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贪图徐冬青家的房子啊,我要的多吗?”易中海不满道,这阎老抠就是喜欢空手套白狼。
“可是这也差距有点大啊。”阎埠贵略带不满的盯着易中海,这货果然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那你说多少?”
易中海现在是稳坐钓鱼台,他可是一点也不着急,这阎埠贵要想要从他这里得到帮助,那必然要出血。
若不然
还是他一个人应对徐冬青的怒火。
国人对于房子的执念可是非常的深刻的,外面还有很多人在租房子住呢?他还想要一分钱不花,就让徐冬青将装修好的房子给让出来。
这不是开玩笑吗?
“成。”
阎埠贵算是看出来了,这一次若是不出血的话,这易中海是根本不会帮忙的啊,为了以后多一间房。
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被易中海牵着走。
“那老刘哪里,你也需要走动一下啊,我可不会一个人顶在前面,若不然,这最后一点名声也会被彻底的败坏光。”
易中海提醒道。
“这个自然。”
阎埠贵无奈的掀开门帘,看着清冷的月光,越发的觉得这易中海不是一个好东西。
“老刘。”
啪啪
易中海紧接着敲开刘海中的家门,中午的时候,他可是打了刘海中的秋风,现在还要主动上门被刘海中给宰一刀。
这算是什么事情啊。
“阎老抠,大晚上的不睡觉,你怎么过来了。”刘海中披着大衣,有些不满的撇撇嘴。这阎埠贵太不是一个东西了。
好事就没有想到自己的时候。
“这一次有好事照顾你?”阎埠贵开门见山道。
将事情一说,可是让刘海中眼红啊,他家还有两个不成器的崽子啊,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不过他倒是没有和阎埠贵谈钱的事情。
“谈钱伤感情。”
刘海中热情的将阎埠贵迎接到桌子边,给阎埠贵倒了一杯热茶。
“我也想要一间房。”
刘海中可不像易中海一样的短视,若是阎埠贵能成功的话,他也想要趁机勒索一套房子出来,只有这样的话,他才能成功啊。
“好。”
一听说不要钱,阎埠贵自然是乐意了,反正徐冬青也是一个单身狗,要这么多房子也是浪费,还不如腾出来,给他们呢?
还能缓解一下家里面的压力。
俩个人一拍即合,再加上易中海三个人商量了一下接下来的细节之后,朝着后院走去。
咚咚
“徐冬青,三大爷找你商量点事情。”
已经睡着的徐冬青,听到门外的动静之后,也懒得下床和他们争辩一些什么,总是没有好事情。
也懒得和他们在这里吹嘘。
“滚。”
徐冬青大喊一声。
一个翻身,拿着抱枕捂着耳朵,直接再次的睡过去。
“他刚才说什么?”阎埠贵有些难以置信,这徐冬青是连最起码的和善都懒得和他们在这里装了吗?
不当人子哉!
砰砰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徐冬青给搅合的天翻地覆,根本没有半点的睡觉的欲望,这最近有点火气重啊。
“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啊,大晚上的不睡觉,别人还睡觉呢?”徐冬青一个瑶子翻身,打开灯,面色不善的盯着门外的三个老大爷。
也不知道是不是梁静茹给他们的勇气,还敢找徐冬青商量事情。
看看都是什么人。
道貌岸然一大爷。
父母不慈二大爷。
抠抠搜搜三大爷。
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一个是好人啊。
“冬青,你怎么和三个大爷说话呢?”易中海有些不满的推门进来,看着徐冬青正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到了一杯凉白开。
“有事说事,也不看看你们三个是什么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明天还要上班呢?”徐冬青不满道。
“你。”
易中海想要发怒,可是不知为何被阎埠贵给拦下来,谄媚一笑。
“徐冬青,想要和你商量一件事,看能不能将你给你装修好的房子让出来,当我家阎解放的婚房。”
阎埠贵坐在徐冬青的对面,一副老奸巨猾的样子。
奥!
“原来是这这件事啊,需不需要我替阎解放入洞房啊。”徐冬青反问道。
“你怎么说话了?”阎埠贵听到徐冬青的调侃之后,立马变换着脸色,太欺负人了。
“那三大爷你觉得呢?”徐冬青反问道。
“这不是和你商量一下吗?”阎埠贵也知道这件事急不来,遂而心平气和的和徐冬青商量道。
呵呵
“三大爷,这可没有商量的余地,你们家的房子也不少啊,何必打我的主意。”徐冬青都不想和他们在多说一句废话。
三番四次的得寸进尺,真当老实人没有脾气啊。
“你这孩子,不是让你帮一下忙吗?怎么这样的小气啊。”一向不说话的刘海中直接怒斥道。
“也是啊。”
“我替阎解放圆房也是替他做好事啊。”徐冬青戏虐的看着眼前的三个人,这是打他房子的主意啊。
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脸了。
真得是不知所谓。
“你。”
阎埠贵有些暴怒,这三句话不离入洞房,就没有见过这样的无赖。
“三位大爷,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我也是心知肚明,何必在这里诓骗我啊,我也不是三岁小孩子。”
徐冬青拿出指甲刀,直接剪起了指甲。戏虐看着三个人,帮人直接将房子给帮的没有的人,也不在少数。
谁要脸,谁就要输。
说的就是眼前的三位老大爷。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你啊,三大爷就是求你帮一个小忙,你怎么这样的不识好歹呢?”易中海为了自己可能到手的三百块钱也是拼了。
“不识好歹?”
徐冬青气笑了。
“三位为老不尊的老大爷,真当我什么都不懂啊,是不是下一步占房子之后,就直接拒绝搬离啊,然后成为阎解放的房子,在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分家啊,你们这点套路,还在这里欺骗我。”
徐冬青说中了他们的心思,反而是有些不好意思,讪讪一笑。
“哪里的话,就是让他们借助几天,以后也是要还的。”阎埠贵苦笑一声,原本想着忽悠一下徐冬青。
现在看来是痴人说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