一听徐冬青这样的说辞,一套下来,确实也不贵啊。
“下个月挣了给你涨一点,你没有听徐冬青说吗?水电费,做饭、扫地、给热水壶这些服务你有吗?”
刘光天不满道。
“也是。”
许大茂点点头,难道让秦京茹去给刘光天收拾房间,每天烧好热水给他送过去,久而久之,万一两个人要是走到一块之后。
那他许大茂还剩下什么?
一顶绿色的帽子。
那可是青青大草原啊,跑的都是马儿。
连忙摇头。
“咱们都是街坊邻居的,难道就不能帮衬一二,提钱多俗气啊。”阎埠贵连忙帮腔道。
“多俗。”
徐冬青都憋不住笑了起来,其他人也同样如此。
尤其是秦淮茹笑着捂着肚子疼。
“三大爷,你一个阎老抠,在胡同都是出名的人,在这里说这些,是不是有些搞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