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屎壳郎拉不出屎来,冤麻雀啊!
真当她自己是一个香饽饽!
徐冬青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有钱有势的资本家,身边哈差一个女人,何况并不处众,这小妮子想的是真得多啊。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
“别胡说了。徐冬青人家并没有想要和你怎么找,是表姐我想要拉你一把, 你之前的时候不是一直想要嫁到城里来吗?”
说白了俏寡妇也是有私心的。
想要联合秦京茹将徐冬青身边的莺莺燕燕全部给赶跑了,那时候两个人就可以霸占徐冬青。
那他挣得一切不都是归两个人所有吗?
也就是眼前的小妮子不识货,那许大茂是一个什么好东西,别人或许还不清楚,可作为亲身经历者。
秦淮茹又怎么能不了解许大茂呢?
就是一个色胚子。
除了她之外,还和轧钢厂其他的寡妇的关系, 也不清不楚。也就是这小妮子眼光比较浅薄, 根本就不懂得现实的骨感。
总是沉迷在梦幻的美好之中,无法自拔。
那许大茂好歹也是有追求的好不好,人家上一个相亲见面的对象瞌睡大资本家的小姐——娄晓娥。
无论从那一块对比。这秦京茹最多也就算是来自乡下的麻雀,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根本就没有半点的可能。
这小妮子和她当初一样,都是眼瞎啊。
秦京茹一脸难堪的看着眼前的表姐,总觉得秦淮茹是在故意夸大徐冬青的好处,她家的许大茂怎么就比不上那个花心大萝卜了。
难道她要不清不楚的跟着徐冬青,和她一样,见不得光吗?秦京茹可一点也不乐意,若是有可能的话。
她还是想要和许大茂一起白头携老。
奈何?
她也是所托非人,当许大茂彻底的落魄的时候,发现周边一个知心人都没有的时候,或许才是她的机会吧。
唯有历经沧桑之后,才会静下心来,慢慢的接受自己平庸的现实,然后这个时候的秦京茹或许就像是一个天使一般。
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怎么还不乐意听了。”秦淮茹皱着眉头,看着撅着小嘴的秦京茹, 有些恨铁不成钢,她能怎么办?
难道将之前在轧钢厂的时候,许大茂调戏她的事情和她说一遍嘛?
她还要不要脸面了。
“表姐, 难道真得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吗?”秦京茹现在觉得就是许大茂看见上午时候的徐冬青发威的样子。
彻底的被吓破胆子了。
呵呵
俏寡妇冷笑一声,看着眼前已经盲目的小姑娘,她之前的时候,也曾经经历过这样一段时光,在贾东旭的花言巧语之下,可谓是彻底的沦陷。
可当她嫁入贾家之后,一切都变了,变得很陌生,都让她有些不适应,尤其是后来,那所谓的恶婆婆,总是在她的耳边叨叨:丧门星!
她也只能忍气吞声!
她不想要回到那个让她一辈子都翻不了身的秦家屯,回去之后,她的结局难道就会真得好一点吗?
不见得
一个寡妇,还带着三个娃仔!
那个有点志气的年轻人会看上她,到时候轮到她挑选的也就是那些要么家境贫寒的男子,要么就是村上的懒汉。
总之没有一个是好人。
“你觉得呢?那徐冬青找过你的麻烦吗?若是我是他的话,你不还钱, 还想要安稳的离开,你以为你是谁啊。”
谷焹
俏寡妇彻底的揭开了她的小心思。
真当别人是一个傻子。
这里面的事情, 她可是门清的,那徐冬青可是真金白银的出去的,难道就是为了看见她和许大茂走到一块吗?
那他在中间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
呵呵
秦京茹低着头,不敢看秦淮茹一眼。
徐冬青之前的时候,可是并不认识她,更多的是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如果连她表姐都觉得她做的不对。
那她可就彻底的没有了一点的退路了。
亲情?
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外人吗?
秦京茹抬起头:“表姐,你这样说我可就不乐意听了啊。”
“不乐意听,那你离开啊,记得把钱还给我。那徐冬青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借给你的,而不是你这个不属于他的人。”秦淮茹也彻底的和她撕破脸皮。
真当她是一个傻子呢?
之前的时候,还顾念两人之间的亲戚关系,她也算是拉了她一把,可后来这小妮子也不知道被许大茂这孙子下了什么迷魂汤。
竟然敢和她脱离关系。
以后可是很少登门的。除非是有事的时候,才会登门拜访,是不是有些过分了。还是正当她是一个死人啊。
任取任夺?
“表姐。”
秦京茹的脸色苍白,她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的秦淮茹会彻底的抛弃她啊,原本是想要和她商量一下如何能和许大茂改善关系的。
这一刻
她的心思有些慌乱。
不知道如何是好?
“别说了,赶回去吧,你和许大茂的事情,我以后不会在插手了,一般若是没有事情的话,就不要过来了,我可没有你这样忘恩负义的表妹。”
秦淮茹一把将她给推出门外。
“表姐,你可不能不管我啊。”这个时候秦京茹彻底的有些心慌。
难道
“我还能怎么管你?”俏寡妇叹了一口气。一切都已经表明那许大茂的心里根本就没有过她。
只能说这小妮子太过于天真了。
觉得许大茂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可她没有想过许大茂这个孙子或许只是想要玩玩而已,根本就没有当真。
也就是她自己傻乎乎的。
分不清?
“你和许大茂给我去求求情嘛?”秦京茹求软道。
“求情,那许大茂就是一个绝户的种,我之前和你说过没有,他之前的时候,可是和大资本家的小姐在一块的,本来已经说好了谈婚论嫁了,哪怕是彩礼也给了,可最后为何还是散了。”
“为何?”
“那就是他的身体有问题,这已经是摆在桌面上的问题了,若不然,两个人能分手,外面的人也早已传的沸沸扬扬的。也就是你自己视而不见罢了。”
呜呜
“哭什么?”
秦淮茹有些心累。这小妮子确实是太难伺候了。
“怎么可能,我看不像啊。”