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妹!
胡同口知道你是阎老抠。
可也不是空手套白狼啊。这将主意都打到他的头上来,真当阎解成是他的儿子啊,哪怕是一个坏胚子。
也要让他有个安稳的工作。
“别生气。”
阎埠贵讪讪一笑。
其他人不知道他的家底有多厚,徐冬青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些年来,可是也攒下不少的家底。
就是舍不得露出来罢了。
就他家的生活条件,一家六口人,每个月的花费都不足二十元。若不然,怎么可能成为四合院第二个拥有自行车的人。
为何是他?
哪怕是易中海现在都还在走路上班呢。他的工资可是比阎埠贵都要高一大截,这里面的门道。
也就是他自认为别人不知道罢了。
“等我片刻。”
阎埠贵看到徐冬青逐客的意思,也不敢耽搁,连忙一路小跑回到自己的家里。
中院!
暗淡无风。
一轮残月悬挂在空中,可是阎埠贵的家里则是一片的不太平。
“老头子,徐冬青怎么说?”三大妈现在都快愁死了,就因为阎解放心里感觉不平衡,一直嚷嚷的分家。
可是让她晚上都睡不好觉。
算计一辈子。她可是连儿子都算计的主,怎么能让阎解放这样轻易的离开呢?最起码也要将其他三个给托大才行。
若不然,怎么可能有于莉到家吃咸菜、窝窝头的一幕发生。
说到底:还是舍不得。
“徐冬青的心有点黑啊,张口就是五百块。”
阎埠贵伸出五根手指头,颤抖的拍着桌子,早知道过个年,价格直接几乎翻了一倍,打死他也要在年前将这件事给解决了。
“什么?”
阎解放更是心塞,现在他的工资也不过是二十八块钱。轧钢厂的二级职工,这凑够五百块最少需要一年半的时间。
给阎解成找工作的钱里面可是有他一半啊,年前的时候,因为假古董的事情,已经赔进去五十块钱了。
这
又要让他掏钱,心里面是一万个不愿意。
“让我和他说道说道去,大家都是街坊邻居,有这样办事的吗?”三大妈扔下手里面的围裙,直接就要朝着外面走去。
“回来。”
阎埠贵连忙制止道。
“怎么了?”三大妈有些不理解。
这心也太黑了,不就是一个工作吗?难道离了他,阎解成还不上班了似的。
“这徐冬青心里面有些不耐烦了。刚才出门的时候,人家就说这是最后一次,若是不乐意,可以找其他人去,以后不要再烦他。”
阎埠贵唏嘘一声。
空气中有些宁静。
这阎埠贵若是有其他的办法的话,也不会三番四次的找徐冬青啊,这不是没有嘛。还什么桃李满天下。
也就是自己给自己贴的金粉。
离开这里,人家谁会给他任何的面子啊。
“阎解成,你怎么看?”阎埠贵将目光放在他的二儿子身上,这货每天游手好闲,不就是想要找一份正式工干吗?
“随便。”
当阎解成抬头看见阎解放那喷火的目光的时候,明智的选择不接茬,反正有好的工作,他才会去干的。
若是一般的垃圾工作。
他就在家里闲的吃干饭。
难道他们还能将自己给赶走嘛。
“我看这个钱就花了吧。”这个时候,三大妈也算是看明白了,想要让阎解成安心下来,必然需要画这个钱。
若不然,两个人心里面都不平衡。
“阎解放,你怎么看?”现在家里的顶梁柱可是有他一根,若是他不乐意,这钱也只能三大爷一个人掏了。
“掏。”
“不过丑话说在前面,这是最后一次了,若是再有下一次,你们不要找我。”阎解放冷漠的敲着桌子道。
有人挣钱。
总好过他一个人受苦,强那么一丢丢。
“还有以后阎解成挣了钱之后,要将今天我掏的钱还给我。”阎解放突然开口道。
“凭什么?”
阎解成有些不服气道。
“当初老头子也是走关系将你给安排在轧钢厂的啊,凭什么到我这里还要挣钱还你啊。”阎解成立马站起来。盯着阎解放。
“当初我可没有花这么多。”
阎解放淡淡的回应道。
现在他可是和轧钢厂的虎妞谈对象,每时每刻都需要花钱,反正到现在为止,他一个月也就是给家里五块钱。
当自己的伙食费。
至于更多的工资,都被他给咪下来,和虎妞在外面风花雪月。
“还!”
阎埠贵直接替阎解成做主道。
刚才阎解放的举动,可是说到他的心坎里了,既然上班挣钱了,自然需要还钱啊,怎么还想要让他贴补。
何时是个头!
最终还是在阎埠贵和阎解放的目光下,阎解成选择了屈服,若是这一次再不找个正经的工作。
那黄瓜菜都凉了。
胡同口的外人都知道他们家抠门,因为上一次阎解放相亲,人家姑娘根本就不乐意和他们交往。
一听说是阎家,直接甩手!
哪怕是媒婆都不乐意上门给他们说媒。
姑娘第一次上门就拿窝窝头、咸菜招待人家啊,谁家还吃不起一个菜啊。
若是四菜一汤有些奢侈,可一个菜还怎么也能吃得起的吧。
一盘土豆丝?
一盘西红柿炒鸡蛋?
一盘烧茄子?
这里面都没有肉啊,也就是几分钱的事情。这点钱都舍不得掏出来。人家姑娘上门难道就是给你当免费的保姆来了。
乡下吃不起十二个南瓜的人。
少之又少!
就没有见过这样的奇葩一家人。
“这件事就这样说定了。”阎埠贵直接盖棺定论道。
“恩。”
两兄弟无奈的低着头,这也算是妥协的结果,一个不想要一直给家里输血,一个到了上班年龄。
还是一个街溜子。
还有两个都还在念书。
“我看还是签个字据吧。”阎解放看着不服气的阎解成觉得这货可能有点不乐意,到时候还不知道闹出什么幺蛾子。
“大哥,你不相信我。”阎解成紧握的拳头。
“我应该相信你吗?那街道办给你介绍的工作,你干了不到三天,就跑回来了,这一次你若是在跑回来,我的损失怎么办。”
“你。”
阎解成盯着大哥的眼睛。
心里面一片哇凉。
在看阎埠贵的眼睛。有些毛骨悚然。
“爹,你也不相信我嘛。”
阎解成有些颤抖的双手。难以置信。
“对。”
“这一次是最后一次,无论是什么工作,阎解成你若是坚持不下来的话,我看你还是不要回来了。家里不养吃干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