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
徐冬青满脑子的黑线。
这是什么鬼,难道是传说中的阉割。
古代的阉割方式大致有两种:一是“尽去其势”,即用金属利刃之类的器具。二是用利刃同样可以达到目的。
古代还有所谓的“绳系法”与“揉捏法”
(这个自行问度娘。)
难道他家的甲鱼,还有这个功效吗?
咳咳
“三大爷,你能说的清楚一点吗?我有点不理解啊,我今天可是在轧钢厂待了一天,刚刚回来。”
徐冬青不解道。
“你。”
阎埠贵气的满头大汗。
太丢人的事情,他想要说出来,可是看着周围还有不少的年轻的小媳妇,说出来,可有些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还在装糊涂?”
刘海中一拍桌子,不满道。
现在他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基本上都看不惯徐冬青的嚣张跋扈,故而直接怒斥着。
“二大爷,我刚和于丽两姐妹回来啊。和我有什么关系。”
徐冬青不满道。
这明显就是要他被黑锅吗?
他连家门都没有进去呢?
秦淮茹将今天下午的所见所闻跟于丽讲清楚之后,迎来一阵的嫌弃的目光,幸亏当初没有嫁入阎家啊。
有这样的小叔子,想想就是一种罪孽。
咦
于海棠听到秦淮茹的讲述之后,更是一脸的嫌弃,想当初这阎解成还想要和她谈对象呢?
真的是不知所谓!
哼
“我们需要一个解释。”易中海喝了一口热水,唏嘘道。
“解释?”
徐冬青不满。这一个个和审判犯人一般,让他给一个解释,他虽然隐隐约约的猜到什么。
可他还想要让他们给一个解释呢?
他走的时候。家里的门可是还上着锁呢?
之前的时候,因为没有盗圣出没,家家户户基本上不锁门。
可自从徐冬青按上锁头之后,一切也就变了样子了,谁家没有被盗圣光顾过啊,现在除了傻柱还是老样子之外。
都上锁了。
“三大爷,是觉得阎解成的事情和我有关系了。”徐冬青反驳道。
“你说了?”刘海中讥讽一声。
这一次,非要让徐冬青出血不可,关键是还要让他将之前的一切都给换回来。还要赔钱。这才是符合他们三方的愿景。
咳咳
“徐冬青,这阎解成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因为在你家被甲鱼给咬的。”秦淮茹小声音提醒道。
呃!
自作孽,不可活!
还要将他给拉下水,真当他是一个软柿子啊。
“三大爷,我想要问一下,我家的门可是上锁的,这阎解成是如何进去的。”徐冬青好奇的打量着三人道。
“自然是砸门进去的。”阎解成不满道。
“为什么砸我家的门啊。”徐冬青继续反驳道。
“这。”
阎解成顿时被徐冬青给问的哑口无言,为什么啊。好端端砸徐冬青家的门,有私仇要报复。
这说出来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咳咳
这时候阎埠贵立马出来打圆场。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家的阎解成受到了万点的暴击。”阎埠贵提醒道。
呃
说的徐冬青都有些无语,这果然是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啊。
他都不知道原因,就这样轻巧的揭过去了。是不是有些太过于草率了。
“那他是怎么被咬的。”
徐冬青在此提问道。
“这重要吗?”
阎解成气的跳脚,牵动了某一处,直接冷汗直流,险些晕绝过去。
“不重要吗?”
徐冬青笑出声。
“你家的水缸里面这怎么能养着甲鱼呢?”三大妈看不下去,直接将一个直接摔死的甲鱼扔在桌子上。
砰
那易中海手中的茶杯,都有些不稳。
吓了一跳。
“三大妈。轻一点。”
“三大爷,甲鱼生长在水里面,不过分吧,我不扔在水缸里面养着,我扔到哪里去啊。”徐冬青不满道。
鸡肋空间中的甲鱼都快泛滥成灾了,他不吃一点补补身子,就那嗷嗷待哺的秦淮茹怎么能被他治的服服帖帖的。
还有
哼。
“狡辩。”
“那三大爷给我说一个养甲鱼的地方,我听一听。”徐冬青讥讽道。
“三大爷,徐冬青家里的水缸一直都是用来养鱼的,这一点我可以坐证。”秦淮茹站起来道。
“你你和徐冬青穿一条裤子的,你说话不算数。”刘海中冷哼一声,给阎埠贵解围道。
“那甲鱼哪怕是在水缸里面养着,可是我看阎解成的裤子并没有受损啊,难道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徐冬青眉头一皱,想到了一种可能。
尼妹的
这是要在水里面排毒啊。
哈哈
许大茂、傻柱直接不厚道的笑起来,大家都想到是怎么一回事了,这阎解成也是够可以的。
陷害别人,将自己给装进去了。
“不管怎么样,阎解成在你的屋内受伤了,你就要赔钱。”三大妈嚎着嗓门,似乎谁的嗓门大,谁就有理一般。
“那不知道三大妈想要这么处理啊。”徐冬青好奇的看着她。
也不知道这三大妈嘴里面能蹦跶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来。
“一间房,外加一千块钱。”
三大妈狮子大开口道。
“那你们还是直接让派出所的公安过来主持公道吧,今天我一天都在家,对这些事情并不了解。要问罪,你们直接问甲鱼吧。”
徐冬青伸着懒腰。
就要离开。
“你给我站住。”阎埠贵拍着桌子,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的失态,关键是阎解成这后半生就是一个太监。
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三大爷,事情的是非曲直,大家的心里面都是有数的。何必自讨苦吃呢?”徐冬青一个转身。
略带调侃道。
“你现在若是认栽的话,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若是不认可,那只能将你给带走了。”阎埠贵直接威胁道。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
“三大爷,你也不要在这里吓唬我,我还真得不吃这一套,等派出所的老王过来,让阎解成给老王解释一下。就知道他是不是非常的活该。”徐冬青调侃一声。
下班之后。
他都没有吃饭,现在的肚子还有一点的饿,哪里有这个闲功夫和他们在这里扯皮啊。
“你目无尊长。”
易中海敲着桌子。
“这会还没有开完呢?就离开算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